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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3.符合條件的男人只有我一個

333.符合條件的男人只有我一個

蘇應衡把瑞信的事情處理妥當,即將飛往異國出差。 ..

他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艾笙,雖然知道她堅韌獨立,還是覺得不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怎麼看怎麼覺得不踏實。

有時候艾笙凌晨醒來,會發現身旁的男人還沒睡,在暗夜裡久久地看着字據的輪廓。

“有這麼個人深情款款地看着你,感不感動?”,他側着身,手撐着腦袋,艾笙就枕在他的手臂底下。

“會嚇個半死好嗎”,她在被子底下動了動,嘟囔道。

蘇應衡就會不滿地把臉湊近她的脖子,鼻尖輕輕拱着她的動脈。

“這一走就是半個月呢”,他們結婚,還從未分開那樣久。

“我們可以視頻,可以打電話,再古老一點,可以寫信”,好吧,她其實也很捨不得。

蘇應衡聲音悶悶地說:“那兒的網絡時好時壞,什麼都不能保證”。

艾笙很大氣地寬慰他,“往好的方面想,你去那邊看美女,我也不可能千里迢迢過去找你算賬”。

男人睿智無比,立刻舉一反三,“其實是你想看那些小鮮肉,心裡有愧才這麼說的吧”。

艾笙語塞,只能扯開話題,“太晚了,還是睡覺吧”。

男人的佔有慾卻在這時候添了火候,撓她癢癢:“把話說清楚!”

“哈哈哈”,房間裡響起艾笙突兀的笑聲。

艾笙在他懷裡扭動着,求饒道:“我找男人的眼光很高的,必須要成熟,帥氣,還得事業有成,拿過影帝”。

蘇應衡滿意了,大言不慚地對號入座,“符合條件的男人只有我一個”。

說完沒聽到她附和,摸索到她的嘴脣,輕咬了一口,“跟你說話呢!”

艾笙困得要命,胡亂點頭:“嗯嗯嗯”。

蘇應衡無奈地揉了揉她的頭髮,“小懶豬,睡吧”。

她平時表現得雲淡風輕,可真等蘇應衡走的那天,那陣不捨像毒藥一樣發作了。

像個小孩子似的,從他起牀就開始跟在他後面,問了四五遍他什麼時候回來。

蘇應衡被她擾得一條領帶打了半個小時。

從衣帽間出來,艾笙眼睛和嘴脣都有紅又腫。

幸好他死守時間觀念,纔沒有將她剝光,在衣帽間裡來一次臨別歡愛。

幸好是週末,艾笙還能將他送到機場。

聽說他這次視察的地方環境很惡劣,是公司海外石油開採基地。

他們從上車就開始接吻,一直到機場停車場,兩人才分開。

艾笙眼睛波光粼粼嘴脣也水光瀲灩。

蘇應衡捧着她的臉說:“在家等我,最好不要單獨出門,等我回來”。

艾笙殷切地看着他,“最近新買了一本菜譜,等我學會十道菜,你就回來好不好?”

蘇應衡笑了,“你一天可以學三道菜,對你來說小事一樁”。

意思就是,三天肯定不可能。

艾笙很少哭,這次淚水卻在眼眶裡打轉。

她明明沒那麼脆弱,嬌氣。但一想到未來一段時間,飯桌上沒有他,牀上也沒有他。

他只能在電話聽筒裡,電腦屏幕上。

她就鼻酸得厲害。

蘇應衡親了親她發紅的眼睛,“不許哭,還讓不讓人走了?”

艾笙抱住他的腰:“不讓!”

蘇應衡低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是誰平時還嫌我管這管那?我這一走,不就給你放風的機會了麼”。

他說完,就有人敲了敲車窗。

艾笙知道時間到了,私人飛機在商務停機坪上有時間限制。

她放開蘇應衡,抽了抽鼻子,衝他晃着手機:“你走吧,反正我還能對着你的照片睹物思人”,末了又補一句,“穿衣服和沒穿衣服的都有”。

蘇應衡在她脣上狠狠親了一口,纔開門下車。

他站在車外,艾笙的目光只能看到他被西裝褲包裹的長腿。

最後男人俯身,對她說:“不要下來,我這就走了”。

艾笙衝他揮了揮手。

透過前擋風玻璃,看見男人身後跟着幾個下屬,步伐凜冽地朝出口走去。

蘇應衡走了,艾笙的生活變得無精打采。

幸好有董藝經常上門來看陪着說話。

“婚紗已經完成了兩套,還有一套比較費時的中式禮服得等等。本來是想趕在二位的結婚紀念日,現在看來,時間太緊”,董藝是個完美主義者,所以語氣帶着遺憾。

艾笙現在做什麼都提不起興致。

董藝心裡也嘆氣,這兩口子平時就黏糊,蘇先生這一走,留在家裡的這位就跟掉了魂似的。

“要不要出去轉轉,散散心?”,董藝接到蘇應衡的指示,務必保證蘇太太身心愉快。

這個任務實在太艱鉅。

艾笙下頜抵着抱枕:“心散得再開,也不能逃避90後空巢青年的事實”。

董藝徹底沒辦法了,只能把話題引到做菜上。

蘇太太的注意力才能稍稍轉移一點兒。

晚上艾笙等到半夜,終於接到蘇應衡的電話。

她瞬間滿血復活似的,變得精神奕奕。

如果董藝,一定又會搖頭說蘇太太中毒太深。

艾笙一開口就是一連串的疑問:“那邊天氣好不好?吃住都習慣嗎?你那麼不會照顧自己有沒有人打理瑣事?”

緊接着她又酸溜溜地說:“即使有生活助理,也最好是男人”。

男人低沉的笑聲在夜裡謎一般惑人,“跟你保證,這邊除了愛咬人的蚊子是母的,其他都是雄性”。

察覺他語氣裡的調侃,艾笙有些悻悻,強詞奪理道:“雄性也不安全,你那些男粉絲也挺瘋狂”。

蘇應衡又逗她:“那我讓人造一條鐵製內褲,帶鎖的那種,鑰匙寄給你”。

艾笙終於笑了,“胡說八道”。

兩人聊了半個小時,蘇應衡的聲音就變得斷斷續續。

他那邊信號不好,艾笙一肚子的話只能憋回去。

看着暗下去的手機屏幕,艾笙懊喪地手機扔到牀頭櫃上。

後來情況越來越糟,蘇應衡的手機打不通,音訊全無。

她着急得不行,打了賀堅的電話。

蘇應衡走後,公司的一切事務先交給總經理,賀堅從旁協助。

“這種情況蘇先生一早就提醒過,說不定等兩天又恢復通訊了呢?

您千萬彆着急”,賀堅說話還是那麼不疾不徐,這份從容很得蘇應衡真傳。

艾笙卻心慌得厲害,一點也沒被他安撫住:“那邊只是一個小島,傳染病橫生,民智未開,我想想心裡就發慌”。

其實賀堅也不是很篤定,他這邊多次試圖和蘇應衡取得聯繫,都以失敗告終。

但這種時候,越是要鎮定。特別是總裁的這位心肝寶貝,一點意外都不能出。

賀堅打定了主意,語氣篤定道:“島上蘇先生去過好幾次,況且還有嶽先生他們陪同,絕對不會讓蘇先生出事”。

艾笙心臟仍落不到實處,最後只能幽幽地說:“但願吧”。

隨後兩天,艾笙都因爲和蘇應衡失聯而茶飯不思。

她去八金衚衕探望長輩,老爺子都說她瘦了。

哄小孩子似的,讓她列個喜歡的菜單,吩咐廚房去做。

和老人家對弈,她也時時走神。

周震倒也沒生氣,只是看着棋盤說:“爲應衡擔心?”

艾笙老實點頭,“他已經五天沒給我打電話了”。

要是周震再年輕一二十歲,仍在官場呼風喚雨。肯定會覺得作爲蘇應衡的太太,面前這個小姑娘太不經事。

但現在,他老了,習慣了平淡的生活,用幾位官場老友的話來說,變得更有人性。

如果艾笙真和其他鐵血女人一樣,端莊貞靜地坐懷不亂,他纔要懷疑對方和外孫在一起的目的。

“這個家裡暗樁,在燕槐剛滿二十歲的時候,就交給了他。雖然他姓蘇,但卻是家裡最像我的小輩。有熱血,有擔當,有計謀,他甚至有不怕死的勇氣。他比我想象中,還要經營得出色。他二十歲就能做到的事情,到了三十歲也就輕車熟路。你該對他有信心”,老人的嗓音如同磨砂一般低啞,帶着威嚴和慈祥,給艾笙打了一陣強心劑。

她斂了心神,點頭應是。

專心致志地下棋,最後竟然贏了老人一子。

她不敢置信地盯着棋盤出神。

眼神迷瞪,像個徘徊於夢境的稚子。

老人家眼裡透出淡淡的笑意,“現在有沒有高興一點?”

艾笙臉上忽地一紅。

還以爲自己棋藝進步了呢,結果是外公讓着她。

晚上艾笙從八金衚衕出來,外面沙沙地下起春雨。

溼氣和霧靄將夜色襯托得更加迷離。

像是某種召喚和感應,心臟沒有由來的加速。

不是緊張和激動,而是某種厄運來臨前的預告。

這種感覺折磨得她晚上翻來覆去難以入睡。

第二天艾笙下了課,也沒心思到其他地方轉悠。便直接回了家。

到了門口,她輸了密碼,門沒被打開,反而“嘀”一聲後,顯示她沒有權限。

艾笙還以爲自己按錯數字,又輸了了一遍,結果仍然一樣。

她第一反應就是打電話問蘇應衡,可翻開通訊錄,才忽然想起,他的電話打不通。

事事不順心,所有的陰雲都壓在頭頂,讓她有種大哭一場的衝動。

眼淚像潮汐一樣在眼眶裡衝擊着,艾笙定了定心神,進了防盜門官網,搜了一下相關問題。

按照上面說的,重新設置一遍密碼,門終於被打開。

雨接連下了好幾天,溼漉漉地,讓人心底也開始發黴。

晚上艾笙躺在牀上,照例開始失眠。

安靜的夜晚,只能聽見自己長緩的呼吸。

忽然門口的響動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心跳驟然如雷,難道是他回來了?

艾笙趕緊穿鞋下牀,連等都沒來得及開,跑到玄關前,果然在沉黯的光線裡,看見那道日思夜想的身影。

行動先於大腦做出反應,她衝上去,一個跳躍,掛在他脖子上。

“你終於回來了!怎麼沒有提前打個電話”,她蹭了蹭男人的鬢角,感受着他身上清爽的寒氣。

簡直比中了大獎還激動。

“好啦,只是想給你個驚喜”,他嗓音微啞,拍了拍她的後背。

艾笙手摸到燈的開關,想好好看看他。

可男人卻按住她的手,捏住,稍微用力地把她的手從牆壁上拉開。

“我累了,先睡吧”,他嗓音裡透出濃濃的疲憊。

也對,三更半夜地,還是讓他先休息,有話明天再說。

艾笙剛想開口,只見男人轉身進了臥室。

她皺了皺眉,好像哪裡有點兒不對勁。

而且他的態度,也太冷淡了些。

日日擔心他的安危,人回來了卻沒有想象中小別勝新婚的親暱。

多多少少有些失落。

可能是他真的很累。艾笙這樣勸說自己,然後揉了揉臉,纔回到臥室。

進去之後沒看見人,浴室裡傳來嘩嘩的水聲。

艾笙捨不得把和他相聚的時間用來睡覺,扣了扣浴室的磨砂玻璃門,跟他閒聊:“怎麼沒見你拿行李回來?”

而且破天荒地,沒有給她帶禮物。

雖然艾笙不貪圖他什麼,但總覺得缺失了平時的小情趣。

伴隨着水聲,男人含糊應道:“想快一點回來見你,行李要慢一步回來”。

他終於說想她,艾笙心花怒放。

背靠在門上,垂眸輕笑。

門裡又傳來男人溫和的聲音:“我要泡個澡,你先睡吧”。

艾笙有點奇怪,不是開着淋浴麼,怎麼又要泡澡?

不過她沒多說什麼,“哦”聲後上了牀。

躺在牀上,艾笙那陣興奮勁兒還沒過,她坐起身來打量自己的睡裙。

粉色蕾絲邊,清純中帶一點兒小性感。

他應該會喜歡吧?

想到這兒,嘴角就忍不住往上翹。

復又躺下去。

可她等了好久,上下眼皮都開始打架,男人也沒從浴室裡出來。

她迷迷糊糊快要睡着,才聽見從浴室傳來的腳步聲。

牀的另一邊沉了下去,感覺男人看了自己一會兒,才輕輕躺了下去。

只是艾笙預想中的溫暖的懷抱沒有貼上來。

聽到的,是男人輕輕舒氣的聲音。

這一覺睡得格外沉。

等艾笙睜開眼,身旁已經空了。

不知什麼時候,他已經離開。

牀頭櫃上留着一張便籤,說他先去公司了,底下有一串電話號碼,解釋說他的手機丟了,重新辦了張卡。

他的字一如既往的遒勁有力,鐵畫銀鉤,字如其人。

這就是沒聯繫上他的原因麼?

艾笙把他的新號碼存起來,然後給他發短信:怎麼不等我醒就走了?

男人的回覆言簡意賅:有事。

似乎覺得這兩個字硬幫幫的,又解釋了一句:剛回來,公司有一大堆事情要處理,有空再陪你。

雖然艾笙能理解,但仍然忍不住失落。

不知道是不是她過於敏感,總覺得他這次回來,哪裡變得不一樣。

艾笙下了課,就接到樑一瑩的電話,“燕槐還是沒聯繫嗎?”

周家的男人都經過大風大浪,對於蘇應衡失聯這件事,都覺得沒太大問題。

樑嫣就不一樣了,她視蘇應衡爲親子,平時總提着心。

“他已經回來了”,艾笙也覺得有些古怪,按理他回京,總該跟長輩們通氣。

他一向是面面俱到,這次卻疏忽了。

樑嫣卻沒有責怪的意思,只是鬆了口氣,“回來就好,他二舅雖然面上說孩子大了,不必天天爲他們捏把汗,但一見面,三句不離燕槐”。

夫妻一體,艾笙也愧疚起來,“讓大家擔心了。他手機丟了,所以換了號,我把他的新號碼發給您”。

樑嫣嗔道:“男人就是馬虎,幸好有你在。現在我就放心了。聽說這次他去的地方窮山惡水,晚上你們倆都回來,我親自下廚,給你們好好補補”。

艾笙應了,道了別,才掛斷電話。

上了車之後,艾笙直奔瑞信總部。

到了之後卻沒見到蘇應衡本人。

賀堅也着急:“有一大堆文件等着他籤,幾個項目經理排着隊等他回來彙報工作。可蘇先生卻說有事,就出去了。我本來好想打個電話給您問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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