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牀上鬧了一通,艾笙見他耳朵尖又開始紅,立刻穿衣下牀,以免自己再次落入魔掌。
蘇應衡在牀上賴了一會兒,也磨磨蹭蹭地起牀,走進衛生間洗漱。
他動作一向快,收拾完就朝衣帽間走去。
過了幾分鐘,艾笙聽見他在衣帽間裡叫自己的名字。
“怎麼了?”,艾笙溫聲而動,他在家務上一向不上心,找東西全靠她來當嚮導。
過去一看,蘇應衡已經在自己打領帶,他對着穿衣鏡把領帶結往上一勒,立刻是另一種氣場。
看起來他明明已經收拾地差不多了。艾笙看着蘇應衡,有點狐疑。
蘇應衡指着另一旁她的衣物說:“今天打扮一下吧,家裡會來客人。我讓董藝從拍賣會買來的珠寶呢,挑一兩件配衣服吧”。
聽起來頗有些隆重,艾笙問他:“是什麼客人?”
蘇應衡漫不經心地答道:“我也不太相熟,即使她來,你也不用客氣”。
艾笙一頭霧水,但還是按照他的指示,去挑了一件華倫天奴的橄欖綠長裙,花紋很漂亮,雅緻清麗。
珠寶也挑了一件,高貴的紫色寶石項鍊,光彩奪目。映襯得她皮膚更加白皙。
艾笙款款走下去的時候,正在吃飯的蘇應衡直直地看着她,忘記動筷。
他被自己老婆給驚豔到了。
“怎麼樣?”,等他站起身來迎向自己,艾笙有點緊張地問他。
蘇應衡鬆鬆摟了她一下,“這件裙子不許穿給其他男人看”。
艾笙額頭抵在他的胸膛上,笑得肩膀發抖。
蘇應衡故意虎着臉,“還不趕緊答應我!”
“好,好,答應你”,艾笙知道,其實他在用這種方式撒嬌。
男人也是需要哄的。
蘇應衡聽後,眉宇舒展開來,湊近她的耳朵,“你什麼都不穿最好看”。
艾笙羞惱地捶了他一下。
吃了早餐,蘇應衡跟艾笙粗略報備了一下自己的行程:“先在公司開個會,再去高爾夫球場。爲了催我,賀堅都要求饒了”。
艾笙給賀堅點了只蠟。
“客人什麼時候來?”,艾笙看着他問道。
蘇應衡伸手蓋住她的眼睛,“別這樣盯着我,艾笙,我怕自己會把你搶進臥室裡”。
艾笙氣哼哼地,“我在跟你談正事!”
“我也沒有開玩笑”,他一本正經。
艾笙拿他沒辦法,“那我不看你了”。說着就垂下眼睛。
兩人並肩往玄關的方向走,沒多一會兒他又變卦,“還是看我吧,你老公好看”。
艾笙快抓狂,“到底要不要看你!”
蘇應衡摸了摸她的頭髮,不再逗她,“關於那個客人,你一個人應付就行了。本來我們家就不怎麼歡迎她”。
艾笙剛要細問,他已經換好鞋,大步走向汽車。
週末雖然不上課,但有一大堆論文要寫,不知不覺艾笙已經忙到十點,手邊的內線電話就響了。
接起來後,嚴阿姨就在電話那邊說有位女孩子要見蘇先生。
想必就是蘇應衡口中的客人了。
艾笙說:“我馬上就下去”。
可下樓一看,仍舊只有嚴阿姨在客廳忙活。
“人呢?”,艾笙在偌大的底樓張望着。
嚴阿姨停下手裡的活兒,笑着說:“被別墅區的警衛室攔下了。蘇先生臨走的時候交待過,不必把人帶進家裡。如果您想見她,可以去別墅區的小公園”。
既然他已經安排好了,艾笙也就不操心。“那我現在過去,您幫我通知一下警衛室,請她去哪兒等我吧”。
嚴阿姨說:“我跟您一起去”。
艾笙剛要說不用,可對上她堅決的目光,還是點了頭。
艾笙沒去過小公園,一路走過去,距離還挺長。等看到公園綠樹瓊花的景色,已經過了半個小時。
公園裡很安靜,沒什麼人,於是艾笙一眼就看到了那個瑟縮在椅子上的嬌俏身影。
艾笙愣了愣,嚴阿姨在她旁邊輕聲說,“就是那位小姐”。
孫姍姍忐忑不安地坐着,沒想到蘇應衡會讓自己在這兒等着他。
回想起那天自己做了不少惹他不快的事情,就感到全身發冷。
她懷疑是因爲自己的乖張,所以才讓父親被蘇應衡厭棄。看着父母這些天來的焦頭爛額,今天即使給蘇應衡下跪,也要求得他的原諒。
想起他俊挺的眉眼,孫姍姍不禁紅了臉。
聽到有腳步鄰近,她正了正坐姿,怯怯地擡起頭,卻被擊入谷底。
怎麼是荀艾笙!
那天荀艾笙被蘇應衡帶走,應該只是有錢人貪圖美色的把戲,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孫姍姍不願意相信艾笙和蘇應衡的瓜葛,自顧自地想她一定是碰巧才和自己相遇!
艾笙一步步地走近,脖子上重量級的寶石項鍊流光溢彩。
孫姍姍想起自己那天在飯局上特意顯擺自己在這串項鍊面前不值一提的戒指,恨得心臟都開始發疼。
“孫小姐,不知道你有何貴幹?”,艾笙站在她幾步遠開外,身後是嚴阿姨特意叫上一位保鏢。
孫姍姍臉色難看,“你來幹什麼,我找的是蘇先生!”
“找我找他都一樣”。
孫姍姍飢誚地笑着,“你以爲自己是誰?他現在還留你在身邊,無非是因爲你長得看得過眼罷了”。
艾笙沉靜地看着她,“如果你想讓我轉達這種話,現在就可以回去了”。
孫姍姍攥緊拳頭,眼眸裡燃燒着兩簇怒火,“是不是你在蘇先生面前說我爸爸的壞話,他纔會將我爸趕出公司?”
艾笙忽然覺得和她說話真費勁,“要怎麼想隨你”。說完轉身就要離開。
孫姍姍卻不依不饒,猛地撲上去跟她理論,卻被保鏢健碩的手臂一擋,尖叫着倒在地上。
這一摔讓孫姍姍的尊嚴粉碎,她坐在地上大哭,“你憑什麼!你憑什麼!”
艾笙不想看她繼續無理取鬧,飄逸的裙襬拂在不高的茶花樹上,腳步輕盈地離開。
而旁觀這一切的嚴阿姨卻在留在小公園裡,嚴肅的臉龐上端着蘇家人的威儀,對地上哭聲漸小的孫姍姍說:“就憑蘇先生的過去,現在,未來,身邊只有荀小姐一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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