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滿見她一臉慌張地杵在門口,“你站在那兒幹嘛呢!”
餘依依沒有理睬她,只是一顆心彷彿要跳出嗓子眼兒了!
習瑾墨就在門外,說實話,工作甚忙的他會來這是出乎她的意料的!雖然不知道他什麼時候來的,不過依着他剛纔那口氣,肯定是看到秋穆澤親她了!
呼!握着門把手的手掌心都是汗,重重地呼出一口氣,。
打開房門,眼前的男人還沒來得及瞧清楚,手腕就被用力一扯,她腳步踉蹌了一下,好不容易站穩,卻又立即被習瑾墨拉着離開。
習瑾墨大步走着,一點都不顧及身後的她。
目光落在他們相握的手上,白皙如玉的手腕上被他的大手緊緊握住,上面已經被勒紅了一圈。
他用力道在宣泄心中的憤怒,之前的猜測也在這一刻有了證實!
餘依依就跟着習瑾墨身後小跑,目光落在他寬實的後背上。
即使看不見他的表情,心裡也如明鏡亮堂。
他周身散發出來的氣場無一不表露着他的憤怒。
——
地下停車室習瑾墨打開車門,毫不留情地把餘依依扔進車內,然後自己快速越過車子坐進駕駛座上。
餘依依實實在在的被撞到了,腦袋正好磕上排擋杆,生疼生疼的。她手捂着前額,從座椅上爬起來,那頭的習瑾墨已經上了車。
“你們什麼關係!說!”
餘依依還沒坐穩,習瑾墨就開始了逼問,眼裡泛着嗜血的因子,她看的心裡發怵。
“就是一般同學。”她老實地回答,腦子裡忽然想到之前的那記親吻,心裡更是發慌,不由得低了頭。
“一般同學會親你,一般同學會說喜歡你?你以爲我是什麼!”習瑾墨看着她低頭的模樣,就更加認定了心底裡認爲的事實,怒火在胸腔裡翻涌着,如即將噴發的火焰。
“怎麼?被我說中了?心虛了?”他脣角微微上揚,笑意卻達不到眼底,陰鷙的眼神直視着她。
他咄咄逼人的話語暗含的嘲諷,餘依依不會聽不出來,只是突然覺得很好笑。
原來在他眼中,她就是那麼不堪的人,就那麼不值得他信任。
思及此,慌張的心情忽然就平靜下來,聲音平靜地不起波瀾,“習瑾墨!你別忘了我們只是契約關係,大家罷了,何必那麼較真呢!”
說完轉身就要下車,跟他呼吸同一空氣,實在是令她窒悶。
就在她伸手去開門之際,習瑾墨先一步按下車鎖,鎖住所有的車門。
“習瑾墨!我要下車!”
“你不是說要嗎?現在我有需求了!”
“你別亂來。”
她慌張地手都不利索,顫抖着握着車把手。
“過來!”習瑾墨靠在椅背上,望向她的眸色深沉,削弱的薄脣輕啓,吐出霸道的兩個字。
餘依依直搖頭,身子緊貼着車門,死也不肯過去。
“不要讓我順第二遍!”男人再次出了聲。
“我要下車!你沒資格關我!”
她一臉戒備地看着他,習瑾墨卻是大掌勾住她的後腦勺貼向自己,另一隻手攫住她的消瘦的下巴,對準她的脣就是吮吸,長驅直入地撬開她的脣齒,勾起她的舌,與之脣齒相依。
對於秋穆澤偷親餘依依那件事,他站在角落口看的一清二楚。明知道她不是故意地,可是心裡還是不舒服,這種感覺就像屬於自己的東西正在被別人虎視眈眈地窺視着,稍有不注意就會被搶走。
身下的女人面色鴕紅,水汪汪的雙眼迷離而沒有焦距,懷裡的女人柔弱無骨,纖細的腰身不堪盈盈一握,眼底的情慾迸發,纏綿着她的舌,貪婪地吸取着她口中的甜美。
她感覺自己的力氣在一點一點的消失,縱使不願,可仍是阻止不了自己慢慢迷失在他的吻中。
只得被迫地接受着他的吻,脣舌間,鼻息間,溢滿了屬於他獨有的霸道的氣息。
吻愈加愈深,呼出的氣越來越粗重,男人的手也開始不安分起來,沿着她的衣服往下,從她衣服下襬往上推,探手伸入。
火熱的大掌滑過她的腰際再慢慢地往上游走,指尖勾住她的帶子輕輕一扯,內扣就鬆開。
意識到他接下來的動作,被吻得七暈八素的餘依依開始反應過來,大腦開始思維,這裡是停車場,萬一被來往經過的人看到……
一想到這兒,她立刻拉回剝離大腦的理智,伸手去捉住習瑾墨在她衣內肆意的大手,撇開頭躲閃着他的吻,“不可以!會有人看到!”
“爲什麼不打給我?”
前一秒還極度盛怒的男人,此刻卻換了個話題,像那種丈夫對於妻子間的質問,一雙促狹的黑眸又是深了一分。
習瑾墨放過她的脣,輾轉到她的耳畔間輕呵着熱氣,薄脣含住她的耳垂,溼潤的舌細細地舔弄着。
耳珠被他溼潤的雙脣劃過,溫熱的氣息灑在她的耳廓,生起了一片的紅,就連頸子都生起了片片的小紅疙瘩。
他的手指壓着她的紅脣,一下一下地摩挲着,擦破了皮,脣腫了起來,她被磨得生疼生疼的,但他還沒住手,彷彿要把秋穆澤留下的痕跡清除?
餘依依被問的一愣,隨即反應過來,“我怕你忙。”
忽然,耳朵裡聽到有人在說話,聲音越來越近,腳步聲錯亂,似乎正在往他們這裡走來,餘依依的身子驟然僵住,連忙推搡着身前的男人,壓着聲音,“有人來了!”
“爲什麼不告訴我你來旅遊?而且還是跟那個小屁孩!”
相對於餘依依的慌張,習瑾墨就顯得淡定多了。
小屁孩?確實!相對於習瑾墨來說,秋穆澤的確是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
不過她現在只想一個勁兒的遠離他,能離多遠就有多遠!一股腦兒的將擺在心中的實話全都吐露出來,“其實旅遊是一時興起提出來的,我以爲你出差會很久,暫時不會回來,所以就沒告訴你!”她一邊說一邊偷看着他,“那個跟秋穆澤的事,是絕對的意外!我當時也是到了車站之後才知道的!”
習瑾墨的臉色好了很多,笑起來也沒有那麼陰冷的感覺,他應該是相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