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家,一片漆黑……
王媽他們也都睡去了,整個宅子安靜的嚇人。
餘依依摸着黑上了樓,揉了揉眼睛,很久沒有玩到這麼晚了,睡意十足,困死了!推開房門,連燈都懶得去開,將包隨意地往地上一扔,直直地往大牀的方向走,真想倒頭就睡啊!
可是衣服上殘餘的酒味太重了,她止不住地皺眉。
黑夜裡,女子曼妙的身材在月光的映襯下若隱若現,嫵媚多姿。女人旁若無人地脫了衣服,殊不知身後一雙漆黑髮亮的眸子正盯着她。
“怎麼捨得回來了?”一聲陰森森的聲音從後面傳來,剛脫到一半的她冷不防地被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又重新穿上衣服,因爲慌張而手忙腳亂的。
下一秒,房間亮堂起來,所有的燈光全亮了。
只見本應該在日本出差的男人正站在門口,一身西裝領帶,面色卻有着掩不住的倦容,一看就是風塵僕僕地剛下飛機回來。
習瑾墨倚靠着牆壁,暗眸一深,他的嘴角有一絲極淺極淺的笑意,那笑使人毛骨悚然。
雙手抱臂,看似冷淡的表情,實則滿腔的怒火如滔滔江水般洶涌翻滾着。
昨天飛往日本的航班上,他剛坐下來休息,閉上眼腦海裡就浮現出餘依依溫軟香甜的身子靠在他懷裡睡覺時的模樣,一隻手還緊緊地抓住他的袖子不放,像個沒長大的孩子沒有安全感。以至於在處理公事的時候,腦海裡總是時不時地浮現出她睡着時安靜的模樣,白淨秀氣的臉蛋甜美誘人。
於是原本需要三天的時間,他應是徹夜不眠地工作,花了兩天不到就處理完了。然後又馬不停蹄地從日本趕回a市。
回來卻是看到這樣的一幕……
自己剛進門的小妻子居然跟一個男人玩到深夜纔回來,並且還在門口舉止親密!
偷情……這樣不堪的字眼出現在腦海裡……
怒火一下子升騰起來,自己犯了賤一樣地想她,她倒好,居然膽子大了起來,敢在家門口與別的男人卿卿我我的。
一想起那個男人,習瑾墨的臉就愈加的陰沉,一雙眸子冰冷犀利地看着餘依依。
餘依依被他盯得發怵,只是奇怪這個男人不是出差去了麼,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餘依依,我真是小瞧了你!”
男人冰冷的話語如同寒冬三月的冷風過境,打了暖氣的房間溫度瞬間下降幾分。
餘依依聽得一頭霧水,卻還是聽出他話裡隱藏的怒意,眉頭微不可聞地蹙起,不知道他又是生了哪門子的氣!
不過她也懶得跟他計較,現在的她累的上下眼皮直打架,只想好好的睡一覺。
拿了衣服正準備往浴室走,身後的男人不知何時竄到她身邊的,抓住她的手臂,一拉一扯,餘依依只覺得天旋地轉地撞進他的懷裡,骨架子都感覺要撞散了。
他的力氣大的驚人,餘依依只感覺被他抓住的地方火辣辣地疼,扭頭對上他的視線,不由得惱火起來,“習瑾墨,你發什麼瘋呢?你弄痛我了!”
“我發瘋?”她嬌小的身子被他禁錮在懷裡,動彈不得。聞到她身上一股子酒味,突然想起來前天她的那句賣給誰也不賣給你的話來,壓抑着的怒火就如同汽油碰到了火種一下子噼裡啪啦地猛烈燃燒起來。
“說!那個男人是誰?”揚高的聲調震得她耳朵疼!
“什麼男人?”餘依依莫名其妙地反問,她有些摸不清頭腦。
她這樣的反問,無辜的面容,在習瑾墨的眼裡看來就是在庇護那個男人,一想到這兒,火氣把大腦裡猶存的一點點理智全都燃燒殆盡,捏着她手的骨節嘎吱作響。
“他帶你去開房了?碰你哪兒了?是這兒?還是這兒?”
他被氣的理智全無,將她摁倒在牀上,將她套頭的針織衫往上高高推起,一把扯掉她的胸衣,大手覆上她的柔軟,毫不留情地掐着那一點紅。
受到侵襲的餘依依一下子慌張起來,瞌睡蟲被嚇跑了,大腦清醒地看着身上的男人紅着眼睛,彷彿一頭野獸,望向她的目光似乎要將她拆骨入腹。
她害怕這樣的習瑾墨,渾身開始戰慄起來,開始手腳並用地掙扎起來,“習瑾墨,你……讓開……”
男人對她的話不予理會,一把扯下領帶將她胡亂揮動的小手固定到頭頂綁起來,一隻腿強行擠進她的雙腿中。
初夏,天氣漸漸地熱了起來,餘依依今天穿的是一條深紅色的荷葉裙,不過膝蓋,這樣正好方便了習瑾墨動手動腳。
很快地,下身一涼,裙子被甩到地上,針織衫被退到手腕上,這樣的她幾近全裸……
“習瑾墨,你快住手!否則我告你婚內強姦!”
餘依依惡狠狠地瞪着身上的男人正解着襯衣的鈕釦,晶瑩的眸子裡滿是慌張,泄露出她強裝鎮定的心。
“婚內強姦?”
聞言,手上的動作並沒有因爲她的話語而停下來,習瑾墨不由得嗤笑,薄脣親啓,“別忘了西郊的那塊地!”
話音剛落,餘依依就沒了聲……掙扎的動作也一併停了下來……
俗話說打蛇打七寸,而那個西郊就是她的七寸。習瑾墨總是能輕而易舉地抓住她的弱點。
習瑾墨埋首於她的脖頸間,耳垂,脖頸,鎖骨,溼潤的吻一路下移,印下一朵朵紅得發紫的花朵,餘依依任由着他爲所欲爲,不掙扎,不反抗。
就像一尾困在沙灘的魚一樣,再也回不去大海里,只能等待着黎明的到來,然後在乾渴中慢慢死去。
身下的人是安分了下來,可是卻像雞肋一樣,讓他索然無味。
於是在她豐盈上的紅櫻桃惡意地一咬,感覺到身下的人有了反應,從她的喉嚨裡聽到壓抑不住的呻吟,身子緊貼着她,光是這樣下身的慾望已經被她挑起,膨脹的情慾,速度快的一發不可收拾。
她承認自己是隻菜鳥,對於他的挑逗,根本承受不了,理智開始絲絲剝離大腦,身子輕顫着,被他吻過的地方燙的嚇人,貼着他冰涼的身子纔好受許多。
殊不知這樣反而愈加的貼近他,勾起他……
果然身體是最誠實的……即使心裡在抗拒着男人的進入。
見她面色酡紅,一雙水靈的眼瞳泛着迷離,主動地貼着他,習瑾墨的動作才溫柔下來。
進入到她身體的那一刻,餘依依皺着張小臉,下意識地咬住下脣,忍不住地想要直呼痛。
習瑾墨吻了上來,撬開她的貝齒,勾着她的舌,吮吸糾纏,直到感覺身下的她完全適合後,才忍不住地開始最原始的律動。
男人粗重的喘息聲或者女人低低的呻吟,構成了一室春色,令人浮想聯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