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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一章 姻緣

四十一章 姻緣

“他不會是年紀大了老糊塗了吧,居然想讓我去參加他的婚禮?”莫青泥冷哼一聲,“我還以爲他爲什麼回來呢,原來是來發請柬的。”

雖然心裡對莫遠海有着實打實的怨氣,但說到底他也是莫青泥的父親,那一層剪不斷的血緣關係放在那兒,說什麼也不可能真的做到成爲陌生人的地步。

所以這時候莫青泥除了那一股怨憤外,就是滿腔的震驚和悲傷。

許久不見的父親,終於回到家來,竟然只是爲了宣佈他的婚訊,莫青泥也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了。

賀沉旗緊緊摟着莫青泥,輕聲道:“你還有我。”

莫青泥把頭埋在他懷裡,甕聲問:“他有說要跟誰結婚嗎?”

母親死了這麼多年,父親要再婚,這並不是什麼不得了的事情,況且莫青泥也沒有資格去拒絕,只能夠坦然接受。

“沒有,他應該會自己告訴你。”

“我看他纔不敢跟我說,怕我跟他鬧。”莫青泥撇撇嘴,“所以他真的不夠了解我,我纔不會跟小時候一樣。”

小的時候,偶爾與莫遠海的通話裡,莫青泥都會哭鬧着要爸爸回來,哭聲震天動地響徹雲霄,大概纔給莫遠海造成了她不好應付的感覺吧。

但莫青泥早在這些年的磨礪裡面,變成了任何時候都可以不動聲色的人,可惜莫遠海並不知道。

莫青泥也沒有想到自己聽說莫遠海要結婚的消息之後會這麼冷靜,也許是時間太過漫長,早就消磨完了莫青泥心頭對父親的憧憬,現在纔會表現的這麼平淡。

“沒事兒,如果你不想去,我們就不去。”

“去,怎麼不去,他要是親口跟我說,我就去。”莫青泥這時候倒是很瀟灑,“也好讓我見識一下到底何方神聖能把他這樣的男人把到手。”

賀沉旗聽着莫青泥言下之意其實在誇莫遠海,不禁有些吃味:“那你也很厲害。”

“啊,我厲害什麼?”

賀沉旗用手指摩挲着莫青泥嬌豔的脣瓣:“因爲你把我把到手了……”

這是在變相的誇他自己嗎?莫青泥白了賀沉旗一眼,這幅小模樣讓賀沉旗突然有些心癢,手指也加大了些力度,低聲道:“真想現在就把你吃下肚……”

“大白天的,你不是吧?”莫青泥如臨大敵。

賀沉旗親吻一下她的額頭:“爺爺快回來了,收拾收拾下去,差不多就可以去吃晚飯。”

下樓的時候,果然莫家雙胞胎正纏着莫遠海問這問那,硬是讓他抽不出身去找莫青泥,這下見到莫青泥和賀沉旗下來,不禁往他們投去求救的眼神。

莫青泥在心裡偷笑,這下見識到了莫家雙胞胎的厲害了吧,哈。

莫青泥準備幸災樂禍的繼續旁觀,結果莫遠勝和莫遠義就扶着老爺子慢吞吞的走進來了,三個人看到坐在沙發上的莫遠海,都吃了一驚。

“三弟?!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三弟!你回來了?!”

莫遠勝和莫遠義都驚呼出聲,老爺子則是定定的看着莫遠海沒有說話。

莫家雙胞胎都識相的站了起來朝莫青泥那邊走過去,莫遠海則是施施然起身,微笑着看着門口的三人:“爸,大哥,二哥,我回來了。”

莫遠勝和莫遠義都滿臉驚喜,老爺子卻沒有什麼特別的表現,只是慢悠悠走過去:“回來了?”

從醫院回來之後,得益於良好的照顧和復健,老爺子的狀態恢復的很快,基本上與常人無異。

莫遠海走過去扶着老爺子:“爸你身體怎麼樣了,還好吧?”

“死不了。”老爺子坐下,不滿皺紋的臉上沒有什麼表情,“怎麼突然想着回來了。”

莫遠海這些年不回來,確實也有一部分工作的原因,假期很少,又不停的周旋於各國政要名流當中,連老爺子病重都沒有及時回來。

不過老爺子也不在乎這些,對他來說,孩子長大了就是要各自分離,只要還有人想着他這把老骨頭就可以,不用非在跟前盡孝道。

莫遠海掃了一眼面色如水站在一旁的莫青泥,緩慢而堅定的說:“我準備結婚了,這次回來是發請柬的。”

老爺子聽了莫遠海的話,沉默了許久。

這個消息令此刻站在客廳裡的人都無比的吃驚,除了早先知道的莫青泥和賀沉旗還能夠很淡定。

“結婚?”老爺子杵了杵柺杖,話意不明的問了一句。

“是,時間定在下個月。”

老爺子緘默許久,突然看向莫青泥:“你自己決定吧,你也這個年齡,我管不了了。”

可能,莫遠海就是莫家最大的一個異類了。

老爺子這時候也不在乎莫遠海是不是要再婚的事情,只是擔心的看向了莫青泥,還是她這個孫女讓人心疼。

莫青泥笑了笑,眼神沒什麼變化:“我也無所謂啊,跟我有什麼關係?”

莫遠海大概看出莫青泥心裡的不開心,試圖勸解她:“泥泥……你母親她已經去世這麼多年了,我……”

“行了,我又沒說什麼,要結你就結吧,這麼多年不也沒徵求過我的意見,這時候倒是想着來問了。”莫青泥不耐煩的說,“如果我有空就去參加你的婚禮,沒空就算了。”

老爺子現在是絕對站在莫青泥這邊的,因爲除了莫家的興亡靠她以爲,最會照顧他這個老頭子的人還是她,老爺子可是記得自己病重時候是誰整天守在病房裡的,至於小兒子,十幾年都在國外,當然沒小棉襖外孫女重要。

莫遠海還想說什麼,被賀沉旗出聲打斷:“爺爺,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出發吧。”

晚上的年夜飯是在a市一家非常有名的酒店,專門承包年夜飯的製作,包廂裡,莫賀兩家的長輩都紛紛到場,這是莫青泥嫁到賀家的第一個大年三十,現在也算是兩家一起團圓了。

晚飯吃的很愉快,賀家老爺子和莫老爺子本來就相熟已久,賀沉旗父母又都是很親切的人,尤其還有莫貝爾和莫林世兩個活寶,氣氛想不愉悅都困難。

倒是莫遠海有種格格不入的感覺,莫青泥在心裡想,他怕是在國外呆久了,很多年都沒過過春節了吧。

春節對於國人來說,本就是閤家團圓的日子,家人聚在一起吃飯聊天,溫馨又愉快。

莫遠海雖然態度彬彬有禮,但那種格格不入的感覺卻十分的明顯,不過大家都心照不宣的漠視了。

吃過飯,長輩們在酒店換了個地兒繼續喝茶聊天,小輩們都跑去廣場上放煙花。

賀沉旗從車子後備箱裡擡出十幾箱煙花,雖然這幾年城裡禁放煙花了,但這個酒店所處的位置並不在禁放區域內,所以他們可以玩的很肆意。

莫貝爾莫林世兩姐弟放煙花放的特別嗨,身邊很快就聚集起了一堆小孩子,熱熱鬧鬧的,年的氣氛呢格外濃重。

賀沉旗攬着莫青泥,手臂圈緊了一些,沉聲問她:“不去放?”

“嫌麻煩,看就行了。”

“懶。”

莫青泥往賀沉旗懷裡靠了靠:“懶就懶了,怎麼着吧,反正你現在想不要我也不行了。”

賀沉旗低笑,濃重的五官在黑夜裡化成一團墨:“也得我捨得丟你。”

“對吧,所以我倆現在就跟螞蚱似的緊緊綁在一起。”

“有你這麼整天形容自己是螞蚱的嗎?”

莫青泥哈哈笑着:“螞蚱也挺不錯。”

賀沉旗空出來的那隻手摸了摸她的頭髮,沒有說話。

“我覺得,我有必要跟他好好談談。”莫青泥看着那在夜空中炸開的璀璨煙花,美麗轉瞬即逝,只看到了縹緲的煙霧。

莫遠海突然回來也沒打個招呼,一回來就說他要結婚,莫青泥現在挺煩的,所以想跟他談一談,把一些壓抑的情緒都發泄出來,不然莫青泥覺得這事兒壓在心裡太久,受到影響的人只會是她。

“去吧。”賀沉旗最見不得就是自己放在心尖上疼着寵着的人有任何的不開心,但這次惹得莫青泥不開心的人身份特殊,他也不能說什麼,只得讓莫青泥自個兒去解決。

“那你在這兒陪着貝爾林世,一沒人看着,他們就會跟脫繮野馬一個樣,我一會兒就回來。”

“好。”

莫青泥在茶室外頭喊了一聲:“爸,你出來下。”

裡頭的長輩齊刷刷盯着她,她只能說:“你們先聊着,我跟我我爸說點兒事兒。”

莫遠海本身在裡面也沒說上幾句話,便跟着莫青泥出去了,一直走到開着窗的走廊邊才停下。

“泥泥,你找爸爸出來什麼事兒?”

莫青泥看着莫遠海,四十多歲的人了,要沒人說也絕對沒人看的出來,長得這麼年輕,氣質又好,她其實挺爲有這樣的父親而驕傲的。

只是該問的問題還得問,不然心結永遠結不了。

“爸,我就想問您一句,當年我媽去世,您爲什麼選擇離開,而不是陪在我身邊?”

莫遠海理了理被風吹亂的頭髮,看着莫青泥:“我十七歲和你媽媽相愛,二十三歲結婚,二十四歲那年你出生,我們在一起三十一年。”

莫青泥過去查過莫遠海和自己母親的感情,確實如他說的那樣。

“那你爲什麼要離開,我是媽媽唯一的女兒。”也是你唯一的女兒,後面的那句話莫青泥沒有說出口。

莫遠海笑的很慈祥:“因爲我唯一愛的人只有你母親。”

莫青泥怔住,他這是什麼意思?唯一愛過自己的母親,所以等母親死後便不在乎她了?可是他現在卻要結婚了,這不是天大的笑話。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在怪我,既然那樣,爲什麼還會結婚。”

“那你可以告訴我,爲什麼?”

莫遠海露出一個笑容,他清雋的面容忽然顯得很深沉,然後他從衣服口袋裡拿出了手機,打開屏幕給莫青泥看。

好吧,莫青泥算是知道爲什麼了。

從遺留在家裡的照片來看,莫青泥的母親是一個很優雅淡然的女人,她長得極爲漂亮,莫青泥的五官大是遺傳她的。

而這時候莫遠海手機裡的照片上,那個站在海邊的女人,跟莫青泥的母親簡直太像了。

在某一瞬間,莫青泥好像透過她看到了小時記憶裡的媽媽。

“她和你母親長得很像。”莫遠海只說了一句話。

現在莫青泥總算明白,原來之所以說莫遠海不像是莫家的人,是因爲他除了不同於莫家人的熱情,還有超越莫家人的淡然和決絕。

莫遠海外表的紳士會讓人忽略,他其實是一個極度自私的人。

他只愛莫青泥的母親,所以順帶愛她生下的孩子,但是當她不在了,莫遠海就可以冷漠瀟灑的離開,即使那個孩子也是自己的。

他的愛情很極端,全部給了莫青泥的母親,其他任何人都不要想奪得分毫。

“她以前說想要去走遍世界各地,我就完成她的夢想,帶着她骨灰製成的戒指去遊遍整個世界。”莫遠海如是說。

莫青泥瞄了一眼他的戒指,眼眶有些泛紅。

看來,她的父親也是個癡心的人,只不過這種癡心讓她受了傷害而已,不過還好,反正她現在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不再需要父親的愛,她身邊有賀沉旗。

想到賀沉旗,莫青泥忍不住露出一個笑容,往後,賀沉旗會是這個世界上陪伴她年月最久的人。

“風大,回去吧。”莫遠海說。

“嗯。”

現在終於知道自己的父親爲什麼會離開,莫青泥心裡的鬱結總算少了一些,這個年也會好過一點了。

重新回到廣場上,十幾箱煙花放的差不多了,賀沉旗坐靠在車頭,一隻腿曲起,手臂搭在上面,他低着頭在抽菸,堅硬鋒利的眉眼即使在黑夜裡也像是一把刀,隨時可以刺穿人心。

莫青泥悄悄走過去,儘可能的放慢了腳步和呼吸,本想嚇他一下,卻還是被反應靈敏的賀沉旗一個反身壓在了車頭上。

“想要偷襲我?”賀沉旗的瞳孔黑漆漆的盯着莫青泥。

莫青泥做投降狀:“我錯了。”

“每次只有認錯的時候最積極。”賀沉旗在莫青泥眉心彈了一把,把她拉起來。

莫青泥順勢依到他懷裡,手臂環在他的腰上,下巴在他胸口蹭啊蹭的,這種全然依賴的姿勢讓賀沉旗的表情一下子柔軟的像是從水裡撈起來一樣:“怎麼了,跟你父親說好了?”

莫青泥咕噥了一句,賀沉旗沒太聽清楚:“什麼?”

“我說。”莫青泥重複,“以後你得好好愛我知道嗎?”

賀沉旗失笑:“我什麼時候不愛你了?”

“我知道你愛我,我是說你要更愛我一點。”

賀沉旗緊了緊手臂,懷裡的人兒早就已經剜開了他曾經堅硬如鐵的心臟,硬生生的住在了裡面,要是試圖往外割一點,就會比要了他的命還痛苦。這種愛意只會日漸深刻,絕不會減少分毫。

於是賀沉旗回答:“好,會越來越多。”

“這還行。”

“你呢?”賀沉旗誘哄着問。

莫青泥擡頭看着他:“什麼?”

“那你呢?”

“我?”一說到自己,莫青泥又慫包了,轉了轉眼珠就又埋進賀沉旗胸口,準備不搭腔。

賀沉旗逗她:“你要是不說,我就在這裡把你辦了你信不信?”

他們這時候處的地方很黑,賀沉旗的車子剛好又擋在這裡,形成了一塊絕佳的隱秘地。

氣氛頓時曖昧起來,莫青泥緊貼着賀沉旗,這時候感受到他某處的變化,意識到他絕不是隨便說說而已,立即紅着臉求饒:“我也愛你。”

賀沉旗心滿意足的放過她:“所以你們到底聊了些什麼?”

“就聊他結婚的事兒啊,搞了半天他結婚就是找了個我媽的替身。”

“怎麼說?”

“我爸的結婚對象,長得挺像我媽的。”

賀沉旗明白過來,愛惜的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沒事兒,以後有我寵着你。”

放完煙花,帶着兩姐弟回酒店,莫青泥跟莫老爺子他們告別,回了賀家。

各自回家就是跨年了,過年嘛,每年都是這樣,莫家人習慣守歲,所以莫家大宅燈火通明一晚上,莫家雙保胎平時再皮,這時候也只能乖乖的坐在沙發上打哈欠。

不過今年莫青泥得去賀家了,賀家沒守歲的習慣,所以臨睡前賀家的長輩都給了莫青泥一個紅包,捏着就挺厚的,份量十足。

莫青泥坐在賀沉旗房間的大牀上數紅包,一個個拆開來數裡面的錢,其實雖然厚,也沒有多少,但是莫青泥想着這算是過年的祝福以及嫁人第一年的紅包,仍然數的非常開心。

賀沉旗洗完澡出來的時候,看到的畫面,就是莫青泥盤腿坐在柔軟的牀墊上數着錢的畫面,她脣角上揚,長長的睫毛跟把小扇子似的蓋在眼皮上面,又輕盈又柔軟,不停的扇動着賀沉旗的心。

“小旗子!你看,這麼多錢!”莫青泥獻寶似的朝賀沉旗揮舞一下手裡的錢。

她明明就擁有比這多得多的財產,仍然會爲了過年時候的一個小紅包如此開心,她明明看遍了這個世界的各種險惡,對待敵人從不手軟,也仍然擁有一顆透徹的心靈,這樣的女人一直都是他一個人的。這個認知讓賀沉旗感到很滿足。

窗外的煙花斷斷續續放了一夜,賀沉旗摟着莫青泥卻睡得很安穩,甚至破天荒的沒有早起,都是邵琳景來敲門,兩個人才一起起牀。

莫青泥捂着臉怒吼:“丟臉死了,你居然不早一點叫我。”

“現在還早。”賀沉旗不以爲意。

“大人都比我們早起!這還早!”

“我媽當醫生習慣了,所以有早起的習慣。”

“……”

在賀家吃過早飯,兩個人又趕回莫家,今天老爺子要去寺廟裡燒香,莫青泥準備陪同。

賀沉旗也一同前往,老爺子一路上就跟賀沉旗聊着國家大事,雖然退了下來仍然操碎了心。

賀沉旗不走仕途,但見解頗爲犀利,和老爺子的理念志同道合,逗得老爺子一路上都是笑着的。

莫青泥在下車的時候,悄悄給賀沉旗豎了個大拇指,她可好久沒見過老爺子這樣爽朗的笑了。

他們去的寺廟是a市遠近聞名的一個,裡面的住持挺有仙風道骨的味道,據說是某個民國大師的弟子,只是不輕易見人,往常都是那些地位不凡的纔有資格見着。

老爺子雖說現在閒人一個,過去的地位也擺在那兒,於是住持親自出來迎接,帶着老爺子去了後院親自招待。

莫青泥拉着賀沉旗在大殿裡燒了幾柱香,又跑到寺廟裡種着的姻緣樹下,要好幾個成年男人才能合抱住的大樹,在這個地方已經呆了一百多年,粗糲的樹幹遒勁有力,蒼老的年輪一圈圈的圍繞着向上,枝頭即使在深冬也是綠葉茂盛,這種長青樹是南方經常種着的。

枝葉上吊着許多紅色的絲巾,都是來這裡求姻緣的人掛上去的。

賀沉旗攬着莫青泥:“你要掛一根嗎?”

莫青泥搖頭:“這些人都是求姻緣的,我已經有了,不用。”

聽莫青泥這樣說,賀沉旗眉目裡都是溫柔。

這期間恰好還遇見了來掛姻緣繩的女孩子,看上去只有十七八歲,臉上是滿滿的對愛情的憧憬。

莫青泥看着她,想到自己身邊已經有了最完美的愛人,笑容的弧度也變大了些。

“其實我突然想起來,我小時候來過這裡,喊保鏢抱着我上去掛過一根紅繩。”莫青泥突然開口。

賀沉旗注視着她:“哦?那時候求的什麼?”

“求的……不告訴你。”莫青泥說着,就一個轉身逃離了賀沉旗手臂的束縛。

那時候啊,她才八歲,她就想,以後一定要嫁給一個最好的男人。

她的願望已經實現了。

估摸着老爺子和住持聊的時間差不多了,兩個人就慢悠悠的往後院走去,剛好遇到住持陪着老爺子出來。

莫青泥準備上去扶着老爺子的時候,住持突然看着莫青泥說:“施主,貧道是否可以爲你卜一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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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覺得莫遠海年輕時候的故事,也是一個寵文啊…。然後大家有哪裡看不懂的嗎,我怕我有時候寫的太隱晦或者不太明顯,大家都說出來吧,我一一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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