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站穩,頭髮便被人往後重重一扯,頭皮開始刺痛發麻起來,賀靈兒也痛呼出聲來。
一陣尖銳的謾罵聲傳來,“賤人!居然敢勾引我男人!”
“放手。”賀靈兒拼命護住自己的頭髮,壓着牙出口,看不清對方的模樣,她只能開口強調道,“我沒有勾引任何人,你認錯人了!”
突然被這麼襲擊,她已經懵了。
“做什麼呢?放開人!”薑蓉與曾語本就關注她,看到情況不對,直接小跑了過來,呵斥出聲。
“喲,還有幫兇。”那名女人一下子鬆開了賀靈兒的頭髮,趁她未站穩,當着衆人的面,揚起手就扇了一個巴掌。
“啪!”
賀靈兒直接摔倒在地,腳被一扭,耳朵也嗡嗡作響。
“你居然打人。”薑蓉直接就衝上前,一把推了那個女人,吼了一句,“憑什麼打人,是不是有病啊?”
曾語上前去扶起賀靈兒,也怒視着前面濃妝豔抹的女人,一看就是老女人,打扮得妖嬈不已,偏生也素質低下。
“怎麼?”那女人站穩之後,挑眉看着兩人,“勾引男人還不讓說了?怎麼樣?我的男人用得還爽嗎?”
“什麼勾引,你嘴巴給我放乾淨一點!”薑蓉皺了皺眉,頂了回去。
“對啊,誰勾引你男人了?”曾語說完,看向剛剛那個男人,見他很慫的站在一邊,全然沒有了剛剛的氣勢,膽怯得沒有說一句話。
薑蓉自然也明白了,火氣一下就上來了,“我看你男人才是有病吧?還主動來搭訕,你連自己男人都管不住,還好意思叫嚷!”
酒吧人本來就多,搞出這一出,舞池裡大部分人都停了下來,圍過來觀望着。
那女人一聽,面子上也有點掛不住了。
“小青,是她來勾引我的,我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那男人見此,在一邊急急說了一句話。
“你是不是吃軟飯的?”薑蓉怒氣直涌上來,“敢做沒敢擔當嗎?衣冠禽獸!”
“你再說一遍!”那男人臉色也繃不住了,站到了那個女人身邊,指着賀靈兒,“如果不是她懇求,我會答應跳舞嗎?勾引不成,還把責任推到我身上。”
從頭到尾,賀靈兒就沒有說一句話,看起來很好欺負的樣子。
他索性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她身上。
反正也沒人作證。
“你說什麼?”賀靈兒眯了眯眼,一步步走上前。
她向來不是一個好欺負的,脾氣也火爆得很,自小就是男孩子性格,有人在她心情不爽的時候送上門,那真的是很不幸!
“本來就是你勾引我!”
“啪!啪!”
那男人一說完,倏然怔住了,賀靈兒突然擡手,狠狠扇了他旁邊的女人一巴掌,打完之後,反手又來了一個,揚聲道,“敢打我!你算個什麼東西?”
“你男人?大姐,我拜託你看好自己男人,別讓他到處亂跑,招蜂引蝶,到時候給你帶回來什麼病就不好了。”
說完,又看着那個男人,嗤笑了一聲,以極其不屑的目光,上下瞄了瞄他,“要吃軟飯就好好吃,安分一點,就你這副樣子,以爲我會看得上?誰看上指定是眼瞎!”
當她吃素的?
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整天在男生堆裡混,她都把自己當半個男生,兩次感情受挫,她多愁善感了一些,還真當她好欺負?
“你!”那女人氣得七孔生煙,揚起鮮紅的指甲,一下就衝了上來,“敢打老孃,氣死我了。”
“我讓你囂張,給我打,今天看誰打誰!”賀靈兒一下便很粗魯的把她的高跟鞋脫下來,拿着鞋跟就往那個女人襲去,對着後背就是狠狠砸。
薑蓉與曾語也愣了一下,慢了一拍,也上前去,牽制住那個女人。
賀靈兒這時候披頭散髮的,很豪氣撩了起來,看着那個女人,擡腳就是一踹,拔高聲調道,“打啊,當我小綿羊嗎?”
“長得醜不拉幾的,找了一個兒子一樣的小白臉,還看不住,跟我嚷嚷有什麼用?”
“你!”那女人氣得面色青綠,奮力動了起來,掙扎開兩人,試圖又要抓住賀靈兒的頭髮。
女人們打架,最多的便是扯頭髮,扇耳光,再者就是撓花臉,除此之外,還真想不出其他花樣。
兩人又扭打在了一起,你掐我一下,我踹你一腳,你扯我頭髮,我扇你巴掌…
賀靈兒雖然也受傷,但那個女人完全是不堪入目了,加之有薑蓉與曾語的幫忙,那個女人很快就被她壓到地上。
這時候,酒吧的保安進了來,廢了好大力氣纔將兩人分開,即便如此,還在相互攻擊着。
“小姐,你們這是影響了我們酒店的正常運營,另外,對於你們引起的公共破壞,是要賠償的。”主管走了出來,對着兩人說着。
這時候,兩人才停了下來,剛剛幾人在廝打間,的確是損壞了不少的公共設備。
到了酒吧檯前,還打翻了幾瓶酒,那個女人身上花花綠綠的水,便是被她潑的。
這一架,打得她爽極了。
“是她破壞的,不是我!”那個女人否認出聲,“要賠也會她賠,不關我的事!”
“關我什麼事?這些是你打的!”賀靈兒也狡辯了起來,說道,“所有人都看見你打了我,我這叫正當方位!”
她說着,還十分瀟灑的穿起了她的高跟鞋。
“如果這樣的話,那我們只能報警解決了。”那個主管也是一臉嚴肅,“現在這裡都是碎片,我們無法進行正常的營業。”
地上還充滿了液體,不少客人已經離去,有一部分還只是爲了留下來看看熱鬧。
這麼一說,薑蓉與曾語臉上也掛不住了,這可是q市最有名的一家夜店,如果真要賠償,那可不是一筆小數目,那個女人也認識到了這一點,也緊張了起來。
在q市,有錢人多得是,這要是不小心惹到了,那可吃不了兜着走。
站在她身邊的那個男人,能是屁話不敢說一句,和雕塑一模一樣,冷汗還直冒。
“營什麼業?”賀靈兒挑了挑眉,看向那個主管,“今天不營業,你去把客人疏散了,我還就要把這件事解決到底了!”
這種語氣,就像酒吧是她家的一樣,不僅主管愣了,周圍的保安也愣了。
“對不起,我不能答應你的要求。”主管公事化的語氣道,“當然,就算我們不營業,該賠的損失費,兩位還是要賠給我們。”
賀靈兒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直接打了一個電話,一接通便火氣沖沖對那邊喊道,“吳墨!我在你的酒吧被欺負了,你管不管?不管我不嫁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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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一更兩點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