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歡不知道怎麼回來的,只是心頭亂糟糟。
她回來的時候正好在花園看見了林峰,有些意外。
而他,正好也看了過來。
總有一些人會成爲記憶中的痛。然後隨着時間慢慢推移忘記這種痛。
蘇清歡這會看着他,心中縱然是酸酸澀澀的,但卻不在心動。
“清歡,你……好嗎?”林峰上前問着。
蘇清歡看着他,卻淡淡一笑。
“林峰,我們之間什麼時候說話變成這樣?”
“清歡,我知道有些事情我對不起你,我……”
“已經不重要了。”她打斷他的話,看着他,“現在你不用和我說對不起,反而,應該是慕初。”
這話是什麼意思?
林峰緊張看着她。
“你……想說什麼?”
“林峰,你說,如果喬慕森知道你是一個gay會如何?”
瞬間,林峰臉色變了變。
她怎麼知道的?
“蘇清歡。你跟蹤我?”
聽着這話,她就覺得好笑。隨之而來是各種排山倒海的心痛。
她是多麼的愚蠢,爲了這個男人坐牢三年,卻連他的性向也傻傻分不清楚。
這會,她覺得自己傻得可憐。
“清歡,你誤會了,我不是的……”這會,林峰慌張的解釋着
“事情是……”
“是什麼?林風,我手上有你的證據,要不要我把照片給喬慕森看?”
“你……威脅我?蘇清歡,你什麼意思,還是你有什麼目的?你以爲你和喬慕森結婚就可以一步登天了?我勸你省省,最好不要亂來,如果你說錯話。大不了我們魚死網破。”
蘇清歡聽着這話不由得愣住。
他居然還可以理直氣壯?
“林峰,我想你應該比任何人清楚,這個家中。喬慕森最在意誰,不是你也不是我,而是他的妹妹。”
林峰身子一怔,看着她瞬間緩和了態度。
接着他上前一步,狠狠的抱住這個女人。
“清歡,對不起,我不應該和你說這話的,我只是……我知道我對不起你,我辜負,可是相信我,我對對你還是有感情的,我還是喜歡你的。對我來說你是不一樣的……”
蘇清歡靜靜的聽着,她沒推開他。
然而,他的懷抱再也找不到當初的感覺了。
她只是覺得好笑,他怎麼還能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
她不僅僅爲自己可悲,也爲慕初可悲。
蘇清歡推開他,“林峰,不要在說這麼噁心的話了,對我你已經不具任何意義了。至於這件事,你好自爲之吧。”說着,蘇清歡想離開,卻在轉身的時候。看見一邊的男女,不由得愣住。
“清歡……”林峰也想叫住她,聲音不由得啞然而止。
因爲他也看見了。
喬慕森和喬慕初?
他們什麼時候在這裡的?巨帥住圾。
此時此刻,喬慕森眯着眼睛,渾身上下有着戾氣,彷彿一瞬間要將人毀滅。
林峰吞吞口水,看着喬慕初,能看出來她眼中的誤解,他馬上上來一把抓住她的手。
“慕初,你不要誤會,我和她什麼都沒有。”
喬慕初只是看着,然後目光落在蘇清歡身上。
一時之間,她不知道說什麼,甚至不知道如何解釋。
看着她看向蘇清歡,林峰更好不安,如果這個女人說什麼可不好了。
“慕初,你別誤會,是她——”林峰指着蘇清歡,“是她勾引我的。”
又是這招?
蘇清歡哭笑不得,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道低沉的聲音響起。
“你說,她勾引你?”喬慕森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看着已經一臉驚慌的林峰。
這個時候的林峰不知道要如何說,雖然他很想說,可是有一點。
蘇清歡是他的妻子,沒有幾個男人願意聽這樣的話,尤其是喬,慕森。
他不能說錯一句話。
現在,他是騎虎難下了。
他求助的目光看着喬慕初,只有她可以幫助自己了。
“大哥。”喬慕初深深吸了一口氣,帶着淡淡的笑容,“我有點累了,想起休息了。”
喬慕森看着她,沒說什麼,只是點點頭。
這才,喬慕初和林峰離開。
看着兩個人離開,蘇清歡鬆了一口氣。接着,她看着對面的男人,昏暗的光線之下,看不清他的樣子,卻讓她有些不安。
“那個,我有事情……”
“蘇清歡,我說過,不准你在接近林峰,看來你沒聽懂我說什麼。”喬慕森的俊臉上透着一絲不快,冰冷的目光看着她。
沒人知道,看見剛剛那一幕他是什麼心情。
她居然在和別的男人擁抱?
而且那個男人還是她的舊情人,他妹妹的丈夫。
好,很好,這個女人成功觸怒了自己的底線!
“喬慕森,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他肯定誤會,她是想解釋什麼,關於林峰的事情她要說,不能看着慕初被蒙在?裡,不然以後事情報出來,他們都有麻煩的。
“林峰他是一個gay,他是……”
“夠了!”他眼中有着一絲厭惡,緩緩的朝着她而來,看着他這樣,她下意識的退了一步,可是手臂瞬間被抓住。
鷹眸輕眯了下,他緊緊捏着她的手腕,整個的戾氣籠罩着她。
“看來我有必要讓你乖一點了。”他強硬拉着她是手臂離開,朝着老宅裡面走去。
不管她怎麼抗議都是沒用,她又不能大聲的喊,這樣會驚擾到其他人。
喬慕森帶着她回到了房間,一把將她摔在牀上。
蘇清歡氣憤的想要起來,卻看見他在優雅的脫着外衣。
他想幹什麼?
她不由得有些驚慌。
“喬慕森,你想幹什麼?”蘇清歡有些緊張,已經看見他脫了外衣,接着是他的褲子……
喬慕森嘴角勾了一抹邪佞的笑,眼中卻帶着一絲冰冷。
“蘇清歡,我雖然不屑碰你,但是我娶你回來不是讓你勾引男人的,我以爲你能學乖,不過很明顯,你沒學會,那麼我也不需要可憐你了。”
他的步伐緩慢而優雅,像一隻獵豹一樣,直到他來到牀上,看着她要逃,手疾眼快的一把抓過她。
然而任何一種反抗在他的面前都是零,僅僅一個瞬間,她的衣服在他手中報廢,之後撕扯揚棄,布料掉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