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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你就那麼飢。渴

第58章 你就那麼飢。渴

她接口道:“我知道你們的事。”說着轉頭看向她,緩緩道。“所以。不必重複。”

她不想從這個女人口中聽到任何關於他們的事,她怕她聽了之後會失掉全部的勇氣。

而顧悅則有些不痛快。

她竟然知道自己和修遠的事情。按照修遠的性格,他是不會對任何人說曾經的往事的。但竟讓路蔓知道了!

這說明了什麼?難道這個女人在他心中確實很特別嗎?

雖然顧悅心裡的猜疑不斷,但面上卻不露聲色,親切地笑道:“既然你都知道,我也不需要多說了。”

路蔓沉默。認真地數着自己的步子。

見狀,顧悅繼續道:“其實。修遠是個好男人。”

“我知道。”只不過,他的好是因人而異。

見路蔓附和。顧悅露出一抹貌似懷念的笑容,徐徐道:“如果,上天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會選擇他。”

她說完。不待路蔓反應,指着前面一片隨風搖曳的玫瑰園揚聲道:“路小姐,快看。就是前面了。那裡也是我和修遠相遇的地方。”

路蔓苦笑,果然被她猜中了。現在就連腳下踏着的土地都是都是屬於他們兩個的。

諷刺啊,真諷刺。

顧悅見已經達到了她想要的結果,便趁熱打鐵道:“我帶你去看看吧。那裡是我見過最美的地方。”語氣裡儼然透着甜蜜。

路蔓被她的話弄得有些亂了陣腳。本想拒絕,但觸到她溢着得意的笑,便咬了咬脣輕輕道:“好啊,我也去見識見識。”

顧悅一愣,隨後脣邊揚起一抹算計的笑。

還沒走近,路蔓的鼻尖便縈繞着一抹不濃不烈的玫瑰香,勾魂攝魄,不禁讓她聯想到了別墅裡的那片玫瑰花房。好像也是這個味道,是她花去兩年也不曾擁有過的幸福。

顧悅走到一張打磨精細的石桌前感嘆道:“恩,是有多久沒來過這裡了,但一切都彷彿不曾遠去,還是那麼地美好。”

說着拿起石桌上的茶壺倒了一杯茶遞到路蔓鼻前,道:“這茶還不錯,嚐嚐吧。”

路蔓鼻尖傳來一陣茶香,她退後一步,下意識地抗拒,搖頭道:“謝謝,不用了。”這茶說不定就是他們以前在這裡喝過的,她不想爲難自己。

這時,顧悅包中的手機響了起來。拿出來看時,臉上露出了驚喜的表情,對路蔓說:“對不起啊,我突然有點事,不能陪你了,你就先在這裡坐一會吧。”

雖然是抱歉的話,但路蔓從她臉上波捉到了一抹得意,頓時心下有些瞭然。

呵,是復修遠打來的電話吧。

她也不想再說些什麼了,只點了點頭,緩緩坐在了桌旁的凳子上。

可還沒坐穩,腦中便襲來一陣睏意,讓她還沒反應過來便沉沉地睡去了。

怎麼回事……

路蔓是在一張柔軟的大牀上醒來的,她半睜着眼睛,打量着房裡的一切,除了陌生,還是陌生。

她按了按痠痛的太陽穴,心裡浮起一股不安——

她這是怎麼了?怎麼會突然暈倒?又怎麼會在這個房間裡?

一連串的問題讓她想起了顧悅給她的那杯茶,不禁心下凜然,會不會是那杯茶的原因?

然而,她還沒想出個所以然來,便從浴室裡走出個腰間只圍着浴巾的外國男人,金髮碧眼,身上是一塊塊緊繃的肌。肉。

她戒備起來,驚道:“你是誰?”

外國男人一笑,緩步走到牀邊,用流利的中文道:“今晚給你帶來快樂的人。”

路蔓不動聲色地挪到另一邊,將一隻腳探向地面,試圖周旋道:“謝謝,我不需要。”

可話還沒說完,男人便如餓狼般撲了過來,將嬌小的她緊緊壓住,獰笑道:“但是我需要。”

路蔓掙扎,叫道:“放開我,放開我!”

手腳並用,試圖掙開束縛。可是,身上的男人就像是一座小山,讓她無法撼動半分。

男人的脣在她的脖頸處吻着,像一條條溼滑的小蟲子爬來爬去,傳來一陣噁心的觸感。

她不顧一切地吼道:“滾,放開我!救命啊,救……”

男人用手捂住了她的嘴,警告道:“別叫,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唔……”

路蔓的眼中出現了驚恐,因爲他的手已經掀起了她的裙子,探到了大。腿。根。部,就差一步,她就要被侵犯了。

不,不要!

就在這時,房門被人敲響,一聲一聲,節奏緊快。

路蔓原本絕望的眼中隨着聲音透出了希望。

好事被人打擾,男人的心情很不好,罵咧道:“媽的,誰啊!”

在他問話間,路蔓掙開了他的手,求救道:“救我!”剛說完,便又被反應過來的男人捂住了嘴。

在男人用眼神警告期間,門被敲得更響了,到最後幾乎是被撞得“轟隆”響。

男人不耐,吼道:“特麼是誰呀?敢壞老子好事!”

隨着男人的話音落下,門外傳來一道低沉的聲音:“復修遠。”

路蔓愣住,壓制她的男人也身體僵住,面露驚恐,隨後連滾帶爬地小跑着去開門。

她也立即起身,還沒來得及順好衣服便被一雙有力的手給拽下了牀,任由他拉着她出了房間。

身後是外國男人的認錯聲:“復少,我真不是故意的,是她自己跑到我的牀上的。本來是兩廂情願,誰知道她卻臨時反悔。要讓我知道她是您的女人,我就是死也不敢碰啊!”

面對男人的顛倒黑白,路蔓選擇咬脣不語。而復修遠則彷彿什麼也沒聽到一樣,依舊拽着她的手朝前走,只是用的力道漸漸加大。

“疼。”她忍不住痛呼出聲,甩了甩手腕試圖掙脫。

復修遠停了下來,轉頭看他,一雙黑眸裡蘊滿了攝人的怒氣,臉色緊凝。

她一驚,退後一步,不可置信道:“你信他?”

他不答反問,眸色透着狂暴:“你就這麼飢。渴,需要男人來滿足?”

“你寧願相信一個試圖強。暴我的男人,也不願意相信我?”她的聲音隱隱帶了些哽咽,眼神竟比剛纔還要絕望。

他盯着她脖子上的紅痕,沉默良久道:“你是怎麼爬上他的牀的?”

這句問話像是壓倒她的最後一根稻草,讓她的眼神驟暗,突然笑了起來道:“是啊,我是故意爬上那個外國佬的牀,都怪我想男人想瘋了,真是瘋了!”

她笑着笑着竟笑出了眼淚,順着臉頰流到嘴角,很鹹、很苦。

復修遠的眼底映出她從未有過的癲狂模樣,薄脣緊抿,眸光閃了閃,卻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大約過了一分鐘,她用手背擦了擦不受控制滾落的淚水,面無表情地對他道:“走吧,爲了那一次出去的機會,我會繼續陪你演下去的。”

演?

他皺眉,很想讓她像先前那樣地巧笑倩兮,可話到嘴邊就只剩一句“不用”。

不用再演戲了嗎?

她的眼底一片黯然,這意味着他已經達到了目的,和顧悅已經……

她不敢再繼續想下去,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道:“那我的任務完成了,該你兌現諾言了吧。”

復修遠咬牙道:“你就這麼想出去,一刻也不想多待?”

路蔓微微一笑,對上他慍怒的眸子,一字一句道:“是,待一刻都是煎熬。”

“好,好,好。”

他連說三個好,似笑非笑地盯着她,最後深深看她一眼,轉身邁步向前。

宴會已經到了高。潮,輕盈的音樂聲停止,主人發言了,是一個謝頂的中年男人。

“對於大家的到來,我錢昀表示很榮幸,希望在場的各位都能有一個美好的夜晚,現在請自由活動。”

話音落下,音樂響起,場內的燈光開始變得迷離誘人。

好幾個洋妞穿梭場中,用肢體語言引導着一些意志不堅定的男人。

復修遠遠遠地走在前面,路蔓則不緊不慢地在後面踱着步子,竟有些感謝剛纔的小插曲,至少她現在暫時不用演戲了。

“修遠。”顧悅遠遠地迎了上來,看到旁邊的路蔓,輕拍胸脯道,“幸好你找到路小姐了,謝天謝地,不然我還不得內疚死。”

他淡淡道:“這和你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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