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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 醋意

002 醋意

家裡原本還有其它空置的車輛,她原可以讓傭人拿鑰匙過來。不過這樣的話,勢必家裡人都會知道。在心裡嘆了口氣,她拎着包打開那輛紅色跑車的副駕車門,坐上去。

靳驕陽看着她將安全帶糸上,脣角始終噙着笑,發動車子開出別墅區。

出門的時間並不算晚,奈何城市的堵車現象極爲普遍,早晚交通高峰即便令這些天天上班的人都已經逐漸習慣,有時候也難免煩燥。

靳驕陽身邊坐着夏初,炫目的敞篷跑車內,俊男美女的組合即便是在車龍裡,仍然備受矚目。當然,兩人雖然相差三歲,可是看上去並不是那麼明顯。倒不是說靳驕陽長的老成,只能說夏初的氣質與之還是非常相配。

路上兩人偶有交談,不是家裡的事,便是公司的事。當然,兩家公司並無業務往來,只是同在商業圈內,還是有許多共通語言。

夏初有自己的傲氣,並不會因爲自己有kf,就與環球合作。她心裡有自己的一把尺子,認爲自己所在的公司有真正的實力時,纔會爭取。用她的話說,她需要對自己的公司負責,更需要對家裡的公司負責。對於這點,靳名珩與靳驕陽彷彿極爲明白她,尊重也讚賞。

車子停在kf樓下,她低頭解下安全帶,擡頭就看到靳驕陽身子傾過來。一楞,他看到她神情間的怔忡,將吻落在她的額上。

說他逾矩吧,這吻姐弟間也可以。說他不規矩吧,那雙眸子又灼熱的**裸,讓你不容忽視。

“下班來接你。”見她臉上有泛紅的痕跡,靳驕陽佯裝不知,不過脣角噙的笑卻又像窺探到人家的心理似的。

“拜。”夏初努力維持自己的若無其事,下車。

現在是上班高峰,樓下進進出出都是kf的員工。靳驕陽那車型本來就惹眼,加上又是俊男美女坐在一起,已經引來許多同事的側目。

樓上,來得早的同事不經意間看到這一幕,尖叫一聲,引來辦公區許多人的圍觀。

“天哪,那是靳驕陽吧?”

“咱們特助什麼時候勾搭上這隻金龜。”

“不可能吧,靳驕陽不是隻有二十五歲。”而夏初的年齡熟識的人都知道。

“你懂什麼,現在流行姐弟戀,嫩的哪有像靳特助這樣輕熟的美女吃起來滋味,嘖嘖嘖。”

“滾吧,就你齷齪。”

“不對吧,靳特助姓靳,靳驕陽也姓靳啊,會不會是親戚關糸?”

“親戚?如果是親戚,咱們公司早就和環球搭上線了,還用等到現在?”

“那你的意思,這次有機會了?”

“有沒有機會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已經走進大樓了,按時間來算應該已經進入電梯,大概還有2分鐘就會上來……”話沒說完,一羣人立馬作鳥獸散,可見夏初還是有作爲上司的威懾力。

哪知一轉身,就見他們的新上司顏新倚在進入辦公區的門邊,也不知這樣無聲無息地站了多久。縱使他人高馬大,身體修長,堪比男模,還是讓人嚇出了一身冷汗。

“總經理。”

“總經理。”喊聲奚奚落落過後,所有人火速回到自己的座位,進入備戰狀態。

這時走廊裡傳來高跟鞋敲擊地板的答答聲,有節奏的,彷彿每一步都透着自信。顏新轉身離開時,正看到夏初朝這邊走過來。

除去一副黑框眼鏡,她頭髮高梳,露出光潔的額頭,整個五官輪廓立體而乾淨。

“總經理。”夏初經過他時有禮貌地喊了一聲,便與之擦肩而過,直接進入自己的辦公室。

顏新似看到淡淡的香氣掠過,搖頭,覺得自己中了邪,邁步離開。只到他的身影消失,辦公區的各個格子間,職員們都不由鬆了口氣。

早晨是一天的開始,將工作交待下去之後,所有人都進入備戰狀態。

正十點,顏新針對他們昨天的整改方案又開了一次會議,命手下的職員將細微處2點之前修改出來,然後由夏初陪他一起去客戶公司。他初來,對方又是他們在昕豐市的主要客戶之一,理應拜訪。

下午3點,顏新、夏初,以及顏新帶來的特助準時進入客戶公司。整個會議根據方案開展,這次算是下了大功夫,成果對方十分滿意。

對方的高層聽說顏新親自過來,老闆都大駕光臨,寒暄過後才知曾是校友,這樣便一發不可收拾起來,非要請他們吃飯。一是敘敘校友情,二則感謝這麼久以來與夏初的合作愉快。

因爲句句稍帶着夏初,不是誇她漂亮,能幹,就是誇她有才,殷勤之意明顯,她也一時不得脫身,只得跟着去吃了頓飯。

酒桌上一向都是聯絡感情的好地方,夏初有管理能力,可是交際方面真不是很擅長。那位老闆也很善解人意,並不過多勸酒。只安安靜靜吃了頓飯,時不時聊着昕豐商界的一些投資,會特別注意夏初對哪些話題感興趣。

夏初說話的時候聲音清脆,大大方方,不會刻意趨於奉承,準確表達自己的觀點。這樣的女人優雅而靈動,自有一股魅力從身上散發出來,引人靜靜聆聽。

一頓飯吃下來,散場時已經將近十點。

“靳小姐,我送你吧。”客戶殷勤地問着,看似紳士地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彷彿整個晚上等的就是這樣的機會。

“不好意思,胡總,我們公司還有事,靳特助需要加班。”不待夏初回答,顏新已經站在她的身後,幫她拒絕的意味明顯。

那胡總顯然沒想到他會橫插一槓,不由楞了楞,見夏初並沒有反駁,而是一臉歉意地看着他。不由呵呵一笑,關了副駕駛座的車門,說:“顏總,你新官上任,也不能這麼壓榨美女啊。”

“胡總說的是,可是誰讓靳特助是公司的頂樑柱呢。我又初來乍道,一時不能上手。”顏新說。

難道他說話的時候溫潤儒雅,脣邊含笑,完全沒有在公司時面對夏初及一干手下時的冰冷。

這話算是堵死了,客戶也不能多說什麼,只得悻悻離去。目送先後三輛車子離去,他的特助站在車邊還在等吩咐。

“走吧,送你。”顏新對她說,逕自往自己的車邊走去。

“不用了,這裡打車很方便。”夏初拒絕。在她眼裡顏新與那客戶沒什麼區別,她不需要任何人相送。

顏新聞言,站在車邊看着她,眸色漸漸泛冷起來,脣角的笑有些嘲弄,他說:“靳特助,雖然你是環球的大小姐,也未必所有的男人都想做你們靳家的成龍快婿。”

夏初聞言有些詫異,雖然她在公司從未隱瞞姓名,但除了童年,近來在報紙上的曝光還是極少。因爲她早年出國,回來後也沒有進入媒體視線,所以知道她是靳家大小姐的人特定的某些人,知道的還是很少。公司的人也基本當她與靳夏初同名同姓,所以對於顏新進入昕豐市第二天便知道她的根底還是很詫異。

“這麼瞧着我做什麼?該不會以爲我調查你別有企圖?”說話間,顏新的脣意那抹嘲弄的弧度好像愈加深刻起來,彷彿像把刀。

“那可不一定。”夏初說,無視他還站在車邊等着自己,逕自下了臺階,往路邊走着去攔出租車。

儘管已經走開,夏初還是在那瞬間在他的眼眸間,彷彿看到了某種敵意。不由皺眉,是因爲他作爲kf的少東,自己既便與靳家有着莫大的關糸,對他來說也不過是個打工者,這種敵意根本就不存在對立關糸。

除非,他與靳家有過節。

想想也不太可能,kf在冰城雖然是大企業,在昕豐的分公司還不足以與環球媲美,更不存在什麼競爭。而且他好像比自己還大兩歲,更不可能與靳驕陽和夏末有什麼過節。

想不通,乾脆不想。一輛計程車停在自己手邊,她剛剛拉開車門,腕子就被攥住。轉頭,正看到顏新的俊臉。

“顏總經理。”她刻意用公事公辦的稱呼,提醒着他自重。

“既然跟我出來,怎麼好意思讓靳小姐自己打車回去,你的安全我還要負責的,還是我送你吧。”他說着,強硬地幫她關上出租車的車門,並付了一張百元鈔給那司機,有禮貌地說:“不好意思師傅,耽誤你時間了。”

那司機一看出手這麼大方,就以爲這是富家子弟追女人的把戲,或者情侶間鬧彆扭了。但不管怎樣,他都平白得一百元,便喜滋滋地走了。

夏初知道喊他無益,心想既然顏新想送就讓他送好了。也可以順便打聽一下,他到底跟自己有什麼仇。便擡步往他的車邊走過來,打開車門坐進去,糸上安全帶,車子開出去。還留在停車場的特助,看着載他們的車子消失的霓虹的盡頭,還真有點擔心。

黑色的路虎穿越霓虹,一路朝着靳家進發。越是臨近家門,夏初心裡的疑惑就越大。因爲顏新路上隻字未問,卻似乎對這路程十分熟悉。

車廂內的氣氛有些凝滯,他的脣抿着,模樣在專注開車,她也沒有開口,直到車子停到別墅外。不待夏初下車,車燈便熄了,彷彿不急着與她道別,倒像是與有話要與她說。

夏初遲疑地解開安全帶,是在等他在這段時間開口。可是很遺憾,他似乎並沒有開口的意思,反而掏出盒香菸,撕開口子,抽了支出來點燃。

夏初覺得這人有些莫名其妙,最主要的是他拋了個餌誘自己上鉤,到了此時反而又不說話了,這種被人釣胃口感覺很糟糕。

車廂內很快瀰漫出一股濃濃的菸草味,雖不嗆人,卻也讓她不習慣地皺起了眉。因爲媽媽很注重家人的健康,包括父親在內,根本沒人敢在家裡吸菸。

她深吸了口氣,覺得也差不多了,便作勢推門要下車,這時他卻咔嚓一下鎖了車門。

夏初此時更加不悅,看着他。

“爲什麼不問?”他斜眼看着她問。

“你要說便說,我個人不是很感興趣。”夏初回答。

四目相望,他看着那雙清麗無波的眼眸,她的確比自己想象中能沉得住氣。笑着點了點頭,卻讓人摸不着心思,只重新點開了車鎖。

夏初覺得這人愈加莫名其妙,卻乾脆地下了車。有時她表現的愈好奇,愈容易被人利用,倒不如自己找答案。

這片是富人區,綠化搞的很好,鐵閘前的路燈光線,照着她愈走愈遠的苗條身影。他並不急着離開,看着她按了門鈴,然後門衛幫她開了側邊的小門。

“大小姐。”那人這麼喊她。雖然聲音極低,他坐在車裡自然聽不見,只是看口形。

夏初微頷首,直接進入主樓。

今天家裡似乎特別靜,靳名珩夫婦不在家,就連夏末都出去了。她經過難得冷清的客廳,直接上了三樓,開自己的房門,手袋掛在門口的架子上。

踢掉拖鞋,走到窗邊去拉窗簾,看到顏新的車子車燈亮起,似是準備離開,便果斷拉上的窗簾。低首,拉開裙子側面的拉鍊,還沒有脫下來,就聽到身後的門響了。下意識地側目看去,就見靳驕陽走進來。

夏初皺眉,責備道:“怎麼不敲門?”

靳驕陽則若無其事地走進來,說:“怕什麼,爸媽又不在。”

夏初懶得跟他辯解,因爲這根本就不是爸媽在不在的問題。低頭,原本是想將拉鍊拉上,豈料,拉鍊掛上了布料,怎麼也拉不動。正在着急,面前一道陰影罩下來,手被一雙男性厚實的手掌握住。

他說:“我來。”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兩人的身高問題吧,每次說話那氣息都吹過來,癢癢地掃着她的肌膚。

夏初擡頭,對上他溫柔如水的眸子,不由感到尷尬。

靳驕陽脣角噙着笑,修長的手指捏着她的衣料和拉鍊,敞開的地方都可以看到她的一截腰肢,甚至內衣的顏色。指尖無意地觸過她的肌膚,縱使兩人只是單純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妹,夏初也是覺得不妥。

“驕陽,我自己去浴室裡去換吧。”臉莫名地發熱,她推着他的手。

哪知他的手卻順勢滑進了她的裙子裡,滾燙的手掌熨貼着她的腰間肌膚,她身子不穩地後退了兩步,竟已經被他逼到窗邊。

“驕陽……”她胸口莫名緊窒,也不知自己到底在緊張什麼,只覺得他掌心下的肌膚被炙的很燙。

“噓!”他伸進裙內的手勾着她的腰,另一隻手食指壓在她的脣上,示意她噤聲。

晚上,保姆早就離開了主樓,難得靳家夫婦和夏末都不在。多好的機會,寂靜的夜,無法形容的美好,真怕她一出口就破壞了氣氛。

夏初完全可以推開他的,卻楞楞地看着他那張俊臉壓下來。不同於早上的吻,兩片薄脣攫住她豐潤的脣瓣,屬於靳驕陽的氣息便瀰漫在鼻翼間。

她手下意識地抓住他胸前的衣襟,似是想推開,可是他吻的那般用力,那般炙烈,熱燙的氣息彷彿蘊含着狂風驟雨將她襲捲一樣。

舌,撬開她的貝齒,強勢地勾着她的舌,手貪戀地在她滑膩的肌膚上摩擦。夏初的背隔着窗簾貼在玻璃上,後背是涼,胸前又被他的體溫熨燙,整個人處在冰火兩重天裡,頭已經有些懵懵的。

縱使她在外面再幹練,此時也灘成了一池春水。手下意識地揪着他胸前的衣料,被放開時如缺水的魚一般,只顧喘着氣。

靳驕陽最喜歡她此時的模樣,眼睛裡一片迷離,沒有平常的冷靜。大概所有的男人都一樣,喜歡看着自己所鍾愛的女人在自己身下變成這副模樣。

指尖輕擦過她臉頰的紅暈,問:“喝酒了?”聲音帶着暗啞,彷彿已染了**。

夏初點頭,彷彿力氣稍稍恢復了一點,手慢慢鬆開他胸前的衣料,他卻並沒有放開自己。兩人目光相望,就那樣怔怔望着彼此。主要是他那雙熠熠生輝的眸子,能盅惑人般,讓她移不開視線。

“被人送回來的?”他又問。

夏初這次總算明白他今天反常的原因,點頭,說:“新上司。”

“男的?”他真的不想如個妒夫一般,可是仍控制不住自己多想。

因爲三年之約越來越近,她一向是他不能掌控制的人,所以才愈加不安。此時的他雖然表面鎮定,可是誰會想到白天在公司裡穩重,做事幹練,令人敬畏,擁有無數粉絲的他,此時內心更像個無措的孩子。

夏初看着他,卻並沒有回答,而是將注意轉回顏新身上。皺眉,有些遲疑地看着他,問:“靳驕陽,你以前是不是有個姓顏的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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