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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7 給我,就留下來!

047 給我,就留下來!

靳名珩暴怒,順手抄起一個菸灰缸,哐地一聲砸在門板上。送了他一個字:“滾——”

助理聽到動靜立即噤聲,離開。

外面終於安靜,就算不會安靜他也不管。已經將她狠狠壓在身下,用嘴堵着她的脣,勾着她的舌,手探進在她細若白瓷的肌膚上肆意流連。

她別過頭,身體掙扎着拒絕,還在介意他說要碰別的女人的話。既然他不能做到專一,他對她的感情想收回便收回,那她便不想再放下自己的自尊驕傲去費力討好。

愛情,本就是這樣自私的,因爲愛所以有些事無論如何都不能忍受。

殊不知,靳名珩說那些也不過是氣話而已。他說那些不過是爲了讓她痛,讓他感覺到她傷了自己的痛。可是她真的痛了,他又跟着揪心。

她討好他時,他的心早就軟了,早就想原諒她,可是輕易的原諒又不甘心。因爲太容易得到,她會不會不會珍惜。所以他想讓她感覺到自己被傷的痛,可是每當她拿那種受傷的眼神瞧着他時,他又恨不得把自己剁了。

“小久兒,我該拿你怎麼辦?”他喘息着,脣落在她的脣上,伸出舌尖再次想探進她的檀口裡。

可是宋凝久卻緊咬着牙關,她沒忘記,剛剛這張嘴要吻那個什麼李小姐來着。

“張開。”他冷聲說,從剛剛的糾結已經變得有些不悅。

明明剛剛要挽留自己的是她,說得像割地賠款一樣委屈。如今他就在她的牀上,他想要她,他都已經留下來了,她又在較什麼勁?

他的脣與她的脣相貼,她知道只要她一張嘴說話,他的舌就會趁機滑進來。

她喜歡他吻着自己的感覺,他也喜歡他的手滑在肌膚上,在她身上火種,將她也燃燒掉的那種熱情與歡愉。因爲一切源自於愛,所以她雖然羞怯,卻也欣喜。

可而今,他還對她還有愛嗎?

他也最討厭她這個樣子,他明明已經妥協,卻非要他說得明白。咬牙,他說:“乖,你不是要我留下來,那就給我。”

宋凝久聞言,身體一僵,擡眸看着他的眼睛裡彷彿不敢置信,所以怔怔地望着他。分不清這個留下來,只是指此時在牀上的留下來,還是像她剛剛挽留的那樣?

靳名珩對上她探究的眸子,心上浮起一絲妥協後的狼狽,發泄地用牙咬了下她的脣角。她吃痛地輕呼,他的舌便已經鑽進來了,在裡面肆意狂掃。

她想躲開卻已經躲不開了,脖子向後拉伸,繃緊。他的舌與她勾纏過後,沿着脣角下移,那個細白的弧度,就像在邀請他的品嚐。

她由最初的抵抗,變成最後的淪陷,根本不需要多長時間。他滑在她衣服的手,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將她從裡面剝了出來。身子也不知道是因爲在冷空氣,還是因爲他的撩拔而輕顫,卻猶有些放不開。

“給我,我就留下來。”他暗啞的嗓音迴盪在耳邊,染了,帶着盅惑。

宋凝久對上他的眸子,裡面除了之外,她彷彿還看到他的憐愛與渴望。他在等她的迴應,那種盅惑的眼神彷彿在說,她只要迴應他便會允諾她整個世界。

她第一次主動伸出光裸的手臂,抱住他的脖子,主動奉上自己的脣。落在他額頭上,狹長的眸子,挺直的鼻尖上,然後脣慢慢下移,落在他的脣上。

她摒棄自己心底泛起來的羞怯,告訴自己,這是她愛的男人,她愛他的所有,他的身體每一處。

靳名珩早就受不住,狠狠攫住她的脣,勾住她的舌,死死地糾纏過,才咬牙切齒地罵:“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他這整個人憋得都快炸了,她卻還在生澀地磨蹭,簡直要他的命。

兩人的節奏顯然並不一樣,可是他喜歡她的主動,所以忍着。這纔不會讓他覺得自己的一再妥協,讓他在這場愛裡顯得愈加卑微。終於,終於等到他們共同抵達極致,那種滋味,有那麼瞬間讓他真恨不得死得她身上。

這場愛做得暢快淋漓,身體累可是心裡徹底晴朗起來。

懷裡抱着她,整間屋子裡都是那種歡愛過後留下的味道。明明看起來和別的女人沒什麼兩樣,甚至比別的女人更讓他生氣,可是他就像被人下了一種叫宋凝久的盅毒,如此欲罷不能。

外面的助理,張嫂,還有什麼李小姐的,早就被他們拋在腦後。宋凝久已經累癱,可是睡之前,還緊緊地抱着他的腰身,怕他跑掉一般。

看着她偎在自己懷裡的那個委屈小模樣,他整個心就軟下去。胸口也暖烘烘,這幾天裡積鬱的酸脹、以及疼痛都在慢慢消散,彷彿只要這樣抱着她便好。

指尖輕觸她睡着的臉頰,一點點地摩擦,感覺着她細若瓷器般的肌膚,脣角扯出自嘲的笑,心想,靳名珩,原來你就這麼點出息?

這話似乎猶帶着不甘,可是怎麼辦呢?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去擁有,想要永遠就這樣抱着她。不想看到她再流淚哭泣,只想看到她快樂的模樣,如像現在這般依賴自己,他就滿足。

這幾天兩人鬧得太兇,他病了,她自然也沒休息好,兩人就這樣睡着,臥室裡的空氣終於又變得輕盈起來。

宋凝久再醒來時已經是後半夜,她睜開眼睛,感覺臉頰與他的胸膛相貼的地方傳來他的溫度,這鼻翼間也全是他的味道,脣角不自覺地輕揚。

不止是高興,更多的是心安。其實戀愛的人多麼容易滿足,只要他在身邊,心底便有一絲甜絲絲的感覺泛上來。臉如貓兒般在他胸上蹭了又蹭,便感覺一隻手穿插進她披散的長髮裡,順着柔滑的頭髮滑下來,落在她光裸的肩頭摩擦了下,然後抓着她的肩胛將她提起來。

提到他們四目相望的位置,臉與臉相對。寂靜的環境下,只聽到到彼此的呼吸交錯。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夜很深,窗簾緊閉,整個臥室都是黑的。可是即便視線這麼昏暗,他還是可以分辨出她那亮晶晶的眸子,以前脣邊未及收起的滿足笑紋。

“笑什麼?”他的指尖摸着她脣角上揚的紋路,問。

宋凝久不回答,只是抓着他的手,臉在他溫熱的掌心裡摩撐,說:“名珩,有你在真好。”

“哦?怎麼好?”明明心裡開始得意和滿足起來,他猶故意挑着尾音裝得不懂,裝得饒有興味。

宋凝久不理會他想逗弄自己的心情,只是將他的手放下來,然後俯身去吻他。她主動的時候不多,可是都是情至所致。她知道他有多驕傲,每次爲她妥協都不容易。所以她感念,也感動,脣再次落在他的脣上,包裹,吸吮,砥舔,描繪他的脣線。

她的吻似乎終於有了進步,可是她卻忽略了隨着自己的身子俯下來,兩人的肌膚也相貼在一起。尤其是她某個柔軟的部分壓着他的堅實的胸膛,很容易擦槍走火,尤其這個男人的需求一向旺盛。

“小久兒,我知道你很想要,可是我們已經做了很久了。即便我不介意,你也要爲咱們的寶寶想想。”他聲音變得暗啞,鐵臂錮住她的腰身,圈得極緊,緊到讓她感覺到他沸騰了的體溫。

宋凝久眼眸驚異,她只是想吻他而已,絕對無心。可是這會兒被他這樣調侃,臉脹紅起來,推着他想拉開距離,說:“起來。”

“早就起來了。”他吻着她的耳朵,低語。

宋凝久的臉騰地一下更紅了。

靳名珩看着她那無辜的模樣,是真想將她再壓回去狠狠要一回。可是下午時那一戰太過激烈,他是擔心她的身體,主要是寶寶受不住。

如果沒有這個孩子,該有多好?

當然,這想法只是在禁慾時偶爾會在腦子裡苦惱地掠過,大多時候他還是期望他能平安地來到這個世上,因爲他是自己與宋凝久的孩子……

雖然剋制很艱難,可是靳名珩還是做到了。兩人又在牀上膩歪了一會兒,靳名珩說自己餓了趕她下牀,自己則跑到浴室裡去衝冷水澡,要不然自己真要化身爲狼將她啃個肉渣不剩。

宋凝久裹着被單下牀後,撿起地上的衣服,才發覺都被他撕壞了。只得悄悄打開門,像做賊似的往走廊外探了探,確定沒人才回到主臥去。找了乾淨的睡衣換上,看着鏡子裡映出自己脖子上那些吻痕,手摸上去還有些微的刺痛,可是心裡還是甜絲絲的。

“怎麼?小久兒是在回味嗎?”靳名珩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氣息噴在耳邊,嚇了她一跳。

定眼看向鏡子裡突然出現的人,他就站在自己身後。剛剛洗了澡,所以身上有沐浴乳的味道,俯身在她耳邊。脣故意呵着氣,見她沒有臉紅,又逗着她問:“是不是意猶未盡?”

宋凝久臉頰終於漸漸燥熱起來,看到他鏡子裡那腹黑的模樣,便知道他故意自己逗自己。

這個壞蛋!

心裡不甘,憑什麼他每次都欺負自己?

這麼想着,臉上的害羞退怯,轉身,手簡勾住他的脖頸,脣落在他的脣角,眼眸一擡,微勾,竟生出幾分媚態,問:“是啊,靳少,你的服務很令人滿意。”

那聲音細細柔柔的,眼睛明明帶勾,如媚似嬌,卻偏偏又帶出一股高傲。尤其是那口吻,活像泡吧的女僱主在讚歎牛郎的活計好。最主要的是她此時的模樣,絕對區別於她平時那柔弱害羞,卻別具一股風情。

靳名珩低眸看着她閃着媚色的眼睛,她以爲他會生氣,卻沒想到他一下子就將她壓在鏡子上,笑着說:“那本少就再滿足你一次。”

吻落下來的同時,手又開始撕扯她剛穿好的衣服。宋凝久還真有些驚了,手拍着他的手,急急地說:“名珩,你說怕傷着孩子的。”

他怎麼能說話不算話?

他指尖勾着她的下巴,問:“不是你勾引我的嗎?”

他笑起來的時候漫不經心,有又點壞壞的,而且離得那樣近,曖昧的氣息全噴散過來,她實在招架不住。

“我纔沒有。”果然,一瞬間就恢復本質。說:“你不是說餓了,我喊張嫂給你做吃的。”她趕緊推開他便往外走,整張臉燒得不行。

“我不吃張嫂做的,我想吃你做的。”靳名珩脣間帶着笑,跟過去。

兩人下了樓,靳名珩見宋凝久戴上圍裙後進了廚房,頭髮也綁起來了,打開冰箱認真選着食材,倒真像那麼回事。

“名珩,你要吃什麼?”選了半天,她模樣有些苦惱地問。裡面的食材很多,可是她大部分都不會煮。

他走過來,伸手扶着冰箱門,胸膛貼着她的後背,模樣認真地往裡面看,然後問:“你會做什麼?”

宋凝久臉上一曬。

靳名珩看她的模樣,彷彿早就料到了,便故意嘆了口氣,說:“就煮個粥,煎個那天早上的蛋就好了。”

她捶了他的肩一下,問:“原來你知道是我做的?”想到他那天繃緊的臉色,不領情的模樣,她的心彷彿又疼了一下。

“傻丫頭。”他揉揉宋凝久的發,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她到底還在糾結什麼?

“我需要麪包。”她回神,衝他揚起笑撒嬌。是啊,事情已經過去了,有他在身邊就好了。

“好。”靳名珩撩起袖子洗手,準備一起動手。

大晚上,張嫂睡到半夜聽到外面有動靜,本想出來瞧瞧。就見兩人正在廚房裡通力合作,不時互相餵食一點自己手下的食物,那模樣很溫馨,終於也鬆了口氣。

那天之後,兩人的關糸終於緩和。

每天早上宋凝久都會早早起牀,親自給他準備早飯,等他上班後,自己才睡個回籠覺。靳名珩怕她辛苦,可是每天早上吃飯的時候,都還是覺得很幸福。

年關越來越近,他們暫時都沒有再提結婚的事。畢竟這婚事給樂視環球造成的影響還沒有壓下去,而宋凝久這邊,雖然鬧了這一場,將楚辭的死淡化了許多,也不想那麼快再提婚事。

兩人關糸好了,又恢復當初的如膠似漆。她心情愉悅,臉色已漸漸好起來,而且肚子已經微顯,雖然穿寬鬆的衣服也看不出來,她已經非常注意。

靳名珩那邊自然也是這樣,心情自然好了,也有精力處得公司的事,整個部門的氣氛都不一樣。因爲最近要過年了,所以假前工作變得更加繁重。

儘管這樣忙碌,他還是去了一趟z城,那個死去的警察局副局已經下葬,線索好像就此斷了。他不甘心,又讓甘泉又一次做了他的生前的調查。

令他意外的是明凱兒在沒有被封殺以前,居然與這個人有過接觸。而且這個人在死前幾天,聯絡的人員名單中找到了一個可疑的昕豐市號碼。他們順着這條線索找了很久,才確定是明凱兒。

明凱兒?

除了他安排她要陪的人,她的私生活他一直是不過問的。因爲查母親的事,他也不是沒有讓她去打探過,不過一直都沒有什麼消息。

她與這件事難道有什麼必然的聯糸?

“甘泉,明凱兒最近在做什麼?”他問。

她當初也沒做什麼過份的事,不過是一再糾纏讓他覺得煩了。他如今有宋凝久,所以不想引來那些沒必要的誤會。倒不是真的怕,只是嫌麻煩。

而封殺了她後,只是斷了她在娛樂圈的生路,其它的他沒有過問過。如果不是在這個人的資料中看到這個名字,他早就將她拋諸腦後。

“靳少是懷疑?”明凱兒會知道什麼內幕嗎?

她那樣的性子,如果真的早早有線索能不跟和靳名珩說?怕是早就迫不及待邀功了吧?

靳名珩搖頭,表示不知道,不過他覺得不管有沒有什麼收穫,他都應該見見明凱兒。

“我馬上着人安排。”甘泉應着。

原本他以爲這事很快就會安排好,畢竟明凱兒如今沒了他捧,別的公司也不敢挖角,還能逃到哪裡去?可是甘泉馬上就回來了,報告:“靳少,明凱兒出國了。”

“出國?”靳名珩有些意外。

明凱兒雖然是國內一線的明星,其實都是他捧出來的,高中都沒有讀完,所以並不懂外語。平時的活動都安排在國內,若是非出國不可,身邊都配有翻譯。

她也胸無大志,只想這麼在國內混下去,所以一提到去國外就頭疼。怎麼在娛樂圈沒生路了,反而出國去了?有那麼巧?

“去了哪?”靳名珩問。

“法國。”甘泉回答,看到他眸色閃了下,又補充了一句:“王昭出事的前一天走的。”

本來靳名珩真沒在明凱兒身上抱什麼希望,可以得到什麼線索。可是顯然,這事似乎過於湊巧,讓他不得不聯想。示意甘泉先離開,自己眉皺着,似在沉吟。

這時桌上的座機響起來,他接起:“喂?”

“哥,最近過得好嗎?”意外的,那頭傳來靳名珠的聲音。不同於走時的歇斯底里,聲音裡帶着笑意,似乎可以感覺到那頭的人很有精神。

靳名珩皺眉,怎麼也沒想到她還會打電話來。

“有事?”他問。

“本來想問問你新婚燕爾過得怎麼樣?突然看到報紙才知道你們的婚禮又沒有如期舉行。原諒我吧,哥,這裡的收國內的新聞有些慢,是被宋凝久那個丫頭甩了嗎?我就說嘛,這個世界上只有我不會背叛你。”那聲音猶十分清晰,也不知道到底是要表達什麼?

嘲弄他將她弄去了國外,所以心存怨恨,還是覺得他被甩了,感覺很爽?

“謝謝你的關心,我最近過得很好。”靳名珩說着,便想掛掉電話。

“可是哥,快過年了,我想家,我想你,你不來看看我嗎?”這話的語調裡終於摻雜了一點感傷和脆弱。又像在控訴他的絕情。

他與宋凝久現在好不容易在一起,工作已經佔去大部分的精力,實在不想弄出那麼多事來。若非她對自己存着那些非份的心思,他也不至於這麼對她。

“在外面好好生活,有空談個戀愛,結婚時我會去的。”靳名珩說,他覺得對她自己已經算是仁至義盡,說完便要掛了電話。

“如果我說我有靳媽媽車禍的資料,你是不是就會來見我。”靳名珠話鋒一轉,連聲音也沉下去。

靳名珩要掛電話的動作微頓,他沒有說話,可是靳名珠太瞭解他,瞭解對於他來說,他最在意,最在乎的是什麼。所以她脣角掛起得意的笑,她說:“明凱兒賣給我的,我付了3百萬。”

“你有3百萬?”靳名珩問,語調明明正常,還是讓人覺出輕蔑的意味。

靳名珠打小生活在靳家,根本就沒出去工作過,你讓她一天花3百萬很可能,讓她賺?她這輩子加起來賺得錢,恐懼都沒超過三萬塊。

“我沒有,可是靳名璞有啊。”靳名珠回答,彷彿並不在意他的諷刺。

“他也知道?”母親的車禍他一直都懷疑與唐媛有關,雖然他當時年紀小,可是這種懷疑一直在他心裡,執着的認定,只是沒有證據。

如果靳名璞知道,他拿了錢買回來也只會毀掉,除非那個真的與他母親無關。

“他怎麼可能知道呢?我只是要錢而已。”她纔沒那麼傻,說,喂,你給我三百萬,我去買你媽殺了靳名珩他媽的證據,然後要挾靳名珩。

“可是我覺得明凱兒沒有那麼傻,她如果直接賣給我,三千萬我都會付。”

“可是哥,你忽略了女人的嫉妒心。你把我們棄如敝屣,唯獨把那個女人捧在心尖上,可想過我們的感受?”靳名珠提到這個心裡帶着了不甘,聲音也變得尖利起來。

靳名珩抿緊了脣,對於她的糾纏心裡十分厭煩。可是關於母親的事,他已經查了那麼多年,哪怕有一絲絲希望,他也不願意放棄。顯然,靳名珠抓住了這一點。

“哥,我過年的時候很孤單,希望你能來陪我。”她軟了口吻,然後掛了電話。

靳名珩抓着電話良久,才放回去。起身,站在落地窗前,看外樓下的大街。十五樓不算高,可以俯視下面的車流與街道。

這幾天降溫,天空都灰濛濛的,好像在醞釀着年前的一場大雪。而街道上的店鋪都掛起了紅紅的燈籠,精美的貼紙等等,遠遠看去紅紅的一片,年味十足。

起初,靳名珩並沒有將靳名珠的話當真,而是讓甘泉去查明凱兒在法國的行蹤。調查結果表明,明凱兒的確是在法國見了靳名珠。

而且甘泉也把明凱兒弄回來了,由她口中證實。那個王昭的確是給她打過電話,讓她通知靳名珩去法國收一份事先寄過去的郵件。

當然,明凱兒爲了報復靳名珩,並沒有通知他,而是自己去了法國,而且還碰到了靳名珠。

他無法知道這是不是真的湊巧,可是如果不是?靳名珠那個腦子嗎?反正最後靳名珠說服了明凱兒,將這件東西搞到了手。

那件東西是真的還是假的?到底跟他的母親有沒有關糸都還不能確認,可是這是目前看來唯一的線索。

——分隔線——

時間由白天轉爲晝夜,華燈初上,大樓裡的燈一盞盞地亮起來,街道的霓虹也爭相綻放。靳名珩開着他的紅色蘭博基尼穿越繁華的街道,一直往家的方向駛去。

車子駛進院子,靳名珩將車子開進車庫,手裡拎着給宋凝久帶回來的蛋糕盒進屋。

“名珩,回來了。”剛剛推開門,她就熱情地撲過來。

靳名珩伸手摟住她的腰,在她臉上親了下,問:“想我了?”

“纔沒有,我想我的點心。”宋凝久很不給面子的說着,拎過他手裡的蛋糕盒便要走。

“小沒良心的,就知道吃。”靳名珩笑罵着跟進來。

“我饞了嘛。”宋凝久回答得理直氣壯,直接坐到客廳的沙發上,打開蛋糕盒子,伸手就挖了一口放進嘴裡。蛋糕的鬆軟裹着鮮奶的香甜捲入味蕾,嘴裡忍不住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

正想拆開配倍的小叉子,脣便被他堵住,從她嘴裡最起碼捲了一半來不及吞嚥的蛋糕出來。說:“嗯,味道的確不錯。”似乎意猶未盡,舌頭也伸出來舔過薄脣周圍,看得宋凝久的眼都直了。

從前吧,也覺得他長得美,這怕是整個昕豐市都公認的。可是美就美吧,幹嘛做這些動作來勾引人。還總罵她妖精,自己簡直就是妖孽一隻,她腹誹。

推開他,拆開餐具,便開始吃起來。

“喂?就那好吃?”見她不理自己,只專注那蛋糕,他有點吃味了。

“不是,是我餓了。”宋凝久回答。

“餓了?張嫂沒給你準備飯?”靳名珩問,似乎頗有點要興師問罪的味道。

“我們今天出去辦年貨了,買了好多東西,中午在外面吃的。”平時在家裡會喝個下午茶,吃點餐點,今天少了一頓還真有點餓。

“哦?買了什麼好東西?”靳名珩問。

“都在這邊。”宋凝久指了指角落裡堆的東西,還沒有騰出時間整理。她說:“今天人真的好多,商場裡都擠下去了。”她從前不喜歡熱鬧,可是現在就像個小孩子一樣,帶着雀躍的心情盼着過年。

他喜歡現在的她,像個小妻子一樣,早上給他做早餐,有時安排安排菜單,跟他討論吃些什麼,日子過得很安逸。他也願意用自己的雙手,一直爲她撐起這樣安逸的天空,看着一直這麼無憂無慮下去。

“凝久啊,我們過年去法國吧。”見她吃得差不多,靳名珩說。

“法國?”宋凝久有些意外地看着他,問:“你過年期間要去法國出差嗎?”

因爲春節是中國的節日,所以她的第一個反應就是他要公幹,因爲他最近都挺忙的。

靳名珩身子傾了傾,拿了紙巾幫她擦着脣角,說:“不是出差,難得有假期,就是想帶你出去走走。”

宋凝久看着他,感覺有點怪怪的。轉念想想,過年,他如果待在國內,如果春節不回家,似乎說不過去。可是如果他回靳宅,到時只有她一個人在這裡,的確是有點淒涼。

可是如果去了國外就不一樣了,他可以天天陪着他。而且張嫂也是要回家去過年的,便點了點頭,說:“好。”

靳名珩揉揉她的頭,臉上滿是寵愛。

宋凝久則看着他,問:“名珩,我怎麼覺得你今天怪怪的?”

靳名珩沒回答,只是擁着她,說:“可能是太累了。”

宋凝久回抱住他,知道他一個人撐在公司裡的確很累,最近好像半夜醒來,都發現他在黑暗中睜着眼睛,像是有什麼心事。去法國吧,去法國也好,就當散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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