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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 私下求婚

025 私下求婚

節名:025私求婚

“你這個逆子,你跟誰學的?越來越無法無天。”靳遠捂着胸口急喘,顯然被靳名珩氣得不輕。

不知從何時起,靳家父子的相觸模式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靳名珩狹長的眸子掃過父親被氣得鐵青的臉,脣的笑意並未收斂,灩紅的脣勾得那抹弧度更加魅惑:“你問我跟誰學的?還不是跟你?”

他伸手,食指指着唐媛的臉,說:“當年外婆也不允許這個女人進門,你不是也沒聽。這是遺傳。”他看着父親的眸子淬着笑意,說到遺傳時露出濃濃的諷刺,根本就是對他的當年娶唐媛的報復。

“靳名珩!咳——”嚴厲的教訓沒有完全出口,就被嗆得陣咳嗽。

唐媛趕緊給他順氣,勸着:“你別動氣,有話好好說,身體要緊。”

靳名珩最不願意看到的就是眼前這幕,眼中的嘲意在眼中愈加幽深,轉身,擡步朝着門外走去。

“你這個孽子,你給我站住——”而應他的只有關門的聲響。

“阿遠,他還小,對於婚姻的事還沒明白裡面的利弊,你別跟他生氣了。”唐媛說。

他還小?靳名珩已經二十七歲了,他雖然花名在外,風流成性,可是在商場的手段令很多他們這個歲數的人都汗顏,覺得後生可畏?

靳遠看着被靳名珩關起的門板,他想個父親最大的悲哀,大概就是被自己的兒子恨着吧。這麼多年了,他介意着自己娶唐媛的事,事實就是直認爲是他害死了靳名珩的母親。

“阿遠,你看咱們這個圈子,哪家的孩子不都是乖乖聽話?就算偶爾就算有個不樣的,婚姻想由自己做主,只要父母切斷經濟來源,到最後還不是妥協?你到底有沒有想過,名珩之所以不聽你的是爲什麼了?”唐媛順着他背問。

口吻拿捏的也相當好,先拿圈子裡的例子說事,又顯得有些爲難,只是猶豫着爲他分憂才說出來的,最後還是把話題外引到了自己感興趣的話題。

靳遠聽了她的話,心思浮動,問:“你是說…他手裡的股權?”

沒錯,靳名珩之所以比其它人過得囂張,是因爲父親對母親、對他的愧疚,二則是仗着他母親擁有公司的那部分股權,全部作爲遺產轉到了他的名。

靳遠作爲父親對他心存愧疚,作爲公司董事長,兒子又是公司股東之,對他真是莫奈何。

“阿遠,我不是覬覦他手裡的股份,可是你不收來,他總是這樣不聽話。”若不知她的心思,那模樣還真像個爲他考慮的好母親。

靳遠在商場混跡這麼多年,也不是吃素的。他瞧着眼前自己的妻子,她很漂亮,作爲個已四十多歲的女人來說,保養得也很好。

她很會穿衣服,品味也不錯,如果不報年齡,大概只會讓人覺得也就三十多歲。已經超過五十歲的靳遠與她站在起,已經顯得有些蒼老。

可是靳家的子孫向都長得極好,出來的都是俊男美女,所以歲月在靳遠身留的不止是歲月的痕跡,還有歲月沉甸後,磨礪出來的沉穩和睿智,所以倒不是配不唐媛。

靳名珩的母親死了應該快二十年了,他們結婚也有二十年,他從來都知道眼前的妻子是聰明的,可是卻是第次這樣認真地審視她。

那麼仔細地審視,光也不自覺地變得犀利。

“阿遠,你這麼看着我做什麼?”唐媛摸着自己的臉,問。

那神情雖然自然,沒有半點心虛的樣子,可是心裡卻暗中抖了抖。自己處心積慮地算計着,都忍那麼久了,決計不能今天露出破綻。

可是面對丈夫透過來的光,她還是心絃不自覺地繃緊。

半晌,靳遠才收光,嘆了口氣,抓着她的手,說:“唐媛,我知道你擔心什麼,放心,我不會讓咱們的名璞受委屈。”

“嗯。”唐媛點頭應着,沒有再說別的。

可是她心裡卻生氣地想,她明白靳遠所謂的不受委屈,就是將來他若有個不測,遺囑裡會記明給靳名璞份財產。可是她要的遠遠不止這些,她要的是將靳名珩趕出樂視環球。

那個女人的兒子,只有身無分文才會讓她覺得安心,更重要的是解恨!

——分隔線——

彼時,靳名珩離開宴會廳後,宋凝久本來想找個位置坐着休息,轉頭就對靳名珠盯着自己的光。當然,那光不太友善,她不用想也猜得出來。只不過靳名珠被別的人纏着,她自然不會自己往槍口撞。

光巡了圈,發現簡易小朋友自己在餐飲區對付着大盤冰淇淋,而他的父親就站在不遠處,又被羣西裝革履的人男人包圍了,她便提裙走了過去。

她坐,故意咳了兩聲。

正忙着埋頭吃冰淇淋的簡琪看到桌對面的座椅坐了女人,擡頭,在看到宋凝久時眼睛子就亮起來,喊:“宋姐姐。”來參加這樣的商業聚會對於個七、八歲的小女孩來說,簡直是無聊透頂,也只有對這裡的食物感點興趣。

宋凝久有些憐惜地摸着她的頭,然後低頭將她的裝冰淇淋的盤子撤過來,說:“不要貪涼吃這麼多,去要肚子痛的。”

簡琪臉的笑立馬拉來,皺皺小鼻子,說:“切,你怎麼和我爸爸樣,太討厭了。”

“你爸爸是爲你好,我也是,你長大了就知道了。”宋凝久並不在意,只笑着解釋。

簡琪的冰淇淋被沒收了,就只好拉過裝蛋糕的盤子,繼續吃,這些可是簡易平時都給她限量的。她邊將叉子的蛋糕放進嘴裡,等咽去才說。

“你倒是蠻瞭解我爸的,既然那麼瞭解,我又這麼可愛。你要不要考慮拋棄你那個花心男友,轉投我爸的懷抱?他長得又帥,又能賺錢養家,很可靠哦。”

向排斥女人靠近自己父親的簡琪,這次破天荒地當了次紅娘。

只不過宋凝久很不給面子搖了搖頭,拿筷子敲了敲她的腦袋說:“你個小丫頭片子,整個腦子裡都想什麼。”

“我不是小丫頭片子,我今年已經七歲了。”簡琪捂着自己的頭抗議。

這個時期的小孩子,絕對不能說她小,而且要把她當成個獨立的個體看,而且要尊重,不然很容易較真、叛逆。

“好好好,咱們簡琪是大姑娘了。”宋凝久很給面子地順着她說,只不過那口吻聽便是敷衍。

“少看不起我了,你們這些自以爲是的大人什麼都不明白。”簡琪說,懶得再和她說。

宋凝久只好笑笑,光轉向二樓,靳名珩還沒有來。

靳名珠那頭,將自己的手從那個粘人的女人手臂裡抽出來,擡步就朝着宋凝久的方向追來,中途卻被迎來的靳名璞阻截。

“你幹什麼?讓開!”靳名珩面對他,從來都沒有好臉色。

有些女人就是這樣,在哪個男人面前可以做的底限在哪裡,她都清二楚。也許隱約明白靳名璞對她的感情,也許從小容忍已經形成習慣,所以她在他面前這脾氣半點都不收斂。

“我可以讓開,但是我只想提醒你,他是大哥帶來的女人,你心裡不管有什麼氣都要忍着。還有,注意今天的場合。”靳名璞說。

他所有的警告的都是爲了她好,他看得出來,靳名珩從前是挺疼她的。可是那疼是有底限的,而且是因爲她爸的死。他不想看到靳名珠不斷去挑戰靳名珩的底限,是因爲他不想她受到傷害。

“你管太多了。”顯然,靳名珠並沒有將她的警告聽進耳朵裡。光擡時,正看到靳名珩的身影消失在樓拐角,只冷着臉對他說了這麼句,便越過他朝着樓去了。

當時宋凝久正在和簡琪有搭沒搭地聊着,小丫頭剛把大塊鮮奶蛋糕乾掉,又想吃布丁,宋凝久實在看不出去,就出聲管教。

“切,你以爲你是我媽呀?管那麼多,來當我的後媽呀?那我就聽你的?”小女孩挑釁地看着她。

宋凝久看着她很是無奈,又看了看樓,覺得靳名珩大概暫時不會來,便說:“別吃了,吃太多真的積食,待會去你就知道了。要不,帶你去外面走走?”錦江的園景直弄得不錯,她想出去呼吸新鮮空氣。

這話沒說完呢,隨着陣香風襲來,靳名珠已經走到她面前,並沒有看簡琪,直接無視掉那個小女孩,在她對面坐了來,那瞧着她的光,令宋凝久想要裝看不見都難。

“靳小姐。”雖然不喜歡她,也知道她不喜歡自己,可是這種場合,她還是要維持最基本的禮貌。

“我實在是沒看出來,你倒是真有本事。怎麼?勾引住我哥還不算,怎麼?要利用個小女孩找備胎嗎?”靳名珠看着她問。

那光,好像宋凝久瞧在她眼裡,就與路邊攬客的女人沒有什麼區別。當然,在她眼裡,靳名珩身邊出現的所有女人都是這樣。

宋凝久皺眉,正在衡量要不要與她在這個場合吵。因爲今天靳名珩是主角,他又剛剛宣佈了與自己的婚訊,所以她並不想讓他覺得丟臉。

“不過你有這個顧慮也對,因爲我哥不管在媒體面前說什麼,也不會真的娶你這樣的女人。我告訴你,他剛剛已經和我爸說了,不過是利用你報復我媽罷了。”靳名珠臉已經難掩得意,脣角的笑意更加譏誚,那弧度好似非要在眼前女子的心劃刀般。

沒錯,她剛剛悄悄跟着樓去了,靳名珩進房間時,門並沒有完全合,所以她才隱約聽到些談話。她說哥哥怎麼就看這麼個丫頭呢,不過是爲了報復靳遠當年娶唐媛的事罷了。

可是即便知道,她還是覺得這個女人站在哥哥身邊不舒服,她嫉妒。即便是報復,她也願意哥哥利用的是自己,而非別的女人。

宋凝久看着她信誓旦旦的模樣,看着自己的眼神裡彷彿自己是個極可悲的人,引着她問爲什麼報復?對,她心裡也有疑問,只不過她不會傻到去問眼前的靳名珠,而且她說的也未必是真。

宋凝久正不欲理她,簡琪卻瞧着身邊個盛氣凌人的女人不舒服自己來。她沒有將自己放在眼裡就算了,這副模樣明顯是在欺負宋姐姐嘛。

趁着兩人都沒注意,她瞧到自己被宋凝久沒收的冰淇淋球,這會兒都溶化了。紅的,綠的,白的,都變成濃稠的汁子。眼前亮,拿過來站起身,說:“宋姐姐,冰淇淋都化了,我去換盤。”

說着起身,靳名珠就坐在她外側的椅子,正好擋了她的去路。她手偏,整個盤子就蓋到了她的臉。

當時靳名珠正瞧着宋凝久的,根本就沒注意這個小丫頭。只覺得有東西在眼前晃了,頭就感覺涼,接着帶着甜味的冰淇淋就從她頭滴來。

“啊!”靳名珠怪叫着站起來,那頭,臉的模樣真是好不狼狽。

“對不起阿姨,我不是故意的,不知怎麼就手滑了。”簡琪將盤子擱桌面道歉。

宋凝久也驚,她瞧了眼看似無辜的簡琪,自然沒忽略她那滴溜溜轉的大眼睛,明顯就是故事整靳名珠。感覺到宋凝久投注在她臉的光,還偷偷給她擠了擠眼睛。

宋凝久想到靳名珠剛剛那副凌人的模樣,此時也覺得解氣,脣角微微挽了。

“怎麼事?”作爲主家的靳名璞,在父親與作爲主角的哥哥都不在的情況,正在忙着招呼客人,突然就聽到了尖叫聲,轉頭便看到靳名珠此時狼狽的模樣,不由奔了過來。

“都是這個小鬼,她故意的,她和這個賤女人起捉弄我。”靳名珠自然也沒忽略簡琪剛剛朝着宋凝久傳遞訊息,整個人幾乎都氣炸了。

殊不知她現在狼狽的樣子,又加那樣的表情,整個人完全沒有點名媛氣質可言,根本比小丑還小丑,甚至面可憎。

“怎麼了?”簡易瞧見自己的女兒站在風暴中心,也隨即趕了過來。

簡琪撲進父親的懷裡,哇地聲就哭了:“爸爸,我不是故意的,那個阿姨好凶,嗚嗚——”

得,她這哭,靳名珠就變成徹底欺負小孩的惡人了。

她臉色變得難看,正想前去理論,靳名璞馬拉住她,說:“別鬧了,趕緊去衛生間清理吧。”說着,便帶她離開。

雖然他是願意相信她的人,可是她現在這副模樣連靳名璞都看不去,主要是不想她丟人去。

靳名珠卻不知道自己此時的模樣有多醜,離開大廳就直接甩開他的手,說:“不怪我說你沒用,有人欺負我你也不會護着,你就是愛也是無能。”吼完,她逕自進了女洗手間。

門哐地聲關,將被罵得灰頭土臉的靳名璞關在門外。

靳名珠想着,當年在宴會有人欺負她時,罵她是靳家撿來的可憐蟲時。僅十歲的靳名珩就可以把那些大孩子兇住,說她是自己的妹妹,警告他們不準欺負自己。

那些美好的記憶直都被她刻在心裡,那是靳名珩在乎自己的證明,她直活在這樣的催眠中。

氣呼呼的腳步停止,同時又壓抑住憶勾起來的心酸,靳名珠站在盥洗臺前,擡頭看到鏡子裡的自己。棕色挽髻頭髮變得花花綠綠,那些粘稠的汁子滴來,弄得妝也化了,身的黑色晚禮服灘又灘。

“啊!”開始是驚嚇,後面簡直氣得跺腳。

彼時,宴會廳內,靳名珩從樓來的時候,服務生正在清理餐飲區。圍觀的人也陸續散了,簡易正在安慰“受驚”的女兒。

他走過來,直走到宋凝久的身邊,牽過她的手,問:“怎麼了?”

“沒事,出了點意外。”宋凝久失,脣角的笑意卻很明顯。

“你幹了什麼壞事吧?”靳名珩瞧着她那笑,懷疑地問。

這丫頭心思單純的很,他眼就能瞧出她的心情好壞,顯然她現在比剛進來時的不安要放鬆許多。

“真沒有。”宋凝久搖頭。

靳名珠已經很慘了,還輪不到她來告狀。

靳名珩也沒有再追問,慶祝的宴會馬開始,今晚的靳名珩與簡易是主角,兩個不同類型的男人站在臺平分秋色。靳名珩的女伴是宋凝久,而簡易的女伴則他的小女兒。

走得路線不同,但同樣的養人眼球。

宴會接來進行的十分順利,靳名珠臨時換了身禮服,洗過的頭髮披散着。因爲剛剛丟了臉,這會兒正老實地臥在角落裡。

靳名珩邀宋凝久跳了支舞,怕她累着,便帶她去了間休息室休息。

“鎖好門,餓了悶了都給我打電話,除了我,不管誰敲門都不用理。”靳名珩叮囑。

“怎麼,怕他們欺負我啊?”宋凝久看着他笑問。

“是啊。”靳名珩扭扭她的鼻子,然後抱着她,認真地說:“小久兒,除了我,不要在意任何人,懂嗎?”語氣是疼惜,是認真的叮囑。

宋凝久隱約能猜出他表達的意思,點頭。

愛情是兩個人的事,她也不希望弄得太過沉重。

靳名珩低頭看了看她平腹的肚子,脣落在面親吻了,說:“寶貝兒不要鬧啊,要疼媽咪,爸爸會兒就來看你。”叮囑完,又親了親宋凝久的額頭才離開。

當爸爸,真的是很奇妙的種感覺。雖然現在看不到也摸不着,可是想到宋凝久的肚子里正孕育着他生命的延續,覺得不可思議的同時,他慢慢接受這個事實的同時,心漸漸感到種喜悅,變得越來越期待。

宋凝久送他離去,也真是累了,便躺在大牀休息。這裡的隔音設備還不錯,雖然樓還舉行着宴會,應該挺熱鬧的,可是整個房間裡都很安靜。閉,很快便睡着了。

迷迷糊糊間,她好像做了個夢。開始是自己與靳名珩參加宴全,後來便夢到個長得與王萍(宋母)模樣的女人,她很年輕,大概只有二十多歲的年紀,穿着紅色貼身的亮片妝,露着半邊白皙的肩頭,手裡端着杯香檳在宴會裡穿棱。

畫面有些混亂,會兒是靳名珩與簡易,會兒換成楚辭,然後不知怎麼,宋成軒與胡志強都來了,他們仍是年輕的模樣,在攀談着。

流淌着音樂的宴會廳突然安靜,樂曲止了,談論的聲音止了,只有陣高跟鞋踩在地的答答聲,接着女人從白色模糊的光暈裡走來。

那些人彷彿變成了雕塑動不動,她光掃過那些人,好像又什麼都沒有看着,只急切地喊:“我的女兒,我的女兒凝久她在哪裡?”

聲音彷彿在耳邊不斷擴散,宋凝久整個人從牀坐起來,睜開眼睛才發現是夢。胸口急喘,就連頭髮都被額間的汗浸溼。

“做惡夢了?”耳邊傳來靳名珩的聲音,宋凝久側頭,才發現他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來了。

宋凝久搖頭,也不知道這是不是惡夢。

不過想着夢裡的那個女人,應該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吧,因爲今天的確是從胡志強裡那裡證實,王萍真的不是她的親生母親。

那麼她的親生母親在哪?她還活着嗎?

因爲宋恬的鬧場,又因爲證實的震撼,讓她忽略了這個問題。

“小久?”靳名珩見她皺眉,仍心不在焉,便又喊了聲。

“沒事。”宋凝久說,卻依賴地將自己偎進她的懷裡。

靳名珩用手環住她的腰,另隻手輕輕拍打她的背脊。

她說:“靳名珩,如果我不僅是宋家的女兒,我還是個私生女,你還會愛我嗎?”

靳名珩的巴抵着她的額頭:“說什麼傻話呢?我愛的是你,不管你是誰我愛的都是你這個人啊。”

靳名珩的答,讓宋凝久的心漸漸安定來。

她其實糾結的不是靳名珩愛誰的問題,而是她是誰?她的親生母親又是什麼樣的?她怕在宋家找不到自己的位置,雖然那位置直尷尬着。

靳名珩知道她直糾結自己在宋家,即便她將來嫁了自己,缺少親情直都會是她的遺憾。因爲自己也缺少,所以更明白這種遺憾。

但是他彌補不了這種缺失,所以他們唯有像此時相依,彼此珍惜。他想也許將來這個孩子出生,他們有了自己的孩子,纔會忘掉童年的傷痛。

靳名珩來休息室找宋凝久時,宴會已經完全結束。兩人又在休息室裡膩歪了會兒才離開,所以人基本都散了,到家時是晚12點鐘。

整個別墅區都黑漆漆的,寂靜的午夜,只有他們行駛的這輛蘭博基尼發出來的咆哮聲。沿着車道開到別墅前停,宋凝久意外地發現,整個別墅也是黑的,連景觀燈都沒有開。

“不會是停電了吧?”宋凝久懷疑地問。

靳名珩側頭看着她,說:“宋凝久,我給你變個魔術怎麼樣?”

“怎麼變?”宋凝久看着他淬笑的眸子,便知道他肯定又在算計什麼。

算計什麼不要緊,要緊的是他不會害自己。

靳名珩說:“我喊二三,咱們家就會來電你信不信?”

“我信,你早就和張嫂商量好了吧?”宋凝久眸色瞭然,甚至有點鄙夷。

拿她當小孩子糊弄呢?

靳名珩笑而不語,他將她的頭擺正在擋風玻璃前,讓她直視前方,說:“開始嘍。”手摸未拔出的車鑰匙,喊:“、二、三。”

車鑰匙拔出的同時,車燈熄燈,但是她的眼前視線並沒有昏暗,而是與之交替的是那原本黑糊糊的別墅。

別墅身無數點綴的燈光,照亮了她的眼眸。樓身的點綴燈光中心是用紅色的玫瑰擺成的大大心型。心型中間用白色的小燈擺成“小久,嫁給我吧”的字型,面還放置着兩隻抱在起的毛絨小熊。

兩隻小熊相依相偎,周圍昏暗的光線裡,只有別墅的樓身那樣亮眼。宋凝久驚訝地捂住嘴巴,難掩激動地推門車,腳剛剛落地,突然聽到嗖地聲。

她意識地擡頭,煙花在空砰地聲爆開,綻放出絢的花形。不曾隕落,接着朵又朵爭相綻放,映亮了這片黑暗的夜空,也映亮了她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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