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名:021簡總對她有興趣?
男人大約三十七、八歲的模樣,衣着考究,容貌出色,那種氣質看就是那種所謂的商場成功人士。只是面色有些冷,看到自己的房間裡出現的陌生女人,不由皺起眉。
宋凝久的光卻與他身後的靳名珩對,那個男人好看的眉毛也同樣蹙起,看着她問:“你怎麼在這裡?”那口氣聽,就是不太高興。
“我…我來拜訪簡先生。”她光掃了眼那位進來的先生,她開始還真沒注意,不過根據蒐集的資料,面有張他本人的照片,如今又見靳名珩與他在起,她也就有幾分篤定了。
同時心裡也不是不詫異,真沒想到琪琪的父親就會是她要找的簡姓男人,還真是巧合。
“你們認識?”簡先生問,眉皺得更緊。
他對於靳名珩的出現本來就有些不悅,想到他的人居然在自己的客房裡,更加煩感。
宋凝久當然看出他的不悅,正想掀脣解釋什麼,手卻已經被靳名珩抓住拽過來。並沒有答他的問題,而是說:“簡總,我們已經預約了您兩天,本少今天也親自來過了。相信我們公司表現的誠意已經足夠,如果你真的對這樁生意無意,那麼我們只好另找別家,再會。”
不愧是靳名珩,即便處在這樣的情況仍然不會失掉氣勢,也不給宋凝久出聲的機會,拽着她就出去了。出了那位簡姓男子的客房,外面的管家還在門口候着,看到兩人起出來,還是有些詫異。
靳名珩自然是不屑理他,拉着宋凝久就進了電梯。
電梯的門緩緩關閉,靳名珩按了降的樓層,臉的線條有些不悅。問:“誰讓你去的?”她不知道現在很晚了嗎?她居然在個陌生男人的房間裡?
“我看你忙嘛,所以想分擔點……”別的事想讓她幫她也幫不,只不過因爲這件事因她而起,她纔會忍不住插手。
靳名珩看着她低着頭的小腦袋,最主要的是態度很好,怎麼說也是爲了他,心頭的火氣頓時消了半,伸手捧起她的臉頰說:“小久兒,這些都是男人的事,你只要待在家裡照顧好自己就行了。”
如果他靳名珩連這點小事都辦不成,當他這幾年在公司裡白混的嗎?他是有母親留的股份沒錯,可是想在樂視環球這樣個傳承了三代的公司站穩,光是複雜的人事都夠他頭疼的,更別提業績。
如果沒有點處變能力,唐媛每年都會暗中煽動董事們找他的麻煩,他就不可能待到今天了。
宋凝久看着他,覺得他就是有些大男人主義。不過轉頭想想,這件事也許是她多管閒事了。不管他的能力有多大,她只是想盡自己分心力,畢竟這事因他而起。
只是不知道他明不明白?
不過想讓她在家裡照顧好自己,做個米蟲,這也不是她的夢想。他有錢是沒錯,可是她與他在起並不是爲了錢。當然如今在她依仗着他的時候,她是沒有資格說這話,所以便將到嘴邊的話又吞了去。
靳名珩瞭然地揉了揉她的頭,宋凝久這份心意還是讓靳名珩開心的,最起碼樂見於她會爲自己的事擔憂。牽着她的手離開酒店,駛車家。
車子在院子裡熄了火,兩人開門進去,宋凝久卻轉身朝他噓了。靳名珩不解地看着她,在她的示意輕手輕腳地進門。
她小動作地在黑暗中摸索着玄關處的開關,那模樣像做賊似的。
“你在幹嘛?”靳名珩見狀問,這可是自己家裡。
誰知宋凝久轉身趕緊捂住他的嘴,低聲說:“張嫂已經睡了,這麼晚了還把人吵醒是不禮貌的。”
靳名珩聽了覺得有些好笑,她個傭人不就是爲自己服務的嗎?可是聽着宋凝久認真的口吻,便知道她來真的,這個女人腦子裡總有那麼多他不敢苟同的想法。
宋凝久當然也知道,在他眼裡張嫂爲他服務不管多晚都是應該的,可是傭人也應該休息好,有自己的私人時間對不對?
兩人在昏暗中相望,只有外面院子裡透過來的燈光,而且姿勢有些反過來了,倒像是她壓在他的身。因爲離得近,彼此的呼吸交錯,空氣中似乎又流轉着些微妙的變化。
靳名珩光灼灼地盯着她,張嘴,朝着她捂住自己的手心輕咬了口,嚇得宋凝久差點叫出來。
靳名珩趁機反客爲主,將她壓在牆,脣貼着她的脣,說:“噓,別吵醒張嫂。”
宋凝久咬着脣,臉色有點脹紅,幸好光線比較暗,也看不出來。只恨恨地想,這個壞男人,居然拿她的話賭她。
靳名珩伸手,捏住她的巴,然後脣點點靠過去,直至完全覆蓋住她的脣。宋凝久這次沒有反抗,任他點點描繪她的脣形,含住她的脣瓣,然後溼滑的舌慢慢探進去。
整個過程,宋凝久的心都在砰砰直跳,而屏着呼吸。任他的舌在自己嘴裡翻攪,直到脣齒間都沾滿他的味道。被放開時,她整個已氣喘吁吁,癱軟在他的懷中。
難得見她這樣乖巧,靳名珩脣角勾起愉悅的笑,直接將嬌小的她抱起來,在昏暗中邁着穩健的步子直接了樓。踢開臥室的門,將她擱在柔軟的牀被間,身子也隨即覆過來。
臥室的燈依舊沒有開,黑夜中似乎更能製造那種氣氛。
他的脣落在她耳廓,沿着細白的脖頸移,咬開她衣服的每顆釦子,直到灼熱的脣直接烙她嬌嫩的肌膚爲止。他喜歡在牀取悅她,讓她爲自己顫抖,爲自己綻放。
雖然她大多時候比較保守,放不開,可是他知道她其實很享受他帶給她的感官刺激。身的女人什麼反應,當然騙不過男人。
當然,這事最主要的是男人享受於這種樂趣。
“要麼?”挑逗得差不多,她整個人已經不知不覺間被他從厚重的冬裝裡剝出來。明明感覺到她已經情動,他手在她身揉捏着,仍在壞心地問。
宋凝久咬住脣,知道他在逗她,有些惱羞地剝開他的手,就要溜進被子裡去。
靳名珩見狀,只得無奈地嘆了口氣,抓着她的手,讓她整個人重新癱開身子,呈現在他面前。
肌膚相貼,摩擦,滾燙的溫度帶起**的**,沒有強迫,也沒有不甘,抵達雲端處,靈魂交匯……
他們來的本來就晚,又在牀折騰了半宿,當他抱着這個懶丫頭從浴室裡出來的時候,就聽到她肚子咕嚕聲,說明是餓了。
“看什麼看,我晚沒有吃飯呢。”宋凝久覺得有些丟臉,故意大着聲音說。
靳名珩瞧着他,那淬笑的眸子彷彿不用說什麼,就能讓人不自覺地無地自容,也難怪宋凝久覺得丟臉。
他啄着她的脣,問:“剛剛不是餵過你了?怎麼還餓?”
宋凝久知道他故意逗自己,羞惱地動手打他。
手被靳名珩抓住,說:“好了好了,我也沒吃呢。”
兩人躺在牀,滿室都是**過後還沒散去的味道,又都穿着睡衣,空氣間流動的不無曖昧。
四隻是那樣極近的相望,宋凝久看到他眼裡的神色,知道他說的是真的。儘管渾身都痠疼的厲害,還是強打精神起牀準備樓找點吃的。
誰知晚她們都沒來吃,張嫂似乎也沒做飯,所以廚房裡空空的,冰箱裡倒是菜、蛋、面各種齊全,就是都是生的,需要有人來現做。
“看來不吵醒張嫂是不可能了。”靳名珩站在她身後,與她瞧着冰箱的生菜感嘆。
宋凝久聞言看了眼表,說:“我看現在都已經凌晨3點了,等張嫂把飯都做好,我們吃到嘴裡都已經四點了吧?餓也餓死了。”
“那你說怎麼辦?”靳名珩問。
宋凝久皺眉,似乎也在發愁,光又掃了眼冰箱內,突然就瞧着裡面那幾只雞蛋,眼睛亮,突然就用了主意。說:“瞧我的。”
靳名珩倚在琉璃臺邊看着她忙碌,先找了只大碗,拿了五、六個雞蛋,將它們全部磕入碗裡攪勻,然後加溫水,擱了點鹽巴,然後鍋便蒸。
“這是什麼?”靳名珩皺眉問。
“雞蛋羹啊。”宋凝久答。
“能吃嗎?”靳名珩懷疑地看着那碗黃黃的液體,感覺很不靠譜。
“當然能吃,會兒熟了你嚐嚐?”宋凝久看他那樣兒,肯定沒吃過。
靳名珩還真沒吃過這東西,而且那東西看起來挺噁心的,她又不讓喊醒張嫂。乾脆自己動手熱了杯牛奶,打算着如果她那東西實在不能入口,自己就喝杯奶將就好了。
這邊他牛奶剛熱好後,剛能入口,宋凝久那邊的雞蛋羹就出鍋了。
點了香油,端餐桌。
靳名珩看着那些湯湯水水,就這麼會兒就神奇地變成了凝固膏體,覺得很不可思議。
“要不要嚐嚐?”宋凝久得意地問。
靳名珩搖頭,味道好像聞着不錯,可是他對這東西還是抱懷疑的態度。
“那你餓着吧。”宋凝久說,自己拿了湯匙,挖了勺放進嘴裡。
鬆鬆軟軟的,入口順滑,是記憶中的味道。
小時候奶奶在她半夜肚子餓的時候,奶奶就經常做這個給她吃。看得時間久了,自然也就會做,簡單、方便又省時,最重要的晚易消化。
靳名珩喝着自己的那杯奶,看她吃得十分享受,心裡不免有些鬆動。主要是剛剛在牀他那麼賣力,這會兒是真餓了。看着她又挖了勺往自己嘴裡送。
伸手,抓着她的腕子,便半路截了過來,將那口雞蛋收進自己嘴裡。雞蛋入口嫩滑,帶着股清香,乎並沒有想像中的腥味。
“喂,你幹嘛搶我的吃的。”宋凝久不滿地喊。
其實本來就有做他那份,只不過他露出嫌棄的表情嘛,她不爽給他吃罷了。
“誰說是你的?蛋你的,還是碗是你的?”靳名珩特無恥地問。
宋凝久時氣結,句話都沒答來。的確,蛋不是她的,碗也不是她的。
靳名珩見她啞口無言,手裡拿着湯匙,乾脆連碗也都端到自己面前,好心情地享受起這碗雞蛋羹。美美地吃了兩口,擡頭就見宋凝久氣鼓鼓的瞧着自己,那模樣無限哀怨。
挖了勺送到她脣邊,說:“來,起吃?”
“你自己吃吧,我吃飽了。”她悶悶地說。
“真不吃?會兒餓了可別怪我?”靳名珩還逗她,宋凝久乾脆就了樓。
其實她吃了兩口之後,感覺胃又有些不舒服,根本也吃不了,就乾脆留給靳名珩。
靳名珩慢條斯理地吃了那碗雞蛋羹才樓,宋凝久已經躺在牀。聽到開門聲後,隨着他的腳步聲進來的,還有股麪條的味道,她想她肯定是餓得出現幻覺了。
“喏,我們交換,別搞得本少虐待你似的。”靳名珩還真就將碗熱騰騰的湯麪端來了。
宋凝久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麪條碗。
“雞蛋是高蛋白食品,成人周最好只吃兩到四個,如果食用過多,可能導致代謝產物增多,同時也增加腎臟的負擔,”他解釋。
宋凝久對他說的這些營養知識卻不感興趣了,只問:“你把張嫂喊起來了?”
靳名珩脣角勾着笑,搖頭。
宋凝久則懷疑地看着他,那麼說是他做的?
“快點,用我餵你嗎?”靳名珩坐在牀邊,挑了點麪條送到她的面前。
熱騰騰的湯麪,按理說在這樣冬天的晚吃挺好的,而且賣相不錯,味道也很香。可是那股味道撲過來時,宋凝久卻感到陣噁心。推開靳名珩的手,便直奔衛生間而去了。
聽着衛生間裡傳出來的乾嘔聲,靳名珩臉色微變,擱麪碗就跟了進去。
只見宋凝久趴在馬桶乾嘔了兩聲倒是停了,蓋馬桶蓋子,按了按鈕,將吐出來的東西衝去,這才起身漱口,這麼會兒臉色就變得奇差。
“不舒服?”靳名珩走過來,擔憂地問。
宋凝久搖頭,說:“沒事,可能吃壞東西,腸胃不舒服。”
今天這是第二次吐了,滋味還真不好受。
靳名珩將她扶牀,她光掠過那碗麪時仍然想吐,他就趕緊將那碗麪撤了,可惜了他片心意。
折騰了這麼久,再睡時外面的天色都快亮了,所以兩人這覺睡到中午。起牀洗漱,樓吃過午餐是中午1點,剛剛睡醒,這個午覺自然是醒了。
因爲是週末,靳名珩也沒有班。
宋凝久臥在客廳裡看電視,他就將工作搬來陪着她,雖然這個男人工作起來很認真,完全沒有平時痞痞的模樣,所以兩人甚至甚少交談。
宋凝久不時看着他批文件的樣子出神,覺得他還挺了不起的,電視的聲音並不小,他居然可以心幾用。
“喂,靳名珩,那個簡總的事你打算怎麼辦?”聽說董事局爲難,他籤不成會不會帶來許多麻煩?
“另找合作商唄。”靳名珩頭也不擡地答。
若不是宋凝久從助理那裡知道,這筆生意他準備了半年之久,她還以爲真如他說的那樣輕巧呢。
靳名珩批完手裡的文件擱在邊,才擡頭來看她,見她的光正擔憂地落在自己身。
他將手邊其中個文件夾抽出來遞給他,說:“傻丫頭,我有的是對策。”
宋凝久疑惑地接過,裡面列了這位簡總的公司諸多弊端。
“你要把這個交給董事會嗎?”她問。
如果她沒猜錯,他想拿這東西說服董事會,說明簡總的公司並不適合這個項。
“聰明。”靳名珩讚賞地看着她。
這丫頭就是單純,不諳世事,動腦筋時點就透。
“可是這個案子是你推動的,前期投放了那麼多人力、物力,董事會會同意嗎?”如果是這樣,不就說明靳名珩過去半年的努力都白廢了嗎?
“誰說我要放棄了,我只是要尋找新的合作者而已。”靳名珩答,他沒說的是,他已經着手讓助理去找新的,有可能有合作意向的公司,具體的備案已經有了方向,周公司前定會辦妥。
他無意透露公司的事給她聽,只不過這些都不無關重要,只是圖她的安心。
宋凝久看着他神情間的運籌帷幄,感覺這樣的靳名珩很不樣。絕對與她平時接觸的,或在夜店裡和那些紈絝子弟混的不樣,他的狀態就像是魚兒遊刃在水中,這纔是他發揮的領域。
正怔怔地瞧着他,靳名珩身的電話就響起來,他看了眼接起:“喂?”
“靳少,我簡易。”對方自報姓名。
“簡總?您這時候來電話,難道是想通了?”靳名珩問,口吻絕對囂張。
有時候謙卑只是不想多找麻煩,但是既然對方不給面子,那麼他倒寧願麻煩,總也圖個自己痛快。尤其是他這種,習慣了被別人追捧的男子。
“我想跟靳少談談合作案的事,不知靳少有沒有時間?”簡易問,口吻還是有些不甘。
“對不起,今天本少休息。”靳名珩直接不給面子地拒絕。
“那麼…昨天那位小姐……”簡易趁他沒有掛電話之前,還是說明自己打電話的的,不過還是有點難以啓齒。
想到昨天自己對他們的態度,更加不好意思。
提到宋凝久,靳名珩就不自覺地皺眉,停頓了掛電話的動作:“怎麼?簡總對她有興趣?”語調雖然輕,可是不難聽出防備又危險的氣息。
“靳少別誤會,是這樣的。昨天那位宋小姐和我女兒相處不錯。我家女兒非常喜歡她,所以我想問問她今天是否有空?”
其實簡易也是硬着頭皮說出這話,若不是自家女兒今天鬧得厲害,非要學什麼跳舞,還非要昨天那個女人教她,陪她玩,他纔不會打這個電話。
可憐天父母心,他簡易原本是個很有原則的人,卻被女兒逼得如此悽慘。
靳名珩聞言,脣角的勾起抹笑來,只是那弧度有些冷,他說:“簡總,本少的女人不是保姆。”然後果斷地聲掛了電話。
“喂?喂?”簡易聽到話筒裡傳來嘟嘟的忙音,有些不甘心地喊着。
他沒想到靳名珩會拒絕的那麼徹底,而且態度轉變的這樣快。
“爸,爸,怎麼樣?”他身邊,那個叫琪琪的女孩還臉期盼地盯着父親。
說實話,他個人帶着孩子,又要工作,給女兒的時間實在太少,女兒也總是抱怨他沒時間陪自己,所以她的願望他總是會盡可能的達成。
說來有些奇怪,他這個女兒呢,從來對接近他的女人都帶着敵意。還是第次要求找個女人陪她,他不是不懷疑這女人對他家女兒有企圖,可是卻沒有辦法。
脣掀了掀,他還沒有勇氣對女兒說不行,怕看到她失望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