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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名:5你若懷上,我娶你如何
靳名珩初見藥盒上陌生藥名時他還疑惑了下,直到下面二十四小時緊急避孕字樣映進眼眸,他方纔悟過來,這是竟是避孕藥!
手不自覺地捏緊了那個長形紙盒,他是萬萬沒有想到,她這個時候居然猶沒忘記這件事。他是不是該高興她這樣自覺?
“靳少?”保姆見他一臉紛緒複雜,也拿不準他心思,便又小心地喊了聲。
靳名珩回神,對上保姆觀望自己眼睛。他將藥盒扔回袋子裡,說:“去做你自己事。”表情冷淡,但除了這樣,保姆也看不出什麼。
“是。”保姆自然也不敢再多言。
靳名珩拎着袋子上樓,不過並沒有進主臥,而是直接去了書房。他將袋子扔桌面上,書房燈也沒有打開,他就黑暗中坐了良久。
良久之後,他才伸手打開桌上臺燈,拉開抽屜,裡面有幾個他平時備有藥瓶,以及保健品。其中有一瓶他從未動過,他猶豫了下才將那個瓶子拿出來。
上面字樣與袋子裡那盒避孕藥不同,卻是和幾個月前他扔給宋凝久避孕藥一模一樣。當初,宋凝久避孕藥過敏,是他親自從相熟醫生那裡拿來。那傢伙當初還開玩笑地說,一瓶用不了多久,便多給他裝了兩瓶。
當初扔給宋凝久一瓶,而這一瓶他也就隨手放這裡,如果不是撞見保姆買回來藥,也許他永遠不會記起來,他書房裡還有避孕藥這種東西。
靳名行將那隻藥瓶放手裡來回轉了轉,漆黑眸子瞧了兩秒之後將蓋子擰開,然後瓶口朝下,裡面白色藥片稀數嘩啦啦地全倒進垃圾桶裡……
彼時,主臥
靳名珩車子開進院子時,宋凝久便聽到了。
靳名珩踩着輕緩步子走進來,腳步本來就輕,地上厚重毛毯幾乎吸進了所有着得力。若不是她所有感官都是是警醒着,大概也不知他何進來。
她背對着門口方向,裹着被子,靳名珩繞過牀尾走過來,看到她閉着眼睛,長長睫毛眼瞼下留下一排扇形陰影。只是看她小臉繃得緊緊,一點放鬆都沒有,便知道她沒有睡着。
靳名珩蹲下身子,伸手,指尖慢慢碰到她臉頰,聲音輕柔地喊了聲:“小久兒。”彷彿,是有那麼一點點討好味道。
而她睫毛明明是細微地跳動了一下,卻猶不肯睜開眼睛。靳名珩看着這樣她,感覺特別孩子氣。便稱心逗弄着她,小心捧起她臉,俯首,脣印上她脣。
宋凝久反應過來想抵抗,手抵他肩上,正想厲聲警告。只是脣掀開一剎那,就給他舌找到了長驅直入時機。舌撬開她貝齒後,肆意狂掃,然後執意勾着她舌起舞,她不肯給,往後縮,他就將舌堵到她咽喉裡去。
吻得夠徹底,她腦子甚至因爲短暫缺癢而出現陣陣空白。等她回過神來時,她舌已經與他糾纏一起。他手探進她衣服裡,那般肆意撫弄。
“靳名珩,你放開我,放開。”她喘着粗氣喊。
“你不是要那藥嗎?咱們做完你一併吃,時間也來得及,而且也不浪費。”他脣她脖頸處嘶咬。
明明很輕很輕語氣,卻讓她聽出咬牙切齒味道,讓她不自覺地輕顫了下。
他目光與她對上,他問:“小久兒,你以爲沒有我允許,保姆她敢拿給你嗎?”
宋凝久聽了這話,真是恨不得砸掉他這張得意臉。天下大概也只有他這樣人,能將這種事說成施捨一樣。
她說:“靳名珩,我就不信,你能讓我生下你孩子。”
不是她不自信,像靳名珩這樣家世,婚姻都是不自主,生孩子就是大事。她們宋家原本與靳家聯姻就屬高攀,何況如今是不可能了,所以別拿這種事來要挾她。
她現吃避孕藥,只是不想萬一不幸中獎,她要親手去扼殺掉一條生命。
靳名珩看着她篤定神色,下意識地擰眉。他也不知怎麼了,要說,他還真沒想過讓哪個女人生自己孩子,包括宋凝久,他也從沒想過她可能會孕育他們孩子。
孩子?
說實話,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有那個能力,或有那個心思。
宋凝久見他長久地抿脣不語,便知道自己猜對了。他對自己就是玩玩,一時興起。但凡像靳名珩這樣出來玩,對感情又有幾個認真?
接觸到她眼眸裡嘲弄以及堅定,靳名珩心裡加不舒服起來。她明明已經是自己女人,卻總讓他有種抓不住感覺。或許是她還是與從前那些女人不一樣吧,從前他只要得到她們身體,各取所需,甚至銀貨兩訖就夠了。而對她,他彷彿一直想要索取多,而那多是什麼,他一直都沒有弄明白。
他手摩擦着她細嫩臉頰,他突然有一個孩子,她是不是還能這樣跟自己犟?這個念頭形成,便有多瘋狂因子心裡狂竄。他問:“小久兒,我們賭一把怎麼樣?”
宋凝久不明所以地看着他,莫名,接觸到他這樣眼神讓她有些害怕。
“如果你懷上孩子,我就娶你。”開始這句話只是心裡一個觸動,待到逐漸成形地說出來時卻是那樣自然,自然到他居然一點都感覺不到排斥。
然而宋凝久卻是想都沒想,就不給面子拒絕:“我不要。”
生孩子?姑且不論他對自己家做那些事,單就婚姻,生育而言,她以爲都是要建立愛基礎上。就算沒有愛,也應該有個穩定環境,而是靳名珩給她永遠不會是安穩!
何況,她憑什麼爲了這個一個賭注,就賭上自己一輩子?
靳名珩,她不值!
靳名珩看着她堅定拒絕自己小臉,眼眸一下子就暗下來。
他生平第一次動了要真正娶妻生子念頭,沒想到她這麼不給面子。瞧着她那堅決小臉,他真恨不得掐死她,省得讓自己每天這麼鬧心。
不過想歸想,他自然沒有做。若真掐死,他心裡還是捨不得。他手她脖頸上流連半晌,弄得宋凝久渾身細胞都不自覺地緊繃起來,她那一刻看着靳名珩幽深眸子,還真懷疑他會不會惱羞成怒,掐死自己。
可是就算掐死,她也不想與這個惡魔糾纏一輩子。
他張沒有掐她,手順着她脖頸下,隔着衣料攫住她胸前某個敏感部位,他脣貼着她脣上,說:“既然談不攏,我們就繼續這件事,省得你一會兒還要再吃一次那種藥。”
宋凝久注意力他揉捻部分手上,根本就沒注意他說了什麼下流無恥話。還沒有拍開他手,脣就已經被他堵住。
“唔……”宋凝久側頭避開,他也沒有勉強,手早就探進她衣領裡,然後熟練地將她從裡面剝出來。
“靳名珩,你放開,我不要。”她掙扎地大叫。
他吻她,說:“那你想不想生我孩子?”
她楞住,無疑,他給她出選擇題。要麼可能會懷孕,要麼與繼續他發生關糸……總之不管哪種,靳名珩都是不吃虧。
她恨,她不願意順從。可是即便她反抗,她靳名珩身下都是待宰羔羊。這個男人從來都不顧及她意願,如果顧及,她就不會這裡,她家就不會淪落到這個地步。
悲涼與無力襲上心頭,宋凝久乾脆不反抗,側過頭躺那裡挺屍,不反抗也不迎合。
而靳名珩發現她異常時,看着她別過去側臉。沒有什麼表情,像是麻木了一般。
其實讓她動情真很容易,只要他有耐心,他總是有辦法讓她情不自禁,尤其是牀上,可以讓她與他一起共享歡愉。可是強迫久了,他也會累。他可以看出她不願意,她無奈,若隔從前別什麼女人,對方願不願意他得到一兩次也就倦了,打發了。
她,不同。
尤其是現,他看着她那副麻木表情,怎麼也做不下去。心煩地起身,粗暴地扯過被子蓋住她身子。然後將一隻藥瓶扔她身上,便大步出了門。
保姆樓下忙碌,見他下來時擡頭看了一眼。那臉頰就是再俊美,繃住臉也是夠嚇人。尤其是靳家保姆,伺候他久了都知道,這位大少爺不好惹。
不久,外面便傳來引擎咆哮聲音。
靳名珩將車子開出別墅,街上一路行駛,速度自然是極,可是再,彷彿仍也發泄不掉心頭那股鬱悶,後乾脆習慣性去了自己平時混會所。
車子吱地一聲停霓虹迷眼會所門口,眼前人影如潮,站門口便可以聽到裡面勁爆音樂。
“靳少。”泊車小弟有眼力勁兒,立馬就迎上來。
靳名珩將鑰匙扔給他,然後就走了進去。
一樓正有火辣鋼管舞表演,舞娘們穿着堪堪裹住三點皮質衣料,水蛇般腰身纏繞着那根細細鋼管。現場彷彿抵達某個沸點,正是熱鬧時候。
他穿過一樓直接拐進通往二樓通道,轉了幾彎纔來到平時待包廂內。
這是這裡頂級一間包廂,平時都是他們長期包着,倒是他也許久沒有來了,打開門,裡面糜爛氣息就迎面撲過來。
單面玻璃處,樓下表演清清晰晰地呈現。不過這裡並沒有人欣賞,一羣人都圍發出喘息與尖叫沙發上。他踩着地毯走過去,才發現上面正上演着真人版激情大戲。
主角不是別人,正是秦朝。
“喲,今兒秦公子怎麼這麼大方,是給咱們免費拍一集av嗎?”一羣人看得正聚精會神,驟然聽到他話都巡着聲音看過來,便瞧見了站那兒靳名珩。
“靳少。”看到他,有人立馬賠着笑臉進來。
“這是玩什麼呢?”靳名珩問。
看了眼秦朝,他仍渾然無覺地那女人身上奮戰着,樣子有點失常。而那女人身上被脫得差不多,神情十分痛苦。旁邊還有人架着攝像機,還真有那麼點拍av架勢。
“沒什麼,你和傅少近都不出來玩了,我們覺得無聊,就自己尋點刺激。”有人回答。
靳名珩聞言走到另一邊,坐下,看了眼被挪開茶几。上面倒着喝剩酒瓶、酒杯,食物狼藉,除了這些東西之外,似乎還有些藥劑。那藥劑就擺那裡,還有用剩注射針,看起來十分可疑。
注意到他視線落點,那人趕緊朝其它人喊:“楞着做什麼?沒看到靳少來了?趕緊將這裡收拾乾淨,讓他們重送酒上來。”
有人應着聲趕緊去了。
靳名珩看着那人,他說:“你們怎麼玩我不管,只是我勸你們一句,別玩太過,惹出點什麼事來,對自己家裡不好交待。”他們閒事他也不想多管。
“是是是,聽靳少。”靳名珩一直是他們這裡頭,玩什麼都是他帶着,雖然他們玩得花樣百出,但還是有底限。
比如有些上癮或是違禁藥品,他靳名珩是絕對不會碰。一起混那麼久,他們也瞭解靳名珩性格和行事作風,所以一般守着他和傅景之都有所斂。
只是這陣子傅景之忙着追他小情人,連續跑向國外。靳名珩自從與宋家婚事散了之後,也不怎麼出現了,所以他們膽子纔會越來越大。已經不跟他們混了。
一羣人圍着靳名珩,遞煙遞煙,倒酒倒酒,沙發那頭女人高亢尖叫猶持續。
“趕緊把人弄到裡面去,別礙本少眼。”靳名珩有些煩燥地說。
其它人聞言,趕緊找人上手,把秦朝和那女人弄進了附屬小房間裡,並鎖了門。
現場經過一陣短暫混亂,終於恢復“正常”。
“靳少,你好久沒來了,這裡近來一批鮮貨可水靈了,要不要讓經理給你挑一個?”有人獻媚道。
靳名珩點頭。
有人按了鈴,不久經理便敲門進來了。
“幾位爺,有什麼吩咐?”
“他媽,你沒見靳少這裡啊,趕緊把你們這裡漂亮水靈貨色召來給靳少挑挑,記得要乾淨,咱們靳少……有潔癖。”前面還像個大爺似兇着,後面那句後三個字着重提醒,引得一羣人起鬨。
靳名珩也不反駁,只是將後背倚那裡,看着這羣人耍。
經理連連稱是,沒一會兒就招了幾個女人進來。一字排開,穿得不多不少恰到好處,多露顯俗,少露不媚,燕瘦環肥,貨品齊全,讓一包廂爺們眼睛都冒了綠光。
尤其是那附屬小房間裡,還有秦朝正奮戰。待這些人安靜下來,裡面女人尖叫與男人低吼都彷彿是配樂似,讓這羣人都恨不得立即化身爲狼。
靳名珩目光從這些女人面上掠了一邊,挑了中間個身材高挑女人,說:“就她吧。”
經理馬上給那女人使眼色,她便走了過來。旁邊有人給她讓座,做到了靳名珩旁邊。
“靳少。”女人聲音帶勾,攀上他肩頭。
靳名珩低眸,正看到她胸前半露傲人白嫩。他將錢夾掏出來,拿出一沓錢塞進她胸衣裡,還趁機摸了兩把,說:“觸感不錯。”“謝謝靳少。”女人馬上大方地抱着他親了口。
衆人見狀,都吹着口哨起鬨。
靳名珩將女人擁進懷裡,很享受這種被人追捧滋味,尤其是懷裡女人,她只會軟語溫聲地哄着你,而不會總是跟他彆着勁兒。
錢能買東西,他爲什麼非要去宋凝久那裡找不痛?他當時賭氣地想。
這晚他玩得很嗨,自然酒也沒少喝。散會時都已經凌晨了,他已經醉得站不住,當然是不可能開車,猶摟着那個女人沒有放手。
同伴幫他要了輛計程車,問:“靳少,去哪?”
“酒店。”他吐出兩個字,下意識裡並不想回家。
“好好伺候。”同伴叮囑那女人。
女人點頭,加偎近靳名珩。
車子從會所滑出去,找了近酒店停下,女人扶了他下車。開了房,女人拿着房卡,扶着酒醉靳名珩進電梯上了十八樓。
進門,女人就迫不及待地將靳少壓到牀上,使出渾身劫數撩拔。靳名珩本來昏睡,被弄醒時還有些不耐煩,捏着她下巴,看着眼前恍惚女人臉,問:“誰?”
女人笑,指尖由他壁壘分明胸膛上,挑逗地打着圈圈,擡起帶勾媚眼,說:“你猜!”
靳名珩只覺得頭沉得難受,眼前女人臉恍恍惚惚,有時像宋凝久,有時又像另一個人……<!--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