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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5 去靳少家

035 去靳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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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少,你家小姨子現在和卓越在一起。”

小姨子?

靳名珩聽到這句話時眉尖一跳,念頭一轉纔想到宋凝久的名字,可能因爲秦朝的聲音緊張,也讓他心裡跟着一繃。

“他們怎麼會在一起?”衆人見他臉色驟變,接着電話起身便往外走。

秦朝也不敢隱瞞,訥訥地說:“我今天本來想去學校請宋小姐喝杯咖啡,哪裡知道在店裡會碰到卓越……”接下來的話靳名珩也沒有聽太清,他一邊疾步往外走,一邊腦子裡轉過無數個念頭。

卓越找宋凝久做什麼?爲了自己宣佈與宋一瞬婚訊的事?還是她們之間早就在牽扯?出了酒店,撇下包廂裡一衆的人,跳上自己的車子便開了出去。

車子急速地在路上行駛,他仍不忘給宋凝久打電話,確定她的平安。只不過電話通了之後許久都沒有人接,然後便是關機狀態。他心裡不由更着急,趁着紅綠燈交替,他又調了另一組號碼來打,卓越的手機也是久久沒有人接聽。

到底是什麼情況?故意不接?

最終,他還是自己找了人,這次通的很快,那頭傳來詢問,也沒有別的廢話:“靳少,有什麼吩咐?”

“幫我查查卓越在哪。”靳名珩也乾脆。

那頭楞了一下,隨即說:“靳少不知道嗎?剛剛周鬆的兒子開車想撞死他爲自己的父親報仇,被他的人扣下來了。現在連同警方都在他的那個xx夜總會。”現在新聞上正在報道。

靳名珩現在哪有時間看新聞,也沒心情。不過他還是捕捉了關鍵的詞語。

周鬆的兒子?

靳名珩皺眉,又確認地問了一次:“你是說剛剛?”那麼宋凝久是不是與他在一起?擡眼,信號燈正好交替,他腳下油門一踩車子便竄了出去,快得讓人只看到一道紅色的影子掠過。

“是的,就剛剛,有人發了微薄。”那人很確定地說。

現在是信息發達的時代,任何事情都可以隨時隨地通過各種平臺、途徑傳播。

靳名珩心裡只轉着卓越與宋凝久在一起的念頭,不自覺地就擔心她會不會出事?車速開得極快,十幾分鍾便趕到了卓越的夜總會外。

車子停在街邊,正見周鬆的兒子被打得全身是血,正奄奄一息地被警察從夜總會裡帶出來。那個刑偵大隊的隊長站在門口與卓越告別,靳名珩摘下墨鏡,注意到卓越的一條手臂上包了繃帶,露出醒目的紅色。

卓越轉身回到夜總會,隨着押着周鬆兒子的警車離開,其它警員也陸續準備上車回來。那隊長轉身,正看到靳名珩那輛惹眼的紅色的蘭博基尼停在街邊。

這車可是名貴的很,全昕豐市只有一輛,不必細瞧,也知道是他靳少駕臨了。

沒想到靳名珩會來這裡,他微楞了下,還是上前去,喊了聲:“靳少。”

靳名珩脣角含着慣常的笑下車,身子隨意地倚在車身上,問:“喲,劉隊,這是怎麼了這麼熱鬧?”那模樣,還真像個閒得來瞧熱鬧的。

“還不是前些日子在擎少生日宴上死的那個周鬆嘛,這案子一直沒結。他兒子懷疑是卓越殺了他爸,又湊巧瞧見卓越在大學城附近出現,就開着車想替他爸報仇。沒撞着卓越,反而被打得去了半條命,唉,真是太沖動了。

幹這行久了,人也變得圓滑。明知是卓越乾的,可是沒有證據,上頭不催,他們就這麼拖。想當初剛入行時,他也是個很有正義感的警察,只不過經得事多了,遇事脾氣不那麼爆,甚至漸漸麻木。

“奧?那沒撞到什麼人吧?”靳名珩露出感興趣的表情,實則心裡緊了下。

隊長一聽這話,不由多瞧了靳名珩眼,然後回答:“鬧這麼大動靜,怎麼可能沒傷亡啊。這一路撞了好幾輛車,倒是有幾個受傷的路人,都送醫院去了,幸好都不嚴重。”

靳名珩聞言點頭,目光遠遠落在夜總會的門口,問:“卓越沒事去大學城做什麼?”

這話像在問這隊長,又像在訥訥自語。

“他說只是去咖啡館喝杯咖啡,但是誰知道呢,據我們掌握的資料,當時出事的時候他身邊還有個女學生呢,我們到了也沒瞧見。”

“女學生?你們沒搜嗎?”靳名珩馬上聯想到宋凝久。

“靳少開玩笑呢。”隊長苦笑,別說這地兒他們的搜查令還沒下來,就是下來了,他們要藏個人也容易。

這時靳名珩身上的手機再度響起來,他看了眼接通,那頭報告:“靳少,宋小姐已經回到學校裡了。”

“嗯,知道了。”靳名珩很剋制地應,然後掛了電話,臉上的表情也更自然,篤定了些。

“靳少是不是知道什麼?”那隊長見他問了這麼多,突然意識到什麼地問。

靳名珩搖頭,戴上墨鏡,說:“本少只是路過,怎麼可能知道什麼。

那隊長看着他駕駛的紅色拉風的車子消失在這條街上,然後搖頭嘆息。他也不是第一天上班了,幹了這幾十年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靳名珩這樣的人怎麼可能路過這種地方?更沒有那美國時間看熱鬧。

不過一切都不重要,他不動聲色地將信息都透露給他了,他也必定是得了自己想要的才離去。也許他暫時不會得到什麼好處,但必定是沒有壞處的。

靳名珩的車子開出去,一直停在宋凝久的校門外。紅色的蘭博基尼很是惹眼,週末經常有名車停在校外,他們也不是沒見過,尤其是藝術學院,可是這樣的車型還是引人注目,尤其是坐在駕駛座上的靳名珩。

他身上彷彿天生就有種魔力,吸引着人的目光,不管男生女生都會忍不住多瞟兩眼。他拿出手機,再撥出宋凝久的電話,仍然是關機狀態。

臉上的神色突然冷下來,啪地一聲將手機扔在副駕駛座上,看着那支手機亮了下,然後就黑了屏,心裡有個地方就是莫名地堵的慌。聽了秦朝的電話,他巴巴地趕過來,結果人家連的電話都不屑接。

他靳名珩何時就混到這個地步了?

是不是自認長得挺招人的是不是?讓秦朝見一面就惦記上了,卓越出了事居然也懂得顧忌她,沒讓她在警方那邊有牽扯,越想越氣,心裡就像被塞了團東西似的滿滿當當,完全不透氣地難受。

乾脆掏出煙盒,抽了支來給自己點燃。

不久,另一輛車子停在他的車後,一個穿着深色西裝的男人拿了個文件袋過來,遞上,並恭敬地喊了聲:“靳少。”

靳名珩伸手接過文件袋,那人便離開了。

他將牛皮袋子上的繩子解開,從裡面抽出兩張紙,是警方最新掌握的,關於周鬆兒子撞卓越的案子取證原件。其它都是照片,有秦朝獻殷勤時送她首飾時的,也有卓越救她時抱着她在地上翻滾的,更有兩人拉着手狂奔……

剛剛猜想與這樣直觀的瞧見還是不同的,心裡的不舒服似乎又加重了一些,使人莫名地煩燥。他夾着指間燃起的菸捲,目光沉沉瞧着校門口那進進出出的男男女女,誰也看不出這個男人到底在想什麼,就那樣看盯着,盯着,直到指間傳來灼痛感,他才手一抖鬆開了手指,讓菸蒂掉落下去。

當日頭漸漸西移,在天空留下瑰麗的色彩映照着地面,他才慢慢驅車離去。

車子在華燈初上的街頭轉了很久,一盞盞霓虹陸續亮起,將都市的夜景妝點的絢麗多彩。他的車子駛過華麗的街,回到自己的私人別墅。

那時,宋一瞬正穿着絲制的睡衣在廚房倒水,聽到動靜端着杯子出來,便正瞧見他推門進來。

自從她隨他回到這裡住,一橦房子兩個人,卻是極少說話。

主要是靳名珩極少搭理宋一瞬,除了在媒體面前兩人會有肢體接觸。私下裡,他總是表現得連瞧她一眼都煩。所以上次在酒店外遇到宋凝久時,也不過是在某訪談節目結束,然後他將她帶到離自己私人聚會很近的廣場,讓她自己打車回去。

宋一瞬當時聽了眼睛瞪圓,一副完全不敢置信的模樣。因爲無法接受,自己居然有一天會得到這樣的待遇。幸好還沒分手就遇到了他的同伴,於是她被其它人客氣地邀請。

總之就是那麼巧,沒有給他處理的時間,就撞上了宋凝久。

畫面轉回來,此時,兩人就那樣隔着滿室的燈光互望了一眼,靳名珩如常眸色無波,然後移到視線上樓。有時宋一瞬甚至覺得,自己在他眼裡就是個死物。

不然他怎麼在外面與別的女人也**,脣角掛着慵懶的笑,很是惑人。怎麼對她,除了漠然便是鄙夷,反正對於一向驕傲的宋一瞬來說,都是極重的打擊。

“靳少。”宋一瞬站在臺階下,喊他。

越是這樣越是激起宋一瞬的不甘吧,所以總是想引起他的注意。他今天這樣一聲不吭地從酒店離開,舍了她自己面對兩家人,弄到這時候回來,難道連一句話都沒有嗎?

靳名珩聽到她喊自己停下腳步,轉頭看着她。

今天的宋一瞬穿了件桃色的絲制睡裙,肩部就是兩條細細的吊帶,露出弧度美好的頸部與精細的鎖骨。她的身高、體態與宋凝久差不多,卻比她懂得利用女人的本錢。

胸部未露,卻是若隱若現,既有女人的矜持,又有撩人的效果,的確是比宋凝久那個只會穿保守睡衣的女人懂得情趣的多。這副模樣,怕是沒有男人看了不心癢癢的。

她當然是感覺到靳名珩落在自己身上那打量的目光,低下頭去,臉頰竟有些微微的燙。

他慢慢走下來,手搭在她光裸的肩上,他掌心傳來的溫度,讓她不自覺地抖瑟了下。

靳名珩壓低身子與她平視,兩人離得極近,她故作矜持地眼眸低垂,睫毛非常的密長,加上年輕,皮膚極細極滑,如上好的白瓷,當真美極。可是不知爲什麼,靳名珩看着那張與宋凝久長得極像的臉,露出這副表情竟有種噁心的感覺。

他說:“收起你這副欠操的模樣,本少想吐。”真是不給面子,這話又粗又直接。

宋一瞬原本嬌羞的模樣瞬間慘白,不可置信地看着靳名珩。可看到他的眸色沉沉,漆黑無波,依舊讓人看不透,唯一的感覺就是有點莫名的陰森森的。

來不及進一步捕捉裡面的含義,他已經直起身,大步上了樓。

今天的靳名珩明顯心情不佳,誰讓她不知死活地撞在了槍口上?

宋一瞬抱着手臂,身子孤伶伶地站在臺階下,看着空空的樓梯恨得咬牙。

靳名珩的女人,這六個字讓她在回來的日子感受到外界投的目光。有豔羨與有嫉妒,極大的滿足了她的虛榮心。她承認,她從小習慣被家裡的人注視,寵愛,並且享受這種感覺。

可是私下裡,看着這偌大的客廳,感覺也不過是座華麗的牢籠。可是比起卓越那裡,她倒寧願困在這個牢籠裡一輩子,最起碼安逸。所以靳名珩,即便這樣她也不會放棄,只會越挫越勇。

心想,早晚有一天,她會讓靳名珩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突然想起自己的水,轉身想折回廚房。

端着水也沒有急着回房,而坐到了茶几上,那裡擺着自己的電腦。她這幾天已經去了宋氏的公司,學着經營,卻已經發現了許多問題,尤其是資金缺口很大,極難彌補,怪不得爸爸要藉助靳家。所以就這一層,她也不能在靳名珩這裡失利。

關了那些數據後,又瀏覽了下網頁。然後她的目光落在一條微博上,是今天下午的。內容是卓越被人用車子謀殺的事,吸引住她的目光的不止是卓越這兩個字,更是其中某張在現場拍攝的照片。

卓越在街頭牽着一個女人狂奔,她瞧着那張照片不自覺地摸向自己的臉,因爲那個女人與自己長得一模一樣。可是她也心裡十分清楚,這並不是她,那身衣着與神態除了宋凝久沒有別人。

她什麼時候與卓越這般親密?

——分隔線——

彼時,宋凝久那邊被卓越的人送到學校。她向那人道了謝,然後從車上下來。等在那裡的沈小薏看到她的身影,馬上迎上來。

“今天麻煩你了。”她說着關上車門。

“甭客氣了。”那人不在意地說着,然後將車子開走。

跑過來的沈小薏卻捕捉到他那身穿着,以及不倫不類的頭髮,看起來就流裡流氣的不由詫異。正想問,細瞧才發現宋凝久也不對勁,簡直是嚇了一跳。

“這是怎麼了?發生什麼事?”

也不能怪沈小薏大驚小怪的,她此時身上的衣服在沾了鮮血和土,頭髮雖然整理過了,不過匆忙之間弄的,看着還是不那麼齊整。而且送她回來的那人,看着就不像是個好人,怎麼能不讓她擔心?

沈小薏的嗓門大,這一叫就引得四周的人側目。

“沒事,遇到點意外,咱們回去再說。”宋凝久說着拉她回去。

回到宿舍,她先抱着睡衣去洗了個澡,這時她丟在牀上的手機響起來,沈小薏看了眼,是靳名珩。想到他與宋一瞬的那個樣子,生氣地幫她掐斷了電話,然後關機。

下午的時候雖宋凝久雖然過得驚險,可是也沒有受什麼傷。洗完澡換了衣服出來,也沒敢告訴沈小薏真相,幾句話就塘塞過去了。沈小薏雖然知道事情沒那麼簡單,不過見她沒事也就沒有再非要刨根問底。

這般過了一夜,宋凝久也沒覺得有什麼異常。她日子過得渾渾噩噩,更沒發現手機關機,因爲平時也沒什麼人找她。還是第二天起牀時纔開的機,看到未接電話那裡有靳名珩三個字還是楞了下,然後從容地將手機收入兜中。

這邊,她出國的日子訂了。就在靳名珩與宋一瞬婚禮的前一個星期,所以她更加用心地準備,告訴自己不要被任何事情打擾,所以刻意的不去聽不去看。

第二天下午剛從舞蹈教室裡回來,便接到姐姐的電話:“姐姐?”她喊,聲音甜舔的,還是像從前一樣信任和依賴。

“在做什麼?累不累?”宋一瞬問。

“剛剛下課,不累呢。”她毫無心機地回答。

“那你打車過來一趟吧,我找你有事。”宋一瞬說。

姐姐邀請,她似乎沒有理由拒絕,可心裡還是猶豫了下,那個答應的好字不自覺就變得艱難。

宋一瞬報的果然是靳名珩的別墅地址,她再拒絕已經來不及。

“凝久,誰啊?”見她發楞,沈小薏問。

“我姐。”宋凝久回答。

“找你幹嘛?”沈小薏聽了皺眉。

雖然宋凝久口口聲聲說姐姐很好,可是明知妹妹與靳名珩發生了關糸的情況下,而且是爲了她,她還能跟靳名珩混在一起,她就看不慣,下意識裡不喜歡她。

“說是有事,我先走了。”宋凝久說着拎起包出了學校,打了車,直奔靳名珩的別墅。

三十分鐘後,她從車上下來,站在別墅的院外,望着這座白色的建築,突然望而怯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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