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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 乖,放鬆點

019 乖,放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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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名珩皺眉,問:“久兒,咱這是在偷情嗎?”

宋凝久臉色發紅,想說不是。可是她們這種名不正言不順的關糸,不是偷情又是什麼?更何況是在這樣的地方,怎麼想都怎麼讓人不自在。

這還沒開口呢,就忽然就看到有兩人影結伴朝這邊走過來。她嚇得心臟緊縮住,想要推他,卻被他緊緊抱在懷裡。頭頂傳來他的聲音,說:“沒事,不會那麼巧就認識你的。”

根本就不是認識不認識的問題,而是做這種事被人撞見,多麼難爲情?

瞧他還那麼鎮定?

宋凝久聽到了腳步聲越來越近,也不敢推開了他了,只將自己的臉深埋起來,他胸膛炙熱的溫度貼着她的臉頰,她覺得自己的心臟都快要跳出喉嚨了。

那兩個也是學生,而且是對情侶。本來兩個人摟着膩歪,因爲視線昏暗,走近了才發現這裡停着輛車。待看清兩人的情景時,女的嚇得差點尖叫起來,還好被男朋友捂住嘴。

這事大概男人都比女人鎮定,他甚至覺得刺激。讚賞地吹了聲口哨,對靳名珩說:“加油。”然後就被自己羞得滿臉通紅的女友匆匆拽走了。

兩人的腳步聲越來越遠,還他們這一方靜謐。她的臉頰仍貼着他的胸膛,除了自己急跳到快窒息的心臟,還有他有力的心臟頻率敲擊着耳朵。一下,一下,沉穩而有力,彷彿做着無聲的安撫。

靳名珩將深埋的臉從胸前挖出來,說:“人都走遠了。”

“都怪你。”宋凝久伸手去打他的胸,猶不自覺地帶了些許嬌嗔的味道。

靳名珩抓住她的手,透過昏暗的光線看着她。

四目相望,氣氛變得微妙。

靳名珩慢慢俯下身子,脣親吻住她的脣,順勢將她的手也壓在了身下。

也許是夜色太美,他太溫柔,也許是她難得乖順。他這會兒顯得極有耐心,脣慢慢描繪着她的脣瓣,流連許久舌才慢慢探進去,勾着她的舌起舞。

隨着這個吻的加深,車內的溫度也在逐漸升高,並且也漸漸失控起來……

突然頭頂突然彭的一聲,嚇了宋凝久一跳。她慌然回神,擡眸正看到煙花在車頂的黑色天空爆開。絢麗的煙花爆成花朵的形狀,然後漸漸消散。

那火光映在宋凝久臉上,然後消匿。他看着她受驚嚇的樣子低笑,手摸着她的頭,說:“膽子可真小。”口吻間不自覺地帶着寵溺的味道。

做這種事,宋凝久覺得自己膽子大才怪,又不是都如他靳名珩般變態。

她不安地動了動,靳名珩看出她的不自在,不是因爲抗拒自己,而是這樣的環境讓他不安。而且她神經繃很緊,之前的努力又白做了。脣慢慢吻住她的脣,說:“乖,放鬆點。”

可是這也不是說能放鬆就能放鬆的,宋凝久過不了自己的心理防線。

“再耗下去,宿舍的門你可是進不去了。”他俯在她的上方,擡腕看看錶說。

明天的比賽,本來是她很緊張的事,被他這樣一攪,早就拋到腦後去了。

靳名珩進去的時候仍有些乾澀,宋凝久感覺到微痛,咬着脣,手死抓着身側的座椅,不吭聲,車子因爲他們的動作而震動起來。

沉悶而壓抑的空間,曖昧喘息迴盪,更像兩個人無聲的拉鋸戰,直到他最終完全釋放,抽離她的身體。

宋凝久虛脫的躺在那裡,等待靳名珩起身,將衣服整理好。靳名珩坐回到駕駛座,整理了下他的衣服,又是那樣風流倜儻的模樣。

宋凝久忍不住暗罵,看着他衣冠禽獸。

反觀宋凝久青絲披散,臉上粘着幾縷被汗水浸溼的頭髮,她咬着脣清理下身,半邊髮絲垂下來,遮住了她的側臉,讓人看不清神色。

待到一切處理好,一瓶白色的藥瓶就那樣被擲在雙腿間,然後靳名珩的聲音傳來:“以後吃這個。”

他找了醫生開的,聽說對身體的副作用不大。想到她吃個避孕藥都能過敏的事,就一陣頭痛。

燈光暗淡,宋凝久不必看上面的字,也知道這是什麼藥。手慢慢伸過去,將白色的藥瓶握在手裡。她沒有矯情,擰開瓶蓋當着他的面倒了一粒放進嘴裡,任那種苦澀的味道溢滿口腔。

靳名珩看着她那毫不猶豫的神色,心裡突然變得極不舒服,甚至有種想將那瓶藥從她手裡奪回來的衝動。握着方向盤的手緊了緊,然後口氣惡劣地說:“不是說明天有比賽,還不走?”

宋凝久看了他一眼,心想果然陰晴不定。拎了自己的包,推門便朝着校門的方向走過去。

靳名珩瞧着她那滿不在乎的模樣,氣得咬牙,一拳砸在方向盤上,短促而突兀的車喇叭聲響在暗夜中響起。

宋凝久才無心理會他發什麼神經,只是手裡握着那瓶藥,無意識地朝着宿舍走去。直到碰出從宿舍樓裡出來的同學,她纔回神,將藥收進包裡進門。

宿舍裡只有兩個同學在,也都在低語着明天比賽的事。宋凝久拿了換洗的衣服去衛生間洗漱,回來時看到沈小薏的牀是空的,纔想起來她似乎還與靳名珩那個朋友在一起。

“沈小薏呢?她今天沒回來?”她轉頭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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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今天可是稀罕了啊。你一向跟她形影不離的,今天你們都不在,我們還以爲她和你出去了呢?”其中一個舍友笑着回答。

宋凝久皺眉,這時宿舍的門被打開,沈小薏正揹着揹包出現。

“這可巧,宋凝久正找你呢。”那個舍友說。

“找我幹嘛,這不是回來了。”沈小薏裝作若無其事地說着,迎面撞上宋凝久投過來的目光仍有些不自在。

“我說,咱們今洗洗都早點睡吧,養足了精神,明天還有要比賽呢。”其它舍友說,得到大家的一致認可。

沈小薏也就應着,越過宋凝久,將揹包扔在牀板上,然後拿了水盆去洗漱。

宋凝久跟她進了衛生間,兩人都沒有說話,宋凝久就站在那裡看着她。

她擦淨了臉,笑着看宋凝久,說:“你別這麼瞧着我行不行?怪滲人的。”

宋凝久說:“他不是好人。”

她知道背後說人壞話不好,可是跟靳名珩混在一起的人,尤其她見過那羣人如何玩樂,所以她不希望自己的好朋友陷進去,將來可能受傷害。

沈小薏看着她那一臉嚴肅的表情笑了,說:“我知道,我有我的理由,以後不會了。”她保證,爲了關心自己的朋友。

別的宋凝久也不宜多說,她相信沈小薏。

兩人相視笑着,沈小薏正打算越過她出去,宋凝久卻看到她頸子上有枚紅色。她現在也不是初嘗情事的少女,自然知道是什麼,神色不由變了變,拉住沈小薏。

沈小薏見她神色不對,自己到鏡子前看了一眼,也是神色大變。想到今天被傅景之強吻她時,脣落在頸間的確是感覺到一痛,不過她並沒有在意,這下直恨得牙癢癢。

明天的比賽,這種東西絕對不可以在身上的,被其它同學看到也會議論紛紛。宋凝久想了想,便轉身回到牀上拿了化妝包過來,描描畫畫,在她頸間弄了朵紅色的玫瑰花。

豔麗的顏色,綠色的莖部,又加上脣彩的瑩光,確實讓人眼前一亮。

這招雖然冒險,總比帶着那枚吻痕給校方冒險。雖然那些歌劇團的外國不一定在意,可是畢竟也在校方的評審。

“好了,睡吧,明天我就這麼給你畫。”宋凝久拍拍她的肩。

沈小薏對她笑了笑,那是感激。

人需要的朋友不需要太聰明,但是一定要爲自己着想,這些心意纔是難得的。何況宋凝久的這個主意也不錯,她總算可以安心。

熄燈的時間到,整橦宿舍樓陷入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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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名珩那邊心頭莫名的煩燥,卻不知自己到底是跟誰較勁,抽了兩根菸,身上的手機便響起來。按了接聽鍵,那頭便傳來傅景之的聲音:“靳少,得空?”

“嗯。”靳名珩應。

“那老地方過來玩玩?”傅景之又問。

“好啊。”靳名珩答應的爽快,知道他是在擔心米釐的事。

其實一頓飯而已,他還不至於爲了這點事兒爲難米釐。今天該警告也警告了,但是如果他真的就那麼惦記他的女人的話,那他也不會客氣。

掛了電話,想着回到家裡也只有自己,所以驅車便趕場子去了。說起來,他也好久沒有出現,這一進包廂,所有人都驚叫起來。

他纔在傅景之身邊落坐,有個男人便當着他的面,向對面的男人伸出手來,說:“拿錢拿錢。”

“你這人就是俗,拿錢幹什麼,讓他的女人脫衣服。不然在咱們面前實戰幾個回合,這才刺激。”別的人又參與進來起鬨。

“好,這主意好。”那人贊稱。

那女人聽了也不難爲情,扭着水蛇便擠過來,坐在靳名珩身邊。那豐滿的胸部蹭着靳名珩的手臂,媚眼如絲地勾着笑,說:“要脫也是靳少給人家脫啊。”

靳名珩看了她一眼,低笑,轉頭看向傅景之。

傅景之遞了杯酒給他,解釋:“剛我說你要過來,他們非不信,剛打的賭。賭輸的人隨便對方怎麼開口。”

靳名珩瞭然地笑,目光落在那女人身上。要說現在這女人也精,要找也無時無刻不想着找機會找個有錢又帥氣的。她見靳名珩看着自己,以爲他對自己有興趣,手隔着他磚紅色的襯衫,在靳名珩胸上畫着圈圈。

殊不知,這種級別靳名珩根本不看在眼裡。

他轉頭看向那個賭贏的人,問:“看上了?”

那人見他這樣,也拿不準他對這女人感不感興趣,不過還是大着膽子點了點頭。

“看上了就趕緊領走,本少這有點反胃。”話音落,女人的臉色僵住。

原本她跟的那人也覺得丟面子,直接將她拽出來,那邊賭贏的人正好接收。

“我說,靳少,最近可是一點兒都不跟我混了。這才訂婚而已,嫂子的手段是不是太厲害了?”一羣人調笑。

“滾一邊去,本少的老婆也是你們隨便議論的。”他笑罵,看似不在意。

可是傅景之聽得分明,他說的這老婆兩個字大部分是說給自己聽的,老婆與出來玩的女人不同。誰不知道他靳名珩,他的女人沒膩歪之前,誰都是碰不得的,更何況連老婆這個詞都蹦出來了。

“奧,老婆——”一羣人齊着聲音將尾音拉得老長,雖然都在鬧,不過大家心裡都有了計較。

靳家會與宋家聯姻,這事本來就讓人看不懂。不過自他訂婚之後,這段日子出來混的時間倒是真的減少了。今天他連老婆這兩字都出來了,可見還是不同。

誰不知道他們這羣人在牀上,那是寶貝,哈尼,親愛的,什麼膩歪往外蹦什麼。唯獨老婆不同,老婆對他們而言不止是將來結婚的人,而且大部分因爲家族的介入,他們都不能自主。

一羣人各懷心思,不過照舊玩鬧,一直到凌晨才散。靳名珩先走的,其它人才陸續離開。

他出了包廂卻沒急着走,找了個隱蔽的地方接了個電話,時間有點長,到了停車場時已經沒有人了。他握着鑰匙往自己的車邊走過去,手拉住門把手時突然頓住腳步。

一羣穿着深色衣服的人,手持着鐵棍就這樣無聲無息地聚過來,將他圍在了起來。

靳名珩臉上的表情有點冷,目光從這些人面站掠過,背倚在車身邊,問:“青龍幫的人?”

“靳少果然聰明。我們大哥想請靳少去青堞路談一下。”其中一個回話,臉上的刀疤在燈光下特別猙獰。

青堞路,那是昕豐市最灰暗的地帶。黑社會的聚集點,即便是警察都不願意調去的片區,幾乎每天都會上演流血事件。

靳名珩點頭,表情並無意外,一邊拉開車門一邊坐進去,說:“帶路吧。”

他們這麼多人圍着他,自然也不怕他耍花樣兒。

前面有車子開路,靳名珩跟在後面,前後幾輛車跟隨,他連逃脫的機會也沒有。靳名珩這一路也挺淡定的,彷彿根本就沒有打算逃,車子一路停在青堞路的某個夜總會。

靳名珩有過叛逆期,也曾經在來這裡混過。只是多年過去,看着這片街景倒是陌生不少。

“靳少,請。”刀疤男上前來做出請手勢。

靳名珩單手插兜,挺拔的身影走進大門。意外的是今天的夜總會並沒有開業,冷冷清清的。所有的臺子也都是空的,唯有一首80年代的情歌在空間內流傳,卓越的背對着他坐在靠窗的位置。

這樣昏暗的燈光,偶爾有五色彩球的燈光打在他身上,讓人並看不清樣貌。

他駐足,挑眉,饒有興味地看着執起酒杯的他。

刀疤男上前俯耳在他耳朵稟告了一句,然後他纔回過頭來。

靳名珩坐到他對面,望了一眼外面的夜景,說:“卓少好興致。”

卓越給他倒了杯酒,說:“我的女人都勞煩靳少保護起來了,自然有閒情意致。”

靳名珩聞言笑,執起那杯酒拿在指間輕晃了兩下,紅褐色的液體似在眼眸中波動了下,說:“我也是受人之託而已。”

卓越看着他,目光直直逼視,鋒利陰冷的真如刀子一般。

靳名珩看着他,仍然無懼,笑得顛倒衆生。他問:“卓少費了這麼大的力氣,想得到的東西得了嗎?”

卓越的眸色閃了閃,試探地問:“你知道什麼?”

靳名珩笑了,看着他說:“我知道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幫你。”

卓越聞言輕笑,似是不信。無緣無故,他沒有理由幫自己,除非他別有所求。

“卓少沒有得到你想要的東西主要是兩方面,其一是你逼得太緊,其二是你沒有將她逼到絕境。”靳名珩繼續說。

“哦?”卓越似是有了興趣,看着他。

靳名珩卻沒有進一步解釋,他說:“卓少若是信得過我,這事交給我怎麼樣?”

卓越沒說話,只是看着他,那眼神好像在說,他憑什麼信他?

“你應該知道,那東西對你們黑道來說有用,對我來說卻是一點用都沒有。至於我爲什麼會幫你,自然也不完全是爲了幫你,更是爲了幫我自己。”

“宋家?”卓越試探地問。

靳家與宋家的聯姻雖然在昕豐市被傳來佳話,可是知根知底的都知道,這兩家無法匹配。

靳名珩沒回答。

這時外面傳來警鳴,那個退出去的刀疤男匆匆進來,看了眼靳名珩,然後向卓越報告:“卓少,外面有條子。”

這話不用說得太清楚,一般警察他身邊的人還是能打發走的。刀疤男這麼緊張,說明來得人不是太多,就是什麼擺平不了的人物。

他看了一眼,外面轉眼間果然停了好多的警車,穿着警服,武警服的人員將夜總會包圍,警笛聲一直迴響不絕,將整條街都驚動了似的。

卓越看了眼站在車邊指揮的人,說:“靳少好大的面子。”

靳名珩笑,他說:“沒辦法,我們靳家怎麼說也在昕豐市這麼多年了,本少如果今天真死在這兒了,他這個局長也別想幹了。”

這話狂,可是也有底氣。

靳家在昕豐紮根多年,光是副業就給市內甚至國內促進了經濟繁榮,那可是給市裡爭光的企業,更不用提每年的納稅等等。這些年昕豐市的領導換了一屆又一屆,唯一不變的只有環球的靳家人。

再說,哪屆領導也不是傻子,明白着能給自己政績添彩的企業,誰不是禮讓三分,就差供着了。

卓越也是土生土長的昕豐人,這話裡的份量他掂量得出來,對刀疤臉說:“送靳少回去。”

靳名珩笑着起身,他說:“卓少,我今天的話說話算話。”

卓越有些詫異。

因爲靳名珩這樣的處境,已經不會再受自己威脅。可是他依舊承諾幫他拿到東西,讓他意外。

靳名珩是會幫他,不過另一方面也是爲了安撫宋凝久罷了。他有一天或許會用到宋一瞬,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他剛邁出夜總會的大門,穿着警服的男人便迎上,故作詫異地問:“喲,靳少,你怎麼在這兒?”

“今天有興致出來玩玩。”他回答,目光環繞了遍周圍,又問:“怎麼鬧這麼大動靜?”

男人在這個位子上混跡多年,自然懂得察言觀色,也裝着糊塗說:“沒辦法,我們接到報警,說這裡有人被綁架。”

“哦,那要好好查查。”他說,然後告辭。

男人見他坐上自己的車,驅車離去,自然有幾輛便車暗暗跟上去,護送他到車。

這邊安排人便行檢查,自然也知道查不出什麼,便草草收了隊。

——分隔線——

相比起靳名珩那邊過得精彩,城北的昕豐藝術院校這一夜格外平靜。尤其是宋凝久這個糸,大家都早早起牀,爲了今天的選拔各自緊張着。

宋凝久屬於半路出家的類型,開學時基本功不算紮實,不過貴在刻苦、認真,舞臺表現也一直不太穩定。其實老師最怕這樣的學生,一方面盼着她能發揮潛力,一方面又擔心她會發揮失常。

沈小薏上了臺,頸間的那朵花配合她的舞蹈,很是驚豔。她躲在幕後看到那些審覈老師眼中的驚豔,也跟着開心。

“宋凝久,你的手機響了。”手臂被人碰了碰,身邊的同學低聲告訴她。

宋凝久走開,走到化妝鏡前,果然看到自己的手機在閃爍。只是意外的是這號碼顯示竟是姑姑的,讓她不解。

這些年,姑姑從沒有主動給她打過電話。

“姑姑?”儘管猶豫,她還是點了接聽鍵。

“我在你們宿舍樓下,馬上給我出來。”宋恬一慣的惡劣口吻說。

“可是……”宋凝久看了一眼臺前,沈小薏下來後,中間隔了一個同學就該她上場了。但是宋恬沒有聽她的解釋,就直接掛了電話。

宋凝久面色猶豫,又擔心她有什麼重要的事,計算着來回時間,先去跟她說一聲,應該還來得及。

人剛衝到門口,身後便傳來老師的叫聲:“宋凝久,你幹嘛去。”這都什麼時候了,她還出去?要知道她現在是絕不對不能出一點點意外,耽誤上臺的。

“我家裡有人過來了,老師,我會馬上回來。如果來不及,麻煩你把我往後排排。”她匆匆交待便跑出去。

老師掀脣想喊她,卻只看到她留給自己的背影,臉上盡是無奈。

教學樓離宿舍還是有段距離,她跑了一段距離,眼看離宿舍越來越近,本來穩穩的狀態,卻被迎面跑過來的一個戴棒球帽的男生撞了一下,身子一下子就栽到地上,手肘傳來一片火辣辣痛感,她當時想這下完了。

“同學,你沒事吧?”男生慌慌張張地將她攙起來。

宋凝久搖頭,她現在只想着考試要錯過的事,哪有心情瞧他,連責備的心情都沒有。

“我送你去醫院吧?”那男生又說。

宋凝久搖頭,忍着痛說:“不用了。”拒絕着正想往宿舍樓前走,卻突然感覺有個堅硬的東西抵住了她的小腹,男生的聲音傳來,他說:“跟我走,不然捅了你。”

宋凝久詫異地擡頭,與棒球帽下那男生的目光對上。很陌生的一張臉,她完全不認識,所以更不知道他是不是衝着自己來的。可是腹部那透過單薄衣料傳來冰冷堅硬的觸感不是假的,那是明晃晃的一把水果刀。

“你要幹什麼?”她問。

“跟我走。”他強硬地拽着宋凝久。

宋凝久看着周圍走過的同學,她是想叫,可是她也知道自己一喊,她可能就沒命了。男生的身子貼着她,直接將人拽進小樹林裡。她甚至看到了宋恬站在宿舍樓前的身影,可是她只能看着,宋恬除了那一臉不耐煩的表情,根本就沒發現她。

穿過小樹林,不遠處便是校門口,她一路上也沒找脫身的機會。現在什麼比賽,什麼選拔都離她遠了,能脫離這危險纔是最重要的。

出了校門,男生拉開停在路邊的一個車門讓她進去,宋凝久知道離開學校,自己會更加危險。這時靳名珩的紅色蘭博基尼停在了路邊。

他記得宋凝久今天有比賽,只是不確定時間,正拿出手機給她打電話,鈴聲響起,正將他的目光吸引到宋凝久身上。她身上穿着舞衣,與另一個男生親密地貼在一起。

“靳名珩!”宋凝久喊。

男生怕被發現,便直接將她退進去,強行關上車門,跳上駕駛座的車門便竄出去。

靳名珩自然是感覺到了事情不對勁,跳上自己的車門也追了出去。

那男生的技術顯然很爛,在街上橫衝直撞,導致交通癱瘓不說,宋凝久的身子出不曾坐穩,勉強拽着安全帶。當她定眼朝前看過去時,一輛紅色的巴士正朝他們的車子傾壓過來。

“彭!”

巨大的聲響,巴士撞過來的那一刻,輾過碎玻璃的聲音擴大在耳際,眼前只剩下一片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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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滴們國慶節快哈o(∩_∩)o哈哈~

出去玩的童鞋要注意安全,願出行愉快。在家的妹紙看完了國慶典禮,也別忘看文哦,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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