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穿着白色襯衫眼神慵懶不耐煩的甩了甩自己的黑色長髮,修長的雙手拉着領帶更襯的他的手纖細白皙、不耐煩地說道“喂~廢材綱你擋本大爺的路了!”
那羣欺負沢田綱吉的人,一鬨而散
剛田靜叉着腰眼神慵懶的向下輕輕一撇,居高臨下的像是賞給他的眼神一樣。
但是不得不說剛田靜真的是非常帥氣。
風吹過剛田靜的黑色長髮,樹葉吹動,彷彿整個世界都隨着他而舞動,萬籟俱靜,好似飛鳥蟲鳴都在那一刻停止了鳴叫。
“嘶、思米……馬賽”(ps:這個是日語文中的對不起)
沢田綱吉好像是反應過來似的突然臉色爆紅,就連說一句對不起都磕磕巴巴的說了半天還咬到了自己的舌頭!似乎十分懊惱自己現在的表現。
“不用和我道歉,我只是看不慣他們才隨手救了你”
剛田靜的那一雙修長筆直的大腿,徑直往並盛中學走去,動作十分的瀟灑、自然。
“撲通!撲通!”
沢田綱吉就定定地看着他離去的背影,緊緊的抓住他心臟旁邊的衣領,血液快速的流動使他耳朵嗡鳴放大了心跳的聲音,沢田綱吉努力的平復自己的心跳。
可這一份愛意就像紮了根的種子一樣,只要等待一定的時間,這顆種子就會破土而出,成爲蒼天大樹……比任何東西都要熾熱猛烈!
從此刻開始他的心臟便不再屬於他了。
而剛田靜側頭用手揮了揮,示意讓他跟上來,但是戀愛智商爲負數的剛.鋼鐵.田.直男.靜根本就沒注意到沢田綱吉的眼神是多麼的炙熱……
而多年後,就不知道躺在椅子上裝si的剛田靜會不會後悔今天的決定。
自己隨手阻止了一場ba凌後,就莫名其妙的多了一個不起眼的小跟班,然後跟着跟着就跟成了一個癡漢(咳咳咳……這又是後話了)鬼知道世界上少了一個黑手黨卻多了一個癡漢。
——我——是——分——割——線
一頭黑色秀髮眼睛銳利修長半披着校服、衣服上寫着風紀的男人,在學校門口檢查着。
“遲到,咬殺!”
似乎非常的煩躁,眉頭緊鎖的看着旁邊的沢田綱吉。
而旁邊的人則漫不經心的走入校門。
撒~誰知道呢(聳聳肩歪頭笑)
——我是分割線——我是分割線——
剛田靜像以往一樣,戴上耳機懶懶散散的踩着點的往並盛中學走。
天空萬里無雲,微風拂過面頰非常的舒服,但是剛田靜的右眼皮一直在跳,像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一樣,走到學校門口時被捂住的眼皮跳的更歡了,遠處的人影由遠即近的向剛田靜奔跑過來……
“我喜歡你!請和我交往!”
沢田綱吉奔跑了一路就只穿了一條褲衩!?
(奇怪的知識增加了。)
沢田綱吉柔軟的刺蝟頭上,有一股溫暖的橙色火焰,剛田靜把手放在了沢田綱吉的頭上,橙色的火焰就像火遇到了水一樣,慢慢的消了下去。
“靜大人肯定生氣了”
“區區一個廢材綱竟然向靜大人表白!”
“就是!”
“你不要侮辱我的靜大人”
剛田靜脫下校服後往上一撇,蓋到了沢田綱吉身上
剛田靜則側身離開了沢田綱吉往學校校園內走去。
衆人七嘴八舌的說着沢田綱吉,沢田綱吉羞的想要直接的原地去世……但是沢田綱吉確聽見剛田靜輕聲的說了句:穿上吧!
在剛田靜對他小聲說話的時候,他的呼吸落在了剛沢田綱吉的耳朵上,沢田綱吉的耳朵被燙的通紅、滾燙一片,也…燙到了他的心上。
沢田綱吉愣在了原地,你這麼溫柔怎麼讓我可能會放棄你?
小嬰兒悄悄的出現到了沢田綱吉身邊
“唔……不錯的苗子”
小嬰兒的表情隱藏在帽子的陰影裡讓人……琢磨不透。
定定的看着剛田靜離開的地方。
“你對我怎麼樣我不管,但是他不行!”
沢田綱吉眼神望向剛田靜離開的方向皺眉,要是小嬰兒傷害剛田靜,他沒有任何辦法…他現在首要的任務就是變強!強到可以打敗任何人,可以保護剛田靜!如果要是任何人膽敢傷害到剛田靜的人,全都得要被扼殺在搖籃裡!
小嬰兒用黑豆豆一樣的眼睛看着沢田綱吉,這也是小嬰兒第一次,好像看不懂、也不認識的這個名爲“廢材綱”的沢田綱吉。
包裡恩第一次對自己的資料人物產生了偏差。
——我是分割線——我是分割線——時間:
十年後
慵懶的躺在搖椅上,雙腿隨着身體不斷的搖晃享受着夏季午後帶來的愜意,拖着臉頰漫不經心地對沢田綱吉勾了勾手。
時光沉澱,讓剛田靜的氣質更加內斂,也更讓他雍容華貴,就像生活在童話、象牙塔裡的小王子一樣。
不過他可比象牙塔裡的王子強悍了好多。
“喂!旁邊的那個……那個叫什麼來着?廢材綱過來!”
他也是唯一一個敢對這樣有着黑手黨教父之稱的沢田綱吉這樣說話,因爲敢這樣對沢田綱吉說話的人全都si了。
就算沢田綱吉不出手,他下面的巴利安和他的守護者也不是吃素的,上一次敢這樣對彭哥列家族說話的還是在上次……他們的墳頭草應該都兩尺高了吧。
“廢材綱我們認識應該十年了,對吧?”
陽光從窗戶灑了進來,照的看不清剛田靜的臉。
沢田綱吉的眼睛瞳孔猛地收縮,身體也有些不正常的顫抖但馬上又恢復了正常。
“說這個幹嘛呀?對了小靜,昨天你不是說你想吃東京新出的薯片嗎?正好山本在那裡有場比賽,我已經拜託他給你買來了,你稍微等一下,我去看看!”
沢田綱吉忍着心慌,想分散剛田靜的注意力,又或者是不想聽?又或許是想要自欺欺人的逃跑……
“廢材綱你的演技還是這麼差啊~”
剛田靜看着窗外的景色,背對着沢田綱吉讓人……根本看不清表情。
“啊我居然忘了有時差!薯片可能還得要一會兒才能到,不過上次我去銀座那試吃了一個很不錯的蛋糕!等會兒我……”
沢田綱吉用着懇求的目光想轉移話題,不想讓剛田靜再說下去
“我要走了……我想要離開了”
我已經膩了。
沢田綱吉從第一次見他就知道了什麼叫做南牆,碰的滿身傷痕到最後卻發現終是一場空,他是風摸不着,碰不到,當你拼盡全力卻發是夢裡的鏡花水月……
“……你就不能留下來嗎?”
沢田綱吉低着頭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聽着他壓抑顫抖的聲音,也知道他……哭了!一個黑手黨的教父竟然這麼卑微地想要留着一個人,一個並不屬於他的人……
“你不是從以前就知道了嗎?我是永**不停歇的旅者。”
“啊……我知道”
沢田綱吉擡着頭,看着那那清澈的眸子剛田靜笑了,他知道他放下了……
“有緣再見”
“有緣再見”
“你能不能再陪我喝一次酒?”
“啵”的一聲
沢田綱吉打開了紅酒酒瓶,紅酒的醇香四溢,饞的剛田靜直流口水。
“好啊!”
剛田靜聞着紅酒散發出來的香氣,咕咚!咕咚!咕咚!剛田靜直接就喝完了半瓶。
“嗝~好酒!”
剛田靜醉醺醺的躺在榻榻米上……
手上那珍貴的紅酒也緩緩的從剛田靜手裡灑落宛如鮮血一般
“我是不會讓你離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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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知後事如何?看我的心情吧!
ps:雖然寫着寫着朝着奇怪的方向進展,但是問題不大,誰讓讓我是他的親(後)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