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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4章 容肆沒有爲難你吧?

第1474章 容肆沒有爲難你吧?

輪椅上坐着霍隨,她與年輕的時候沒什麼變化,只是隨着時間讓她看起來更加的成熟了,身上也有了屬於時間沉澱。

她的脣角噙着一抹淡淡的淺笑,知xing而又優雅,又不失從容。

容錚見她是坐在輪椅上的,心猛的糾揪了一下。本能的想要坐起來,但是卻因爲下半身癱瘓,而且又在是昏迷了一年多,這纔是剛剛醒過來,想要坐起來,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躺着,別動。”霍隨趕緊一臉緊張又急切還擔心的說道。

如果這會,她不是坐在輪椅上,她一定會一個箭步衝上去,阻止他的。

就算此刻是坐在輪椅上的,她也本能的踮身想要坐起來。

“你……這是怎麼了?”容錚看着她的腿,一臉不解又擔心的問。

霍隨輕鬆的抿脣一笑,“沒什麼,受了一點小傷而已。是孩子們緊張而已,過幾天就好了。”

“爸爸。”墨梓瞳牽着容屹的手進來,朝着病牀上的容錚很是恭敬的喚道,然後又低頭對着容屹說道,“容屹,叫爺爺。”

容屹擡眸望着她,似是顯的有些猶豫的樣子。

墨梓瞳朝着他點了點頭,笑的一臉溫和又柔軟。

“爺爺,我是容屹。”容屹nai聲nai氣的喚着容錚。

容錚的視線從霍隨的身上移到墨梓瞳身上,很是震驚又雀喜的樣子,“你是……瞳瞳?”

墨梓瞳點頭,“是,爸爸。我是瞳瞳。”

“爺爺,我是容屹!”容屹見他沒有與自己打招呼,又是強調了一遍自己的名字,然後一臉期待的看着,等着他與自己說話。

容錚轉眸看向他,揚起一抹慈愛的淺笑,“你就是容屹啊!真乖,爺爺喜歡你。”

容屹咧嘴,很是滿足的一笑,“我也喜歡爺爺。”

墨梓瞳伸手揉了揉容屹的頭頂,對着容錚說道,“爸,你一定和媽有很多話要說的。你們先聊着,我和肆哥晚點再來看你。容屹,跟爺爺nainai說再見,我們晚點再來。”

“爺爺,nainai,再見。我們晚點再來。”容屹一臉老沉的說道。

容錚一臉欣慰的點頭,“哎,哎!容屹真乖,爺爺等你啊。”

“好!”容屹一臉認真的說道。

容肆將霍隨的輪椅推至牀沿邊,然後對着容錚沉聲說道,“爸,你們先聊着,我晚點再來。”

“嗯,”容錚點頭,然後似乎又想到了什麼,對着容肆一臉肅穆的說道,“對瞳瞳要好點,別因爲你小時候的事情,而覺得有什麼陰影。既是夫妻,那就要坦誠相對,真心以待,不能三心二意。”

“爸爸,你放心。我們很好,肆哥對我很好。”墨梓瞳笑盈盈的說道,眼眸裡流露出來的全都是屬於甜蜜與幸福眼神。

見此,容錚點了點頭,露出一抹滿意的微笑。

他確實是怕容肆心裡有陰影。

畢竟他小的時候,覃天恩對他一點也不好,小打小罵的那都是家常便事。再後來,他被容樺囚禁,他由容樺撫養,也不知道容樺是怎麼對他的。

不過,想想,就容樺的那xing格,也不會對他好到哪去。

就算表面是對他很好,但也是披着羊皮的狼那種的做法吧。

容樺,她應該是很憎恨他與別的女人生的孩子,容肆只怕會是她的一個出氣口。

“你別多想了,孩子們的事情,就由着他們自己去吧。不過你也可以放心,他們兩個很好,容肆對瞳瞳真的很好,是那種放在心裡疼着寵着的。我雖然與他們纔不過相處了半天而已,但是看得出來,他們之間沒有任何阻礙與隔閡。”

霍隨見他一臉略顯有些憂心的樣子,淺笑着安慰他。

容錚回過神來,視線重新落在她的身上,看着她受傷的腿。

她穿着衣服,也看不出來具體是哪裡受傷,又傷得怎麼樣了。不過,她臉上與脖子上的那幾條淺淺的刀痕卻是刺痛了他的眼睛。

“你……臉上的傷,怎麼回事?是遇到什麼事情了?”他看着她,小心翼翼的問道。

霍隨伸手輕輕的一摸自己的臉頰,一臉不以爲意的說道,“沒什麼,只是不小心劃到了而已。劃破了一點而已,過兩天就好了,連疤都不會留下的。你不用擔心的。”

容錚深吸一口氣,眼神變的有些沉重,然後又輕輕的一嘆,“不礙事就好,不礙事就好。”

其實他有很多話要說的,在這之前還細想了很久,也準備了很多話,甚至在自己的心裡都已經複述過好幾遍了。

可是,現在卻像是舌頭打結了一般,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霍隨同樣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於是兩人就這麼幹坐着,四目對視着,一時之間卻是顯的有些侷促與尷尬了。

vip病房,空間不太小,然而偌大的房間,兩人卻是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就這麼坐着,看着,怎麼都顯的怪怪的。

“你……”

“你……”

兩人又是同時出聲,打破了這一刻略顯尷尬的氣氛,然而異口同聲卻又讓氣氛再次陷進了另一個尷尬中。

“你先說吧。”容錚看着她說道。

霍隨抿脣一笑,淺淺淡淡的,“沒什麼,只是想問問你,過的還好嗎?”

容錚彎脣笑了笑,輕聲說道,“我也想問你這個問題。”

霍隨伸手揉了下自己耳際的髮絲,淺笑着說道,“挺好的,只是忘記了以前所有的事情。不知道算是幸事還是不幸。不過前兩天又全部都想起來了。”

容錚微微的張大眼眸,略顯有些訝異的看着她,然後有些無奈的一笑,“其實不記得未嘗是壞事,記得也不見得是好事。容肆……”

說到這裡,微微的頓了頓時,似乎在思慮着什麼。

“什麼?”霍隨看着他,略顯不解的問。

容錚悠然一笑,看着她緩聲問道,“容肆,他沒有爲難你吧?”

“嗯?”她一臉茫然的看着他,“爲難我?怎麼這麼說?他爲什麼要爲難我?”

“他……”

“砰!”容錚正想說什麼,病房的門被人重重的踹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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