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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4章 容樺與覃天恩的握手言合

第1054章 容樺與覃天恩的握手言合

“我是容樺,我找覃天恩,麻煩你讓她接電話。”容樺沉聲說道。

“她現在不方便接你電話,易太太有什麼事情,如果方便就跟我說,我幫你轉達。如果不方便,我到時候讓她回你電話。”唐鶴霖冷聲說道。

“不方便?”容樺重複着這三個字,臉上的表情很是凝重,“她怎麼了?生病了嗎?”

最好別讓她猜中了,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這事就十之八個九與她心中所想的不離了。

“她……”

“誰的電話?”唐鶴霖正想要說什麼,覃天恩的聲音自話筒裡傳來。

“容樺的電話。”唐鶴霖看着她說道,“你現在不適宜接電話。”

覃天恩揚起一抹略有些牽強的笑容,對着唐鶴霖緩聲說道,“給我吧,她找我就一定有事的。我沒事的,你別擔心。”

唐鶴霖還想再說什麼的,但是見覃天恩一臉肯定的表情,也就沒再說什麼,將手機遞給她。

“老唐,你去幫我問問醫生,今天什麼時候掛水。”覃天恩拿着手機,朝着唐鶴霖淺笑着說道。

她的臉色有些許蒼白,看起來很是虛弱的樣子。

這很明顯是要支走他,有話要和容樺說了,不過這話卻不想讓他聽到而已。

唐鶴霖朝着她沉沉的看一眼,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淺笑後,轉身離開。

“找我什麼事?”覃天恩冷冷的問着容樺。

“怎麼,聽聲音好像不是很好,這是生病了?”容樺不冷不熱的問道。

“你這聲音也好不到哪去,你別告訴我,你也生病了。”覃天恩亦是冷冷的回道。

“讓你很失望,我不是生病,而是中毒。如果我猜的沒錯,你也不是生病而是中毒。而且,我們應該中了一樣的毒,都是敵敵畏。”容樺不想跟她扯來扯去,直入正題。

覃天恩的眼眸往下沉去幾分,本就蒼白的臉更白了,沒有一點血跡。

“所以,你的意思呢?”面無表情的說道。

“這麼巧,我們倆都一起中毒,你就沒有懷疑的對像嗎?”容樺冷冷的問。

“你懷疑誰?”覃天恩反問。

“呵!”容樺輕笑,“覃天恩,我們倆都已經到這個地步了,都差一點就一隻腳踏進鬼門關了,你還要和我在這裡拐彎抹角,是不是非得要一起喪命了,纔會後悔呢?”

“你的意思是……言梓瞳?”覃天恩用着不太確定的話說道。

“你覺得除了她,還能有誰?她現在可是墨翟傲的女兒。你是如何反對她和容肆的,之前又對她做過哪些事情,甚至在這之前,你做丁昕暘做過哪些傷害她的事情,你以爲她會放過你?墨翟傲會放過你?難道你沒有聽說言越文一家三口的下場嗎?”

容樺面無表情的說道。

“呵呵!”覃天恩亦是一聲冷笑,“容樺,你知道說我,怎麼就不想想,難道你做的事情會比我少嗎?”

“所以,你不覺得我們應該暫時放下恩怨,一致對敵嗎?至少不應該讓言梓瞳和墨翟傲有機會對付我們。與其坐以斃,讓他們先出手,倒不如我們先出手,化被動爲主動。”

容樺一臉陰森冷鬱的說道,本就蒼白的臉色,此刻看起來更加的猙獰恐怖了。

易行知手裡拿着給她買來的粥,剛走進病房門口,卻是聽到了容樺說的話。

整個人僵住了,怔於原地,一臉絕望的看着靠坐在病牀上的容樺。

看着她那扭曲而又猙獰的臉,怎麼都覺得這個女人,她已經沒救了。

他怎麼就攤上這麼一個媽,時時刻刻不忘算計人,傷害人。

她的心到底是什麼長的,怎麼就非得在置眼睛於死地不可呢?她對眼睛到底有什麼恨意?到底眼睛哪裡得罪她了?

上一輩子的恩怨真的就非得要在這輩人身上報完嗎?

她的心爲什麼就能扭曲成這樣呢?

容樺只顧着與覃天恩打電話,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易行知。

易行知一臉絕望的看一眼容樺,勾起一抹苦笑,轉身離開,拎着給容樺買的稀飯離開。

這樣的媽,他真是一點也不稀罕。這樣的媽,他寧願沒有啊!

易建彰拎着給容樺買的稀飯,在出電梯時遇到了易行知。

易行知一臉魂不守舍的樣子,臉上還帶着一臉嘲諷,眼神也是晦暗的。

“行知,你怎麼了?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易建彰看着他一臉關心的問。

易行知回神,看一眼易建彰,將手裡的稀飯直接往一旁的垃圾桶裡一丟,用着嘲諷的語氣說道,“老易,我勸你現在別進去了。你還是讓護士幫你送進去給她,你就該上哪上哪去。要不然,一會失魂落魄的就是你了。你自己看着辦吧,我去學校了。她反正沒什麼大礙,我就不來了。”

說完,又是自嘲的一笑,邁步進電梯,接關門鍵離開。

易建彰一臉茫然的看着他,回想着他說的話,然後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孩子,這又是使的哪門子的xing子。

真是除了容肆之外,沒有一個人能讓了聽話了。

也不是,除了容肆之外,他最聽的是容肆老婆的話了。

說實話,易建彰也是覺得言梓瞳那個女孩子是個很不錯的孩子,有手段,有思想,與容肆很配。

就是想不通,容樺爲什麼就那麼不喜歡那個孩子,非要拆散她和容肆。

這下好了,人家突然之間就出來一個這麼有權勢的父親,她是不是就沒有什麼理由再反對了。

看着已經關上的電梯門,易建彰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朝着容樺的病房走去。

唐鶴霖從醫生的辦公室出來,去問了一些關係覃天恩的情況。

好在醫生說沒什麼大礙,住院觀察一段時間,如果沒什麼問題的話,就可以出院。

也不知道她現在跟容樺打電話,又在算計着什麼人和事。

對於覃天恩,他真是越來越想不明白了,也越來越不瞭解了,總覺得兩人之間是越來越陌生了。

腦子裡突然閃過一張臉頰,然後他自己猛的驚到了。

“唐先生。”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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