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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想我的小乖了,所以迫不及待

第263章 想我的小乖了,所以迫不及待

他並沒有睜眸,但是那攔在她腰間的手卻是很用力。不給她一點反抗的機會,她被他緊緊的圈固在他的懷裡。

沈從嫣的心情是複雜的,那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

言梓瞳做了一個夢。

夢裡,她在泥濘的小路上,不停的往着跑着。似乎,她是在追着什麼,但是卻又不知道她到底是在追什麼。

耳邊有熟悉的聲音響着,“瞳瞳,我的瞳瞳。我的女兒。”

那聲音忽遠忽近,一會就似在她耳邊,一會又好似遠在天邊。

她似乎看到了媽媽,想要伸手去觸及她,抓住她的手,卻總是撲空,又或者夠不着。

媽媽,還是她記憶中的媽媽,臉上漾着暖暖的柔柔的微笑。

還是那樣的年輕漂亮,一襲香檳色的長裙,隨着飄舞,如同精靈仙子在舞動一般。

“媽,媽。”言梓瞳輕喚着,伸手去拉她的手,然後楊蔓昕卻突然之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猙獰的周雲如,她青面獠牙的站於她面前,惡狠狠的說道,“言梓瞳,你這個小賤人,你怎麼不去死!”

她雙手一張,那長長的指甲深深的掐向她的脖子,陷進她的肉裡。

言梓瞳覺得她被掐的透不過氣來,她看到言越文,她的父親就站於周雲如的身後,看着她被周雲如掐的快斷氣了,也沒見他過來幫她一下。

他就那麼冷眼旁觀的斜視着,一副“你死活與我何干”的冷漠樣。

“言梓瞳,你這個老賤人生的小賤人,憑什麼跟我搶?我纔是言家的大小姐,是爸爸的掌上明珠!你不過是個沒人愛的可憐蟲而已!”言希敏站在言越文身邊,一臉鄙夷的看着她冷冷的說道。

看着他們一家三口,而她卻是那個多餘的人。言梓瞳有一種叫天不靈,叫地不應的感覺。

不!

她絕不會就這麼認命的!

誰罵她媽媽都不行!

她的眼眸裡閃過一抹狠絕,就在自己快要被周雲如掐的斷氣時,她擡腿,頂膝蓋,朝着她兩腿間狠狠的頂了過去。手裡竟然突然出現一把刀,揮手毫不猶豫的砍向那掐在她脖子上的手。

血,噴了她一臉。

“啊!”言梓瞳一聲驚叫,“倏”的一個鯉魚打挺,坐起。

“呼呼”的大口喘着氣,整個人都是虛脫的,頭髮全都貼在臉上,溼的。背上,也全都是汗。

“怎麼了?做惡夢了?”耳邊響起熟悉的聲音,帶着濃濃的關心與淡淡的寵溺。

聞聲,言梓瞳轉眸,對視上一雙熟悉的眼睛,滿滿關心又柔情似水的望着他。

容肆剛進房間,看她睡着,連燈也沒敢開,生怕吵醒她。只是將手機的照明功能打開。

此刻,正脫下西裝外套,解着領帶,卻見她一聲驚叫,然後猛的坐了起來。

“你怎麼回來了?”言梓瞳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間,所有的驚恐與不適全都消失不見,取而代之是滿滿的安心與喜悅。

他在牀沿坐下,傾身在她脣上親了親,柔聲說道,“嗯,想我的小乖了。所以迫不及待的回來了。”

“嗤!”她一聲輕笑,笑盈盈的看着他,半認真半玩笑的說道,“我怎麼聽着你這意思是,從此君王不早朝的感覺呢?”

他勾脣邪肆的一笑,左手撫着她臉頰,右手一扣她的脖頸,將她摟進自己的懷裡,熾熱的脣覆上她的脣,貼着她的脣輕聲細語的說道,“嗯,從此早朝換牀上了。”

說完,密密柔柔的吻,鋪天蓋地的襲來,帶着濃濃的思念與傾訴,毫不保留的都在這一個吻上表達出來。

脣舌的相觸,唾液的互換,瞬間點燃熊熊的火源。旖旎而又曖昧的聲音隨之響起,就好似美妙的交響樂一般。

他的大掌從她的臉上,脖頸上一路蜿蜒而下,每觸撫過一個她的一寸肌膚,都能點燃她那壓抑許久的熾熱因子。

她就好似得到了大赦一般,那一抹渴望在這一刻如泉而涌。

迴應着他,享受着他帶來的歡愉與激漾。

嬌喘聲與粗重的喘息聲相互交替着,刺激着兩人的每一根神經。

好幾天不曾抱她入懷,不曾聞到她的溫香,這一刻容肆就好似飢餓了很久的狼,看到了肥美的小綿羊,只想把她撲倒吃幹抹淨。

然而,卻讓他有一種怪異的感覺。

她的雙手,一直都放於被子底下,並沒有如以往那就般,主動的環上他的脖子。

他的大掌已然鑽進了被子裡,輕車熟路的探向那神秘的地方。

另一手尋到她的小手,想要與她十指相扣。

然而……

他的掌心觸到的並不是熟悉的柔軟玉滑的掌心,而是粗糙的……好像是紗布。

而她,似乎微微的蹙了下眉頭,就連那被他吸吮着的脣舌亦是微微的顫慄了一下。

容肆瞬間鬆開她的脣,將她被子裡的手拿出。

當他看到她那纏着紗布的手時,臉上瞬間就一片陰鬱了,如同那暴風雨來臨時的我狂燥,眼眸裡滿滿的全都是怒意,“誰弄的?”

他的聲音是低沉的,帶着燥怒的,卻也不失心疼的。

剛纔還滿滿的**,在看到她受傷的手時,瞬間消失。

將她的另一隻手也從被子裡拿出,同樣的也是纏着紗布的。

他臉上的陰鬱又加深了幾分,簡直有一種想要殺人的衝動。

“你先別生氣,我慢慢的跟你說。”言梓瞳小小翼翼的看着他,略有些心虛的說道。

“之前在電話裡爲什麼不說!”他略帶着一抹質責的語氣問。

她抿脣淡淡的一笑,“這不是沒事嘛,只是一點小傷而已。這麼一纏紗布就覺得嚴重了,其實……”

“這叫小傷而已!”她的話還沒說完,他已經解開了紗布,看着那縫着針的傷口,很明顯是握刀之類的傷到的,兩條口子。

又解開另一手的紗布,在看到掌心處那不規則的傷口時,陰鷙的雙眸如同那從地獄裡爬出來的鬼魅一般。

“誰弄的?”他冷着臉,再一次沉聲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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