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7 我今天是來提親的 - 東方圖書-免費在線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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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 我今天是來提親的

167 我今天是來提親的

韓澤越被問住,微低了頭。舒景容一眨不眨的打量他,便見他耳根處微微泛紅。她越發開心,挽上他的手臂:“從我們結婚開始,你就一直隨身帶着?”

韓澤越以看白癡的眼神看她:“怎麼可能?帶在身上一兩年,還能有這樣嶄新?”

“那你今天爲什麼帶出來?”舒景容好奇的追問。

韓澤越沉默着不說,電梯到了,徑直就往外走去,找到房間號,刷卡進去。

舒景容跟在後面,一手撐在門上擋住他:“哦,你今晚還預備跟我媽攤牌來着?”

韓澤越微微一怔,舒景容知道她猜對了,一雙眸子亮晶晶賊兮兮的打量他,笑嘻嘻的道:“看不出來,你這麼着急。”

話剛落音,人就被推進了屋裡,緊跟着門被砰的一聲關上,男人壓她在牆上,呼吸纏繞着她的呼吸:“這麼好笑,嗯?”

他的問話帶着濃烈的危險氣息,舒景容在黑暗裡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感覺他的身體緊抵着她,彷彿一座山欲壓不壓懸在那裡。

她慌忙以手捂嘴,連連搖頭:“唔,沒笑。”

可還是抑制不住的歡樂。從他緊追到家裡來,到發現他帶着結婚證,她都像吃了蜜似的,嘴角忍不住就要上揚。

男人被她逗得又惱又樂,不知道該拿她怎麼辦纔好,索性勾了她的下巴,尋着她的脣就蓋下去。

結果卻是吻在了她的手背上。

舒景容怕癢,便覺有電擊過一般,她微微顫了一下,欲將手拿下來,卻被他捉了個正着,將她的手攥在掌心裡。

她懵懵然擡頭去看,已經漸漸適應了室內的光線,她終於看清他的表情。那雙濃黑的眸子裡涌動着的深情如夜一般,似乎還打着旋,要將她吸進去。

她試圖找回自己,但心念才動,她的指尖便被輕輕的舔了一下,她嚇得幾乎要跳起來。

他又在勾引她!

當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她下意識就想逃。她以前也勾引他,但每次都被反勾引。而此刻,他這樣看她,這樣對她,她卻只想逃。只能逃,想反勾引他,她會骨頭都不剩。

“那個……不早了,我先回去了。”舒景容支吾着要把手抽回來,可他不放手,她只能徒勞無功的爭扎。

指尖傳來輕微的麻癢,她咬着脣推他。他像根本沒聽見她的話,絲毫不曾讓步,直想將她嵌進牆壁和自己的身體之間。

“還笑嗎?”他聽見她急促的呼吸,顧慮着她的身體,終於將她的手放下,改而襲向她的脣,她想說沒笑,但脣被堵住,只能發出嗚嗚之聲。

“這樣就乖了。”他離開她的脣,低頭在她的頸間摩梭,將情調得十分濃烈,啞着聲音誘哄她:“叫老公……”

舒景容覺得癢,一邊躲閃一邊笑:“不叫!”

“真的不叫?”外套拉鍊滑動的聲音,她裡面只穿了一件羊毛衫,他的大掌覆上來,便覺全身都在發癢。

她捉住他的手:“不要……”

她的聲音軟糯似呢喃,他只覺下腹處一緊,拉着她的手,大步走向室內,輕輕一帶,將人送到牀邊,他聲音低沉暗啞:“抱歉韓太太,已經晚了。”

……

舒景容自己都不知道,這一次是怎麼淪陷的,或許她就不該聽他的話到酒店來,即便沒有隨身攜帶結婚證這一出,只怕……

她累得不想動,但到底還想着回去。舒夢將她留在家裡,而她卻偷偷的跑來和韓澤越住酒店,倘若被發現,只怕又要徒生波折。

這邊才微微動一下,腰就被攬住了,舒景容拉他的手:“我要回去了,不然我媽就發現了。”

男人有些不悅:“我們在偷、情?敢情剛剛那結婚證白看了。”

舒景容連連搖頭,他怎麼突然間變得這樣敏感?

她寬慰他:“我媽需要時間。”她靠進他懷裡:“就算我媽不同意,我也不會離開你。”

韓澤越緩和了臉色,也意識到自己的無理取鬧,但仍是不肯鬆手:“太晚了,明天一早回去。”

可不是?被他這麼一折騰,已經凌晨了。

舒景容看過很多的社會新聞,都是單身女司機夜裡開車被如何如何的,她實在不想去冒那個險,再者,她現在也很累,雙腿無力。

迷迷糊糊一夜到天亮。

舒景容睡不踏實,總覺得是明目張膽的違逆了母親的意思。天一亮就醒過來了,在他額頭印下一吻就要離開。

身後的男人聲音低啞:“我相信你有能力說服你媽媽,但我不想給你太長時間,也不希望你受任何委屈。我明天再正式去拜訪她一次。”

舒景容沒料到他醒了,並且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這個,想來他昨晚也沒睡好。

“明天嗎?”舒景容沒有把握能讓舒夢今天之內回心轉意,但是,韓澤越明天來家裡,會不會又像今天一樣?

“嗯。”

韓澤越決定的事,通常情況下很難改變。舒景容想了想,舒夢在意的,或者還是韓澤越對她的真心,說不定韓澤越來,的確會有不一樣的結果。

舒景容開車到家門口,正巧碰上晨練的外公。

舒英楠笑眯眯的看着一大早從外面回來的外孫女兒,一副你什麼都不必說,外公懂得的模樣,舒景容瞬間就臉紅到了耳朵根。

“囡囡,陪外公走走。”舒英楠朝她招手。

舒景容將車開進車庫,很快奔跑過去追上外公。

舒英楠近段時間身體很不錯,從外表看,幾乎看不出來他曾經中風昏迷變成植物人。

舒景容走在外公身旁,臉還熱着。生怕外公會問她昨晚的事,自己先不打自招了:“韓澤越昨晚打車來的,太晚了沒車,我送他回去。”

外公笑眯眯的:“你不用同我解釋,你又不是孩子了。”

舒景容一顆心放下來,專心的陪着外公往宅子前面的小徑行去。

走了一會兒,外公再次出聲:“囡囡。”

“外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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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在覺得幸福麼?”

舒景容擡起頭來,看着初升的太陽,彎起了嘴角,重重點頭:“嗯,我覺得很幸福。我一直都覺得上天待我不薄,有你們這麼疼愛我,又遇到了自己喜歡並且也喜歡着我的人。親情和愛情我都有,我覺得我是這世上少有的富有之人。”

外公笑道:“知足好,知足才能常樂。”

舒景容點頭。

外公又道:“你覺得幸福就好了。幸福從來都是要靠自己去爭取的。你和澤越前前後後糾糾纏纏也經歷了這麼多,我相信前面的問題解決了,後面還會有其他問題。但不管是什麼問題,你認準了他,就一定要相信他。你的幸福他來給,他的幸福,同樣也寄託在你身上。”

外公是用這種方式,來點醒她。過去發生的那麼多,說到真正的信任他,她一直都做得不好。倘若不是他爲了她差點死去,只怕她還猶豫不決,以爲他並不曾深愛她。外公說得對,她認準了他,就一定會相信他。兩個人在一起,一輩子那麼長的時間,一定還會遇到這樣那樣的問題。他們的幸福,彼此去爭取,彼此都給予。

“我會的,謝謝外公。”舒景容挽着老人的手,迎着朝陽而去。

這天週末,舒夢沒有外出,在花房裡專心的侍弄幾株花草。

陪外公晨練回來,周嫂準備好了早餐,讓舒景容到花房去請舒夢過來吃。

舒景容繞過一架紫藤,就聽舒夢低低的嘆道:“難道這真的是天意?”

繞過紫藤過去,舒夢正在侍弄一盆君子蘭,君子蘭已經開花,似火炬一般十分奪目。

舒夢的腳邊,掉落了幾枝,她手裡握着剪刀,像是被剪壞了。

“媽。”舒景容喊她:“早餐做好了。”

舒夢迴過神來:“嗯。”

將君子蘭花拾起,但莖剪得太短,即便拿花瓶也未必能插得上,只得看了一陣,丟棄了。

舒景容將花撿起來:“很漂亮的花,丟掉好可惜。媽,你看。”

她將花簪在髮辮上:“漂亮嗎?”

舒夢打量着,點頭。

舒景容不依:“是花漂亮還是我漂亮?”

舒夢展顏笑了起來:“你漂亮!越大臉皮越厚了,還學人夜不歸宿,嗯?”

舒景容臉熱得不得了,原來舒夢知道,虧她還一大早就趕回來了。

“媽,我……”

“你先什麼都別說,回頭我再見見韓澤越。”

舒景容暗想,還是韓澤越瞭解舒夢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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