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心更加淡定不了了,婆婆她也是女人啊,爲什麼要這麼對我?
左拐右拐,季燃的車纔在一處五星級酒店緩緩停下,看着老公爲小賤人開車門,前一秒我還在擔心小賤人勾引他,這一秒我就不這麼認爲了,他們複合了!
意識到這個的時候,我可以清晰的聽見自己的心,噼裡啪啦碎了一大半,季燃,是不是我纔是小三?你爲什麼不和我說清楚?
進門時,季燃還在門口四處望着,我趕緊低下了頭,這一刻,我真他媽感覺自己像個狗仔,跟着自己丈夫還要東躲西躲。
這個大騙子,還不知道我被他騙了多久,我怎麼可能甘心,我一定要親眼看見!
看見門口沒了季燃的身影,我這才下車。
古人都說只聽新人笑,不聞舊人哭,如今我他媽的是新人,卻是哭的那個。
“你好,請問能幫我查一下季燃住在幾號房嗎?”我一想起季燃和小賤人此刻就在這家酒店翻雲覆雨,我這心裡就快要憋死了。
“不好意思小姐,我們這裡不能隨便透露客戶的信息的。”
季燃還真是厲害,難怪選了這麼一家酒店,不管怎麼樣,我今天是一定要進去的。
“哈!我找自己老公也不許嗎?”
“額,如果您能證明的話。”
前一秒這工作人員還一副機器人的表情,怎麼聽我是季燃老婆,這表情立馬就緩和了呢?
特麼的,她一定是看見了小三和我老公進去,爲我憤憤不平。
我怎麼能證明,我翻着自己的包包,直到看見那張鮮紅的小本本,立馬遞給了工作人員。
只是沒想到,我還沒來得及安放的小本本,竟會成爲我抓姦的工具。
“好的小姐,您的先生就在八樓一三一四號房。”
媽的,真是住的好,還住到了一生一世!
我道了謝,便連忙乘上了電梯,這時候,包裡的手機響了起來,我按了掛斷,那鈴聲又響了起來,無奈,我只能接下。
“哎呀,安琪你怎麼能夠掛我電話?是不是和老公在膩歪?見色忘友了?”
我現在哪裡還有時間聽念初晴挖苦我,可奈何她從小到大就是一個鑽牛角尖的人,這次不說清楚,下次指不定就和我絕交了。
“我現在正要去抓姦!等下聊!”
我氣憤的一股腦就告訴了念初晴,事後,我才發現自己是這麼衝動。
我把手機調成了靜音,這次很奇怪,念初晴既然沒有打電話來死纏爛打,只是那個時候,我那想得到這麼多。
眼看就要到八樓了,我卻沒有起初那麼威猛,而是膽怯了起來,萬一真的看見了怎麼辦,萬一誤會了老公怎麼辦。
就這樣,我又按到了五樓,期間,我給季燃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喂,老公,你和媽逛的還好嗎?要不要我過去接你們?”
我右手捂住了心臟,生怕它的不自然讓電話那頭聽了出來。
“老婆,我和媽正在逛呢,你放心吧,我們馬上就回去了。”
季燃的聲音聽不出絲毫異常,如果不是我親眼看見他和小賤人進了酒店,真的就會天真的以爲他和婆婆在一起。
“那你們慢慢玩,早點回來!”
我氣憤的掛了電話,季燃怎麼能夠這樣對我!當我下定決心上去抓姦的時候,電梯在七樓停了下來,看見進來的男人,我可真是想死了。
進來的人既然是公公!
真特麼的冤家路窄,我想都沒想立刻把頭低了下來,生怕他認出了我。
公公的氣息向我籠罩了過來,我卻不敢發出一丁點聲音,甚至是呼吸。
該死,電梯四方八面全都是鏡子形狀,我只能祈求自己那一丟丟頭髮可以擋住些臉,心裡早把這家酒店罵了千百遍。
我以爲我們可以就這樣不認識,直到他離開,可公公卻開了口。
“小姐,我看你氣質上很像我的一個故人?可否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臥槽,就我這躲躲藏藏的形象,竟然還有氣質存在?我自然是不敢發出聲音,可公公一定在盯着我看,於是我搖了搖頭。
電梯還詭異的在上升,公公卻還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爲什麼還沒人進來?隨便來個人都好啊,我真要憋死了。
“小姐,這是我的名片,希望可以和你交個朋友。”
我低着頭看着公公那擦亮的皮鞋,他對我禽獸不如的畫面歷歷在目,我真想找個洞鑽進去算了。
名片就這樣擺在我眼前,好像我不接,他就不撤一樣,也是到這一刻,我才知道公公的名字叫,季深。
爲什麼我要怕他?是他不好意思看見我纔是吧?公共場所,我諒公公也不會敢對我做什麼。
於是。
我依然低着頭接下了那張該死的名片,以往別人接了名片,他就應該會離開了吧?
可我那知道季深突然彎下腰低下了腦袋,一張肥大的五官就這樣出現在我的視線裡。
也是這一刻我才明白,原來公公在我心裡的陰影,已經越發越恐怖了。
我從角落裡鑽了出來,就想看見了鬼一樣,試圖去按電梯。
那知道還沒走出去兩步,身體就被後面的男人抱住。
“小琪,我找你找的好苦,你爲什麼不接我電話?爲什麼不回覆我信息?你知道嗎,你這樣很殘忍,這一刻,我再也不會放開你的手了。”
季深果然說到做到,話一出,就立刻握住了我一雙手。
“你給我放開!你小心我告訴婆婆!”
比起前面兩次,這一次我明顯冷靜了不少,開始和他打心理戰術,被他抱着,還真是噁心死了。
“呵呵,小琪,原來你是在忌憚那個老太婆?你放心,只要你答應和我在一起,我就馬上和那個老太婆離婚,到時候你要什麼我給什麼。”
簡直不可思議,爲什麼會有這種男人?這一刻,我忽然憐惜起了婆婆。
“我想要你去死!”
“小琪,如果你能省略後面兩個字,我想我會非常開心。”
特麼還真是變態,知道季深沒那麼好對付,我開始大喊大叫了起來,試圖掙脫他的懷抱。
越掙扎就越緊,季深這次也放聰明瞭,腿都放到了後面,我想踩也踩不了了。
天啊,我現在可真是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
季深把我壓到牆上,鉗制住了我的雙手,溫熱噁心的吻密密麻麻落在了我的胸前。
我的眼淚就這樣不爭氣的流了出來,這可真是太大的諷刺,老公在和別人滾牀單,而我卻在電梯裡被他老爹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