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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的蝕心葷寵 099別瞪,我親的是自己男朋友

,總裁的蝕心葷寵 099別瞪,我親的是自己男朋友

病房門開了,眼睛都笑彎成線的老狐狸身後跟着豎着一臉黑線的凌爵。

“南君答應了?這次不會再反悔了?應該會遵守承諾了吧?”

“老!狐!狸!”

凌嘯天一張狐狸嘴臉滿滿的全是笑意,拄着柺杖走到病*前,“老太婆,感覺好點了麼?”

“感覺啊!感覺好多了!”

“……”秦南君的表情凝滯在臉上,僵硬的轉過頭,一雙不可置信的圓眸看向病*上笑呵呵的奶奶,“奶,奶奶……你……”

“咳咳!咳咳咳!”奶奶發現自己可能太過得意,怕惹了秦南君,忙咳了兩聲!

秦南君算是明白了,面對齜牙咧嘴殲詐笑着的爺爺奶奶,只能哭笑不得。

“奶奶沒事,就好。”

凌爵淡淡道。

秦南君擡眼對上凌爵同樣僵硬的面孔,眉頭一揚,心下這個“孝順奶奶”的孫子被上了這麼一課,心下其實氣瘋了吧?結果面子上還要強裝鎮定。

這樣想着,她也覺得蠻好笑,嘴角剛揚起卻發現凌爵看她的目光閃着抹異樣的讓人心顫的……味道。

他……在想什麼?

凌爵一言不發的走到她身邊,雙手閒適的插在褲袋裡,在她耳邊輕聲道,“一個月……時間緊迫啊。”

“……”

秦南君忙清了清喉嚨,帶着抹挑釁輕聲回道,“怎麼?沒信心?”

凌爵微訝,看向她微微泛紅的耳根,還有那故作冷靜的側臉,不由低低笑了笑,伸手握住她的。

秦南君睨了他一眼,回過頭來,卻還是笑了笑,心下再無芥蒂。

凌嘯天將柺杖放在一邊,扶起奶奶的身體,將枕頭放好,讓她靠着,輕聲問,“渴麼?”

奶奶點了點頭,“我想喝juice。”

“不行,喝點溫水。”

“我已經不咳嗽了,我看到爵兒和小南君好了,我就全好了,不過一點感冒,分分鐘的事情!”

原來是感冒……

秦南君真心拿這個活寶奶奶沒轍,想起她回國的第一天便讓整個凌家都跟在她後頭轉,真是不把人往死裡折騰,不罷休啊。

“小叔好像也發燒了,那個楊醫生讓小叔去隔壁病房,應該在打點滴。我們要不要去看看?”秦南君問了問凌爵。

“既然楊醫生在照顧他,你們就不要去打擾了。”奶奶忙說道,又是一臉*。

秦南君想,或許這個楊欣恬和小叔真的有點什麼,這樣的話,那他們確實不該去當電燈泡。

“哪個楊醫生?”凌爵突地問道,語氣有點……怪怪的。

“就是欣恬,你在美國留學的那個小學妹。”凌嘯天說道。

“原來是你留學時候的學妹,這麼漂亮的,你怎麼給小叔捷足先登了?”秦南君剛想打趣凌爵,卻對上他明顯不對的臉色,握着她的手突然鬆開,邁着長腿便走了出去。

他……怎麼了?

不只是秦南君一臉疑惑,就連凌嘯天和奶奶面面相覷。

————

“你確定她只是感冒?一個感冒要住院?”凌新宇擋住往他手背上扎吊針的楊欣恬,一臉嚴肅的問道。

楊欣恬用力扯過他的大手,熟練的將冒着點滴的吊針扎進他的手背,擡眼調整着點滴速度,把被子給他蓋好,“那你希望她是生了大病才進醫院麼?”

那雙質疑的幽藍深眸裡,是難以平靜的波瀾。

“於公,我是醫生,不會騙你,於私……”楊欣恬衝他笑了笑,“我也不會騙你。”

“……”凌新宇瞥開眼,看向窗外,良久纔開口,“什麼時候回的國?”

“聽到你回來了,我就立刻回來啦!具體要算的話,應該是上週三。”

凌新宇這才正眼看向她,面容依舊精緻,扎着簡單的馬尾,穿着白大褂,“你變了不少。”

“是嗎?說說看。”楊欣恬揚着兩道柳眉,“是不是變的更漂亮了?讓你心動了?”

凌新宇有些無奈,輕笑,“變得幹練了,就是不知道……會不會只是外表幹練,內心還是毛糙的和個十七八歲的野丫頭一樣?”

楊欣恬對他的質疑顯然有些不滿,擡起高傲的下巴,“我都拿到博士學位了,你能不能別再用毛糙這個詞了?”

“是嗎?”

“要我把證書拿給你看?”

“那倒不必,估計拿出來的也是仿的。”

“你真是變壞了!”楊欣恬撇了撇嘴。

“好了,不和你貧,讓我休息會。”

“這麼快就趕女朋友走?”

凌新宇深吸口氣,看向她,“我怎麼不知道你成我女朋友了?”

楊欣恬忙往他跟前坐了坐,一臉認真地看着他,“你是真忘了還是假忘了?”

“……”

“看來是真忘了,那我提醒你,三年前在哈佛醫學院門口,我說我要做你女朋友,你說我只要能忍住三年不和你聯繫,不出現在你面前,不打擾到你,我就能做你女朋友。”

“楊欣恬,誰都能聽得出來,那不過是一個藉口。”

“……”

“而且那是三年前的事了,誰還當真?”

“我當真啊!”楊欣恬又湊近他一分,一雙大眼睛緊緊的看着他,“我知道我粘你粘的緊,你煩,但你肯讓我追三年,也讓我等三年,就是不一樣!”

“……有沒有人說你臉皮真厚?”

“有啊,你啊。”

凌新宇輕輕一笑,“你真的能忍住三年不和我聯繫,可見你對我也並沒有你說的那麼——”

“你懂什麼!我的目光長遠着呢!只要忍的了這三年,未來的三十年,六十年你就都是我的了!再難忍我也會忍的!”

“好,那這樣。”凌新宇靜靜看着她,“你再忍三年,如果那時候我還沒有女朋友,我就答應你。”

“……”楊欣恬一僵。

“怎麼?忍不了了?”

楊欣恬看起來臉色確實有些糾結,一張幹練的小臉面露難色。

“不是……”

“那是什麼?”

楊欣恬有些扭扭捏捏的又湊近了凌新宇一分,而後輕聲道,“忍是可是忍啦,但我今年二十四了,再等三年,就過了生育的最佳年齡,我覺得不划算啊……”

“……”凌新宇聽完,只覺得頭疼的厲害,“楊欣恬,你知不知道害臊兩個字怎麼寫?”

楊欣恬突地衝他齜牙咧嘴的笑了笑,“我不管你現在怎麼說,我只知道三年前你答應我的,不能反悔。”

“楊欣恬,我沒有你想象中那麼好,不要浪費時間在我身上。”

“好與不好是由我來評判的,你沒聽過*眼裡出西施?就算你全是缺點,在我眼裡,也全都是優點!”

“你這麼死纏爛打的有意思嗎?”

“什麼叫死纏爛打?我都讓你自由了三年,是時候該把你收回來了!”楊欣恬眉頭一揚,低頭便吻了他的脣,蜻蜓點水般的一吻,剛落下便結束。

凌新宇眉頭輕蹙,還沒來得及開口,楊欣恬已經起身,“別再說我是偷襲,你這眼睛也睜着,手腳也沒被綁,我是正大光明的親,而且親我自己男朋友,不犯法!”

“……”

“好了,我不打擾你休息,我也是很忙的,你乖乖睡吧。”說完,她便故作鎮定的往外走,然而兩條看起來筆直的腿卻虛的都有些打顫,“啊——!”

開個門竟然都會不小心的把腦袋撞上去,痛的楊欣恬強忍住淚水,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凌新宇看着關上的門,良久笑了出來。

變了很多,也有很多沒變,依舊毛糙的讓人無語。

楊欣恬出了病房,站在門口,狠狠跺了跺腳,嘀咕道,“楊欣恬,你有沒有點出息!親自個兒男朋友你心虛個什麼!真是的,還有那算什麼!鼓足了膽子結果就碰了那麼一下!你還能再!再矜持一點麼!吻得時間長點他還能吃了你不成!沒用沒用沒用!”

吻的那麼不划算也就算了,本想留個瀟灑的背影,竟然開個門都能撞上!楊欣恬,你是驢腦子麼!

越想越鬱悶,一時間楊欣恬都快把自己給恨死了!

不自覺嘟起嘴,懊悔間更多的是埋怨……他自己說的話,怎麼能說忘就忘呢?這三年……她忍的多辛苦?就連他被推進醫院強摘了腎,她都不敢走到他面前抱抱他……

白癡新宇。

“楊醫生?”

兩個護士走了過來,楊欣恬聞見,收起臉上所有的情緒,立刻一副高大上清清冷冷的表情,“恩,有事?”

“沒沒,只是看到楊醫生你站在這有點失神的樣子……”

“看錯了吧?”

“……哦。那楊醫生,我們去忙了。”

“恩。”

看着兩個護士走遠了,楊欣恬這才重重的嘆了口氣,看了眼關上的門,想着凌新宇就在裡面,心下的陰霾又在瞬間一掃而光了。

擡手摸了摸自己的脣,笑容抑制不住的溢出嘴角,輕吻也好,深吻也好,反正她吻了,吻了就是賺了!

“我能不能問問你這一副癡漢的表情是怎麼回事?”清清冷冷的聲音在楊欣恬頭頂響起。

楊欣恬擡頭,正對上凌爵,眨了眨眼,“師兄。”

“見到他,就這麼開心?”

“那當然啊!”楊欣恬揚了揚眉,“尤其是我一想到不久以後,師兄你可能要叫我一聲嬸嬸,我就更開心了。”

“……”

凌爵黑了一臉。

“新宇生病了,你可別去打擾他。”楊欣恬一臉認真道。

“我也生病了。”凌爵看着她,“不信拿你手上的體溫測量儀量量看?”

誰知楊欣恬管也不管他,直接從他身邊走過,一臉坦然道,“師兄生病了,該找你老婆。我只負責我家新宇的身心健康。”

“……”

凌爵看着她的背影,高高的馬尾輕輕晃着,不由低低笑出聲,“等一下。”

“師兄還有事?”

“給你透露個消息。”

“好消息還是壞消息?要是壞消息你還是別說了,聽了糟心。”

“應該算好的吧。”

“說說看。”

“黎陽也回來了。”

“……”

“她和新宇——”

“這算哪門子好消息啊?!完了完了!難怪他說都忘了,難怪他……”楊欣恬說着幾乎都快要哭了出來,一張臉在瞬間急紅了。

凌爵聳了聳肩,微微彎腰,輕笑道,“小師妹,你當初是不是眼瞎了,喜歡凌新宇而沒看上我?”

楊欣恬狠狠白了凌爵一眼,凌爵只是揚了揚眉,便揚長而去。

秦南君靠在轉角處,一時間有些回不過神……

黎陽,楊欣恬,凌新宇,凌爵……

這男人到底有多少情史?!

……

晚間,他們回了水月墅莊,除了被楊欣恬強制留在醫院的凌新宇。

回來後,非常精神的奶奶便躥進了廚房,央着林嫂做夜宵,活像被醫院裡的護士虐待完才放回來的。

秦南君有些累了,凌爵跟着凌嘯天去了書房。

“這個事情,本來我是不打算告訴你,但正如我說的,你奶奶的身體並沒有看起來那麼好,她想要看到你和南君好好的,也想抱到曾孫子。”

“您有話直說。”

“只要南君生下你的孩子,我便會把我手上所有淩氏的股份全都轉給你,自此以後你就是淩氏最大的股東,再無人能威脅到你。”

“……”

凌嘯天走到凌爵面前,他看着他,“我知道你爸媽的事情,你一直很埋怨我,但看在這麼多年過去的份上,看在你奶奶的份上,不要再和爺爺計較了,好不好?”

“……”

“一直以來你都是我最疼愛的孫子,爵兒,爺爺和奶奶的歲數都不小了,我們——”

“如果說一點埋怨都沒有,那是假的。”凌爵靜靜的看着他,“但就算埋怨又如何,我還是得叫您一聲爺爺,我終究還是您帶大的。”

“……”

“我去睡了。您早點休息。”凌爵說完便轉身,手拉上門把又像是想到什麼似得頓住,“不過有個問題我想問您,希望您能老實告訴我。”

“你問吧。”

“我可以理解你喜歡秦南君的原因,也可以理解你想爲我找一個能撐得起凌家的女人,我不否認南君有這個能力,但我想知道的是,是什麼促使你,不惜讓你強摘親兒子的一顆腎,以親兒子一生的健康作爲代價,也要讓秦南君嫁進來?”

“你……知道了?”

“如果只是想要秦南君這個孫媳婦,是不是付出的代價太大了?”

一直讓凌爵感到不解,不安的癥結就在於此。

他明知道凌新宇恨他入骨,卻還不惜讓他的恨意更深,強摘他一顆腎,換了任何一個人,心裡都不可能平衡吧,尤其是凌新宇。

“一顆腎救了一條命,這本身就是比劃算的事情,你不要想的那麼複雜。”凌嘯天淡淡道。

“是嗎?”

凌爵輕笑,“別人的生死,你竟然這麼放在心上。”

“……”

凌爵的揶揄並沒有讓凌嘯天開口,只是換來更長的沉默,凌爵自知他是不會告訴他了,便拉開書房的門走了出去。

老爺子究竟在計算些什麼……

竟然拿他手上所有的淩氏股份來催促他和南君生孩子……他在着急什麼?

和凌新宇有關麼?和兩年前的事情有關麼?

回到臥室,聽到浴室裡傳來水聲,他坐在*邊,解不開的思緒纏繞在心頭,然……終是沒等太久,他揚了揚眉,脫了衣服拉開浴室門便踏了進去……

沒多久浴室裡便傳出響徹全宅的驚叫聲,而後是相搏的*動靜,以及最後……那讓人產生無限遐想的嬌喘和低吼……

……

從日本之行回來後,淩氏的員工明顯感覺到總裁和總裁夫人之間的氣氛不同了,總是環繞在兩人頭頂的*雲霧,讓人看了都心生羨慕。

“總裁夫人真是命好好,有我們凌總這麼愛她……啊……”

“等你有總裁夫人的一半姿色後,再說這種話。”

“……”

“看着我們凌總和夫人感情這麼好,我只關心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凌總心情好了,下週召開年會,發的年終獎金會不會多一點?”

“……”

“工作都結束了?這麼閒?”黎陽路過幾個閒聊的小職員,不由停下腳步冷聲問道。

“黎秘書……”

“對不起……”

幾個小職員一鬨而散。

黎陽抱着手裡的文件,深吸口氣,只覺得心下堵得厲害,深呼吸了好幾次,這才往總裁辦公室走去。

“要是讓人進來看到了,像什麼樣子?”

秦南君扯着凌爵箍在她腰間的手,卻徒勞無果。

凌爵抱着她坐在自己腿上,下巴抵在她的肩頭,薄脣一遍遍擦過她的脖頸,“門鎖着。”

“那秘書助理豈不是都進不來了?”

“進來做什麼?”

“我以前發現你挺忙的,現在我怎麼覺着……”

“還是很忙對不對?”凌爵吻了吻她的耳朵,“忙着造人……”

秦南君臉一紅,“你就貧吧!”

凌爵手臂往下放了放,秦南君整個身體便倒了下來,“你幹嘛?”

他看着她,擡起另一隻手撫着她的脣,深灰色的眸子細細盯着她,薄脣覆下,“南南……”

秦南君清了清喉嚨,只覺得口乾舌燥……

“我以後都叫你南南……我一個人的南南……”

“好肉麻……”秦南君低聲道。

“南南……”

“別叫了啦……”

“南南,南南……”他喋喋不休的一遍遍叫着,叫的秦南君心跳都不由加快了起來,她心一橫,手臂掛上他的脖子,用嘴堵住他的聲聲輕喚。

凌爵刻意加深這個吻,扣着她腰的手加大了力,眼看着甘柴獵火,就要不可收拾,敲門聲卻不適時的響了起來。

“看吧,我就說——”

凌爵一把抱起秦南君,緊緊盯着懷裡的她,卻對門口的人道,“誰都不許進來!”

“……”一聲呵斥讓門外的動靜打住。

秦南君擡手捶了他一下。

“讓你選,是去*上,還是……這邊的沙發?”

“……我工作還沒有做完……”

“哦,我懂了,你的辦公桌……刺激。”

“凌爵!”

“南南,換個稱呼行不行?連名帶姓的,凶神惡煞呀!”

“……”秦南君被放在沙發上,凌爵拿過茶几上的遙控器將百葉窗打了下來,擋住落地窗外的風景。他欺身壓下,一遍遍吻着她的鼻子,她的臉頰……啃着脖頸……

一聲聲讓人臉紅心跳的低吟從秦南君嘴中溢出……

黎陽一直站在門口,停着門內傳出的聲音,身體僵硬的動不得半分……

“黎秘書,這是凌總讓我給你的,凌總說,看在你曾爲凌家生過孩子的份上,他不會對你趕盡殺絕,希望你能好自爲之。”

當雷歐拿着那份記錄着她分娩生產記錄的資料時,她一個字都說不出……

她……到底該怎麼辦?

“站在這幹滿呢?”凌新宇悠悠走了過來。

黎陽抿着脣,擡眼看向他,一時間鼻子便酸了,眼淚充斥着淚眶,她撲進凌新宇懷裡,“新宇……”

“……”

凌新宇站在那,任她撲了個滿懷,幽藍的眸子沉下,他問,“要不要回來我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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