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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假死之藥

第五十六章:假死之藥

當玄武趕到寒王府的時候,並沒有看到花翎的身影,猜測她大概是出去了。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她真是一點都不懂得珍惜自己的身體,都那種體質了也不知道安分一點。

傾身消失在花翎的房間,他向‘夜薔薇’的方向飛去,幾天沒見她倒是挺想她的,估計這丫頭應該一點也不會想他,也對,誰叫他給人的第一印象很差呢。

其實,花翎現在根本不在夜薔薇,爲了防止顏如玉陰她的萬一,她去了一趟花府,現在的她沒有內力,加上肚子裡還有一個孩子,並不能完全保護好自己,所以她需要花梓晨借她一臂之力。

“翎兒,你怎麼回來了?”看到花翎的突然出現,花梓晨又是高興又是擔心,高興的是有一段時間沒看見她了,很是想念,擔心的是她是不是身體出了問題。

“父親,我需要你的幫忙。”雖然不習慣,可是花翎還是必須這樣叫他,畢竟他是把這個身體的原主從小養大到的父親。

“翎兒,你說吧。”只要是花翎的要求,花梓晨從來是不問緣由通通答應,不管是辦不辦得到,就算辦不到他也會想盡一切辦法幫她辦到,這也是他能爲她做的。

“我需要一些特殊的藥,您可不可以幫我。”在這種緊迫的情況下,花翎爲了防止顏如玉借溫孤煊寒對她下手,她想到了假死藥,製作這種藥所需要的必備材料之一就很不好弄。

罌粟……

就算在這個時代,罌粟也是一種禁忌的物品,品德高尚的醫者爲了防止有些人知道它的功效後再加以利用,所以這種花普通人是根本不知道它的存在。

就算知道的,也沒有人能再找到這種花,當年千雪夜的師傅在知道了罌粟的危害之後,就把所剩不多的罌粟帶回山谷種植,剩餘在外的種子也全部被他銷燬。

所以,現在擁有罌粟的也只有千雪夜了,可是她和千雪夜的關係非常不好,所以她纔來找花梓晨,但是花梓晨前一段時間爲了她和千雪夜剛剛鬧翻。

這個時候讓他去找他,恐怕是有些強人所難了,花翎抿了抿脣,這件事還真難開口。“翎兒,不用感覺有壓力,儘管說。”知道花翎在猶豫什麼,花梓晨在她出聲之前就給她吃了一顆定心丸。

“我需要罌粟花,據我所知這種花也只有千雪夜纔有。”知道猶豫也沒用,花翎還是簡潔明瞭的說明了自己的需要。

“我知道了,翎兒一定是急要吧,這樣,你先回去,東西晚上我會送過去。”花梓晨看得出花翎現在情況緊急,知道她如果不是沒有辦法也不會來找他的。

至於她說的花,這件事情倒是不難辦,去雪夜那裡要一朵花還是沒有問題的,爲了翎兒讓他去求人又有何難。

花梓晨依舊是保持着那種溫暖的笑容,他總是着一襲藍袍,身形挺拔而修長,眼角眉梢總噙着柔柔的笑,溫柔如春風的笑容和清亮似鳴泉的聲音是他全身的亮點。

“多謝了。”雖然知道言謝也是多餘,可是花翎還是覺得這種事必須要做,不管是出於禮貌還是出於感謝,眼前這個男子的確爲她付出了很多,她對他還是蠻愧疚的。

墨發側披如瀑,素顏清雅的面龐上浮現淡笑,一雙晶亮的眸子,明淨清澈,燦若繁星,粉面上一點朱脣,嬌美處若粉色桃瓣,舉止處有幽蘭之姿。

光陰荏苒,她已出落得亭亭玉立,再非往日天天纏着他叫爹爹的小女孩。一顰一笑之間,高貴的神色自然流露,眼睛彎的像月牙兒一樣,彷彿眼底蘊藏的靈韻也溢了出來。

女子離開的背影讓花梓晨甚是欣慰,翎兒長大了,有些事情有了自己的主見,他這個做父親的就應該在背後支持他,不是麼。

路過夜薔薇,花翎停下了腳步,吸引她的不是人山人海的潮流,而是潮流中傳出的動聽笛聲,聲音是那樣的清脆悅耳,彷彿是清泉彈落般的美好。

走進人羣,找準位置以最快的速度鑽了進去,避開了一切的障礙,花翎看清了裡面的場景,當看到落臺上的男子之後,花翎這才知道今天夜薔薇爲什麼這麼熱鬧了。

秋風,通紅的楓葉漫天飛舞,晶瑩璀璨的楓葉在落臺上飛揚,旋轉着,清風吹起吹笛男子的衣襟,袖袍間跳躍出讓人難以捉摸的旋律。

楓葉在銀衣男子的身旁,竟好象是有生命的,柔柔依戀,略過他的眉梢、髮際、脣角。楓葉飄舞間,那妖異的鮮紅讓人瞬間忘卻了呼吸,落臺之上,男子憂傷的眉宇間有着數不盡的魅惑。

在楓葉絕美的舞蹈中,笛聲彷彿在向人訴說着一個比永恆還要漫長的故事。忽而清澈透明,酣暢淋漓,清越如泉水,忽而悽楚哀婉,慟人心神,妖魅似楓葉。

笛聲中似有一股幽怨,一股驚豔,一股塵世間至沉至痛的恨意,一股紅塵中最愛最憐的欣喜。

隨着笛聲的落幕,四周發出雷鳴般的掌聲,就連花翎都禁不住沉醉其中。人羣中,只一眼,玄武便鎖定了花翎,絕色面容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更加神秘,增添了一股迷離的美感。

花翎擡頭和他對視,鳳眸星目只輕輕一掃,眉眼竟似糅合了仙氣與妖氣,清麗出塵中攜帶了入骨的媚惑,皮膚白皙如新瓷,嫩得像能掐出水一樣。

尖尖的美人臉,腮上還帶着桃花一樣淡淡的粉紅,更顯得嬌美,誘人的小小櫻桃脣瓣,蒼白卻充滿誘人,但那扇子般的睫毛和長長的眼線,勾勒出眼角勾魂的線條。

這一刻,到底是誰迷惑了誰,又到底是誰先沉醉其中?這場心的沉淪戰,在不知不覺中已經開戰,最終的輸贏還是個未知數。

“小翎兒,你怎麼來了?”主動送上門來表演的美男,紅姬興奮的勁頭還沒緩過來,當看到花翎的時候,某女便扭着腰花枝招展的迎了上去。

花翎覺得自己就像是被美女蛇盯上的獵物,額角劃過一絲汗顏,紅姐,拜託看清楚她是誰再賣弄騷姿,ok?

“妝兒。”還沒來得及說話,花翎就被捲進一個溫暖的懷抱,男子溫柔的聲音和獨特的氣息環繞着她,微微皺起眉頭,花翎掃了玄武一眼,別以爲你爲夜薔薇掙了一點錢就能騷擾老闆。

還有,他剛纔叫她什麼?妝兒?花翎沒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他怎麼不乾脆叫自己紅妝,這樣更加刺激。

狠狠剮了他一眼,花翎皺起了眉頭,紅姬的臉色也變得有些難看,別人不知道她還不知道妝兒的意思嗎,這個男人居然知道小翎兒就是紅妝。

他們兩個什麼關係?紅姬疑惑的在兩人之間看來看去,其實這也不能怪她多想,在場的其他人也看着這兩個極美的人陷入無限yy中。

良久的對視,玄武輕笑出聲,一雙純黑的眼眸溫潤如玉,安靜的掃過面前的每一個人。骨骼分明而修長的手,邁向花翎的步子輕緩卻又帶着點壓迫感,抿起薄薄的脣一笑,便勝過世間萬物。

“妝兒,我們進去聊吧。”摟着花翎的腰,只在一眨眼的功夫兩人就已經不見了,衆人不可思議的揉了揉眼睛,大白天他們眼花了還是見鬼了?

閣樓之上

“妝兒……”

“停!求你別這麼叫我。”花翎眉角微微抽搐,這麼親密的稱呼她還真的是吃不消,這個表面如玉內心***的傢伙她可不想和他搞好關係。

“難道你要我叫你小妝,還是妝妝?”某人比花翎想象中更加厚臉皮,不在乎某女一臉的抵抗,硬是叫的非常親密加肉麻。

“惡,你饒了我吧……”花翎歪在椅子上叫苦,來道雷劈了她算了,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他這樣不要臉的人,上杆倒貼說的就是他吧。

“你有身孕噁心很正常的。”玄武說這句話的時候,眼底劃過一絲莫名的情緒,一閃而過,很快被他掩飾過去了。

“你怎麼知道的?”花翎戒備的看向玄武,看來他是上一次就知道自己有身孕的事情了,居然都沒有告訴她,害得她什麼都不知道,一直以爲自己身體有問題。

拼命的吃什麼補藥,還好這些藥對孩子沒造成什麼傷害,憤恨的瞪了一眼玄武,花翎輕輕的撫摸着小腹。

看她的樣子應該是知道了,玄武微微嘆了口氣,如果他們早點認識多好,他一定不會讓她受那麼多苦的,他一定會把她捧在手心裡疼着,只可惜,太晚了……

“你可以走了吧!”花翎睏意再次襲來,哈欠連天的準備趕人,她也沒心情回王府了,反正最近爲了準備顏如玉的婚事,王府裡上上下下可是忙壞了,哪還有時間管她在不在。

“你先彆着急趕我走,我就問你一句,你想不想你的孩子平安出世?”玄武認真的看着花翎,希望她能拋去偏見,給他一個明確的答案。

“你什麼意思?”花翎捂着肚子看向玄武,他臉上認真的表情不像在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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