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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致命金蝶

第四十一章:致命金蝶

一彎朦朧的月亮正從蟬翼般透明的雲裡鑽出來,閃着銀色的清輝,萬點繁星如同撒在天幕上的顆顆夜明珠,閃爍着燦燦銀輝。

靈玉閣

溫孤煊寒在確定顏如玉沒事之後才放心的離開,他剛走不久,房間就出現另外一個修長的身影,此人渾身透着一股濃烈的戾氣。

金蝶面具下的雙眸,鍾天地之靈秀眼不含任何雜質,清澈卻又深不見底,一件明黃色鑲金邊袍子,宛如一塊無瑕美玉熔鑄而成玉人,即使靜靜地站在那裡,也是丰姿奇秀,神韻獨超,給人一種高貴清華感覺。

秀氣似女子般的葉眉之下是一雙勾魂攝魄的淡金色瑰麗眼眸,眼角微微上挑,更增添***風情。朱脣輕抿,似笑非笑。肌膚白皙勝雪,似微微散發着銀白瑩光一般。

“你膽子不小。”似笑非笑的脣瓣瞬間勾起一個冷冽的弧度,纖長的手指瞬間附上顏如玉白皙的脖頸,金色的瞳孔倒映着女子驚恐的容顏。

“王,不知道奴做錯什麼了,使您如此生氣。”光看他那與常人不一樣的瞳色,她就嚇得魂飛魄散了,對他的愛戀早就嚇得煙消雲散了。

“你做錯了什麼?”溫孤煊華玫色的脣瓣勾起,一股嗜殺之氣環繞着顏如玉,她頓時宛如一條缺水的魚,瞳孔微微放大,窒息的感覺涌上心頭。

她不想死,她還沒看到花翎生不如死,她怎麼甘心,伸手狠狠的抓住脖子上的那隻手,眼底浮動着懇求的流光,只要不死,怎麼樣都行。

“不想死?”溫孤煊華不屑的鬆開口,厭惡得用茶壺裡的水洗了洗手,淡淡的茶香在指尖蔓延,瑩潤的指尖上懸掛着幾顆晶瑩的茶珠。

頎長的身形斜靠在黃花梨雕刻的木椅上,淡金色的瞳色慢慢褪去,很快又變回正常的顏色,雖然如此顏如玉還是嚇得瑟瑟發抖,她都懷疑蝶王根本不是人。

早就聽說過蝶王的母妃煙雨蝶是蝶妖,後來是被當年的太后秘***死的,雖然天華帝爲此足足在牀上躺了半年,謠言也被封了,可是這個世界上哪有不透風的牆。

顏如玉那驚恐和懷疑的眼神,使溫孤煊華眼底剛褪去的金色又涌了上來。溫孤煊華皺起眉頭輕哼一聲,“不要!”早就和他說過,要出現的時候先吱一聲,要不然倒黴的都是他。

“你那什麼眼神,白靈玉!”一腳擡起,顏如玉的身子飛了出去。砰地一聲,撞在了牀榻板上,隨後滾落下來,本來就因爲中毒身體不算太好,這麼一撞她沒差點當場昏厥過去。

他有多久沒有叫她白靈玉了,自從那次練功失敗之後他就一直叫她顏如玉,慢慢的從地上爬起來,一頭黑髮散落,肌膚雪白,面容秀美,只是肌膚間少了一層血色,顯得蒼白異常。

整個人看起來楚楚可憐,可是溫孤煊華就是這個世界上最鐵石心腸的人,如此美女,如此楚楚可憐的樣子完全勾不起他的同情心,反而更加厭惡。

一腳狠狠踩在顏如玉的柔荑上,狠狠的碾踩着,“你在懷疑本宮和本宮的母妃是妖嗎?”淡金色的瞳孔裡殺氣四溢,腳上的力量也加大。

“奴不敢啊,王饒命……”顏如玉發出慘叫,試圖希望外面的人能聽到裡面的動靜,好進來救她。

“省點力氣吧,外面是聽不到裡面在幹什麼的。”溫孤煊華還不知道她在打什麼主意,故意加大腳上的力量,他可以容忍別人佔據他的身體,他不能容忍別人侮辱他死去的母妃。

擡腳就想對着顏如玉的腦袋踩下去,他要她死!“別殺了她!她對我還有利用價值,你個蠢貨!”剛想踩下去的腳停在了半空中,眼底的金光詭異的閃動着。

溫孤煊華捂住胸口,扶住一邊的椅子,瞬間椅子被他一用力給捏碎了,“薛子騫,你給我安分一點!”溫孤煊華有些惱怒,這個男人真讓人反感。

佔據了他的身體就算了,天天胡來也就算了,他教訓自己帶出來的人他也來插一槓子,“只要不殺她其他隨你。”薛子騫也知道溫孤煊華也是有底線的。

“好。”溫孤煊華閉上眼睛,努力使心裡那股嗜殺之氣逼下去,薛子騫!我們之間的帳,早晚要算一算!

顏如玉傻眼的看着自己和自己說話的溫孤煊華,心裡的恐懼更甚,她都懷疑溫孤煊華是瘋了,頓時後悔爲他做那麼多事,雖然她自己也有私心。

“你在害怕什麼?”溫孤煊華在和薛子騫商量好之後,便不再廢話,直接又給了顏如玉一腳。

噗——毫不留情的一腳,踢得顏如玉吐了血。“王,是在怪我傷害到了花翎嗎?”顏如玉掩去眼底的不甘,垂下頭,像一隻可憐狗一般蜷縮在溫孤煊華腳下。

“花翎?”溫孤煊華微微皺起眉,就是薛子騫喜歡的那個啞巴,鄙視的的勾了勾脣,這傢伙的品味真不錯,看着他不屑的表情,顏如玉嚇了一跳,他的性格變來變去,好生怪異。

“難道王不是怪奴傷害了花翎嗎?”如果不是的話,顏如玉就能鬆口氣了,她知道自己對他來說還是有利用價值的。

“不是。”溫孤煊華棕黑色的頭髮軟軟的搭在前額,隱藏着魅惑的雙眸,高挺的鼻樑與薄薄的菱脣,完完全全的巧奪天工恰到好處。

顏如玉剛鬆了一口氣,溫孤煊華的腳又一次落在了她的手腕上,“怎麼?你以爲本宮在乎的只是她?!你剛纔把本宮當成妖怪這筆賬怎麼算?”

手上傳來的劇痛讓顏如玉發出淒厲的慘叫,有多痛只有她知道,溫孤煊華就是一個魔鬼,一個擁有天使容貌的魔鬼!

“奴沒有!”顏如玉痛苦的在地上扭動着,試圖減少一點疼痛,可是無論她怎麼掙扎,手上那隻腳依舊紋絲不動,而且她每動一次都能感覺到蝕骨的痛。

“沒有!?本宮最討厭別人撒謊了!”溫孤煊華眼角一凌,狠狠揪住她的頭髮把她拎了起來,顏如玉像是一隻可憐的小雞一樣被溫孤煊華拎在了手裡。

“王,饒了奴吧,奴知道錯了,再也不敢了。”現在當然是保命要緊,以溫孤煊華殘忍的性格看來,一定會慢慢折磨她致死。

“哼!下一次你再在本宮面前亂想,本宮割了你的舌頭!”厭惡的甩開手上的髮絲,面具下的雙眸緊鎖,好惡心的觸感,虧他以前還和這女人滾過牀單。

“剩下的交給你了。”溫孤煊華重新閉上眼睛,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眼底的金色再次褪去,黑色的眸子冷冷掃了一眼痛不欲生的顏如玉。

重新坐回椅子,丟給顏如玉一個瓶子,“把這個吃下去,傷就會恢復了,不過……”邪魅的嘴角勾起,居然敢傷害到他的翎,他不會這麼算了。

“爲了懲罰你違抗本王的命令,雖然傷口會迅速癒合,可是痛依舊存在。”溫孤煊華魔鬼一般的笑容讓顏如玉十分懼怕,顫抖的吃下瓶子裡的藥丸。

不久,傷口便快速的癒合,肌膚也恢復了原本的凝白,顏如玉不敢相信的碰了一下手臂,立刻痛的滿地打滾,果然,痛意還在。

“本王叫你辦的事情,你最好趕緊辦好,本王最多隻給你一個月的時間。”狹長的眸子冷撇顏如玉一眼,“不許你再傷害翎。”冰冷的聲音帶着明顯的威脅。

“王,奴這是在幫你。”顏如玉當然不想放過花翎,憑什麼自己要受這種罪,而她居然如此逍遙,別以爲有溫孤煊華保護你,我就拿你沒辦法。

“噢,說來聽聽。”撐着下巴,溫孤煊華施捨了顏如玉一個眼神,修長的指尖在金蝶面具的邊緣來回摩擦。

“只要溫孤煊寒傷了她的心,她不就會回到您的身邊了嗎。”顏如玉跪在地上微微顫抖,面前的男子性情陰晴不定,她說話要小心一點。

“繼續。”溫孤煊華並沒有生氣,修長的手指輕輕敲擊着桌面,瀲灩的眸子微微閃爍,只要能得到翎的愛,讓他做什麼都行。

“您給我解藥,我裝作病還未好,這樣溫孤煊寒就會天天叫她來給我供血,時間一長她自然就會對溫孤煊寒死心。”顏如玉的話讓溫孤煊華勾起脣瓣。

看到他嘴角的弧度,顏如玉鬆了一口氣,忍住渾身的劇痛爬到他的腳下,“主意不錯,不過本王不打算給你解藥。”溫孤煊華嘲諷的看了一眼顏如玉。

別以爲他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她早就對花翎恨之入骨了,如果這樣能讓翎對溫孤煊寒死心,這也不失爲一個好辦法,不過他不會讓顏如玉這麼輕鬆的。

“王……”顏如玉幾乎是懇請的抓着溫孤煊華腳底的袍子,沒有解藥她可能會死啊,她想花翎死不錯,可是她不想自己死啊。

“放心,不是還有一個蠢貨愛着你嗎,千雪夜會救不了你?”溫孤煊華一腳踢開袍子上的那隻手,他新做的衣服,看來又要扔掉了。

“本王回去了,你好自爲之,下次再惹怒本王,你一定比這一次還慘。”櫻色的脣瓣微啓,吐露出的語言,像是一把刀子刺穿了顏如玉的身體。

身上的劇痛和骨子裡散發出的恐懼,使她差一點精神崩潰,拼命的點頭,她現在只希望溫孤煊華離開她的視線,其他怎麼都行。

跳上窗口,扶好金蝶面具,一對細長的桃花眼透過面具警告的看了一眼顏如玉,瞬間,他消失在窗臺上,彷彿剛纔一切都是幻覺,如果不是身上的痛還存在的話。

慕容柔兒的住處此時的場面比較僵,“你還敢來?”慕容柔兒看着門口的那個人影氣得夠嗆,雙眼瞪的大大的,恨不得吃了他似得。

“這是本王的王府,本王來看自己的王妃用的着和你說?!”一想到白天的事情,溫孤煊寒的臉色就很不好。

“切!”慕容柔兒擋在了門口,想進來從她屍體上踩過去再說,雖說知道翎跑去給顏如玉那渣女獻血自己很生氣,可是大部分還是心疼她。

“還王妃呢,你不是休了她了嗎,還在這裡裝什麼,趕緊走!”慕容柔兒也不怕溫孤煊寒了,這種男人怎麼能給翎幸福。

“她這都和你說了!?”溫孤煊寒很不高興,他不過是情急之下出的下策,只要等玉兒恢復了,他到時候找個藉口不承認就完了。

沒想到她居然什麼都和慕容柔兒說,而且她不覺得丟人嗎,被休棄對世上所有女人來說不都是一件恥辱的事情嗎,爲什麼她能這麼坦然。

“哎喲,你好意思做,還怕人說啊。”慕容柔兒冷嘲熱諷,平時她是柔柔弱弱的,可是有些事情不允許她弱,她現在有了要保護的人,她最好的朋友,她怎麼忍心看她受傷。

“慕容柔兒你最好放我進去,要不然……別以爲我不知道你的事情。”溫孤煊寒有些着急,想看一看花翎怎麼樣了,一想到她白天放了那麼多血,他就心疼的要死。

“你知道什麼?居然威脅我……”慕容柔兒恨的牙牙癢,如果不是自己打不過他,她還會站在這裡和他廢話嗎。

“墨羽。”溫孤煊寒深邃的眸子一沉,他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果然他的這句話是有效果的,慕容柔兒的臉色瞬間變得非常難看。

花翎本來就因爲失血過多在休息,門外的爭吵聲讓她異常煩躁,一個翻身,她下了牀,猛地拉開門,她一把把慕容柔兒拉到了身後。

幹什麼?看到溫孤煊寒花翎微微皺眉,一襲明黃淡雅睡裙,墨發側披如瀑,素顏清雅面龐有一絲蒼白,一雙晶亮的眸子,明淨清澈,燦若繁星。

“我來看看你。”溫孤煊寒對花翎伸出手,在距離花翎臉頰幾毫米的時候手被擋住了,花翎擋住溫孤煊寒的手,不耐的皺起眉頭,時冷時熱有意思麼。

“翎兒,你應該知道我是有難處的,你聽我說。”花翎冷冷的看了一眼着急解釋的溫孤煊寒,她沒心情聽他解釋,也沒這個時間。

轉身,拉着慕容柔兒走進房間,一擡手關上了門,獨留下溫孤煊寒傻傻的愣在門口,爲難的看着被關上的門,微微擡起手,最終,還是放了下來。

“等你氣消了我再來看你。”嘆了口氣,溫孤煊寒還是轉身離開了,屋裡的花翎臉色蒼白,無力的倒在了牀上。

“柔兒,我們睡覺吧,我累。”脫掉鞋子,花翎對慕容柔兒打了招呼,後者並沒有給她回答,疑惑的轉過頭,便看見慕容柔兒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怎麼回事?瞬間皺起眉頭,花翎戒備的從牀上坐起來,下一秒她被擁進一個寬闊的懷抱,一股淡淡的梔子花香在花翎的鼻息環繞。

“翎,我好想你。”曖昧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修長的手指也不規矩的在某女的纖腰上游走,玫色的脣貼在花翎嬌小的耳墜上,吐露着淡淡誘人的熱氣。

“薛子騫,你給我去死!”花翎眸子一沉,壓低聲音,擡手對準某人的小腹攻擊過去,溫孤煊華早就做好了準備,在手肘攻擊過來的時候便緊緊的夾住了她纖細的手腕,耳畔上的脣也移到了女子細膩的脖頸上。

滑嫩的舌尖在雪白的肌膚上劃過,留下淡淡的痕跡,酥麻的感覺令花翎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柳眉蹙了起來,她現在失血過多,沒有什麼力氣,硬來的話絕對不行。

不再反抗,任由溫孤煊華在她身上上下其手,看到她如此乖巧,溫孤煊華狹長的眸子閃過一絲精光,翎,你太聰明瞭,可惜,我也太瞭解你了。

緊緊的摟着她,把她箍在他的胸口,脣從她脖頸往上游走,就差一點,他就成功了,絕對不能讓她在他成功之前和他打起來。

加大手上的力量,溫孤煊華的脣移至花翎削尖的下顎,一把拿下臉上的面具,一隻手緊緊抓住花翎胸前的兩隻手,看他防備的如此嚴密,花翎眼眸沉了沉,這個混蛋還是這麼精明。

“吻我,翎……”男子酥麻入骨的聲音在花翎耳邊響起,肌膚勝雪,烏木般的黑色瞳孔,高挺英氣的鼻子,紅脣誘人。整個一渾然天成的仙子,細心雕琢宛如芙蓉出水。

閉上眼睛,微微一笑,不分性別的美麗,如此驚心動魄的魅惑。花翎從來沒有見過哪個男人可以美成這個樣子,妖魅中透着一股屬於薛子騫的邪氣,妖邪並進,光華四溢。

花翎還沒反應過來,溫孤煊華的脣已經壓了上來,騰出的手緊緊地按住她的後腦勺,瘋狂的品嚐着她口中的甘甜。

脣齒之間發出曖昧的聲音,男子媚眼如絲,女子錯愕惱怒,兩件同色的袍子糾纏在一起,花翎剛想反抗就感覺到腰間被一點,頓時渾身一軟。

花翎瞳孔一縮,威脅的看向溫孤煊華,薛子騫你最好別亂來!附在她身上的男子勾了勾脣,輕輕挑了挑眉,修長的手指輕輕一撥,明黃色的睡衣帶子被拉了下來。

花翎瞪大雙眼,這傢伙不會來真的吧,他要是敢那麼做,她發誓,上天下地要他死無全屍!

最尷尬的就是慕容柔兒了,她雖然不能動,可是該看的看到了,不該看的也看到了,她知道蝶王喜歡她們家翎,可是沒想到他居然這麼大膽,偷人偷上門來了。

花翎的惱怒溫孤煊華不是沒有看見,“翎,別生氣,人家也脫給你看。”衣帶被解開,露出接近一百八的精壯身軀,有着令人羨慕的完美比例。

性感的薄脣緊緊的抿着,配上柔美的臉部曲線讓人有親吻的衝動,俊朗的眉,清麗的眼,挺直的鼻樑,不染而朱的嘴脣。

烏黑的頭髮直達臀際,披散在潔白的頎長身軀上,裝點出妖魅般的美麗,整個人充滿了令人瘋狂的魅惑。

修長的手指伸進花翎的裡衣,從小腹慢慢往上游走,纖細的指尖輕輕的在肌膚上畫着圈圈,惹得身下的花翎一陣陣顫慄。

突然,他薄脣一勾,抱着花翎騰空而起,慕容柔兒不知道發生什麼事,頓時傻了眼,本來以爲可以免費看一場現場直播,怎麼突然斷播了。

“溫孤煊華……”陰森的聲音從窗戶的另一邊傳進來,慕容柔兒頓時覺得自己掉進了冰窖,蝕骨的冷直入骨髓。

一陣寒光閃過,一把劍直逼溫孤煊華的咽喉,抱着花翎的溫孤煊華不屑的一勾脣,比他想象中恢復的快一點,本來他想在他面前把翎吃的乾乾淨淨。

“溫孤煊華你給我去死!”剛離開花翎的住處他就被人點了穴道,剛開始只看到一張金蝶面具,後來他就把他放在窗口處。

接下來的畫面沒差點氣暈他,他居然勾引花翎,那就算了,花翎沒有反抗纔是真的氣到了他,原來她真的是騙他的,她根本一點都不愛他,她愛的是溫孤煊華。

握着劍的手微微顫抖,嗜殺的眸子狠狠的掃向溫孤煊華,怒火在心底咆哮,殺了他!

劍宛如一條銀色的蛟龍在空中劃出弧度,每一劍都毫不留情向溫孤煊華招呼過去,而溫孤煊華就算是抱着花翎,還是能輕鬆的躲避溫孤煊寒的攻擊。

“嘖嘖,真沒用!翎,這樣的男人怎麼配得上你,跟我走怎麼樣?”溫孤煊華故意刺激溫孤煊寒,他知道他一定也愛上翎了,畢竟他的翎那麼出色。

“溫孤煊華,你敢!”溫孤煊寒真的生氣了,如黑曜石般澄亮耀眼的黑瞳,閃着凜然的英銳之氣,在看似平靜的眼波下暗藏着銳利如膺般的眼神。

配在一張端正剛強、宛如雕琢般輪廓深邃的英俊臉龐上,更顯氣勢逼人,令人聯想起熱帶草原上撲向獵物的老虎,充滿危險性。

“本王有什麼不敢的,別忘了你在父皇眼裡什麼都不是,如果你傷到我一根頭髮,我保證寒王府將不復存在。”溫孤煊華一邊說一邊用手指劃過花翎的臉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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