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夏婉初自己吃完飯,又把廚房都親力親爲的收拾了一遍,這纔來得及看手機,然後就看到了大概四十分鐘前池御封發來的短信。
“一個小時後,帶我去個地方?難道h市還有什麼值得驚喜的地方嗎?”夏婉初聳了聳肩,雖然嘴裡在這樣說,可她的心裡卻是很誠實的在期待着的。
因爲根據以往的經驗,池御封如果說要帶她去什麼地方,百分百是帶走驚喜的xing質的。
再一看時間,距離到一個小時已經差不了多少了。
“呀,時間不早了,我是不是應該去換一套好看的衣服?”這樣想着,二話不說的放下了手機,就奔上了樓。
正好張媽從樓上下來,差點兒她就撞到張媽懷裡了。
“太太,這麼着急,您這是要出去?”
“啊,嗯,是,我要去……上班。”夏婉初本來是想實話實說的,可是當她想起來她已經冷落池御封好幾天了,突然這麼激動,會不太好,所以隨便扯了個理由。
張媽疑惑,一不小心就戳穿了夏婉初,“上班?可是現在還不到一點,沒到上班的時間吧?”
夏婉初狂汗,“呵呵,是我臨時想到了一個不錯的場景,那個,張媽,我先上去換衣服了。”
“好,那我這就給您安排車送您去公司。”
“不用了,御封會來接我……”
好吧,自己把底給漏了。
夏婉初扶額,“靠,夏婉初,你要不要這麼不淡定,還不一定那傢伙會帶你去什麼地方呢,萬一他是要把你帶到荒郊野外威逼利誘怎麼辦?這麼高興幹什麼?”
只不過,她好像覺得身後有兩道意味深長的溫柔的目光正在看着她,沒錯,是張媽!
張媽笑眯眯的,像是明白了什麼的樣子。
莫名的,夏婉初發覺自己的臉再一次不爭氣的溫度在上升,故作淡定的上了樓……
張媽站在原地,看着夏婉初故作鎮定的一頭扎進臥室,她再也抑制不住心裡的高興了。
“太好了,太太終於不跟池少鬧脾氣了!”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聽到了樓下大門開關的聲音,等她朝門口的方向看過去的時候,就看見池御封全身通紅的走了進來,隔得老遠似乎都能感受到池御封渾身上下滾燙的溫度。
而且,池御封就像是一頭昏了頭的獅子一樣,橫衝直撞的往上樓的方向衝了過來,腳步虛浮,紅到已經有些發紫的臉上表情痛苦,一看就是在刻意剋制壓抑着。
張媽心裡一緊,“池少這是怎麼了?難道是生病了?”
很快,池御封就到了她的面前。
“池少,您這是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要不要叫醫生?”
池御封腳下步子一頓,一隻手就抓住了旁邊的木質欄杆,用力的骨節都已經泛白了。
“她呢?”
她?
“太太?太太剛剛回臥室,現在應該正在換衣服……”
“換衣服?”池御封沙啞着聲音,他分明感覺到身體裡壓抑的那股慾望已經洪水一般的要爆發了,眼前,似乎已經可以看到夏婉初一絲不掛的站在他面前的樣子了!
“看來我回來的還真是時候!”
這樣想着,池御封嘴角勾起了一抹曖昧的弧度,大步的就朝臥室走了過去……
“……還是穿褲裝好了,萬一那傢伙直接來硬的,我也可以方便逃脫不是?”只穿了一套黑色蕾絲xing感內衣的夏婉初站在牀前,看着牀上擺着的幾套衣服自言自語着。
突然,她好像聽到了什麼聲音。
一轉頭,就看到臥室的門開了,隨即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她的眼前,居然是池御封!
與此同時,池御封一進門,一眼就看見了只穿了內衣的夏婉初一臉懵逼的站在那裡,愣愣的望着他。
夏婉初凹凸有致的雪白胴體美得就像是一尊工匠精心打磨的雕塑一樣,美得讓他移不開眼睛。
偏偏,他還曾經無數次嘗過這尊xing感雕像的“滋味”!
就在那一瞬間,池御封腦子裡僅剩的一絲理智蕩然無存,cuiqing藥的作用達到了頂點!
猛的,他就朝夏婉初撲了過去,夏婉初根本來不及反應,直接被撲倒在了牀上。
然後雙脣就被池御封重重的吻住了,胸口一隻灼熱的大手瘋狂的扯下了她內衣的肩帶。
“嗯,池,池御封,你……”
她瞪大了眼睛,一邊用手去推池御封壓在她身上同樣滾燙的身體,一邊儘量用語言去表達着什麼。
但面對池御封瘋狂的攻勢,一切都是徒勞。
“別動!”池御封“撕咬”着夏婉初的耳垂,一邊輕聲的在她耳邊說着。
“現在,你是我的解藥。”
解藥?
夏婉初一頭霧水,池御封這傢伙難道吃錯了藥了嗎?居然說她是他的解藥?難不成這傢伙中了情毒?
下一秒,她就被自己荒唐的想法震驚了,“怎麼可能!”
沒等她思維繼續,她就感覺到自己下半身唯一的遮羞物小內內被殘暴的脫掉了!
夏婉初一臉懵逼,敢情池御封還真的是要霸王硬上弓?而且,還是乾脆連去一個地方都省了!
此時的池御封,完全卸下了防備,由着身體裡藥物的作用發酵,他唯一能感覺到的就是身下夏婉初美好的女人身體。
那是他的解藥,他強忍身體裡早已經快要把他香噬的慾火,找到的解藥!
“小初,我真的受不了了!”他溫柔又霸道的說着,隨即一隻手掰開了夏婉初幾乎僵硬的一條腿。
然後下半身猛的一送,輕而易舉的就進入了夏婉初的身體。
那一瞬間,他只覺得就像是置身於雲端一樣,身體裡的快感讓他血液都沸騰了,迫不及待的發動了進一步攻勢。
這個時候,夏婉初的理智也隨着池御封瘋狂的動作一點點消磨殆盡了。
躺在池御封的身下,身體由緊繃防備狀態,漸漸地在渾身酥麻的快感中放鬆了下來。
“這傢伙,不會是被人下藥了吧,而且還是下的那種藥?”
趁着偶爾放鬆的瞬間,夏婉初雙眼迷離的看着身上那張隨着身體運動上下起伏的臉,她好像明白了什麼。
明白爲什麼池御封說她是他的解藥了,因爲池御封這分明是被人下了cuiqing藥了吧?
瞬間驚出了一人冷汗。
“喂,池御封,你快說,在我之前,你還有過別的解藥?”
夏婉初的聲音,傳到池御封的耳朵裡,就成了另外一種毒藥,促使着他身體裡噴涌的血液更加的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