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池御封,你這傢伙是不是瘋了!”
可憐的姚少凌已經完全處於了防禦狀態,直到沒逼到了一個角落。
“沒瘋!”
池御封嘴角微揚,看着被他揍得一副狼狽樣子的姚少凌,墨色的眸子裡終於有了緩和的顏色。
“沒瘋?沒瘋,那你是抽哪門子瘋……哎哎哎,別,別打臉!”
然後,又是一陣狂揍。
以姚少凌被打的癱倒在地告終。
然後,池御封也在姚少凌旁邊的地上躺了下來。
姚少凌用手護着臉,見好久都沒有了動靜,這才慢慢的試探着將臉露出來,一看,居然發現池御封就躺在他的旁邊,瞬間整個人像皮球一樣的彈開了。
瞳孔放大的樣子,一副見鬼的神情看着池御封。
而池御封只是淡淡一笑,明亮的白色燈光打在他的臉上,暈出一個白色的光暈圈來,刀削一般的臉上眼睛閉着,少了很多攻擊xing。
他雙手墊在頭下,平躺着,臉上、赤luo着的上身,汗珠凝結成一顆一顆黃豆大小的珠子順着肌理滑落,看上去xing感又魅惑。
姚少凌撇了撇嘴,往旁邊挪了挪,這才重新躺了下來。
“喂,我說,你這傢伙今天是受了什麼刺激,邪火都發到我身上來了?”
池御封眉頭輕挑,然後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偏過頭鷹隼盯着姚少凌好一會兒纔開口。
“我們的姚少向來花心,以遊離於女人之間爲樂,怎麼突然改了xing了?”
“……”
姚少凌心裡一緊,原來池御封打他,是因爲夏婉初?
不對,他又沒把夏婉初怎麼樣,他爲什麼要打他?
“我要找一個像你一樣賢惠的女人……”
腦海中這句話突然蹦出來,姚少凌自己也是嚇了一跳,這個世界上哪裡有一模一樣的人,其實,他心目中的人,完全就是按照夏婉初的樣子來的吧?
可是,什麼時候曾經那個不起眼的女人居然在他的心裡已經烙下了這麼深的印記了?
“我要走了。”
走?
“去哪兒?”
“回去繼承家業。”
姚少凌說着,妖冶的臉上突然就嚴肅了一下,看起來,不是很認真而是超級認真的樣子。
當然,還少不了那麼一絲絲的無可奈何。
“終於走了!”池御封從地上坐了起來,墨色的眸子在燈光下放光,說話間嘴角眼底都是笑意,得逞的笑意。
姚少凌終於要走了!
原本,他還在傷腦筋要不要不讓夏婉初去公司,這樣一來就可以避免她在姚少凌那頭豺狼虎豹面前轉悠。
可是,對他來說,早已經習慣了一擡頭一睜眼就能看見夏婉初的生活,要是夏婉初突然不去公司,估計他自己也就可以不用上班了!
現在好了,姚少凌滾蛋,一切都簡單了!
姚少凌嘴角抽了抽,坐起來杏眼微眯,神秘兮兮的上下打量着池御封,一臉的壞笑。
“喂,你這傢伙,不會是吃我的醋吧?”
該死!
下一秒,姚少凌就被池御封猝不及防的摁到了地上,刀削一般的臉上一雙眼睛嗜血的緊盯着他,就像是要將他吃了一樣。
“你,你幹什麼?”
“你剛纔,說我吃你的醋?”
啊?
姚少凌一臉懵逼,他這麼說過嗎?
好吧,好像真的說過!
見姚少凌不說話,池御封臉上的寒氣更重了,抓着姚少凌衣領的手的力道又加重了,附身逼近,冷聲說到。
“你不會是……”
“我吃你的醋?哈哈,池御封你這傢伙商場智商那麼高,情場上智商怎麼這麼low?吃醋是男女之間的,你覺得小初會是我的菜?”
“哼,那可不一定!”
“好了,我只是覺得能把你池御封征服的女人一定不簡單,你也知道,我身邊的女人不少,可這麼多年一個能讓我動心的都沒有。”
姚少凌一邊說着,一邊試圖把池御封抓着他的手扒開,不得不說,這樣的池御封,他還是蠻怕的。
只不過,這個時候的池御封心思確實是跑偏了。
“這麼多年,我都以爲這輩子就要孤獨終老了呢!直到遇到了她,這個蠢女人,到底爲什麼會有這麼大的魅力?”
不知不覺,池御封臉上寒氣褪去,嘴角微微揚起了一個好看的弧度,墨色也溫暖了起來。
“看來,這輩子,我註定被那個蠢女人吃的死死的了!”
趁着池御封出神的瞬間,姚少凌這才從他的禁錮中掙脫了出來,躡手躡腳的溜到了一邊。
“咳咳,小池,我先走了,去公司把和顧氏集團合作的事情整理一下,說清楚了啊,我這麼盡職盡責,你可別說我不仗義啊!”
說完,擺了擺手,大步流星的就走開了,身影最終消失在了門口的黑暗中。
“該死,他走了,誰來應付那個蠢女人?”
池御封后知後覺,心裡暗暗的罵了一句,不過,比起身邊放着一個不安分的因子,顧菁馨那種蠢女人嘛,不值一提……
第二天,一大早夏婉初和池御封剛到公司,姚少凌就戳了進來。
好巧不巧的正好看到夏婉初在調戲池御封,對,是夏婉初在調戲,而不是被調戲!
所以,當姚少凌這個不速之客不請自來的時候,正掛在池御封身上一隻手捏着他的下巴的夏婉初瞬間殭屍一樣的滑了下來。
幸好,池御封眼疾手快,才避免了一場“血案”的發生。
“咳咳,不好意思,你們繼續,繼續,我什麼都沒有看到,我先出去!”
反應過來的姚少凌用手捂着眼睛,背過了身去,說完就準備開溜。
夏婉初狂汗,這要是讓姚少凌溜了,還不知道他出去腦補成什麼樣子呢,還不如坦誠一點兒,反正這男女之事他又不是不懂!
於是,回過神來,叫住了姚少凌。
隨即兩雙眸子虎視眈眈的盯着姚少凌,盯得他渾身雞皮疙瘩落了一地。
“呃,你們,不會是想殺人滅口吧?”
池御封眯着眼睛,抱着夏婉初腰的手稍稍一勾,就把夏婉初抱在了懷裡。
嘴角微揚,一臉虐狗的邪魅笑容。
“不至於,我們不介意圍觀。”
啥?
正在組織語言的夏婉初差點沒下巴都掉下來,這種事情圍觀還是不太好的吧?
姚少凌嘴角抽了抽,分明感覺到了一個男人吃醋過後示威的心理,然後就想起了昨天晚上被胖揍的場景。
“咳咳,圍觀就算了,我來是有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