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喜歡。”
“喜歡就好,不過,你的靈感不會被突如其來的幸福嚇跑吧?”
池御封淡淡的笑着,明眸皓齒,修長的身形迎着玻璃牆透進來的淡淡陽光,散發着淡淡的光暈,眼神寵溺而溫柔,完全與平常霸道狂狷又冷漠的他判若兩人。
“噢。”
夏婉初淡淡的應着,整個人都是懵的。
一種被突如其來的幸福砸暈的懵。
看着胸前精緻好看的項鍊,不自覺的,笑意就在她嘴角兩個淺淺的梨渦周圍盪漾了開來。
所以,池御封說的想法是這個?
可是,又不太對啊,這算什麼想法?
就在夏婉初幸福的發呆的時候,她的手就被池御封拉住了,身體不由自主的就跟着池御封的步伐朝接待室的門口走了過去。
直到回到池御封的辦公室,夏婉初全程就是一個幸福的小女人。
“池少。”
辦公室裡,池城恭敬的站在靠近門口不遠的地方,見池御封和夏婉初進來,微微的點了點頭,然後目光落在了已經更新換代的池御封的辦公桌上。
一向沉穩的池城,在眼神從夏婉初的身上一掃而過的時候,眼裡的一絲曖昧的笑意一閃而過。
瞬間,夏婉初一愣。
咳咳,難道池城發現了什麼?不會吧?
自我安慰着,夏婉初順着池城的目光看過去的時候,驚呆了!
池御封的辦公桌,居然一下子膨脹了一倍!
她終於明白池城剛纔的笑意是幾個意思了,剛剛緩和一些的臉瞬間打回了原型,紅的就要滴血。
“很好。”
池御封一隻手拉着夏婉初,一隻手修長的手指從嘴脣上輕輕劃過,動作魅惑到了極點。
“我已經通知下去了,以後所有人沒有事先請示過,都不得靠近總裁辦公室半步,池少和夏小姐放心吧。”
放心?
夏婉初狂汗,池城故意的吧?
“呵呵,放心,我有什麼放心不放心的……”
話音剛落,夏婉初就甩開了池御封的手,故作鎮定的朝自己的辦公桌走了過去。
其實,她的內心抓狂的,恨不得立即找個地洞鑽進去算了。
死池御封,都怪你!
池御封挑眉,然後,就迫不及待的坐到了自己的大辦公桌後面去了。
“嗯,不錯,夠寬敞,你說呢?”
“是,要是池少覺得這不夠大,我……”
“不用了,太大也不好。”
池御封淡淡的說着,視線落在了已經坐回自己辦公桌開始畫畫的夏婉初的身上,太大,有礙於親密接觸。
靠,我這是進了狼窩了嗎?
夏婉初抓狂,一臉的生無可戀……
晚上,已經洗了澡的夏婉初,穿着幾乎透明的真絲睡衣躺在牀上,手裡是素描本和鉛筆,牀頭燈溫暖的燈光下,她一臉的認真。
素描本上,正畫着她和池御封在辦公室各自做各自事情的場景。
終於,她還是屈服了,乖乖的將女主畫成了自己的樣子……
不一會兒之後,池御封就從浴室裡出來了,只簡單的裹了一條浴巾的他,身上還掛着水珠,整個人渾身上下,就是一個大寫的“誘惑”!
夏婉初擡頭看了一眼,心跳漏了一拍,下意識的身體往一邊挪了很遠,給池御封騰出了一塊巨大的位置。
並且,身體往被子裡縮了縮,儘量讓自己的身體不要太暴露在外面,以免無辜的就勾引到了某人!
池御封一隻手拿着毛巾,擦着頭髮。
當他看見夏婉初的那些小動作的時候,不僅沒有生氣,反而看上去心情很好的樣子。
只不過,總覺得他心情好的不太正常,深邃的眸子裡像是隱藏着什麼一樣。
“正好,畫板都準備好了。”
他在心裡想着,扔下手中的毛巾,就朝夏婉初走了過去。
夏婉初餘光瞟了一眼漸漸“逼近”的池御封,心裡的某個角落,漣漪陣陣,而且還有轉變成驚濤駭浪的趨勢。
這傢伙,不會精力這麼旺盛吧?
池御封走過去,直接將夏婉初手裡的素描本和鉛筆拿了過去。
緊接着,他掀開了夏婉初身上的被子。
夏婉初身體一緊,瞬間身體裡的血液翻騰了一下,又要那啥上演少兒不宜的畫面了?
不知道爲什麼,好像她的心裡,其實不僅不抵抗,反而還像是中了毒一樣的,有那麼一絲絲的期待。
下意識的,她握緊了雙手,低下頭不說話的樣子,完全的嬌羞。
然後,池御封低沉xing感的聲音驚雷一般的打破了一屋子曖昧安靜的氣氛。
“把衣服脫了。”
**服?
咳咳,要不要這麼直白,霸道?
夏婉初心裡暗暗的想着,手已經不自覺的想要遵循池御封的“指令”了。
“好久沒畫過畫了,不知道手生了沒。”
“……”
等等!
不是要那個啥嗎?跟畫畫手生有什麼關係?
夏婉初擡起頭,一頭霧水的看着池御封。
這纔看到,池御封居然已經搬了軟凳在牀前不遠的地方坐下來了,手裡還拿着從她手裡拿過去的素描本和鉛筆。
看上去是要畫什麼的樣子。
當池御封擡起頭看見夏婉初沒動彈的時候,微微的挑了挑眉,一本正經的禁慾臉。
“怎麼還沒脫?”
“脫?我爲什麼要脫?”
“**素描,不脫讓我怎麼……”
“**素描?”夏婉初幾乎是從牀上彈了起來,震驚的下巴都快掉下來了,“我沒有聽錯吧?”
池御封點頭,“嗯,你沒聽錯。”
轟隆隆!
夏婉初彷彿聽見了五雷轟頂的聲音,池御封居然說要給她畫**素描!
來不及震驚池御封居然說他會畫畫的事實,已經被池御封的想法雷的裡焦外嫩。
見夏婉初愣着不懂,池御封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就放下了手中的畫筆和素描本。
起身,在牀邊坐了下來。
修長的手指溫柔的將夏婉初身上穿了跟沒穿沒什麼區別睡衣脫了下來。
全程,夏婉初石化了一樣,一動不動的完全就成了一尊雕塑,直到感覺到一股力道摁着她的身體往牀上放,她纔回過了神來。
當然就是堅決反對。
“我不要!”
池御封淡淡一笑,眼神卻霸道的根本由不得人有半點的拒絕。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