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御封霸道的說着,已經走到了夏婉初的面前,修長的手指動作霸道的將夏婉初的面紗掀了開來,然後低頭,不由分說的就吻上了夏婉初的脣。
熟悉的溼熱的觸覺,夏婉初身體一緊,這纔回過了神來。
她瞪大了眼睛,分明看到牧師正驚訝的看着她,是哪裡做的不對嗎?
“我願意!”想明白的她推開了池御封的身體,大聲的衝着牧師說道。
牧師的嘴角抽了抽,一臉懵逼。
“你願意,他知道。”
“啊?什麼?”
“沒什麼。”池御封劍眉輕挑,火熱目光從夏婉初精緻白皙的鎖骨上一掃而過,邪魅的一笑,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放在了夏婉初的脣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別說話。”
然後,又是一個綿長霸道的吻。
夏婉初狂汗,她的婚禮,就這麼的收場了?
算了,反正已經結婚了!
這樣想着,夏婉初乾脆也不矜持了,雙手環抱住池御封的腰,迴應着池御封的吻,相比之前的笨拙,此刻的她們,吻得默契的多了。
只有牧師的婚禮,就這樣結束了……
晚上,兩個人並肩躺在草地上,哪怕不說話,氣氛也出奇的和諧。
耳邊是風吹過的聲音,鼻尖是海水清甜的味道,墨色的天空中掛着鑽石一般的點點星光,一切美好而和諧。
只穿了一件抹胸婚紗的夏婉初不由的打了個寒噤,身體下意識的往池御封的懷裡縮了縮,一切都是那樣的自然,自然到她絲毫沒有發現什麼不妥。
倒是池御封,看着縮在他身邊的夏婉初,不由得嘴角勾起了一個好看的弧度,現在,這個女人已經這麼自然的依賴他了嗎?
“哇,流星!”
夏婉初指着天空中劃過的一道亮光,高興的就像是個孩子,隨即坐了起來,“還愣着幹什麼,趕緊的,許願啊!”
話音剛落,她就雙手合十,閉着眼睛,一臉的虔誠。
池御封半躺在草地上,一隻手撐着頭,眸色安靜的就像是此時波瀾不驚的海面,眸子裡倒影着夏婉初美麗安靜的側臉,和她許願時候的虔誠模樣。
不一會兒之後,夏婉初終於睜開了眼睛,望着天空滿足的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許了什麼願?”
“不告訴你!”
“什麼?”池御封嘴角抽了抽,眼底一絲狡黠的笑意一閃而過,“不會是關於我的吧?”
“怎麼可能?”夏婉初幾乎是脫口而出,聲音激動的都提高了好幾個分貝,眼神閃爍着將視線從池御封深不可測的眸子裡移開了。
“我的願望怎麼可能這麼膚淺呢?”
“膚淺?那我倒想知道什麼樣的願望不膚淺。”池御封說着,一隻手攬着夏婉初的腰就將她坐着的身體拉的躺在了他的身上。
感受到池御封沉重的呼吸和心跳聲,夏婉初心跳漏了一拍。
“你真的想知道?”
夏婉初說着,朝池御封勾了勾手指,“願望不能大聲說出來,你過來,我悄悄告訴你。”
“我希望世界和平。”
“……”
池御封滿頭黑線,他居然被夏婉初給耍了?
哈哈,跟我鬥!
半瞬的沉默之後,池御封刀削一般的臉上突然邪魅的笑了開來,不過很快就恢復了嚴肅的神情,一本正經的看着夏婉初說到。
“小初,忘了告訴你,我剛纔也許了願。”
“啊?”瞬間,夏婉初的腦子裡輕而易舉的就腦補出了池御封雙手合十對着天空許願的樣子,那畫面,還真是不忍直視,她不由得雞皮疙瘩落了一地。
見夏婉初不說話,池御封繼續說到,“我許的願,跟你有關。”
“跟我有關?什麼願?”
“你不是說願望大聲說出來,就不靈了嗎?過來,我就告訴你。”
鬼使神差的,夏婉初居然真的將頭探了過去,心裡“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
“我的願望就是,你能主動一點兒。”
主動一點兒?
夏婉初腦子裡有一瞬間是懵的,什麼主動,這也叫願望?
直到,池御封的手覆上她胸前的柔軟的時候,她終於懂了!
死流氓!耍我!
要我主動是嗎,那好,看我怎麼報仇!
“老公,你想要我怎麼主動呢?”夏婉初扯着嗓子,故作姿態嗲聲嗲氣的一邊說着,一邊嘟着嘴,就要朝池御封xing感的薄脣進攻過去。
池御封嘴角抽了抽,一臉的嫌棄。
“夏婉初,你幹什麼?”
“討厭,你說我幹什麼?你不是要人家主動的嗎?我都已經這麼主動了,你還裝傻,真是!”
夏婉初說着,努力的回憶着腦海裡看過的狗血電視劇裡勾引的橋段,使勁了渾身解數,將精華髮揮到了極致。
一邊說着,芊芊細指輕輕的挑開了池御封胸前的襯衫,指甲在池御封精壯的胸前劃來劃去,眼神要多嫵媚有多嫵媚。
要多噁心,有多噁心!
池御封看着,臉色紅了又白,白了又青。
明明,身體裡的血液沸騰的就要噴涌而出,可是當目光落在夏婉初故作姿態的臉上和動作的時候,他就渾身不自在!
該死!
不得不說,夏婉初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居然敢這麼惡劣的tiao逗他!
“討厭,老公,你居然躲人家,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話音剛落,夏婉初臉上的表情瞬間僵住了,她捂着嘴,一臉說錯話的懊悔神情。
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池御封的眼神有一瞬間的閃爍,看着夏婉初懊悔低落的樣子,不知道爲什麼,他的心,就像是被人生生的撕扯着一般,生疼!
氣氛陷入了詭異的尷尬之中。
“小初。”池御封低沉的聲音有一些沙啞,“我……”
“哎呀,好冷!”
沒等池御封真正開口,夏婉初就打斷了他的話,將話題強行岔開了,“我們要不然還是回去吧?”
“冷?”像是自言自語,池御封一個翻身,就將猝不及防的夏婉初壓在了身下。
“這樣,還冷嗎?”
“不,不冷,不,還是有點冷……”
池御封蹙眉,乾脆整個身體都壓了上去,精壯的胳膊插進了夏婉初的後背,隔絕着她肩膀和草地之間的涼意。
“該死,直升機怎麼還不來?”
直升機?不是做遊輪來的嗎?難道……
“你,你想幹嘛?”夏婉初驚恐的看着池御封,腦海中浮現着來美國的飛機上池御封瘋狂的舉動,所以,他不會是郵箱在飛機上那個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