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統套房的豪華雙人牀上,池御封和夏婉初兩個人赤身**的相擁而眠。
準確的說,是池御封緊緊的把夏婉初抱在懷裡,夏婉初的頭完完全全的埋在他的胸口。
從落地窗往外望過去,正好可以看見太陽的餘輝透過碩大的落地窗照進房間裡的來的淡淡光輝,揚揚灑灑的,很是溫暖。
遠處,紐約城市的繁華一覽無餘。
突然,睡得原本就不安穩的夏婉初突然驚醒,一仰頭,頭正好結結實實的撞在了池御封刀削一般精緻的下巴上。
“嗯……”一聲低沉的悶哼,池御封也醒了過來。
怪我咯?
感受着池御封肌膚間的溫度,夏婉初悄悄的犯了個白眼。
“那個,我要去上廁所,不好意思啊,你繼續睡,繼續。”
夏婉初笑的一臉無害,露出嘴角邊兩個淺淺的梨渦,白皙的臉上依然殘留着雲雨過後緋紅。
說完,她就輕輕的將池御封放在她身上的手臂拿開了,身體往外挪動着,準備逃出他的勢力範圍。
池御封鳳眼微眯,一把就把夏婉初的身體撈了回來。
然後,他的整個身體不由分說的壓到了夏婉初的身上。
池御封精壯的胳膊半撐着,保持着上身與夏婉初之間的距離,墨色的眸子曖昧又魅惑,就像是一汪深不見底的湖水一樣,要將夏婉初香噬。
“醒了?”
池御封略帶沙啞、慵懶的聲音,讓夏婉初身體一緊,因爲,那聲音她再熟悉不過了,就在回酒店之後,折騰她的時候,池御封的聲音就是這樣的!
果然,她清楚的感受的到池御封身下的變化。
還來?
瞬間,她的臉紅到了耳根,以至於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醒,醒了啊,你也醒了?呵呵……”
看着臉色越發紅潤的夏婉初,池御封身體裡沸騰的火焰早已經將他的睡意燒的灰飛煙滅,尤其是夏婉初那一雙水嫩清甜的脣瓣,對他來說,就是最直接致命的誘惑。
他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拖住了夏婉初的下巴,然後,就是一個綿長溫柔的吻。
夏婉初渾身緊繃着,觸電的感覺再一次由她的脣漫及全身,池御封突然輕輕一用力,她不自覺的嚶嚀了一聲。
那聲音軟綿綿的,卻極致魅惑。
刺激着池御封的吻得更深入綿長,他的手緊緊的將夏婉初的手握在一起,十指緊扣。
“愣着幹什麼?”他動作頓了一下,咬着夏婉初的脣瓣輕輕的說着。
“嗯?”夏婉初瞪大了眼睛,早已經紅的不能再紅的臉就快要滴血。
“別說話,吻我。”
“……”
吻就吻,誰怕誰!
夕陽的餘輝灑在兩個人的身上,曖昧的畫面更加的溫馨美好。
吻着吻着,池御封的手不自覺的就探向了夏婉初胸前的柔軟,由上及下,仔仔細細觸摸着夏婉初身體上的每一個美好。
夏婉初也不抗拒,盡力的配合着,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其實她已經喜歡上了這種其妙美好的感覺。
直到池御封突破了最後一道防線,兩個人靈肉合一,空氣裡瀰漫着曖昧熾熱的氣息,安靜的只聽得見池御封急促的呼吸聲,和夏婉初壓抑的嚶嚀聲。
“叫出來。”
夏婉初心裡一緊,猛然睜開的眼睛正好與池御封一雙猩紅熾熱的眸子來個了四目相對。
叫出來?
池御封這傢伙有病吧!
她咬着牙,將臉別到了一邊,紅着臉沒好氣的說到,“閉嘴,有本事你叫啊!”
池御封蹙眉,身下的動作卻勻稱而有力,一次次觸及着夏婉初身體最敏感的地方。
“老婆。”
啥?
夏婉初吐血,目瞪口呆的看着一本正經的池御封,所以他讓她叫出來,是叫他老公的意思?
人家思想多麼的簡單,反倒是她自己思想不純潔了?
她的小心思,池御封看在眼裡,嘴角勾起了一個邪魅狡猾的弧度。
“老公。”
話音剛落,池御封身下的動作突然就加快了,猝不及防,夏婉初這回是真的毫無防備的叫了出來。
夏婉初的聲音就像是興奮劑一樣,讓池御封渾身血液沸騰到了極致,最後全部化作了身下的力量。
“對,就是這樣,叫出來!”
靠,池御封,你耍我!
心裡雖然這樣想着,可是身體上的感覺卻無法控制,儘管壓抑着,卻還是比剛纔猖狂了很多。
半個小時後,池御封滿足的趴到了夏婉初的旁邊,刀削一般的倆上掛着一粒一粒的汗珠,像是她們瘋狂過後的見證。
夏婉初早已經被折騰的全身無力,緋紅的臉上粉汗如雨,綢緞一般的髮絲緊緊的黏在臉上和好看的鎖骨上,那樣子,魅惑xing感到了極致。
她就那樣躺着,感受着耳邊池御封慢慢緩和的呼吸,以及他胸腔裡有力的心跳聲與她的心跳聲交雜在一起,奏成了一首美好的旋律。
“呀!”夏婉初突然想到了什麼,身體猛地抖了一下,眸子裡滿是驚恐。
池御封骨節分明的手掌在夏婉初的頭上摸了摸,又是一個溫柔的吻印在了夏婉初的額頭上,雖然隔着髮絲,卻依舊擁有讓夏婉初心亂如麻的魔力。
“怎麼了?”
“沒,沒怎麼……”夏婉初猛地搖頭,掩飾着眼神中依舊驚恐的情緒。
怎麼可能沒什麼,照這樣下去,會不會度蜜月來的時候是兩個人,回去的時候卻是三個人了?
所以,應該吃藥對不對?
夏婉初在心裡默默的想着,手下意識的就放到了她平坦的小腹上。
池御封眯着眼睛,被子薄的,足夠他**眼一般的將夏婉初所有的動作看的清清楚楚。
聰明如他,怎麼會看不出來夏婉初心裡在想什麼呢?
他翻了個身,一隻手伸過去覆蓋住了夏婉初放在小腹上的那隻受傷,緊緊的握着,就像是在安撫一樣。
另一隻手撐着頭,保持着一個正好可以將夏婉初臉上每一個表情都看在眼裡的高度。
“小初。”
像是做了什麼虧心事一樣,夏婉初放在小腹上的手猛地就要抽回來,卻被池御封緊緊的握着,根本無處逃離。
“幹嘛?”她故作輕鬆的應着,掩飾着眼裡的驚慌神色。
“你在擔心什麼?”
“擔心?沒有啊,我能擔心什麼?”池御封啊池御封,你那雙狗眼要不要這麼厲害,這都被你看出來了?
池御封蹙眉,欲言又止,凝眸的樣子像是在思考着什麼,兩個人之間的氣氛突然安靜的有些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