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
“池御封,你壓疼我了!”
被醉的不省人事的池御封一個猛撲,夏婉初就被壓在了身下。
要死不死的,池御封整個人的重量偏偏都落在她的肚子上!
“嗯,你哪裡疼?”
池御封雙眼微醺,像個孩子一樣的在夏婉初的胸前蹭了蹭,幽幽的開口。
夏婉初吐血,看着趴在她身上醉的暈暈乎乎的池御封,真後悔沒有看好了黃道吉日再打電話!
“你壓在我肚子上,你說哪裡疼!”
“肚子?”
說着,夏婉初就覺得一隻黑手放在了她的肚子上,手心灼熱的體溫讓她渾身不自在,雞皮疙瘩落了一地。
“你不會懷了我的孩子了吧?”
一擡頭,正好看見池御封一本正經的看着她自己。
夏婉初打了個機靈,莫名的想到了某個梗,正好,現在池御封醉的不輕,是不是可以探一探口風?
“我沒懷孩子,咳咳,我問你啊,你要孩子幹嘛?”
“你說呢?”池御封歪着腦袋,笑得一臉邪魅,“我想跟我喜歡的女人生孩子。”
夏婉初心裡某個角落突然一軟,一股異樣的感覺在心底蔓延開來,他喜歡的女人……
靠,池御封,差點就被你帶的跑偏了!
“你喜歡女人?”
話音剛落,夏婉初就隱隱的感覺到了一道鋒利的目光直直的盯着她,像是要把她香噬一般。
池御封冷着臉,聲音冷的像冰,“夏婉初,你剛纔說什麼?”
我說了什麼?
夏婉初咬牙,死就死吧!
“沒什麼,我說你喜歡女人。”
臥室裡瞬間陷入了詭異的沉默之中。
“怎麼,你覺得我不夠猛?”
“什麼?”夏婉初一個猝不及防,還以爲她哪裡聽錯了。
該死的女人,你居然敢質疑我的能力!
某總裁憤怒的想着,生平第一次感覺到了奇恥大辱!
恨不得立馬將身下不安分的女人吃個精光,只是,爲了**到更多夏婉初內心的想法,他忍了!
“既然你這個女人這麼飢渴,不如陪你好好玩玩?”
這樣想着,他的手不安分的就像夏婉初胸前的柔軟探了過去。
夏婉初身體一僵,“變態,喝醉了都這麼不安分!”
“夏婉初,這是什麼?”某男一隻手握着某女胸前的柔軟,醉眼迷濛的問到。
“你!”
真是要瘋了,池御封,你人品差就算了,酒品怎麼也這麼差!還真是浪費了這麼一副人模狗樣的臭皮囊!
“那不是什麼,聽話,下去睡覺好不好?”
池御封嘴角抽了抽,深邃的眸子裡表情複雜,夏婉初居然能這麼理直氣壯的說這不是什麼?
還有,這白癡口氣是在哄小孩子嗎!
既然你想玩,我就陪你玩!
看看誰比誰玩的起!
“不要,我要你抱我。”
夏婉初一臉鄙夷,下意識的把池御封的手臂擋了回去,“哎呀,抱什麼抱,不聽話不給你糖吃了啊!”
“不抱也可以,那你親我!”說完,池御封嘟着嘴就往夏婉初的脣邊湊,根本沒給夏婉初拒絕的機會。
“……”
池御封忘情的在夏婉初的脣齒間遊走,邪魅的臉上得逞的表情一閃而過。
等夏婉初反應過來,池御封早已經完勝了一把。
“池御封,你……”
“給我洗澡。”池御封附在夏婉初耳邊,淡淡的聲音卻由不得人拒絕。
夏婉初抓狂,池御封居然要她給他洗澡?
這到底是誰在佔誰的便宜?
“很晚了,先睡吧,明天早晨起來再洗也不遲。”幾乎是從牙縫裡一字一句擠出來的,夏婉初幾近崩潰。
“怎麼,玩不起了?”池御封嘴角微揚,他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就放過夏婉初呢?
“夏婉初,你居然敢敷衍我!”
突然嚴肅起來的池御封把夏婉初嚇了一跳,他這是吃錯藥了?還是哪根筋搭錯了?
“我沒……”
“走!洗澡!”剛纔還粘在夏婉初身上的池御封拽着夏婉初的手就坐了起來,語氣生硬的由不得人拒絕。
“……”
浴室裡,水聲夾雜着心跳聲,空間小的連呼吸都困難。
夏婉初侷促的站在浴室門口,恨不得隨時奪門而出。
“過來。”
池御封背對着夏婉初站着,聲音清冷。
“幹嘛?”夏婉初咬牙,她怎麼會不知道池御封打的什麼鬼主意,居然喝醉了還這麼多鬼心思!
“難道你要我穿着衣服洗澡?”
“……”
等等!
看着現在蓮蓬頭下面穩穩當當,口齒清楚,語氣找打的池御封,夏婉初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這哪裡像是個喝醉了的人?
難道酒已經醒了?
池御封惱火,轉過身去目光灼灼的恨不得將夏婉初剝皮削骨,“快點!”
“池御封,這是幾?”夏婉初一本正經的伸出了兩個手指。
該死,這個蠢女人什麼時候這麼聰明瞭?
“你是不是傻,這當然是手指頭。”
啊?
夏婉初不死心,繼續追問,“不是,我問這是幾,不是問這是什麼。”
你有完沒完!
“嗯?”池御封壓抑着心裡的怒火,佯裝白癡狀,鄒着眉頭看了好一會兒才說話,“這是四。”
靠,池御封,你還做夢呢!
夏婉初心裡碎碎的罵着,既然他還沒清醒,如果現在打他一頓等他酒醒了,還會不會記得?
“快,給我**服!”
“脫,我給你脫!”夏婉初咬牙,說着領帶一扯就把池御封拉到了她的面前。
低着頭只顧殘暴解釦子的夏婉初實在心情不好,以至於都沒有察覺到頭頂那一雙嗜血的黑色眸子正在冷冷的盯着她。
“夏婉初,你居然敢這樣對我!”
然後,他再一次掛在了夏婉初的身上。
夏婉初無奈,只能彆着身體繼續給池御封**服,僅僅是襯衣。
突然,她感覺有人在強行扒她衣服!
“你幹什麼?”
“**服。”池御封一本正經臉,跟我鬥,你還太嫩了!
池御封,你丫的是不是傻!
“不用,我不洗澡!你要是再亂動,我就不管你了!”
“……”終於安分了下來。
只不過,安分不過三秒。
“這就脫完了?”池御封低着頭看了看依舊還在身上的褲子,憤怒的冷語。
靠,你自己沒長手是嗎?
想要我給你脫褲子,你做夢去吧!
“不然,你還想怎樣?”
“繼續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