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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他要她,誰都阻止不了

89.他要她,誰都阻止不了

“呵呵。”那人從喉嚨深處發出冷冷的哼笑,暗黑的房間裡聽得格外駭人,

林靜臉色白如死灰,連反抗都忘了。

探進衣服的大掌用力的捏了一把,林靜發出一聲艱難的呻吟。

那人卻突然放開林靜,頭頂白花花的燈光被一下打開。

林靜反射性的擡起手掌擋在眼睛上,過了好一會兒,果然從指縫裡看到那張熟悉的傲慢得甚至有些不可一世的俊臉。

那是林靜那麼多年來見得最多的他的樣子,只是此時的他更加陰冷。

蔣承風勾脣,垂眸看了眼仰躺在沙發上的林靜,笑容有戲虐的味道。

“想去哪呢?”

林靜咬住下脣,慌忙的撐起半身,身體不住顫抖,“你,你想怎樣?”

蔣承風就在她身前不到兩米的地方,沒有穿上衣,露出小麥色結實的胸膛和線條清晰的腹肌,下身是一條淺色的休閒沙灘褲,明明是陽光帥氣的打扮,此時卻讓林靜覺得他猶如地獄來的使者。

“想怎樣?”

蔣承風雙手抱胸,直直的看着林靜命令道,“躺回去!”

忽然明白蔣承風想幹什麼,林靜的臉一下青了,“你,你!”

動作也僵了。蔣承風一步跨前,直接伸出大掌按在林靜的胸前,猛的用力將她一把按回沙發上。

“啊——”

“我說過,你的自由攥在我手裡。”

林靜駭然的盯緊他的雙眼,那裡頭沒有任何類似溫情的東西。

下一秒,蔣承風收緊按在她胸口的手指,單手就扯開了她的前襟。

領口大開,露出胸前大片的紫紅色小點。

蔣承風嘴角翹得更高。

“不要,蔣承風,不要在這裡。”

林靜嚇死了,這是個臨時搭建的更衣室,門雖然鎖住了,然而,外頭卻都是人來人往的劇組重地,隨時有人過來。林靜怕極了。

蔣承風單手託着她的後頸,貼近她的耳邊氣聲說,“怕被人聽到?那你就要控制好自己的音量。”

下一刻,林靜被翻轉身子,突然起來的刺痛貫穿了她的全身。

“啊——”,她仰起頭,脖子伸得直直,根本無法控制自己。

蔣承風突然把兩根手指伸進她的嘴裡,她想也不想,直接一口咬上去……

不知過了多久,門外隱約響起了腳步聲,林靜一個激靈,緊繃的神經幾乎要斷裂。

蔣承風從身後抱着她的身體,動作還在進行着,但已經沒有了開始的狂暴,

他低沉的笑聲鑽進她的耳朵,“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突然一用力,炙熱的感覺讓林靜幾乎以爲自己要被灼傷。

發泄過後,蔣承風貼着她的背,把她圈在身下。

林靜渾身汗溼,一動不動,已經不知心是死了,還是微弱的跳動。

緊接着門外響起了門鎖被扭動的聲音,

“奇怪了,誰把門鎖住了?”

“鎖住了?去找把鑰匙吧。”

林靜呼吸一窒,一股寒涼猛然上竄,驚得她用力要推蔣承風。

蔣承風紋絲未動,懶洋洋的箍着她的雙臂伸了個懶腰。

林靜動彈不得,心跳快如擂鼓。

門外又有聲音響起,好像是孫彤的助理,

“拿鑰匙過來,孫彤衣服溼了,趕着要換呢。”

林靜嚇得慌忙道,“蔣承風,你放開我!”

她現在這個樣子被衆人看到,以後再也不用待在鎮上了。

“呵呵,”知道她害怕什麼,蔣承風捏住她的下頜,掰過她的臉,“這不也挺好嗎?讓全世界的人知道你的真面目,對了,好像記者也在外面,哈哈哈……”

林靜腦袋嗡嗡響,已經聽不太清楚他後面的話,驚慌中眼淚一下便涌了上來,“承風……我不要這樣……承風我都聽你的,不要這樣……”

熾熱的淚打在蔣承風的手上,一瞬間,蔣承風突然覺得心頭猛的一抽。

門外響起孫彤的聲音,“怎麼回事,還開不了嗎?”

“不知道,門好像從裡面反鎖了。”

林靜抱住箍在身上的手腕,忍不住求饒,“求你了,不要這樣……不要這樣……”

她的眼神,看得蔣承風心頭堵得慌,他沉着臉看了一會兒,才冷漠的甩開她,起開身,把衣服穿上。

沒了束縛,林靜慌忙撿起地上的衣服,胡亂往身上套,手抖得很,弄了好一會兒才把領口的鈕釦扣上。

蔣承風已經走到門邊,眼角餘光看林靜收拾好了,打開門。

孫彤赫然見到蔣承風站在面前,整個人愕了,兩秒後才反應過來,笑道,“承風,你怎麼在裡頭了?”

蔣承風露出一個標準笑容,隨口道,“有點小事在談。”

這時孫彤才發現,更衣室內還有另外一個人——

“林靜?”

孫彤眼睛微微眯起。

林靜不敢與她對視,低着頭只覺心頭寒涼,臉卻熱得要燒起來。她知道孫彤什麼都知道,她根本沒有臉面對她。

孫彤沒說什麼,只笑着把身後無關緊要的人打發走,才道,“你們談完事情了?”

蔣承風淡淡道,“嗯。”

“那林靜一會要一起吃飯嗎?”

林靜趕緊用力擺手,“不了,我還有急事,必須先走。”

說罷,連忙奔出更衣室,往公交車站跑去。

隨便跳上一輛公交車,車門合上的一霎,林靜的心跳依舊急得很。

她走進車廂裡,沒有坐下,伸手抓緊冰冷的鐵扶手,閉上眼把額頭抵在上面,忽然覺得自己又卑鄙又齷蹉。

倒了一趟車,終於到達了跟客戶約定的茶館,急忙奔進去,卻早已經沒有了客戶的身影。

林靜着急的問了下茶館的夥計,夥計直言道,“那人坐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最後怒氣衝衝的走了。”

林靜孤零零的站在茶館的中央,苦笑的扯動嘴角,“走了?”

她能想象主管得知情況,又該怎樣痛罵她。

打開隨身包,打算給客戶先賠禮道歉,可是翻找了很久,卻怎麼都沒找到手機。

“難道丟了嗎?”

下一刻,林靜的心驚了一下,竟在包包裡翻出了另一個陌生的手機。

她確定這不是她的東西。

劃開手機屏幕,裡面一條訊息都沒有,幾乎是全新的手機,通訊錄裡只存了唯一的號碼。

“這是什麼?”

林靜怔了怔,突然手機狂響,正是通訊錄裡的號碼。

不好的預感從心底躥起。

“喂……”

“跑哪了?”

戲謔的聲音讓林靜嚇得當場噎住,“蔣承風!你到底想怎樣?”

那邊笑呵呵的,似乎心情不錯,“你的手機太破了,給你換個最新款,不好嗎?”

“我不要,你把我的舊手機還給我!”她感覺自己幾乎有些崩潰,她的舊手機裡存了許多必要的號碼和資料,還有希希這幾年的照片……她不能沒有了。

“我給你的東西豈是你說不要就不要,別忘了,你得隨傳隨到。”蔣承風冷聲道,“你那破手機我已經丟了。趁早認清一個事實,你沒有自由!”

“你……”

也不能林靜回答,直接掛斷了電話。

嘟嘟嘟的忙音在耳邊盤旋,林靜無力的站在茶館裡,突然覺得天旋地轉……

**

酒店房間裡。

蔣承風穿着鬆垮垮的浴袍,大片的麥色胸膛露了出來。

他微靠沙發,手指滑動着一個白色的舊手機的屏幕。

點開相冊,幾乎都是一個小女孩的照片。從剛出生的嬰兒照,到蹣跚學步的幼小身影,再到幼兒園入學的照片,笑的、哭的、喜的、樂的……差不多記錄了她這幾年的所有成長。

相冊裡極少林靜自己單獨的照片,每一張照片幾乎都是關於孩子。

還有很少的幾張,是跟孩子的合影。

“還真是喜歡這個小野種!”

蔣承風目光清冷,手指按在她倆的合影裡,林靜看着女兒,笑得那樣幸福。

不知怎麼的,突然有種想撕碎她那笑容的衝動。

“這是那個樑飛的女兒?”蔣承風冷笑一聲。

她就是爲了這個野種離開了他。

四年前,蔣承風曾派人到小丫村裡打探過,很多人說林靜跟樑飛是一對,然而,林靜失蹤了以後,卻沒有聯繫過樑飛。

爲什麼?怕自己追過去嗎?蔣承風臉色沉得可怕。

就在此時,他放在玻璃桌子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低頭掃了一眼,又是齊悠。

蔣承風沒有接。

鈴聲持續了一分多鐘,才切斷,剛斷了,又響起來,如此循環三次後,蔣承風還是沒有接。

突然,叮的一聲,那邊直接發來了信息。

蔣承風往屏幕一看,發來的是一個地址,還有一張圖片。

點開圖片,是一個陌生的中年男子,而地址正是這個小鎮的老城區某處。

蔣承風看着照片,擰起劍眉。

**

頂着烈日在外面跑了一整天,身體深處還隱隱作痛,林靜覺得身心疲憊。

她看看時間,跑回單位,主管和其他同事都下班了,她深深的吐了口氣。

“明天的事,明天再說吧。”

拖着沉重的軀體去幼兒園接了孩子,希希幾乎是班裡最後一個走的。

“媽媽,你今天怎麼這麼晚?”

張開手臂把女兒抱起來,“對不起,今天媽媽有點事。”

林靜擠出一個笑,“謙謙呢?”

希希撅起嘴,“小路阿姨把他接走了。”

林靜淡淡的“哦”了聲,平時晚下班,黃小路會順便幫她把希希也接走。

回到出租屋,正好看到黃小路和張光帶着謙謙從外頭回來,林靜和希希笑着跟他們打招呼。

黃小路笑容僵了下,纔回了她一句,“回來了。”

也沒多說什麼,有些疏離的領着兒子進了屋,關上了門。

林靜突然覺得好像有些什麼東西不一樣了。

“小路阿姨怎麼了?”希希扯了下林靜的衣服。

林靜搖了搖頭,“可能小路阿姨急着做飯吧。”

她這麼安慰女兒,然而,確實有些東西不同了,三年多的朋友,就這麼,疏遠了。

兩人進了屋子,林靜腦袋有些漲漲的,不管是單位的事還是鄰居朋友的事,她隱約覺得蔣承風似乎要對她趕盡殺絕了。

她放下孩子,準備做晚飯。

“媽媽,”希希突然從書包裡掏出一副畫,“這個送給你。”

林靜有些愕然的接過畫。

“承風叔叔說,媽媽只要收到禮物,病就會好了。”

林靜愣了下,才攤開畫,在看到上面畫的什麼後,臉瞬間僵住了。

希希仰起臉笑道,“這是我今早起牀後,和承風叔叔一起畫的。她問我媽媽喜歡什麼,我說媽媽最喜歡希希,然後他又問,還有呢?我就說,媽媽喜歡爸爸。”

畫面上,稚嫩的蠟筆畫出來的是一家三口走在路上的樣子,媽媽在左邊,爸爸在右邊,中間牽着一個矮矮的小女孩,頭髮及肩,三個人臉上都是一樣的笑容。

那一瞬間林靜的鼻子一陣發酸,這纔是希希一直以來想要的東西,而她卻不敢讓她知道,她的身世,她的父親是個怎樣可怕的人?

“媽媽。我覺得承風叔叔有點像一個人。”

林靜眼皮一跳,聲音頓了下,“像,像誰?”

“像爸爸。”

童言無忌,林靜卻驚住了,“你說什麼?”

“那個盒子裡的人。你說像爸爸的。”

盒子?林靜突然想起她說的是外婆給她的老懷錶,裡面有蔣爺爺當年的照片,眉目很像現在的蔣承風。她把懷錶一直藏在抽屜裡,曾經有幾次,她拿出來看,希希看到了裡面的照片,還問過她,“這是爸爸嗎?”

林靜當時怎麼回她的?她說,“不是,不過爸爸跟他長得很像。”

想不到那麼小的事,她竟然一直記住了。

“媽媽,爸爸在哪裡呢?”

林靜看着女兒期待的小臉,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好。

見林靜不回答,希希好像有點失望,“媽媽,你說爸爸在很遠很遠的地方,只要希希乖乖的,健康的長大,希希就會見到他,是真的嗎?希希還沒長大,就不能見爸爸嗎?爲什麼謙謙沒有長大,也能天天見到爸爸?”

希希沒有問過這麼多問題,林靜也從沒想到女兒這麼小心裡卻藏了那麼多話。

而這每一個問題,都像一記響亮的巴掌,扇得林靜無言以對。

小女孩最後低下了頭,聲音已經很小了,“爸爸不要希希和媽媽了嗎?”

林靜知道她曾經的謊言總有一天要被女兒拆穿,她只是沒有想到會這麼早。

可是如果她知道自己父親是個多麼可怕的人,她也可能是個不被父親期待的孩子,她還能健康成長嗎……

林靜不知道,她甚至鴕鳥似的逃避這個問題,逃避了四年,她害怕如果當年蔣承風知道希希的身份,可能根本不會讓她有出生的機會,而那種情況下她什麼都做不了。

她吸着鼻子,突然把女兒緊緊的抱在懷裡。

“對不起,希希……”

***

蔣承風帶着手下驅車來到小鎮老城區,在一棟老居民房門前停住。

這是一棟有點像城中村的老房子,裡頭住着好幾戶人,外牆已經剝落嚴重。

手下熟門熟路的拿早已準備好的備用鑰匙打開樓下大門,幾人一窩蜂衝上去。

帶頭的男子謝呈一腳踹開三樓一戶人家的房門,嗙的一聲,破木門應聲而倒。

幾人衝進房內,廚房衛生間四處翻找。

蔣承風面無表情的跟着走進屋裡,裡頭的矮木牀上被褥凌亂,地上到處是吃剩的飯盒、零食、衛生紙,蒼蠅飛上面來飛去,卻不見人影。

好一會兒,手下報告說,“老闆,沒人!可能讓他先一步跑了。”

蔣承風眉頭微蹙,“有找到什麼可疑的東西嗎?”

謝呈捧着一個鐵盒子,“蔣先生,我在櫃子下面找到了這個。”

蔣承風接過月餅盒大小的鐵盒子,蓋子已經被打開,裡面裝了些證件照片之類的東西,他隨手翻了翻,突然眼神定住了。

猛的抓過裡頭一張黑白的老照片,攥在手裡。

在看清上面的人時,瞳孔驟然一縮。

“這是……爺爺,年輕的時候?”照片裡,蔣老爺子身邊站了兩個女人,其中一個面目有些眼熟……這幾年,他時不時就回去老人院看她。

縱然相隔幾十年,蔣承風還是認出了,那是林靜的外婆。

爲什麼林靜的外婆會認識年輕時的爺爺?蔣承風忽然腦海裡閃過一道光,一個讓他覺得可笑又荒謬的猜測,驟然從心頭升起。

這時候,突然有人大喊一聲,“他在那裡,老闆,那人從窗戶跳下去逃跑了。”

蔣承風猛的回過神,奔到窗戶邊,果然看見二樓平臺上一個可疑的男子在逃竄。

立馬命令道,“追!無論如何把他抓回來!”

“是,老闆。”謝呈帶着手下衝下樓分頭包抄。

蔣承風捏着照片,更加仔細的翻找鐵盒子裡的東西,半晌以後,只覺心底滑過一股寒意。

他掏出手機給齊悠打了個電話。

那頭剛接起,也不寒暄直接道,“找到他了?”

“你知道他跟林靜家的關係?”

“知道又怎樣?”

“爲什麼不告訴我?”

“我不是早就告訴過你嗎?你自己也調查過的,林靜的舅舅是綁架你爸爸的兇手之一。”

“不是這個,爲什麼不告訴我爺爺跟林靜外婆的關係?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他之前調查過,爺爺曾經喜歡的那個富家小姐叫張月兒,後來戰亂與爺爺失散後,便嫁給了一個農民。她生的孩子,也就是爺爺的私生子,十幾年前夥同林靜的小舅舅綁架了他爸爸,之後幾人一同失蹤,再沒有出現過……

他知道這些,卻不知道,林靜的外婆跟他爺爺到竟然也認識,而且看樣子,關係還不淺。

電話那頭傳來齊悠有些嘲弄的笑聲,蔣承風聽得心頭火起,捏着手機就像捏着她的脖子那麼用力。

齊悠笑了好一會兒,才道,“如果我告訴你林靜的外婆也是你爺爺的相好,林靜的媽媽是私生女,你信嗎?”

蔣承風雙目圓瞠,眼前晃了晃,視線猛的一矮,險些就要栽倒。

他用力抓緊身旁的窗臺,穩住身體,手背青筋爆起。

他突然大吼一聲,“你胡說!不可能,你再敢亂說,我不放過你!”

“哈哈哈……”齊悠笑得更加得意,也不多說什麼,一下掛斷了電話。

那頭嘟嘟嘟的忙音讓蔣承風怒火噴發,猛的一下便將手機摔到地上,立馬摔成了碎片。

齊悠這個人滿嘴胡言亂語,根本不可信。蔣承風不信林靜的媽媽會是爺爺的私生女,更不信他和林靜可能是表兄妹,簡直荒謬!

然而,他卻無法不想起四年前,林靜的外婆出現後,她便突然變得奇奇怪怪,甚至有一天把自己泡在浴缸裡好像死了一樣。最後一聲不吭的跑了!

蔣承風不得不懷疑,她是不是那時候就知道了什麼,然後才跑的?

他不信,他要調查清楚。

他連忙撥通助理的電話,“小樑,給我調查一個人,我要她詳細的資料,包括所有的親戚朋友關係,一個不漏。快!”

蔣承風捏緊拳頭,就算有血緣關係那又怎樣,他一點也不在乎,他要她!誰都阻止不了!

***

隔天,林靜送完孩子,到了單位。

主管直接一封辭退信甩在她臉上,“你明天不用來上班了。”

“爲,爲什麼?”林靜愕然。

“爲什麼?放了客戶鴿子,還敢關機?郭導也打電話來投訴你了!同一天犯那麼多錯,我還留着你幹什麼!”

“可是,你不能說辭退就辭退,老闆那邊都還沒……”林靜實在無法再忍氣吞聲。

“炒你魷魚這種權力我還是有的!你以爲老闆聽你的還是聽我的?哼!搞定今天的手續,明天滾!”說罷,碰一聲關上辦公室門。

林靜捏着信定在了當場,心裡哇涼哇涼的。

其他同事看着她被罵,雖然同情她,可誰也不敢替她出頭。

坐回座位上,林靜突然覺得眼前一黑,原來有些打擊,可以一個接一個的來。

有同事來安慰她,說了些客套的話,林靜渾渾噩噩,聽不清他們說什麼,只是機械的笑着迴應,

“沒事,沒事。”

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她想也沒想按下了接聽。

“10分鐘後在樓下等我。”

“啊?”林靜好像不明白對方什麼意思。

對方很不耐煩的重複,“我讓你十分鐘後在公司樓下等我,不來的話,我就上去把你扒光了扛下來!”

林靜心頭猛然一跳,才意識到電話那頭是蔣承風。

他找她,除了那事,還能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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