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以宸斜睨了眼楚東,冷冷說道,“楚東,管好你的女人,別逼我出手。”
“是,季總。”
季以宸抱着葉流螢揚長而去,留下一溜怔愣當場的衆人。
黑色賓利車裡,季以宸面沉如水,車速開得飛快。
旁側,副駕駛室,葉流螢臉色潮紅,心底的慾望折磨着她,慾火焚燒,朱脣不斷輕舔着,嘴裡含糊不清地輕吟着。
季以宸被她撩撥着慾火中燒,心底壓抑許久的慾望,在這一刻即將爆發。
喉結滾動,慾火不斷吞噬着他的理智。
不到二十分鐘的車程像是過了一個世紀,好不容易,才駛入了南街別墅。
顧不上停入車庫裡,直接下了車,抱着渾身滾燙,被媚藥折磨得死去活來的葉流螢進了別墅。
葉流螢雙手勾住季以宸的脖子,嘴直往季以宸胸膛裡蹭,嘴裡含糊不清的說着,“要,我要,給我。”精緻的五官,白皙的面容經過情慾的渲染,愈加迷人。
季以宸呼吸粗重,望向面前的葉流螢,心底暗道,好了,這一次,你別說是我強上了你。
葉流螢美眸迷離,不顧一切地撕扯着季以宸的衣裳,寬闊的胸膛在裸露在葉流螢的面前,如同沙漠裡乾涸已久的徒步者,見到了久違的甘泉,不顧一切吸允了起來。
胸膛處溼溼的酥麻的感覺傳了過來,季以宸心底慾火更是撩撥了起來,三步並作一步跨上了面前的臺階,分秒鐘已經進了主臥室,強自摁下心頭的慾火,將葉流螢輕輕地放在柔軟的牀上。
迫不及待地撲了上去,一把抱住葉流螢嬌軟滾燙的身軀,湊在她的耳邊輕聲問道,“葉流螢,你知道我是誰?”
就算再飢渴,他也不想當成誰的影子。
熟悉的體味傳了過來,葉流螢一把攬住了季以宸的脖子,嬌嗔道,“以宸,我要,我要”
季以宸眉宇間都是笑意,一把撕下葉流螢凌亂的裙子,性感的薄脣覆了上去,手忙腳亂地褪去身上的衣物。牀下,他和葉流螢的衣物凌亂地灑落着,室內瀰漫着愛的氣息。
這一刻,他實實在在地擁有了葉流螢的身心,柔軟的觸感傳來。
季以宸手握着葉流螢胸前的渾圓,身子狠狠地嵌入葉流螢的身子,一聲長長地呻吟傳了過來,葉流螢長長地低嘆了聲,兩人抵死纏綿。室內,只有兩人的輕吟聲。
一時間,春色無邊
整個晚上,不知道季以宸伏在她的身上要了多少次,周身被季以宸啃噬的體無完膚,直到天色發亮,季以宸才緊擁着葉流螢睡了過去,雙手仍然放在她胸前兩團渾圓上,不肯離去。
直到窗外,傳來鳥鳴雀躍聲,葉流螢才醒了過來。
發現自己一絲不掛,和季以宸緊緊糾纏在一起,她側躺着,季以宸緊實的胸膛緊緊貼着她的背部,都可以感覺到季以宸某處正抵着她的屁屁,修長如玉的手指包裹着她胸前的渾圓。
異樣的觸感傳來,葉流螢輕輕舔了舔脣角,身子痠軟無力的感覺傳來,葉流螢白皙的臉頰頓時紅了。
昨晚怎樣的抵死纏綿纔有今日這樣的痠痛感,更奇葩的是,季以宸睡意沉沉,雙手卻緊緊鉗制着嬌軟的身軀,左手更是毫不知恥的緊捏着她的渾圓。
腦袋脹痛,片片記憶碎片在腦海中劃過,昏迷前最後一刻,她在徐曼車裡。
後來醒了過來,卻被刀疤男要挾,結果季以宸及時趕到,救了她。
結果,結果她摟住季以宸求歡
葉流螢強忍住撞牆的衝動,小心翼翼地想將季以宸的雙手撥開。
現在,她沒有什麼想法,只想快點逃離這裡。
以季以宸瘋狂,要是醒了,指不定又會狠狠啃噬她一番。
一個手指頭,二個手指頭,三個手指頭,
季以宸輕吟了聲,微微動彈了下,將葉流螢嬌軟的身軀抱得越發緊了,感受着季以宸某處的變化,葉流螢暗自罵了聲自己,微微地挪了挪身子,在季以宸的手臂裡轉了個圈。
眼睛望向季以宸,天啦,季以宸正眼勾勾地望着她。
葉流螢白皙的臉蛋頓時紅得像是滲出血的猴屁股,嘴角啜啜嚅嚅,“你醒了?”
什麼季總,什麼季以宸,什麼以宸,都被她拋之腦後,腦袋裡一片空白,只剩下昨夜纏着他交歡的片段。
季以宸嘴角微勾,帶起一抹狡黠的笑意,伸手將葉流螢的腦帶了過來,性感的嘴脣在葉流螢的額角輕輕吻了吻,眼底滿是寵溺,輕聲說道,“早。”
葉流螢羞得直想找個洞鑽進去。
“那個,那個,昨夜,是藥的問題,你知道的。”葉流螢飛快地說出了口,生怕季以宸趕在她的面前說出她瘋狂的一面。
季以宸臉色微沉,輕聲說道,“我知道,不過,你昨晚表現不錯。”
很快臉色復於正常,嘴角微勾帶起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意,心底暗道,就算是藥的作用,不至於要了那麼多次,藥力還沒褪去。
好吧,你臉皮薄,就由着你。
葉流螢低着頭,感受着兩人之間不斷上升的曖昧氣氛,低聲說道,“那個,你可不可以把我放開了,我今天還想去公司轉轉。”
感受着季以宸身體的微妙變化,葉流螢儘量讓聲音沒有一絲溫度,不想因爲她行爲不當,再次勾起季以宸的獸性。
季以宸輕笑了一聲,修長如玉的手指從葉流螢的腰間移到了下巴,淺笑道,“葉流螢,好像你在我的公司裡上班吧?”
葉流螢冷汗直流,“”
似是忘了這一茬,這個藉口也太遜了。
“葉流螢,你不會這麼快就打算過河拆橋了吧,昨夜誰求着我給你當解藥來着?”某人就這樣一絲不掛與葉流螢躺在牀上,談着昨晚誰欠着誰的,臉上沒有一絲難爲情,不時地在葉流螢身上吃把豆腐。
葉流螢滿頭黑線劃過,“”
“那,你的意思怎麼辦?”
季以宸一臉興味地望着葉流螢,嘴角啜起一抹笑意,低低地說着,“葉流螢,肉債還需肉來償,你說呢?”
葉流螢,“”
來不及逃跑,身子已經被季以宸狠狠地鉗制,翻身爬了上來,動作迅捷,絲毫不遜於傳說中的零零七。
“唔”還沒有說話,嘴脣已經被季以宸狠狠地啃噬着,雙手毫不客氣地在身上四處遊曳着,蹂躪着,狠狠地壓榨着她的一切,想要索求的更多。
臥室裡,只有她和季以宸的輕吟聲,啪啪聲
不知過了多久,季以宸才擁着葉流螢躺了下來。
葉流螢臉上潮紅未褪,季以宸右手輕撫着葉流螢白皙的臉頰,左手仍舊放葉流螢胸前的渾圓上,不肯離去。
“小妖精,做得不錯,這一次就放過你了。”
葉流螢咬脣,望向季以宸仍然在肆虐胸口處的手指,暗道,這是放過她了?
好一會兒,終於忍不住了,低聲說道,“季以宸,你能不能將你的爪子挪開?”
季以宸抿嘴一笑,在葉流螢身上輕捏了一把,“好吧。今天起牀了,晚上再接續。”
啊?
葉流螢從牀上一躍而起,望着季以宸怒目而視,冷聲說道,“季以宸,這是誰給你的權力,想想,我們之間是什麼關係?合約關係。上面清清楚楚地註明了,不能有肉體接觸。”
季以宸嘴角帶起一抹迷人的弧度,眼睛貪婪得打量着葉流螢裸露的上身,“是嗎?我想,我得回去再讀下小學才行,合約上有些字,我真的不太認識。”
“你”葉流螢徹底無語,一把抓起牀上的枕頭,擋住了面前的春光,怒道,“流氓,無賴。”
季以宸挑眉,一臉興味,笑道,“好,在你面前,我就願做個流氓。”說罷,作勢過來扯下葉流螢胸前的枕頭。
葉流螢扶額,“”
見過不少人,真的沒見過這樣的人。
傳言中,說他怎麼高冷,怎麼裝逼
現在看來,就是一個典型的悶騷,典型的流氓,葉流螢將所有能用到的詞語,都用上了,依舊不能解恨。
心底默默地將季以宸祖宗十八代默默地問候了個遍,情緒才緩了下來。
暗自想了想,也罷,暫時不好他計較了。
就當是被狗咬了吧。
回國後,進了娛樂圈,別的事沒幹,至少觀念上開明瞭不少。
如同阿q,自我催眠,這個社會,她的初夜能夠堅持到現在已經很不錯了。離開這裡,離開季以宸,又可以重新開始。
想法剛落,葉流螢趁着季以宸沒注意,一把卷起牀上的被子,連爬帶跑,顛顛地跑去了隔壁客房。
身後,傳來季以宸的輕笑聲。
這個女人,他現在越來越感興趣了。
葉流螢快速回了房間,突然想起了什麼,又顛顛地跑了回來,摟住被子,站在門口處,臉色緋紅,輕聲問道,“季以宸,其實有件事我一直想問你。”
季以宸站在牀邊上,正準備去衛生間沖澡,驀然見到葉流螢如此模樣,強忍住心頭的笑意,輕聲問道,“什麼事?”
“那個”葉流螢撓了撓頭,又提了提往下滑去的被子,低着頭難爲情的說道,“其實,就是上次,在你家裡那次,好像好像有垃圾落在你牀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