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銘釧本就惱怒,這下子是徹底的怒火囂張了,他冷笑了一聲:“是嗎?這是我的私生活,不是大衆的,另外,這個女人,我不想她曝光,所以,廢掉你一個小小的機器算什麼。”
他的狠戾讓那幾個記者從四周開始聚攏:“看來我們要法庭見了,另外,季少,有備份也不怕這些,至於您說侵犯您的隱私,我們到時候看是您名譽掃地,還是我們被壓制,我們這些無名鼠輩耗的起,至於您,恐怕……”
他話還沒說完,季銘釧一下子揪緊了爲首那個人的衣領,一拳上去立馬見血:“再給我說一次,恩?揍幾個無名鼠輩,也不算什麼……”
“季銘釧……”林可嵐站在他的身後,看着他青筋暴露的手,有些擔憂。
季銘釧只是擋着她,單手微微收斂着別向她的手腕:“你到車子裡……”
直覺告訴他這羣人來者不善,全都像是不怕死的,一般的記者遇到權勢地位比較高的都會好言以待,而這羣人就像是地痞流氓一般。
那個爲首的人看到季銘釧對林可嵐的保護,使了一個顏色,圍在季銘釧左側的男人一下子躥到林可嵐的身後,撞了一下她,穿着高跟鞋的她被這樣大力的一撞,重心不穩,直直向後倒去,季銘釧眼疾手快的移動一大步,摟住她的腰肢。
貼着她的耳朵:“去車子裡。”
那羣人耳朵湊的很近,聽的很清楚:“想走,季少,這恐怕不是你能夠決定的,另外,請季少給我們一個說法。”
季銘釧這下子徹底在爆發邊緣了,他揮拳向後一移,直接擊在那個人的鼻樑上,讓他痛的捂着鼻子後退了幾步,趁着這股怒氣沒平復,他又踹向一邊躍躍欲試的那個人的膝蓋,其他的兩個人見此早已按耐不住,想一起上。
但是季銘釧眼疾手快的斜着一擋,擰住其中一個的手腕,一旋,一帶,蹭到了另一個。
“打架也需要高水準,要膠捲,也要拿的到手,如果你們敢騷擾她,我完全不介意鬧的難看。”他踩在最後被他放倒的人的手腕上,警告着。
“季銘釧,身後,小心。”當林可嵐看到鼻子被撞出血的那個人爬起來掏出瑞士軍刀踉蹌上前的時候,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季銘釧反應很快,突兀的轉身,哪知那個人的目標根本就不是季銘釧,他陰笑着幾下,猛地轉身,大步的跑向林可嵐,林可嵐由於擔心季銘釧,所以離的不是那麼遠。
看到這種情況,整個人有點僵硬,在季銘釧大聲的吶喊了‘跑’之後愣了幾秒才穿着高跟鞋向車子裡奔過去。
可一個女人的速度哪有男人快,沒幾下,那人形成的風速就在她身後危及而來了,她旋了一下,立馬橫向跑。
轉過身來之後,季銘釧就在她前面不遠的位置,她焦急的想要越過去,但是那人拿着軍刀就是不肯放過她,那幾個被季銘釧踢的人也快起來了,一時間,她亂意橫生。
“季銘釧……”
季銘釧只是盯着她,眼睛裡透着光:“相信我,跑向我,我不會讓你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