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先生噙着笑意:“是麼?哪一棵拔錯了?不如你——手把手的——教我,嗯???”語氣是一貫的妖孽。
一邊說,他的那只有力的大掌,一邊毫不客氣地覆蓋上她那隻玉雪可愛的小手腕。
手腕上還纏着紗布,他的力氣,放得足夠溫柔。
貝可寒手上一熱,臉也跟着熱起來:尼瑪,妖孽果然是妖孽,說不了兩句話就開始動手動腳了……
本來想調戲他,結果反被調戲……作孽哦……
貝可寒清了清嗓子:“請不要動病人的傷口,太不人道了……”
容先生輕笑一聲,戀戀不捨地在那光滑的小手上摩挲了片刻,才鬆開大掌,卻又一把摟住她的腰,讓她和他,貼的更緊、更近。
“我不動你的傷口,動沒有傷口的地方,總可以了吧,嗯?”溫熱的氣息撲面而來,淡淡的苦澀撩撥着她的耳根。
貝可寒臉上暈起一片粉紅,像最美的桃花一般。
忽然,一陣刺激的電流,從她的耳根,直接躥到到心尖上,貝可寒整個人都像是被電流定住了。
容先生含住她那飽滿的小耳垂,輕輕啃噬着,舌尖打着彎兒地在耳根舔咬。
貝可寒的腦海轟然失去了思維。
那種感覺,像是自己變成了一汪水,不由控制地軟下來。
軟醉的感覺,持續了很久,才聽到魅惑的聲音響起在耳畔:“動這裡的話,還喜歡麼?”
貝可寒大羞大窘,從沉醉中醒來,惱羞成怒:“喂,你欺負殘疾人!!!”
“殘疾人???在哪裡啊???小爪子這不是挺能幹的嗎?都能拔草了!”容先生笑得,好不妖孽。
貝可寒說不過他,作勢要走,卻他被一把攬住,深情的呢喃迴盪在耳畔:“毒丫頭,你的手能恢復……真好……你知道嗎?我本來還想着,後半生,讓我做你的雙手……”
貝可寒心中一動,還沒等迴應他的話,就聽他下一句說道:“可惜了,你的手好了之後,我想要爲所欲爲,難度有點大了呀……”
“你!!!”貝可寒那點感激之情蕩然無存!!!
妖孽就是妖孽!!!不安好心!!!
容先生還是抱着她起來:“這兩天都抱你抱習慣了,不想放手了,可怎麼辦纔好呢……”
貝可寒冷着臉:“等姐老了,你再這麼用心孝敬好了!”
“咦?毒丫頭,你這是在和我表白,要和我一起慢慢變老,也就是你們常說的‘白頭偕老’的意思,是麼?我考慮下……”
貝可寒被他氣的吐血。
她實在不明白剛纔自己是怎麼頭腦發熱,答應小如,親自來告訴他自己手傷痊癒的!
這尼瑪簡直是——自投羅網、送羊入虎口的節奏啊!!!
果然,好姐妹就是用來坑的!!!
求不出賣!!!
容先生心情大好地抱着貝可寒回到房間,自己淨了手之後,又親自打了一盆水給貝可寒洗手,悉心地洗去她手指上的泥土。
從昨天到今天,貝可寒傷口的藥草,都是他親自採來、親自敷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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