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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章 頻頻破例

40章 頻頻破例

---避開受傷的手臂一轉身,嚇了一跳,夏宇文又睡在她的身邊,而且不知道他什麼時候醒過來了,此時正一臉神秘莫測地凝視着她。

這傢伙怎麼回事,不是說她沒有資格和他睡一起的嗎?現在還頻頻破例,每晚都跑到她牀上,她記得昨晚臨睡前從門後反鎖了,他怎麼這麼厚臉皮。她眨了眨眼,沒好氣地又轉過身去。

身後響起了他起牀的聲音,腳步聲漸漸跑向了臥室門,隨後又突然走了回來,他嗓音低沉而霸道,“聽說你這段時間想去上班,我不準,你就老實地呆在家裡吧。”

他怎麼知道她過段時間想去上班的事?難道是小雪告訴他的。

若瑄一動不動繼續躺着,微擡起下顎,她現在除非必要,否則懶得和他多說一句話。

聽到樓下傳來汽車引擎的聲音,她靜靜躺了一會,坐起身,看着左手臂上的繃帶,小雪說手臂只是輕微的骨折,前天剛醒來時還有些痛,經過了兩天的調養,現在已經完全不疼了。

還有很多事在等着她去做,譬如雜誌社的那份工作,她必須要在後天早上準時去上班,而學校方面她也要提前做出申請。

昨晚考慮再三,傳給韓風哲的短信裡只說自己這幾天被同學邀請去鄉下玩,臨時走得太匆忙,沒來得及跟他說一聲,要再過幾天才回城。很快韓風哲就傳回了短信,叫她帶特產給他。知道他是在開玩笑,也就沒放在心上。

夏宇文不允許她出別墅,一整天她就在別墅四周轉轉,透透氣,小雪總是身前身後地跟着她,給她端茶遞水。她實在不習慣被人這樣像大小姐一樣侍候着,決定今天要跟夏宇文說一下她不再需要醫護,更不想欠他人情。

走累了,她回到房間,坐在陽臺上曬太陽,無聊地翻着雜誌,這時小雪跑了過來,遞給她一杯果汁。

若瑄動了一下被纏着厚厚的手臂,撇撇脣。“小雪,我的手臂什麼時候可以拆掉這些繃帶?”

小雪微笑着拿了一張報紙,也在旁邊的一張椅子上坐下。“若瑄,不着急,可能還要再過些日子吧。”

怎麼可能不急,若瑄放下了手裡的雜誌,索性實話實說,“呃,小雪,我可能三天後就要開始工作了,而我不想以現在這種狼狽的模樣開始我的那份工作,你懂嗎?”

小雪歉意地笑了笑,撓了撓頭,“原來是這樣,沒關係,我幫你解決,明天我會幫你拆去外面一層厚一些的繃帶,讓你的手臂可以穿到外套裡去,不會被輕易發現。”

這個建議令她眼前一亮,遲疑着問了一聲,“這樣可以嗎?”

小雪用力點着頭,拍了下自己的胸口,“當然,包在我身上,只要你到時手臂不要有太大的動作,不會有問題。”

這下懸着的心終於落了地,她露出了笑臉,“嗯,小雪,謝謝你。”

小雪搖搖頭,突然提出一個建議,“對了,若瑄,你要不要洗澡?我幫你。”

是哦!好幾天沒洗澡了,全身感覺到不舒服,她早就想洗個澡,只是受傷的手臂一直是個阻礙,她又不好意思向麻煩小雪,現在小雪突然主動提出來,她猶豫了一下,重重地點點頭。

小雪很快在衣櫥裡給她找來了一套乾淨的衣服,並給她放好了熱水澡。

幫她脫衣服時,她有點害羞,反而是小雪顯得落落大方,轉而想到小雪是醫護,對這種平常照顧病人洗澡,赤、裸相見的場景早就見怪不怪了。

想到這裡,她也就不再感覺到難爲情了。

洗完了澡,穿衣服時,小雪不時以一種羨慕的目光看她胸前,她被盯得有點莫名其妙,低頭一看,不知什麼時候胸前竟多了一條項鍊。

玫瑰型的鍊墜,栩栩如生的精巧花瓣上鑲着細碎的鑽石,淡紫色的顏色映襯着雪亮白皙的肌膚,散發出奢華璀璨的光芒。

小雪讚歎地雙眼放光,“若瑄,你脖子上這條項鍊真漂亮,少見的淡紫色玫瑰花瓣,像這種精細的切工一看就是要特意訂做纔可以的呢。”

若瑄站在鏡子前看着這條項鍊,很容易就想到了夏宇文,這是他送的嗎?爲什麼?他不是討厭她,喜歡折磨她的嗎?又怎麼會好心送她這樣一條價錢昂貴的鑽石項鍊?

一文不值,是啊,她在他眼裡一文不值,所以根本不配戴這種價值不菲的項鍊,她冷笑着伸手想要拽下來,卻被小雪一聲驚呼下握住了手。

“若瑄,你幹什麼呀,這條項鍊雖然很細,可是它後面的扣子很牢靠,不是你能輕易拉下來的,說不定又會造成你脖子上的傷口。”

想想也對,爲那種人不值得再受傷了,她鬆了手,等以後自己的左手好了,她會拽下來親手還給他。

夜幕開始降臨,吃完了小雪送過來的晚餐,她吞下了藥片,躺在牀上,她必須要等夏宇文回來。

用意志力支撐着自己不用睡覺,她真後悔自己下午沒吃藥,現在藥效發揮作用,她眼皮越來越重,看了眼時間,現在小雪應該還沒走。

她等了一會,小雪走了進來,她已經換好了衣服,看來是打算回去前不放心地再來看一眼若瑄。

“若瑄,夏先生回來了,我走了,拜拜!”

他今天回來得挺早,她詫異了一下,朝小雪揮了揮手,“嗯,拜拜!”

小雪給她關上了燈,臥室裡陰暗了下來,她將身體靠到牀沿,直到退無可退,她才舒了口氣,有種直覺告訴她那傢伙今晚還會過來睡。

等待是漫長的,尤其是在黑暗中等待一個你恨之入骨的人,這種滋味猶爲難熬。

她知道他每天回來還要去處理一些白天手頭上沒處理掉的工作,想必他現在在書房。

眼皮彷彿再也無力承受,她告訴自己只要小睡一下,一會再醒過來。

翻身撲向一旁,右腿突然碰到了一具溫暖的身體,她驀地睜開眼睛,稍嫌凌亂的褐發糾結散在俊美的臉上,下巴上經過一夜冒出一些短短的新胡碴,顯出一種成熟男人的韻味。

睡着的他,臉上少了銳氣和強勢,多了一些難得的柔和氣息,真是個好看的男人。

她拼命搖了下頭,極力拉開自己的視線,不行,不行,他可是那個無情地踢她下牀,以折磨她爲樂的夏宇文,她怎麼能對這種人產生好感呢。

被她這樣一動,他無意識地深吸了口氣,瞬間醒了過來。

他照例一言不發,掀開被子想要下牀。

她咬着下脣,醞釀着如何開口。眼看着他長腿一邁就要跨出房間,她再也顧不了那麼多,趕緊出聲。

“我有話要跟你說。”

他一瞬間停下了腳步,他醒來時一眼就看出了她有事要說,只不過這些天她面對他時一直冷着臉。

她是他的情、婦,他只把她當成復仇的工具而已,她根本沒資格跟他擺臉色,他原本想要發作,目光觸及到她受傷的手臂,指責的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他告訴自己他是在同情她,可憐她而已,絕不是因爲別的什麼可笑的原因。

“手臂上的傷好得差不多了,三天後我將正式開始上班,所以從那天起我想我不需要醫護了。”她猶豫着開了口,儘量不讓他誤會小雪工作不好,她不想連累任何人。

他側身看她,冷冷地掀起薄脣,“你工作的事好象還沒問我同不同意。”

事實上在他從韓國出差回來的當天晚上,他去她在外面租來的房子裡接欣欣,坐上車後欣欣就迫不及待地告訴了他,她的好朋友若瑄應聘上她哥哥手下一家雜誌社。

他不露聲色到現在,就是等她主動跟自己開口。

他隱約有種感覺,她工作後無論是在經濟上或是生活上都將開始真正自立起來,她不再是那個雖有着倔強高傲的性格,在他面前卻毫無反抗能力的女人。

不過,她有太多在乎的東西在他手裡緊握着,他並不害怕她會脫離自己的掌控。

他什麼意思?這屬於她的私事,她只把身體買給他,沒包括別的在內。

再說她不工作,難道等他來養自己嗎?可調回來一想,現在惹火了他,她不會有任何好處,先安撫他,順着他的話說。

思忖到這裡,她按壓下脫口而出的不悅,舔舔乾澀的脣。“那麼現在我問你的建議也不遲。”

“你想我會怎麼回答?”他突然踱步回到牀前,一下湊近她的臉,幽暗深邃的冰眸給人一種深沉詭譎。

她不自覺地吞着口水,腦筋飛快運轉着,脫口而出,“你想要什麼條件?”除了這個她想不出別的。

他伸出熾熱的手指細細勾勒着她下顎的線條,輕佻的語氣夾雜着溫熱的氣息。“從明天開始你去我房裡睡,每天我回來前必須要看到你躺在牀上。”

她的臉倏地一陣白一陣紅,雙肩止不住顫抖。這傢伙太沒人性了,她手臂上的傷還沒好,就想着那種事。他如果相要發泄過剩的精力完全可以去外面找別的女人。

“我知道了。”她冷冷地別開臉,擺脫他撫着自己下顎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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