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情撩了撩自己的頭髮,嫵媚至極的看着李政,
“先生不信我?”
李政一笑,反問道:
“你要我怎麼信你?”
聶情笑得更加嫵媚,在所有的懷疑的目光下,站在陳韓的身邊,居高臨下的看着已經奄奄一息的陳韓道:
“聽說有些人天生喜歡男人,而不喜歡女人,而我恰好也好奇的很,不如先生滿足滿足我這樣好奇的心情如何?”
話落,幾乎在場的所有的人都震撼的看着聶情,說實話,這樣的手段,着實讓他們震驚到了。
以前他們手裡面出現臥底的這種事情,對於那些人的處理手法雖然從來不會仁慈,但是這種方法,他們的的確確也是第一見。
是人都要尊嚴,很多壞事做多了,他們也害怕啊。
要是不怕,這李政幹什麼還天天拿着一串手珠,還吃齋唸佛呢。
就是見多了再多的手段的李政,在聽到聶情的話時,也着實的震驚了一把,隨即也很快的就反應過來,笑看着聶情,
“你確定?”
聶情毫不在意的看着陳韓,一臉的冷血,還伸出了自己的手掌,對着李政晃了晃,
“五個,來五個纔夠刺激。”
“哈哈哈哈,果然,果然,都說,最毒婦人心,最毒婦人心,果然,說的是真的,說的是真的。”
聽着李政的話,聶情反而不贊同的看着李政,
“我不是最毒婦人心,我是在爲我自己,軍區總隊給不了我的東西,我覺得先生能給,所以來表忠心,先生覺得如何?”
話落,畫面裡面沉寂了許久,李政果然喚來了五個光着膀子的男人,那威武高大的模樣,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已經不在用去看了,他們已經料到了。
同樣在指揮室裡面的梅教官在看到這一幕時,突然上前將屏幕上的電源關了,看着嚴教官還有顧疏遠,還有屋子裡面的幾位軍區高層,搖了搖頭,顫抖了聲音,
“別看了,別看了,別看了,就到這裡吧,就到這裡吧。”
對於他們,死就是最大的禁忌,尤其是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戰友這樣慘死在自己的面前,是從來不會有人體會到的痛苦和難受。
陳韓就是被人凌辱至死,然後丟在江水中,他們想到李政的手法很殘忍,可從來沒有想到這樣讓陳韓慘死的,卻是出自自己戰友的口中,卻是出自自己戰友的口中啊。
陳韓那一刻纔是最絕望的,最無力,面對那樣的事情,就是連自殺都是奢侈,都是奢侈啊。
視頻錄像,他們已經找人驗證過了,得到的答案就是。
“視頻沒有任何合成的板塊,結果和數據顯示,這一份視頻從頭到尾,都是真真實實的,沒有任何虛假和合成的畫面。”
所以禿頭大臨死前說的一切都是真的,都是真的。
而至於聶情爲什麼突然在最後的關頭,爲何又選擇軍隊,原因他們大慨也已經猜到了。
“別看了,別看了,就到這裡吧,餘下的會議商討,帝京來的人也已經到了,至於聶情,就先暫時看管起來吧。”
說完,梅教官就走了出去心裡壓抑的沉重着,實話來說,這整個屋子裡面,就沒有誰的心情是好的,是輕鬆的。
看着梅教官出去的步伐,顧疏遠突然站起了身,輕聲喊主了梅教官,
“梅教官,我…”
梅教官知道顧疏遠想要問的是什麼。
他想問莫存希那一天有沒有進特爾賭場,可是問了又能怎麼樣。
現在就是連她都無法肯定莫存希的去處,只能等,只能等,只能等着莫存希主動聯繫他們,只能等。
背對着顧疏遠,搖了搖頭,什麼話都沒有說,梅教官就離開了指揮室。
一切好像就這樣平靜了下來,又好像突然間喧鬧了起來。
而同一時間,收到這一份視頻錄像的除了江城軍區總隊指揮室,還有陳絲樂。
還有陳絲樂。
病房裡面,陳絲樂的頭髮因爲化療的原因,已經逐漸變得稀少,從前她那樣的愛美,現如今就窩在這個房間裡面,苟延殘喘。
打了一針,又一針。
做了一次化療,又一次化療。
她真的快撐不下去了。
外面的警察還在守着,因爲病發的原因,陳絲樂已經被徹底的隔離了起來。
就是連顧承林現在看陳絲樂都得穿着隔離服進來,只能匆匆待一會兒,然後又離開。
大部分的時間裡面,顧承林就是坐在病房外面守着陳絲樂。
陳絲樂就是再沒有人性,再看到顧承林那爲照顧自己日漸憔悴的模樣,也是難受的不能再難受的。
想起的是自己的哥哥,是和顧承林同樣優秀,也是子弟兵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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