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很想知道？”雲凰看着千魂挑眉道：“如果你想知道，我可以告訴你。”
“嗯。”千魂點頭：“我很想知道，你說吧。”
“當年我爹和墨塵的爹阻止你，或許是因爲責任，因爲我爹是亙古之子，他必須保護亙古，而那個時候，你做了什麼你心清楚，他阻止你，是因爲那是他責任所在。”
“那你們呢？”
“你和帝墨塵阻止我又是因爲什麼？”
“難道也是因爲責任所在嗎？”
“責任？”雲凰勾脣冷笑一聲：“我有什麼責任？”
“我會成爲天道女帝，是因爲那個時候要煉製讓冥修等人醒來的丹藥，必須要天道認可女帝的血纔可以，我一開始，壓根沒想過成爲什麼女帝。”
“至於爲什麼會對付你，很簡單，因爲我爹當年對付了你，封印了你，你出來後，必定會找我爹報仇，天下人怎麼樣，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但我的親人，我必須要保護。”
“現在的情況是我們如果殺不了你，是被你殺，所以對付你，不是很正常的情況嗎？”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知道這場戰鬥不是你們死，是我亡。”
“這麼說來，你心也很清楚，既然你心也很清楚，你還問這個問題？”
千魂聞言，冷笑一聲，道：“我會問你這個問題，是想看看你是否像你的爹一樣，是爲了天下人。”
聽到千魂這麼說，雲凰看了千魂一眼，沒有答話。
爹那是沒辦法，而她，說句不該說的，她連自己的親人和朋友都沒有保護好，還保護天下人？
天下人與她有什麼關係？
她什麼要拼了命的去保護？
“你回答了我第一個問題，現在，你該回答我第二個問題了。”
“你的第二個問題是什麼？”
“我的第二個問題起第一個更簡單。”千魂看着雲凰，擡起手一揮，一幅畫面浮現出了雲凰的面前。
那畫面定格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變化之前的樞陽。
不，準確的來說，是更久之前的樞陽。
模樣尚且有些稚嫩，臉的笑容很燦爛，如同樞陽之名一般，耀眼無雙。
雲凰看着畫的樞陽，抿着脣，沒有說話。
千魂盯着雲凰看了一會，緊接着收起了畫面，看着雲凰道：“雲凰，我很好，你當年明明先遇見的是燼......樞陽，爲什麼會選了帝墨塵？”
千魂會問這個問題，多多少少讓雲凰有些詫異。
“怎麼，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千魂見雲凰好半響沒有說話，開口道：“如果你覺得難以回答，可以不用回答。”
“這個問題並不難回答。”雲凰看着千魂淡漠道：“更何況你既然問了，我該告訴你。”
“你說，我聽着。”
“初見樞陽，我還在太陽水晶，他陪着我長大，我對他的確該是記憶深刻，可後來，我錯認了他，喊了墨無塵一聲哥哥，因爲他們兩個的臉，讓那個時候的我壓根沒辦法分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