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夜也註定了不會有愛的相隨。
他不愛她。
真想看看他月匈口上的脣印是不是洗淨了,想到那個她就想要逃開柯賀哲。
男人的身子已經坐到了牀上,隨即就傾倒在她的身旁,耳邊,是他的呼吸聲,還有古龍水和沐浴水的香氣,他的手臂隨意的一搭就落在了她的腰身上,“古妍兒,你是不是不喜歡我有其它的女人?”隱隱的,他已經猜到了什麼,沐浴時,他看到了他月匈口上的那道脣印,再想起他抱着她從餐廳到臥室時她突然間的轉變,他隱隱的就猜到了。
“不是。”違心的說,其實她介意的要命。
“那就好,明天我帶秋端過來,我要你們兩個人一起服侍我。”他很輕鬆的說着,彷彿就是象是玩一場遊戲一樣的自然。
古妍兒的手揪緊了被單,讓她在這張牀上和另外一個女人與他一起做那個,她真的做不到。
“賀哲,我不介意你有其它的女人,但是,我不習慣三……三個人……一……一起……”幸好屋子裡黑黑的,否則,她連說出口的勇氣都沒有了。
“哈哈,習慣了就好了,以前她們都是……”
古妍兒受不了了。
他的花邊新聞她聽得太多了。
可她寧願當成那是他在逢場作戲,所以,她不喜歡從他的口中直接聽到,翻轉過身子,她輕輕起身,想也不想的就用她的脣封睹住了他的。
這般,他便沒有辦法繼續他的讓她難堪的話題了吧。
其實女人,在不喜歡自己的男人身前根本就只是他們的一個玩物。
除此,什麼都不是。
就比如現在的她,就只是柯賀哲手上的徹頭徹尾的玩物。
她吻着他的脣,認真的,專注的,這是近四年後的第二次。
她還是一樣的青澀,可就是這份青澀的吻卻打動了柯賀哲的心。
他要結婚了,出去了一個下午和一個晚上就是被母親逼婚來着,可他終究還是答應了。
只因,青雅懷上了他的骨肉。
只因,母親刻意的相求。
回想着母親滾着淚珠的面孔,他就在恨自己的心軟。
他就要步入圍城了,可他一點也不開心。
回想着青雅在看到他點頭之後的欣喜的表情,不知道爲什麼,他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青雅坐在牀頭很隨性的就吻上了他的月匈膛,就在她的小手解着他的襯衫釦子的時候,他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
他一直記得的,記得在公寓裡還有一個小女人在等着她。
他戀上了那具身體。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那張臉的緣故,總之,他就是戀上了古妍兒的身體。
她吻他的感覺真好。
他就那般的躺在牀上,任她支起身子主動的親吻着她。
雖然青澀,可當她的丁香滑入他口中的時候,那份香甜還是在瞬間就點燃了他身上的着火點,也迅速竄起了數不盡的熱烈的火焰。
口齒不清的,他模糊的問她,“協議簽了嗎?”
“簽了。”她在吻中也口齒不清的迴應他。
他在黑暗中邪邪一笑,只要她簽了,那就好。
協議中最後一條就是她必須要同意在他結婚之前或之後都要如期的履行她的承諾。
三個月,他突然間發現這個時間其實有點短。
可三個月的時間,他沒有竄改,他並沒有欺騙她。
古妍兒不疑有他,只是學着他昨天吻她時的纏~綿,一圈圈的用舌與脣描繪着他的脣形。
那感覺,熱辣極了。
可此刻的她已經無法抽身。
愛~欲,就在旖旎中悄悄的上演着。
闔上眼睛,忘記了所有。
她只是在完成她的承諾罷了。
她的丁香軟軟的逗弄着他全身都泛起了火熱。
他以爲他可以忍得住她這樣青澀的給予,可不過須臾,他就受不了了,摟着她一個翻身,立刻就變成了她在下他在上。
“古妍兒,你是個小妖精。”他的手在說話間已經撩起了她的短髮再放在自己的鼻間輕嗅着,真香。
“嗚……”那般溫存就在這片刻就俘虜了她。
她真的沒用。
她喜歡與他在一起時的時候,那種感覺無法形容,只讓她想要飛蛾撲火的與他一起奔赴愛的潮起潮落,一起享受那份說不出的美好。
其實,只要有愛,一切都變得美麗。
她淡去了曾經看到的那一道紅紅的脣印。
什麼也不想,纔會快樂。
他吻上了她,薄脣先是落在了她的額頭上,然後是她的耳垂,一邊一隻,一個也不放過的吮~含時惹她不住的輕顫。
如果,他的世界裡只有她該有多好。
可這只是她奢侈的一個夢。
這是不可能的。
他的女人多的數之不盡,而她不過是那其中的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女人罷了。
她什麼也不是。
可生命裡,他是唯一一個要過她身體的男人。
此刻,她已無處躲藏,她只能把她自己交給他。
所有,就是在旖旎中瀲灩着。
她很想問他,他只是想要她的身體嗎?
如果是,那麼,他不是有許多的女人嗎?
卻又何必一定要她呢?
當亞當將蘋果餵食給了夏娃之後,那一刻,欲便變得理所當然,是任何理智都無可阻擋的。
天,他居然又是把她當成了那個女人。
總是覺得那個女人不是伍嫣然,從感覺到舉措都不是。
可那時的他就是認定了她是伍嫣然。
如今,除了記憶讓他生疑之外,再也沒有人告訴他真實的答案了。
她煮的菜也與那個女子煮的一樣的好吃。
這,只是一種巧合嗎?
可思考就在此刻停住了,他現在所有的身心都在要她。
“妍兒,喜歡嗎?”他輕問,不知道爲什麼就是想要帶給她歡娛,想要讓她戀上他的身體與給予,從此離不開他。
可這個念頭一閃而過的時候,他卻嚇壞了。
天,他怎麼可以再有這樣的想法呢,擁有這張臉的女人,她不配。
低吼一聲,他伏趴在她的身上,聽着彼此的喘息在這靜夜裡寫下旖旎,彷彿聽到了花開的聲音,她在黑暗中呼吸着剛剛纔歡娛之後的味道,感受着男人的氣息,心,在激~情中慢慢的平復着,卻也在狂亂着。
一切,就是那麼的亂,亂得讓她不知道要如何面對。
牆上的壁鐘咔嗒咔嗒的響着,聽着那聲音她才恍然驚覺時間已經很晚了。
張張脣,當她試圖要打破這除了喘息之外的沉寂時,她才知道那是多麼的難。
可她,必須要離開。
今晚,她有香惑的場子要走。
身子動了動,“賀哲,我想要……”
“想要什麼?還要我嗎?”他卻打斷了她的話,故意的以此來挑引她的心,他的臉在她的短髮上輕蹭着,“說話。”她的發真香。
“賀哲,我晚上還有約,我想離開了,好不好?”她哀哀的求着他,她不習慣遲到,她也從不是一個遲到的人。
“不好。”
“但你說過……”
可她才說了四個字,他就扳轉過了她的頭封住了她的脣狂吮着,以此來阻斷她的話。
那吻,讓她快要窒息了。
他在吻中漸漸的從她的身體上移開,再慢慢的帶引着她的身體輕輕翻轉,讓她得以舒服的躺在軟枕上,當他的舌尖勾起了她的丁香的時候,他在她耳邊含糊不清的說道:“今晚上,我要你留下來。”
“不……不要,你答應過我的,你說,你會在完事之後讓我離開的。”她的小手推着他的月匈膛快速的說着,她是真的想要離開。
黑暗中,男子邪邪一笑,“是不是在沒有完事之前你都不會離開?”
“啊……”他的問題上她一下子就慌了,這個問題就意味着他現在又要對她繼續之前的所爲……
“賀哲,我晚上真的有事情要辦。”
“你的孩子這時候也應該睡下了,真不知道這麼晚了你還能有什麼事?”挑挑眉,柯賀哲繼續道:“難道,是有約會不成?”說起這個的時候,他微微的竟是有些嫉妒,卻連他自己也不知道。
“賀哲,我是真的有事。”她呼吸着有他氣息的空氣,她試着要說服他許她離開。
“好,那我送你過去辦事吧。”直起身,他居然就放過她了。
可他要送她去卻讓她心慌了,香惑那樣的地方,她不能讓他知道,“賀哲,我晚上還有一個短工要打。”實話實說吧,而且,她在香惑也算是打工一族,這樣,也許他會放過她吧。
“打短工?你那麼缺錢?不是纔給了你一百二十萬嗎?”他的手臂支在她的身體兩側,黑暗中,他的眸光掃射着她的臉,似乎是想要從中看出什麼端倪似的。
“是的。”她只能這樣說,總不能告訴他她留在香惑是爲了查清當年的真相吧,在聽過張經理與強哥的對話之後她已經百分百的確定當年的香惑有故事也有問題了,所以,她更不能放棄。
聽了她的話,他的身子突的一斜一傾,隨即就打開了牀頭桌的抽屜,手一探,一打粉色的百元大鈔就拿在了手上,不屑的就向她的月匈前一扔,“古妍兒,這些,夠不夠你一個晚上的打短工的工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