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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9哎喲,真可憐,真的太可憐了

089哎喲,真可憐,真的太可憐了

雲伊可生日party的那晚,牛萌萌才發現,季成勳和左芝也來了。

牛萌萌上前問他們:“成勳哥,芝芝姐,你們怎麼來了?”

“我也是臨時接到老總的通知,讓我代表公司參加這個party的。”左芝左右張望了一下,見有不少熟人,但主人翁卻是雲伊可,不屑的笑了一下,說:“我還以爲是什麼慶功會,原來是某人的慶生會……”

牛萌萌恍然大悟,左芝的公司是本市最大的裝修設計公司,祁總是房地產開發商,他們之間業務上肯定有往來,雲伊可慶生,左芝的老總一定會來捧場。

臨時有事請左芝來參加,也是正常的。

牛萌萌見季成勳不耐煩的站在那裡,知道他不喜歡這種場合,如果不是爲了陪左芝,打死他他也不會來。

“成勳哥,馬啓豐在那邊,不如一起過去吧。”這個時候,有馬啓豐陪着他,或許季成勳會自在點。

左芝見有許多客戶和熟人要打招呼,便讓季成勳先去馬啓豐那裡。牛萌萌陪着季成勳走過去時,馬啓豐卻甩開他們,拿着一沓名片四處發,自我介紹,拉關係接業務,壓根沒時間陪他們。

“成勳哥,我們去那邊坐吧。”牛萌萌對這個party並不上心,她也沒有特地換什麼禮服來,一身職業裝,化了個淡妝,就算是對得起雲伊可了。

季成勳應該是被左芝好好的打扮了,西裝革履,一雙皮革擦得鋥亮,頭髮也一絲不苟的梳成了時下最流行的造型。季成勳本就長得一表人才,俊朗中帶着絲絲憂鬱,靜靜的坐在那裡時,時光會在他的身邊停滯,許多女賓的目光也會在這裡停留許久。

牛萌萌習慣了季成勳的沉默和內斂,他再低調,只要出現,一樣能成爲別人的目標。

果然,有幾個女賓走了過來跟他搭訕,季成勳像聾啞人似的,坐在那裡,連眼皮都沒有擡一下。

牛萌萌見左芝的目光,不時的掃到這邊來,側身跟季成勳耳語:“哥,芝芝姐怕你會被人搶走,看你看得可緊呢。”

“哦。”

“哥,你跟芝芝姐,相處……融洽吧!”牛萌萌笑嘻嘻的拿兩根食指對對碰了一下,笑得陰陽怪氣。

季成勳很認真的看着牛萌萌,他似乎不太明白,牛萌萌這個手勢的含義。牛萌萌也不好意思說得太明白,便抱着季成勳的胳膊,趴在他耳邊,小聲問道:“我是問成勳哥你……跟芝芝姐,打算什麼時候生寶寶?”

“咳咳!”季成勳明明什麼都沒有吃,他好象被空氣給嗆住了,用力的咳嗽起來。聲音大的,連在應酬的左芝都聽到了,趕緊走了過來,問季成勳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牛萌萌也覺得自己問的有點魯莽,她也跟着假裝咳嗽兩聲,只說季成勳剛纔吃東西嗆着了。左芝見他們兩手空空,並沒有拿着食物和飲料,淡淡的笑了一下,轉身離開了。

左芝一走,季成勳站起身,想跟着走。牛萌萌怕他生氣,跟了過去,見他在挑食物,還挑了兩份,有一份應該是給左芝留着的,這才放心。

就在這時,門邊騷動,牛萌萌看見雲伊可穿着大露肩的紅色晚禮服,挽着祁總的胳膊從門外走了進來。所有人都跑去祝賀,人羣如水流般都涌到了門邊,食物這邊反而顯得冷清。

馬啓豐名片發的差不多了,收了手,來挑食物吃。他見牛萌萌和季成勳在很認真的研究食物,問他們:“不去湊熱鬧?”

“那有什麼好湊的,整天都看見她,看得都煩死了。”牛萌萌不以爲然,正在報怨今晚又會無聊又無趣時,門邊又變得熱鬧起來,擡頭望去,原來是祁慕初陪着祁域澤來了。

於媽跟在祁域澤身後兩步遠的地方,祁慕初孝順的扶着他,慢慢走進來。錢小曉是名模,穿什麼都好看,她站在祁慕初的身邊,一出場,立刻豔驚四方。

雲伊可陪着祁總迎了上去,錢小曉的出現,將雲伊可的風頭全都搶去了。站在錢小曉的面前,雲伊可就像一隻醜小鴨。

“你說,祁總給雲伊可辦酒會……祁總夫人知道嗎?”馬啓豐見門邊堆着一羣人,不禁感慨:“如果祁總夫人知道,雲伊可還這樣大膽,那可真是……嘖嘖嘖……”

牛萌萌吃了一塊水果,望着祁慕初忙裡偷閒的衝着自己笑了一下,悄悄的舉起手來,做招財貓狀搖了兩下。

他們之間的小動作,季成勳全看在眼裡:“萌萌……你和祁慕初,怎麼樣了?”

“嗯,挺好的。”自從季成勳和左芝好上了之後,牛萌萌在跟他談起祁慕初的事時,自然了許多:“媽媽想見他,可是我覺得還差那麼一點,所以拖着不讓見。”

“媽媽已經打電話來問我了。”季成勳木訥的說着:“我叫她自己來問你。”

牛萌萌看不出季成勳的情緒,她斟酌着,不知還該不該繼續這個話題時,季成勳又問她:“他對你好嗎?”

“嗯。”

“你打算……跟他結婚?”

“啊……”牛萌萌愣了一下,她一直覺得祁慕初還沒有跟鄭素芬見面,在得到鄭素芬的首肯前,她和祁慕初的關係似乎都不夠陽光。她還年輕,沒有這麼快就想到嫁人,季成勳這麼問她,令她驚訝:“要結,也得你和芝芝姐先結了才行!你是老大嘛!”

季成勳沒有說話,他見牛萌萌不時的扭頭看祁慕初,甜甜蜜蜜的觀察着他的一舉一動,喜悅之情不言而喻,便知道牛萌萌此刻已倘佯在愛河之中,眼裡不可能還有別人。

季成勳與馬啓豐小聲耳語着,左芝應酬完了後,走了過來。季成勳拿食物給她吃,左芝因爲喝了些酒,只是簡單的吃了兩口,靠在季成勳的身邊,扶着額頭休息。

雲伊可得意的在賓客中周旋,祁域澤和祁慕初的到來,無形中肯定了她有祁家的地位。至少,她是這麼想的。因此,她特別的驕傲,像開屏的孔雀,談笑風生。

也不知是她喝多了,還是太興奮了,雲伊可搖搖晃晃的走到了他們面前。她見他們四人躲在角落裡邊吃邊聊,很開心的樣子,踩着高跟鞋,站在他們面前,瞄了一眼靠在季成勳肩膀上的左芝,突然說道:“季成勳!你給我道歉!”

馬啓豐一聽就知道,雲伊可一定是想起了季成勳打歪她鼻子的事,藉着酒勁發威。

他趕緊的站起身來,要把雲伊可帶走,那雲伊可仗着自己今天是主人,得理不饒人的譏諷起季成勳:“我還以爲你是什麼正人君子!看着妹妹搞上了老頭也不敢哼聲,轉身就找別的女人!你們兩兄妹之間的事情,別以爲我不清楚!你是想搞妹妹沒搞上,才搞這個公交車的吧!”

季成勳緊捏着拳頭,想站起來跟她理論。左芝強行拉住季成勳,連拖帶拽的,把季成勳帶離了這裡。

馬啓豐藉機也扶着雲伊可,離開了是非之地,趕緊的把她送到祁總面前,一頓猛誇,把喝了些酒的雲伊可誇得雲裡霧裡,好不得意。

牛萌萌抿着嘴,不聲不響的走到祁慕初的身邊。

“慕初……”

祁慕初見牛萌萌可憐兮兮的,好象受了委屈似的,急忙問她怎麼了。

牛萌萌只是搖頭,不時的看了看雲伊可兩眼,才說:“慕初,你應該有祁總夫人的私人聯絡方式吧。”

祁慕初立刻猜到牛萌萌想幹什麼,當着衆人的面,他不好與她太過親暱,只是笑:“想做壞事?”

“雲伊可欺負我……慕初,你不會讓她欺負我的哦。”牛萌萌從來就沒有這樣乖過嗲過,如果沒有外人在場,她肯定已經爬到他身上去撒嬌了。

“萌萌,今晚我和爺爺都已經來了,如果讓二奶奶知道了,我們會很難堪的,沒辦法下臺。”如果不是因爲辦公桌底下的事,祁慕初也不會受制於祁總。

說到底,還不是爲了她。

牛萌萌見怎麼也騙不到電話,眼看酒會就進行到一半,再不通知怕祁總夫人趕不急。她眼珠子一轉,衝着錢小曉笑:“小小,祁家的事你應該最清楚的吧,你有沒有祁總夫人的電話?”

錢小曉馬上搖頭:“沒有!慕初哥哥都不給你,我怎麼敢給你。”

“你給我吧,你如果給了電話,我悄悄告訴你陸謹辰和林過兒的事,怎麼樣?”牛萌萌又開始想着等價交換,利.誘錢小曉。

祁慕初見錢小曉動心了,拍了她腦袋一下:“死丫頭,你別動心思!謹辰跟過兒我看你是拆不散的,知道了只會更傷心。酒會上這麼多好男人,你只要站出去,保證排成一排。好了,快點陪着爺爺晃一圈,等會爺爺就要回去了。”

祁慕初他們本來就來得晚,在這裡站了也不過三五分鐘,就趕着要回去。牛萌萌怕他真的走了,想問電話也問不到,也顧不上人多,拉着祁慕初的手,懇求他:“慕初,你告訴我,好不好?大不了……大不了我下次多哄你幾次,讓你高興。”

祁慕初一聽是這個條件,笑了。

他接過牛萌萌的手機,在上面輸入一串號碼。牛萌萌欣喜若狂的跑了出去,打了個公用電話亭,捏着嗓子,打了個匿名電話。

打完電話後,牛萌萌再返回酒會時,發現祁域澤和祁慕初已經離開。他們的離開沒有人起疑心,牛萌萌只是覺得很遺憾,他們看不到好戲。

半小時後,突然跑進來幾個穿黑衣服的肌肉男,他們不由分說的,將雲伊可按在地上打了一頓。雲伊可鬼哭狼嚎,不但鼻子歪了,就連嘴巴都被打歪了,鼻青臉腫的,哭着喊祁總救命。

賓客們都嚇得躲到一邊去,祁總想上前來救她,其中一個黑衣男人將手機放在了祁總耳邊,他喏喏聽着,最終還是沒有上前。酒店的保安也趕了進來,那黑衣男人如法炮製,保安主管聽完電話之後,悻悻然的將保安都帶走了。

牛萌萌暗自感嘆,傳說中的母老虎果然厲害。祁慕初的二奶奶連面都不用出,只需要一個電話,立刻方方面面全部搞定。

可憐雲伊可,被人打得半死,也沒人救。剛纔還孔雀開屏,現在成了掉毛野雞。

左芝靠在季成勳的肩膀上,聽着雲伊可一聲淒厲過一聲的喊叫,不停的抽動着肩膀,搖頭嘆道:“真可憐……太可憐……好可憐……可憐死了……真的是太可憐了……”

馬啓豐聽着哭笑不得,看得驚心動魄,他只在電視裡見過黑社會是這樣打人的,突然看到現實版的,就連他這個七尺男兒都心有餘悸。

牛萌萌看到後面,也覺得快要出人命了,她猶豫了一下,上前,輕聲提醒他們:“大哥,你們打了快十分鐘了……會出人命的……”

黑衣男人停下腳,瞪了牛萌萌一眼。牛萌萌縮了一下腦袋,急忙往後退。季成勳和馬啓豐本能的衝到了她的面前,把她拉到了身後。

牛萌萌悄悄的從季成勳和馬啓豐的身體縫隙中鑽出腦袋,指着雲伊可,說:“小三是可惡,打死了也應該。不過,大哥,真要是死了人,你們也麻煩,是不是。酒店都有監控錄像的,咳咳,見好就收,見好就收哈。”

牛萌萌也不是真心要幫雲伊可,只是那電話是她打的,萬一真的死了人,調查起來,怕牽連自己。再說,雲伊可這麼一被打,就算不殘也要回家休養三個月,祁總夫人如此厲害,祁總也不敢再找她。

算起來,最虧的是雲伊可,一下子從天堂掉到了地獄,牛萌萌覺得,確實可以見好就收了。

那黑衣男人走了過來,牛萌萌第一次看見這麼兇的男人。說不上是一臉橫肉,但真的肌肉硬到面無表情,眼神犀利如尖刀,看她的時候,牛萌萌覺得他正在生生的剜自己的臉。

“你是誰!”黑衣男人走到季成勳和馬啓豐的面前,瞪着夾在他們中間的牛萌萌。

季成勳和馬啓豐都是近一米九的高個子男人,但站在那黑衣人面前,他們的氣勢明顯弱了許多。季成勳無所畏懼的上前一步,雙手防禦性的舉起,馬啓豐從小陪着打架打慣了,默契的也擺起了拳擊的手勢,隨時準備進攻。

左芝見好好的酒會,弄得這樣血腥,季成勳護妹妹她也是清楚的,拉不住他們,只好上前拉牛萌萌:“萌萌,你快點過來,小心傷着你了。”

那黑衣人聽見左芝喊她萌萌,僵硬的臉終於有所反應,低沉的公鴨嗓子問她:“你是牛萌萌?”

“嗯……我是祁……”牛萌萌說到這裡卡殼了,她不知道在這個時候,是該搬祁域澤出來自保,還是該搬祁慕初來嚇唬他們。

幸好那黑衣人沒有再追問下去,他轉身,一招手,把另外三個黑衣人招呼到身邊,不約而同的對着雲伊可再踢了一腳之後,一聲不哼的走了。

黑衣人走了足足五分鐘,大夥纔有所反應。酒店也怕出人員,早已叫來救護車,把雲伊可送進了醫院。祁總不知何時溜走了,可能是跑回去安撫家中的母老虎。

其它賓客看完了戲之後,唏噓不已,各自散去。季成勳和馬啓豐也漸漸的放鬆下來,轉身看着牛萌萌,不知道該怎麼說她纔好。

“幸好沒事,幸好沒事!”牛萌萌拍着胸口,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左芝看着也心悸,拉着牛萌萌的手,勸她:“萌萌,以後別再招惹這些事……你哥不是小孩子了,再打架也不合適,萬一傷到哪裡,怎麼辦?”

“嗯嗯,我知道了。”牛萌萌笑嘻嘻的答應着,心想這事也就是玩一次,再玩,可能真的沒命了。

季成勳見左芝在教育牛萌萌,不聲不響的拉着左芝就要走。左芝的臉色有點難看,畢竟她是一心爲他着想,但季成勳沒有領情,看着她在說牛萌萌就受不了,拉着她走。

牛萌萌怕他們之間又會有矛盾,不敢跟過去,拉着馬啓豐要他送自己回去。剛擡腿要走,忽然看見錢小曉正撅着嘴站在門邊:“牛萌萌,可以走了吧!”

“小小,你怎麼還在這裡?”

“還不是慕初哥哥,要我留下來陪你回家,看着你。”錢小曉斜眼瞟了一眼馬啓豐,問牛萌萌:“他是誰啊?我看他挺護着你的!是你那個成勳哥?”

馬啓豐見錢小曉是個大美人,眼睛一亮,立刻上前殷勤的握着錢小曉的手,熱情的說道:“我叫馬啓豐,是萌萌的鄰居大哥。你是錢小曉吧,真漂亮,你本人比電視上漂亮多了!嘖嘖!”

錢小曉大概是從陸謹辰那裡聽說了季成勳,所以對季成勳特別感興趣。忽然聽見馬啓豐自報家門,沒一個字跟季成勳有關,立馬對他冷了臉,驕傲的一扭頭,哼的一聲,準備出門。

牛萌萌透過玻璃門,看見季成勳和左芝已經坐在車上了,他們都在等馬啓豐一起回去。

而馬啓豐,屁顛屁顛的跟在錢小曉的身後,分不清東南西北的諂媚笑着,嘴裡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壓根不打算跟季成勳他們一起回去。

“馬啓豐!”年萌萌覺得好丟臉,雖說知道馬啓豐是個愛美女的正常男人,但在熟人面前,多少也要裝裝吧。

他倒好,不但不裝,還表達得這樣淋漓盡致。

錢小曉見慣了這種場面,她也不慌張,走到門邊,已經有侍應拿着她的皮草,要幫她披上。

馬啓豐見了,一個大跨步上前,殷勤的接過那件昂貴的皮草,親自披在錢小曉的肩上。

“小小,你的皮膚真好。”馬啓豐的手,無意間碰到了錢小曉的肩膀,馬啓豐如夢如癡,讚美的話,又情不自禁的說出口來。

只是,他的表情和這聲讚美配到一起去,變得有些下流。

錢小曉回過頭來,一看是馬啓豐在給她披衣服,氣得柳眉倒豎。

她是名模,大庭廣衆這下不能輕易的發脾氣。但她又咽不下這口氣,只好堆起笑臉,衝着牛萌萌招手。

牛萌萌如夢初醒,趕緊的跑了過去。

“萌萌,他是不是有病?”錢小曉小聲的問牛萌萌,藉着她隔開了馬啓豐。

牛萌萌無奈的看着馬啓豐,擡起腳,把他踢到一邊去。馬啓豐腆着臉,又想湊上前來,牛萌萌只好扶着錢小曉穩住身體,一條腿擡起來,隔着馬啓豐,賠笑說道:“小小,你別怪他。實在是你長得太漂亮了,跟仙女似的。他一凡夫俗子,只見過畫報上你的,突然一下看到現實生活中的你,不癡癡癲癲纔怪!”

牛萌萌拍起馬屁來,也是各種順溜的。錢小曉明知道她說這話是半真半假,但聽着舒服,也不好意思去過多的計較,這才消了火氣,被牛萌萌半推半就的推出了酒店。

錢小曉的車子被開來了,她接過車鑰匙,正準備上車,卻看見馬啓豐不顧一切的推開了牛萌萌,然後巴結的問錢小曉:“小小,能不能麻煩你,搭你的順風車?”

“馬啓豐,我們要往城外走,你住在城內,不順風啦!”牛萌萌正準備指着季成勳的車,叫他去坐那輛,馬啓豐已經不請自坐,穩穩的坐在副駕駛座上。

錢小曉見他這樣厚臉皮,火冒三丈。牛萌萌也氣得直跺腳,偏又拉不動他,無奈,只好求錢小曉:“小小,你就幫幫忙吧。這天慣冷的,就……順路載他吧。”

錢小曉看在牛萌萌的面子上,只好憋着那口氣,一路狂飆到馬啓豐家樓下,牛萌萌看到馬啓豐下車的時候,錢小曉長長吐出那口氣時,忍俊不禁。

陸謹辰怕錢小曉追,錢小曉怕馬啓豐纏,他們之間的關係還真是很微妙。

“小小啊,我家就住在十樓,你要不要上來喝……”馬啓豐的話還沒有說完,錢小曉就猛踩一腳油門,車子像火箭似的,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這裡。

牛萌萌回頭看時,看見季成勳的車隨之到了樓下,這才放心,重新坐好,抱歉的跟錢小曉說:“小小,真對不起!馬啓豐他其實人不錯,就是那個了點。”

“別跟我提他!”錢小曉氣呼呼的罵了一句之後,專心致志的開車回祁家莊園。

剛進大廳,就看見祁慕初坐在沙發上心不在蔫的看報紙。

牛萌萌和錢小曉帶着寒風進來,祁慕初張開懷抱只摟着牛萌萌,搓着她的小臉問她冷不冷。可憐錢小曉,孤伶伶的站在旁邊,個子又高,連想裝可憐都難。

“小獨,過來給我抱一下!”錢小曉把皮草一脫,扔到沙發,與小獨抱了抱。

祁慕初看見了,指着樓梯說:“謹辰和過兒只比你們早十幾分鍾,這個時候應該洗了澡。小小,你可以上去找他抱!”

“哼!誰稀罕!”錢小曉撇了一下嘴,坐了下來。

於媽端來熱茶,錢小曉抱着杯子暖了暖手,說:“今天碰到個神經病,害得我到現在心情都不好。再上去看陸謹辰,我怕我會控制不住拿刀捅他!”

祁慕初覺得奇怪,問牛萌萌發生了什麼事。

牛萌萌附耳低語,把馬啓豐在錢小曉身上使了太過接地氣的民間泡妞絕招告訴了祁慕初。

“呵呵,原來是他啊!”祁慕初拉着牛萌萌準備上樓,他見錢小曉還在生氣,跟她說:“小小,彆氣了。那個馬啓豐還是a城去年十大傑出青年之一呢,也不算差。”

“他哪傑出了?看他哪兒都不順眼!”錢小曉一聽馬啓豐是十大傑出青年,愣了一下,有種人不可貌相的感覺。

祁慕初很認真的思考了一下,說:“他獲獎的理由是,白手起家,勤勞肯幹……勇於創新……”

錢小曉的臉上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她是富二代千金小姐,哪裡懂什麼白手起家勤勞肯幹這些的,至於勇於創意,大概也就是場面上的話。

牛萌萌捂着嘴悄悄的笑,去年的十大傑出青年,馬啓豐之所以能當選,除了有一定實力以外,剩下的全靠私下動作。爲了這個稱號,馬啓豐沒少出錢出力花精神。

不過,這個稱號也挺值錢的。馬啓豐一拿到這個稱號,就鋪天蓋地的上電視做廣告,上雜誌打宣傳,創輝公司也跟着火了起來,牛萌萌還因此接到了不少業務。

祁慕初見錢小曉鄙視的嗤了一聲,然後快步上樓,回臥室裡休息,不以爲然的拉着牛萌萌,帶她回到了自己的臥室。

牛萌萌時常夜宿祁慕初這邊,小獨已經悄無聲息的,搬了一部分日用品和衣物到這邊。牛萌萌見祁慕初已經洗漱乾淨,自己伸着懶腰泡了個暖暖的泡泡浴,再出來時,見祁慕初的手裡拿着一個漂亮的錦盒。

那錦盒挺大的,看上去,也很高檔。

“這是送我的嗎?”牛萌萌莫名的警惕起來。

鄭素芬收養的十七個孩子裡面,其中十二個全部是女孩。因此,鄭素芬對她們的教育,異常的嚴格。從小,牛萌萌就是聽到鄭素芬叨叨說什麼“無事獻殷勤非殲即盜,”聽多了,很自然的對男人送貴重禮物都有着莫名的不好的預感。

祁慕初見她瞪大眼睛,一點收到禮物的驚喜感都沒有,拍了拍她的腦袋,笑話她:“又想歪了,是不是?”

牛萌萌訕訕笑的接過那錦盒,打開一看,差點亮瞎她的雙眼。

錦盒裡面,放着一條鑽石項鍊。

牛萌萌不知道一克拉的鑽石有多大,反正眼前這顆鑽石,絕對不是那種小的吹口氣就會找不到的那種。

“哇,好漂亮!”牛萌萌興奮的拿了起來,在脖子上比了比,覺得真得很漂亮,笑嘻嘻的扭頭問祁慕初:“好好的,爲什麼要送我鑽石項鍊啊?”

“這個不是我送的,是剛纔二奶奶派人送來的。她說非常感謝你打電話通知了她,她不喜歡欠別人人情,所以送根鑽石項鍊給你。”祁慕初說完,又拿着這根項鍊,指着最中間那顆最大的鑽石,說:“這個,有一克拉,旁邊這些做裝飾用的小吊墜,分別是二十分到五十分大小。二奶奶說了,她知道你們家一共有十七個孩子,所以,她特地挑了一根掛着十七個小鑽石小吊墜的項鍊送給你,算是她的一片心意。”

牛萌萌聽得是目瞪口呆,過了好久,才反應過來,把那項鍊又拿在手上,反覆數了幾遍,果然一共是十七個大大小小的吊墜。中間那顆最大,然後依舊對稱的在兩邊各掛了八個鑽石吊墜,手工精緻細膩,大方貴氣,無論是平時戴還是出席晚宴來戴,都另有風情。

牛萌萌驚動的快要哭了,她輕輕的扯了一下那吊墜,見很結實,便拉着祁慕初,說:“明天帶我去珠寶行吧!請師傅把這些吊墜都取下來,給每個女孩配上項鍊,就又能變成一條新項鍊了。”

“傻瓜,這是二奶奶送你的!你這樣折騰,不怕她老人家知道了會生氣?”

牛萌萌一想到在酒店打雲伊可的黑衣壯漢,就害怕的吐了吐舌頭,把好鑽石項鍊收了起來,問祁慕初:“二奶奶怎麼知道是我報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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