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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自取其辱

第六十五章 自取其辱

沐然向前挪了一步,便已經與嚴沛呈近在咫尺,她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低下頭,脣貼上了他的,一下一下地啃咬……

她努力地取悅於他,他卻始終無動於衷,她卻顧不上這樣的羞恥,開始解他的襯衣鈕釦,直到露出他古銅色結實的胸膛,他抓住了她的手。

他眼睛裡充滿了諷刺,“我說過要幫你了嗎?我現在對你沒有興趣。”

沐然感覺,一盆冷水當頭潑了下來,呆呆地站在那裡,心裡只感覺到羞恥。

他的言辭更加難聽,“喬沐然,你不是一向很驕傲嗎?看看你現在,你的尊嚴都跑哪兒去了!倒是自以爲是的可以,我現在,對一個被人玩過的女人的身體不感興趣。如果我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我沒有,哪個不是比你強多了!你憑什麼就認爲我還稀罕你。”

沐然一聲冷笑,拿起衣服穿上。此刻的她,感覺自己已經低微到塵土裡了。#_#67356

沒錯,她就是自以爲是了,她竟然還幻想着他會對她有絲毫的情感在,只要她主動對他好,完完全全的滿足他任何要求,他會考慮幫她。

是她想多了,這個男人冷漠無情,根本沒有心。

嚴沛呈俯身過來,捏住沐然的下巴,輕蔑的說:“喬沐然,請你記住了,我嚴沛呈從來都不會被女人玩弄,也不會被女人利用。我只要想要,自然有能力自己去得到,但我不要自己送上門來的!”

此刻的沐然,心如死灰,緊緊地咬着牙,盡力承受着這個陰冷男人殘忍羞辱。

“你怎麼不說話?”嚴沛呈陰鷙的眼神盯着沐然無光的雙目。

沐然冷笑,“謝謝你,讓我看清楚了你,也認識到自己在你心裡的份量。我真傻,竟然會問你那樣蠢的問題,我終於知道了,如果我死了,你是不會擡一下眼的,我不過是無關緊要的人罷了!”

不過是無關緊要的人。正如小島上,朱麗雲的死亡,他可以那麼冷漠,她在他心裡不過爾爾。

絕望之後的沐然,顯得特別冷靜,她漠然地剝開嚴沛呈的手,撐起身子,拄着柺杖,平靜地離開,留給他一個蹣跚的背影,淒涼落寞。

沐然經過那個熱鬧的包間,出了門,艾倫追出來,用關切的眼神看着她詢問:“沐然小姐,你還ok嗎?”

沐然停下來,轉身看着艾倫,問:“我漂亮嗎?”

“當然,沐然小姐是個美麗的女人。”艾倫不假思索地說。

“我是不是一點魅力也沒有?”沐然接着問。

“怎麼會!沐然小姐……”

沐然不想聽艾倫說些敷衍的話,打斷他說:“可是卻對他沒有一點吸引力,我是不是很失敗?竟然找上門來自取其辱,你現在可以盡情的嘲笑我了!”

“……”艾倫呆愣地看着失魂落魄的沐然,竟無言以對。

沐然沒有再說一句話,轉身離開了。#6.7356

艾倫在沐然身後,說:“shit,都跟你說過了,現在去見他不合適,可你卻勸都勸不住,真可憐!”

沐然皺眉,他有勸過她嗎?好像只是直接騙她人不在吧?可憐嗎?確實如此,連她都爲自己感到悲哀。

wωw ◆tt kan ◆¢ ○沐然走在大街上,心裡一陣悲慼,看着來往的路人,即使人潮涌動,她不過是隻身一人。

漸漸地,好多人涌過來,將她圍住。所有人擁擠着,爭着搶着問她問題,很吵,她什麼都聽不清楚,只覺得一片混亂。

她摸了摸臉,自己從嚴沛呈那裡離開之後,竟然連口罩都忘記戴了。

被推着攮着,她的柺杖掉在了地上,然後被人踢出了人羣,她難以站穩,坐在了地上。

“喬小姐,請問視頻裡的女人真的是你嗎?那裡面的男人到底是誰呢?還是你的男人太多了,根本記不清那是誰?”

“喬小姐,你的前夫一直對你念念不忘,經過視頻事件之後,他會不會對你絕望了呢?”

“喬小姐,你是如何獲得這些優秀男人的親睞的,你有沒有什麼秘訣分享一下?”

“喬小姐,爲什麼剛發生了視頻事件,你就毫無顧忌地出來招搖過市,你難道不覺得這是非常羞恥的一件事嗎?”

“對啊,大概是已經沒有羞恥心了吧!”

一個女人的語氣非常氣憤,“死不要臉,不知道她用什麼手段,勾走了多少男人的魂,以後大家要是丈夫出軌了,說不定都跟她有關係!”

周圍的人們情緒越來越激動,各種難聽的辱罵,越罵越起勁,一個個彷彿正義者的化身,在爲這個社會除害一般。

沐然腦子裡一片凌亂,卻怎麼都衝不出人牆的包圍,倏地,“嘭”一聲,腦門一陣鈍痛,隨之而來的是麻木,以及逐漸模糊的攝像頭……

沐然做了一個夢,她夢見自己漂泊的海洋上,隨着浪花,起起伏伏,海水不停地灌入口鼻中,難以呼吸。

她不知道自己要漂往何方,她只知道自己很難受,遭受身體上摧殘的同時,她不知道自己爲什麼存在,也不知道自己該何去何從。

她漂得越來越遠,海水越來越深,她害怕自己掉下去,更怕周圍時不時遊過的鯊魚。鯊魚很大很大,它們張着大嘴,露出獠牙,隨時都準備着將她吞入肚子裡……

突然,一隻鯊魚朝她游過來,大嘴一張,將她的右腿咬住,然後逐漸地將她吞噬……

“沐然,別怕,我一直在你身邊,別怕。”

沐然感覺自己已經被鯊魚吞到了肚子裡,眼前一片黑暗,不明一物。黑暗中,不停地有人在叫她,可是她什麼都看不見,她努力地想睜開眼睛,終於,她可以看見亮光,可那光非常刺眼,讓她不敢直視。

“沐然,你終於醒了,你是不是做惡夢了?”關懷的聲音傳來,讓她不安的心得到安定。

做惡夢了?原來是場夢。

沐然終於看清楚了那道光的來源,是懸掛在天花板上的吊燈,收回視線,看向一邊,只見小新坐在旁邊,皺着眉,緊緊地抓住她的手,想給她一絲安全感。

“我怎麼躺在醫院了,發生了什麼事,我不知道自己爲什麼突然就睡着了。”

“你被人打暈了,有人用你手機給我打電話。”小新責怪說,“大晚上的,你怎麼會在外面?”

沐然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當時好多人圍着她,逼問着她,他們的情緒變得激動,變得可怕,好像有好多攝像頭在她面前晃動。

後來,一個情緒亢奮的女人,奪走了攝像師的攝像機,砸向沐然的頭,直到把人砸暈,倒在地上。

沐然無力地閉上雙眼,她現在的處境,被世俗所唾棄,一些憤世嫉俗之徒,憤然出擊,爲世人除害,多偉大!

當時一下子涌出那麼多記者,是沐然料想不到的。那時候是晚上,她不可能是被人同時發現的,只有一種可能就是,有人泄露了她的行蹤,給各報記者打電話。

沐然看向窗外,發現外面一片漆黑,問小新:“我昏迷了多久了?”

“兩三個小時吧!”小新看了下手錶說,“現在是凌晨一點。”

沐然的手摸向頭,問:“我的頭怎麼了?”

“破了口,沒什麼大礙,醫生幫你縫了幾針,休養一陣子就沒事了!”

兩人靜靜地坐了一會兒後,小新責怪說:“你爲什麼就不會保護自己,恨不得弄得自己到處是傷才罷休嗎?你是想讓誰看了心疼?”

沐然閉上雙眼,沒有說話。

當時,小新接到電話,聽到說沐然受傷,便馬上開着跑車以最快的速度趕過去,平時需要四五十分鐘的車程,他卻只花了十幾分鍾就趕到現場。

那個時候,他看到沐然倒在血泊裡,有一些人遠遠地看着,卻沒人上去送她去醫院,他當場就氣紅了眼。

看到沐然頭上流了很多血,他嚇壞了,他甚至有些不知所措,不敢往壞處想。好在只是破了口子,血流出來,場面有些嚇人罷了!

小新現在想起來都有些心有餘悸,問沐然:“那麼晚了,你怎麼在那裡?”

“……”

“你是不是去找他了?”

沐然擡頭看着小新,眼神憂傷。

“爲什麼每次發生了事情,你只會想到他,難道只有他才能幫你嗎?”

沐然眼瞼低垂,不知道該說什麼。

小新憤然起身,在屋裡來回走動了一會兒後,站在窗前,看着窗外,沒再說一句話。

屋子裡出現長久的安靜之後,沐然看着小新的背影說:“這麼晚了,要不你先回家吧!明早麻煩你來接我回家。”

小新轉身說:“你還有麻煩到我的時候啊,你怎麼不自己回家,你的腳現在不是可以到處亂跑了嗎?”

“小氣鬼!”沐然撅了撅嘴說,“你就不要再生氣了嘛!”

沐然知道她現在是勸不動小新的,只說:“你熬得住嗎?”

“不然怎麼辦,難道跟你一起睡一張牀?”小新略帶調侃的說。

小新嘆了口氣,坐回到牀前的椅子上,說:“我不放心你,我今晚就在這裡守着吧!要是再出現什麼莫名其妙的人,把你傷了怎麼辦?”^_^67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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