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潔的衣服被他扯碎,她瘋狂地扭動着身子,避開他落下的吻。
他的吻從她的臉蛋到頸子,再到肩,越來越熾熱,他的呼吸也亂了!
那潔哭着求他:“秦陸,別這樣…不要…”
她躲不開,身子被他牢牢地扣着,但是她可以看見他胸口傷口又裂開了,那殷紅的鮮血滲在雪白的繃帶上,看起來沐目驚心!
“讓我爲你包紮…一下。”她的眼淚不斷地流下,分不清是痛苦還是快樂。
秦陸狠狠地捏着她的小下巴,帶着幾分狠意:“你還會關心我嗎?”
她哭着搖頭,一會兒又點頭,“秦陸,不是這樣的…”
她覺得有些疲憊,他像是瘋了一樣地折騰着她,也折騰着他自己。
鮮血一滴一滴地落到她雪白的身上,她甚至可以感覺到那灼熱的溫度,不亞於他帶給她的瘋狂感覺!
他狂亂地要了她許久,最後才終於鬆開她的身子。
她昏睡了大概有五分鐘就立刻醒了,是驚醒的,因爲一閉上眼,就是他滿身流着血的樣子!
睜開眼,就瞧着秦陸坐在牀邊處理着傷口,因爲不方便,所以他的動作有些笨拙。
看着那綻開的皮膚,那潔抿着脣瓣,小聲地說:“秦陸,你讓我幫你吧!”
她加了一句,“我不逃走!”
秦陸擡眼,望着她光潔的身子包在牀單裡!
他淡漠地瞧了她一眼,默默地解開她手上的鏈子。
目光落在她手腕上的傷痕上,這是激情的時候她用力掙扎留下的。
心裡微微疼着,但是他還是什麼也沒有說,只是扔了件襯衫給她。
那潔套上了小內內,再穿上他的大襯衫,然後跪在他身前,小心地爲他包紮傷口。
裂開的地方,已經凝結起來了。
她有些微微驚訝他的癒合能力這麼好!
她手上也有傷,所以動作也慢,好不容易將他給包紮好了。
“這兩天要小心點。”她有些吶吶地提醒着。
秦陸的目光微冷地瞅着她,“我會繼續碰你的,直到你懷孕爲止!”
她不敢相信地瞧着他,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
“混蛋!別想!”她的身子立刻就跳下去,往門外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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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陸一伸手就捉住她的身子,用力扯到自己的懷裡。
他迫着她坐到他的身前。
而他從背後抱着她有些顫抖的身子,聲音像是來自地獄,“是不是討厭我?我不在乎!”
就是好討厭他,他也絕不能讓自己的老婆去給那個王八蛋去做那樣的手術!
她僵着身子,許久之後才冷着聲音說:“如果你真的那麼做的話,我會討厭你!”
他在她身後良久,才吐出一句:“那潔,如果要我和你的原則面前選擇,你會怎麼選?”
她呆了呆,爾後輕輕地問他,“那你呢秦陸?”
他苦澀一笑,爾後靜靜地說:“到今天,你還能問我這個問題嗎?”
他以爲,他爲她做的,已經足以表明一切了。
他不是不明白她的爲難,王院長的爲難,他更明白以馬家的勢力對付現在的秦家,並不是很困難的事情。
但是,小潔爲他治了,治好了!
然後呢?
姓馬的對她有意思!
他不會天真如她以爲姓馬的真的會乖乖地回帝都,一個男人,經由一個女人的手,將男人最在乎的自尊和臉面給找回來了,你想,他能不想試用在這個本來就有好感的女人身上嗎?
而小潔這麼好,這麼美,不是隻有他秦陸一個人有眼光的。
所以不管她多恨他,多生氣,他都決定不讓她再去接近那個馬思隱!
因爲他嗅到了一抹危險!
他將她的身子轉過來,放到牀上,也沒有再綁着她了,淡淡地說:“你跑不掉的!”
她呆了一下,爾後立刻就跑到了窗前,一看,整棟別墅四周全站着揹着槍的士兵!
回過頭,她喃喃地說:“秦陸,我不是你的犯人!”
他抿緊了脣,“過了這些天就好了!”
他站起身,轉身出去。
那潔在他身後低低地說:“秦陸,你有沒有想過,如果馬思隱的手術失敗了,那會有什麼後果!”
秦陸的身子頓了一下,爾後回頭,目光靜靜地落在她身上,良久才輕輕地吐出一句話:“我寧可所有的事情都由我一人來承擔!”
所有的,他都想過了,最壞就是他不從政了。
小潔剛纔問他會怎麼選,這個問題秦陸從來就沒有想過,因爲他的心裡,她永遠是第一位的,沒有什麼事情能和她放在一起比較!
包括他自己!
他離開後,那潔坐在牀上,挫敗地瞧着自己的小腹。
她的手撫着那平坦的地方,漂亮的脣瓣抿成一條直線—
真的要和他在這種情況下孕育一個孩子嗎?
她有些茫然,更不知所措!
秦陸的心思她明白,同時,他也應該明白她的心思。
她不怪他,但是她無法苟同他這種蠻橫的做法!
不過現在她真的累了,想睡一下。
想到秦陸的傷,她心裡就有些後怕。
他剛纔做得那麼激烈,真的沒有問題嗎?
小心地下牀,她就僅着一件襯衫往他的書房而去,秦陸正坐在書桌前,手上拿着一支菸,另一手拿着筆在寫着什麼,偶爾會停下來,吸一下煙深思一會兒。
那潔走過去,將他手裡的煙一把奪過去,抿着脣不悅地說:“秦陸,你應該休息。”
他擡眼,扯了下脣,“你還關心我?”
“廢話。”她摁熄了煙,然後拉着他的身子,“去給我躺着。”
他施施然地站起身子,伸了個懶腰,“我以爲你不會讓我上牀呢!”
她的俏臉紅了一下,才啐了他一口:“爲不相干的人不值得。”
秦陸心情這纔好了些,摟着她一起回到牀上,摟着她就睡下了。
睡前,他呢喃着:“寶寶,我們和好!這事兒就算是過去了!”
她撫着他眉間深刻的皺摺,可見他有多煩心。
於是輕嘆了口氣:“好!”
秦陸放了心,摟着她滿足地睡下。
他真的很累很累…
醒來的時候,她還在懷裡。
他的手緩緩地撫着她的小臉蛋,仔細地撫着,像是在摸一件價值連城的寶貝一樣!
那潔醒了過來,睡醒過後臉蛋上染上了緋色,很漂亮的那種顏色。
秦陸湊上去,輕輕地含着她的脣瓣,“醒了?”
她嗯了一聲,自然而然地承受着他的吻,兩人慢慢地纏成一氣,直到差點擦槍走火才又停了下來!
互相抱着,感覺那種相依的感覺。
因爲那潔沒有反抗,接下來秦陸倒是沒有再要她!
兩人平靜地在這幢別墅裡生活,當然一切生活都是由着勤務兵來照料的。
她也沒有表示什麼不滿來,秦陸因爲在養傷,也一直在家裡沒有出去。
這般過了一個星期後,他突然接了一個電話,然後神色有些嚴肅。
“怎麼了?”那潔瞧着他的面孔,抿了下小嘴。
秦陸將她抱到自己的膝蓋上,讓她雙手勾着他的頸子,才緩緩地說:“明天我要出差一趟。”
上面派他去一趟北方,大概在一個星期。
他本來要拒絕的,不過話說得有些死,是拒絕不了。
他親吻着她的小嘴兒:“寶貝,和我一起去好不好?”
那潔坐在他的大腿上,臉蛋有些紅,因爲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
“會不會不方便?”她其實是有些心動的,經過這些天,馬思隱的事情,她倒是放下些了,這麼久了,那邊也沒有動靜,看來馬家也接受這樣的決定了。
秦陸的脣含着她的,輕輕地吮着,許久之後才捨得鬆開她的小嘴,捧着她的小臉,“不會,你還是當軍醫。”
她臉紅透了,想到上次當那啥軍醫的,結果呢,他倒是好,將她吃得乾乾淨淨的!
眼睫顫了一下,她垂下小臉,算是默許了。
她這一點頭,秦陸那邊就有些忍不住了,有些急切,也有些激動地抱着她坐在書桌上,身子站起來,抵着她一陣熱吻。
她抵着他的身體,目光盈盈,“秦陸,你的傷!”
“沒有關係!”他飛快地吐出一句,然後就狠狠地再次吻上她的脣瓣。
他的大手扯着她的衣服,她有些受不住,拉着他的手,輕喘着:“秦陸…去房裡!”
他卻不肯,一邊吻着她美麗的身子,一邊說:“小妖精,你不是喜歡在這裡誘惑老子嗎?”
想起那天她那嫵媚的樣子,他的身體就疼痛了,直接一下佔有了她!
許久之後,這場暴雨般的激情才停了下來。
神智回神,她嬌弱地捶着他的胸口,罵着:“壞蛋!”
他做的時候,她的背疼,他就壞壞地換了下,結果是她的膝蓋磨得差點兒破了皮,身子軟軟地趴着,直哭泣着也沒有能阻止得了他!
秦陸將她的身子抱起來,到浴室裡洗了個澡,他的傷已經好了大半,卻是不肯再包紮了,裸露的胸口有着一個醒目的傷痕。
秦陸不在意,她瞧着瞧着眼熱起來。
她忘不了他中槍的那一瞬間,他的傷是爲她中的。
她無法對他生氣,無法不愛他。
緩緩地,她將自己的脣瓣移到他的傷口,小舌頭輕輕地舔着,她知道他喜歡的。
秦陸低頭,瞧着那粉色的脣瓣在那裡舔弄着,身體又緩緩升起一股熱氣,他沙啞着聲音:“寶貝,你知道這樣做的後果嗎?”
她擡眼,脣移到他的頸子,停留了一會兒後又移到他的脣瓣上,聲音帶着嘶啞,“秦陸,想不想要我?”
他的身體猛地繃了,捉住她的小身子就往懷裡帶,她卻笑得和個小妖精一樣,推開他…
輕輕地將他推到牆壁那兒去,伸手一拉,花灑在他們的頭頂灑下細細的水絲,纏纏綿綿的,讓人有一種置身四月雨季的感覺。
“寶貝,讓我來。”他粗啞着聲音,感覺自己快要爆炸了。
這個小妖精,簡直是要了他的命了。
那粉色的小舌頭在他的脣上輕輕地舔着,誘人到極致。
該死的,她什麼時候這麼會挑逗男人的!
那潔嬌笑着,身子爬上他的,輕輕地在他耳邊吹着氣:“今天,讓我來伺候你!”
她的聲音性感極了,他覺得自己再不做點什麼就不是男人了!
她咬着他的耳朵,“抱我到牀上去!”
他像是被盅惑一樣,像個火車頭一樣將她帶往他們的大牀,她覆在他的身上,極盡她所知道的一切,用各種他能想象的,不能想象的,取悅他,討好他,讓他在她的撩撥下潰不成軍…
兩個小時後,他喘着氣,歪着頭看着她,神色有些複雜。
那潔的小身子偎了過去,纏着他,小臉也貼在他的頸側,親吻着他。
“寶貝,是不是還想要?”他親了她的發心一下忽然不懷好意地問着。
那潔呆了呆,然後臉色爆紅。
剛纔,她說伺候他的,開始的時候挺好的,他也舒服又脆弱,後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她就軟下身子,好累好累,自然也換了主打手。
他做得狠,她簡直招架不住,後來還是哭着求着他才肯完的。
這會子,竟然問她還想不想?
她都已經被他掏空了好不好!
“好累。”她有些愛嬌地說着,然後打了個呵欠就歪在他的頸子裡睡着了。
他瞧着她眼下的陰影,也知道這兩天她累壞了。
伸手將她摟緊了些,一起墮入黑暗之中!
當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在飛機上了。
摸着自己身上的那條毛毯,她瞧着陌生的環境。
這是個房間沒有錯,但是她敏感地感覺到它在顫動。
這時,門被打開了,秦陸一身軍裝走進來,微笑:“醒了。”
他的手裡有一個托盤,她一下子脫口而出:“秦陸,我們是不是在飛機上。”
“不笨。”他笑着坐在她身邊,將牛奶放到她脣邊,像是許久以前一樣。
她微微愣着,爾後吃着他餵給她的麪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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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半個小時就到了。”他一邊餵食一邊說着。
那潔瞧着這周圍的一切,才輕輕地問:“專機?”
他笑:“是!”伸手撫着她的頭,“乖,再睡一會兒!”
她卻起了身,“不睡了,想洗個澡!”
他點頭,幫她準備好東西后她才走進去。
出來的時候她一身軍裝,顯得秀挺纖細。
“那潔同志,請時刻記住你是個軍人,不可以動搖首長大人的軍心。”
他故意板着臉說着,目光卻灼灼地瞧着她的小身段兒,真美!
美呆了,那小細腰,那高挺的胸口,無一不美,勾動着他的心。
那潔臉紅了紅,推了推他的身子,“色狼!”
“你不色?我記得明天是某個小色狼主動地爬上我的牀的。”他睨着她,一臉壞。
那潔懶的和他說了,她現在算是明白了,這些男人,是越說越來勁兒的。
兩人正說話間,門被敲響了,然後就是有禮的聲音:“首長,飛機着陸了,現在請您下去!”
“知道了。”秦陸的聲音很淡。
他望着那潔,“下去吧!”
他率先走在前面,那潔跟在後面。
本來麼,她是知道肯定有當地的領導來迎接的,但是她沒有想到的是會有一個盛大的閱兵儀式。
她跟着秦陸後面,大氣兒也不敢出。
只是偶爾偷偷地瞧着他的側臉,十分堅毅,也十分地嚴肅,一點兒也不像他在牀上的樣子。
陪着走完一圈,她莫名其妙地又參加了一些活動,比如去探望當地的學校什麼的,完了,負責接待的人員才輕輕地說:“首長夫人,首長請您過去!”
那潔呆了呆,不是以軍醫的身份陪他的麼?
但是現在她自然不好表現出來,人前她是不能抹了他的面子的。
跟着那人過去,秦陸正在和幾個當地的領導說話,她瞧着他坐在主位,有一種上位者的威嚴。
士兵迅速地引她入座,她聽着他們當官的在說着他們的話,覺得好無趣。
所以,晚上睡覺做完那事後,她趴在他的胸口,手指划着他英俊的臉龐,嘟着小嘴兒:“秦陸,明明說是軍醫的。”
這樣弄得她好不自在,感覺自己是被秦陸帶在身邊暖牀的。
他側頭輕輕地瞧了她一眼,爾後忍着笑,“我說了你還會肯跟過來嗎?”
她嬌着聲音捶了他一下,爾後又趴回到他身上,有些不懷好意地說,“秦陸,要是我當一回妖精,你明天起不來,會不會很好玩!”
好玩?
他睨着她,表情有些耐人尋味!
那潔臉有些紅,爾後背過身去要睡覺。
他卻湊了過來,從後面抱着她的身子,熱燙的脣舌撩着她,“怎麼好玩?”
她不說話,手往後推了推。
“寶寶,告訴我,想怎麼玩?”他卻趨勢拉着她的小手,在他身上胡作非爲着,“是這樣,還是這樣?”
她臉紅得不像話,這個壞蛋!
不經意地滑過他的敏感部位,他悶哼一聲,就着這樣,一舉拿下軍醫小姐…
她沒有成功地讓他起不來,自己卻是腿痠手疼,被徹底地用了個乾淨!
天亮的時候,秦陸已經不在了,聽說是去弄啥研究了。
她也不管,想趁着這個機會出去逛一下的,但是纔要出去,士兵就通報:“夫人,有人要見您!”
那潔呆了呆,這是在y省,應該沒有人會認識她啊!
不過她還是出去了,小花廳裡坐着的人讓她呆了呆,不覺脫口喚着:“馬伕人!”
馬伕人擡眼,眼裡還有着盈盈的淚光。
她站起來,上前一步抓着那潔的手說:“那醫生,我求你幫幫思隱!”
那潔有些無措,她其實也挺同情這位貴夫人的,兒子這樣,她也挺可憐。
“你慢慢說,怎麼回事。”她記得這兩天是馬思隱手術的日子。
馬伕人拉着她一起坐下,手一直拉着那潔的手不鬆開。
她低泣着,“你不在醫院,思隱發了好大的脾氣,還不肯手術!”
那潔想起後來打了電話,是由趙主任手術的,他的醫術只會比自己好,於是柔聲安慰着,“趙主任不錯的,一定可以成功的。”
馬伕人擡眼,目光中有着哀求,“可是思隱不讓別人做,小潔,伯母求你好不好,去給思隱做這個手術。”
她忽然就跪了下來,那樣子嚇壞了那潔。
她實在不忍心,但是她也有自己的猶豫:“不是我不願意,可是…”
馬伕人瞭解地點頭,“我知道思隱那孩子動了心思,伯母可以保證,手術後絕不糾纏你。”
那潔輕嘆一聲,“秦陸要在這裡呆一個星期!”
馬伕人見她鬆口了,立刻說道:“思隱現在人就在本市,我知道秦首長出去了,這時候你出去手術,幾個小時,他應該不會知道的。”
人家路都幫她選好了,跪也跪了,那潔能有選擇嗎?
無奈之下,她只得和馬伕人出去了。
上了車,她望着車外的影像,有些心亂如麻。
她知道這麼做,秦陸知道了肯定會發火,可是她拒絕不了一個母親。
真的,她拒絕不了!
到了市人民醫院,那裡一切都打點好了,可見對她的行蹤是瞭如指掌,她甚至懷疑秦陸的行程都是有人刻意爲之。
在h市,他們沒有機會接近,但是在這裡,秦陸卻是分身乏術的。
那潔心裡有說不出的滋味,現在她能理解秦陸的做法了。
這些權貴,根本就不顧別人的意願,一切以自己的喜好行事!
不過,既然到了這裡,她就是一個醫生,必須讓自己盡全力治好他。
換上手術服,她走進去,趙寅竟然也在。
她的眼神微微歉意,他拍了拍她的肩,兩人一起戴上手套。
馬思隱還沒有麻醉,下半身布擋着,他冷睨着那潔,“膽小鬼!”
他心裡清楚地知道,她爲什麼不出現在醫院裡,因爲那個不能稱之吻的碰觸嗎?
那個男人的獨佔欲強烈到這種地步,但這倒是讓馬公子的心裡更加渴望。
渴望再次見她!
那潔不理他,吩咐麻醉師就位。
她掀開那塊布,毫不羞澀地先替他用消毒水清洗了一下,她用的鑷子碰觸到他,引來一聲悶哼。
那潔的目光冷冷地瞧着他,馬思隱的俊臉有着一抹狼狽的紅,“這是人的正常反應不行啊!”
那潔沒有好氣地說:“那就忍着!”
馬公子只得咬住了自己的脣,抗拒着自己心裡的那份悸動!
那潔爲她清潔完,對着趙寅點頭,這時麻醉勁兒也來了,她打開強光燈,對準馬公子的那兒…
很羞恥的感覺讓他選擇別開了頭,他向來是個注重隱私的人,這會兒,一大幫子的醫生護士都在,每個人的眼都瞧着他的身子…
要不是那潔,他死也不做這個手術。
她開始割開表皮,然後操作,這裡的組織十分複雜,那潔得一層一層地剝開,一個不好就會將馬公子下半身的幸福全給毀了!
馬公子是半麻醉,所以他能感覺到她在他那兒操弄着。
他玩過許多的女人,強勢的他向來占主導地位,他從來不曾將自己這麼交到一個女人的手上。
她的小手好軟,好溫柔,他可以感覺到她的全神貫注。
不知道爲什麼,他的身體放鬆了下來,他困了。
事實上從他受傷到現在,他就一直沒有睡過一個好覺。
這會子,關係着他下半生未來的時候,他竟然安心地睡着了。
那潔只擡了下眼,瞧了他的面孔一下。
他的面孔很沉靜,看上去其實像個孩子一樣。
她低下頭,繼續爲他手術…
手術進行了三個多小時,她身上都汗溼了,才結束!
出去的時候,她籲出一口氣,讓人將他推到病房裡。
馬伕人在外面,看到那潔出來立刻就問:“思隱怎麼樣了。”
那潔淡淡地說:“這個得看接下來的三天,如果能再生,不出半年,他就能恢復了,如果不能再生的話…”
她沒有說下去,馬伕人心裡也明白,但她還是拉着她的手,說着感謝的話。
那潔看了下時間,輕輕地說:“伯母,我必須回去了!”
馬伕人瞭解,說要派車送她回去,那潔淡淡地搖着頭說不用!
她沒有立刻回去,而是逛了一個街,即使她身體很疲憊了,她也去買了一堆東西。
她看到東西就買,買了幾大包,連自己也不知道買了些什麼。
回去的時候,秦陸也回來了,他的手裡拿着手機,她知道肯定是要打給她的。
她站在門口,表情有些委屈地瞧着他:“秦陸,我累死了!”
他好笑地過來,將她從袋子中間解放出來,一邊隨口問着:“買了什麼東西!”
那潔湊上去,吻了他一下,小手掛在他的頸子上,讓他半抱着她進了房間,一旁站着的士兵目不斜視,只他們離開的時候他纔敢偷偷地瞧了一眼。
首長真是寵老婆!
到房間,他就將她的身子抵到門板上狠狠地吻了一氣,他手裡的袋子也紛紛落了地,裡面的東西散落。
他一把抱起她,讓她圈在他的腰上,慢慢地廝磨着她的身體,帶着一抹淡笑:“寶貝,想我沒有!”
她嬌軟地捶他一記,嬌嗔着:“才幾個小時,臭美的!”
他用力地親着她的脣,胡亂地說着:“可是老公想你了,想我家的甜寶寶了,給點糖吃吧!”
她的臉蛋羞紅着,被他抱得老高的大牀上走去。
他的牙咬着她胸口的扣子,她捶着他,抗議着,“秦陸,大白天的…別…”
她喘着氣,被他放倒在柔軟的大牀上。
秦陸壓在她身上,有些不懷好意地說,“你買這個,不是爲了誘惑我嗎?”
他的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條黑色薄而透的小東西,她的臉一下子紅透了,伸手想奪過去,但是他不給她。
不但不肯,還扯着她的衣服,將她剝得和個蛋白一樣,然後親手爲她穿上新款的性感內衣。
大手插在她的發裡,慢慢地吻着她,說着情話,讚美着她的身體是如何地美妙動人,她一點反抗也沒有,隨着他的吻慢慢地進入了慾望之中。
結束的時候,她累壞了,沉沉地睡去。
秦陸一臉若有所思,六年前也許她承受不住他一次,有時候做到一半就哭着不行了,她總是那麼容易滿足。
但是現在他們已經慢慢地磨合了,她幾乎已經可以和他合拍了,讓他暢快淋漓地享受
今天,她一次沒有完就睡着了!
她看起來很累!
他執起她的手,慢慢地湊近聞着,他聞到了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他赤着身子起來,爾後將地上的東西撿起來,並在她的包裡看到了刷卡的記錄,都是集中在一個時間點的,前後不超過半個小時。
而她出門至少四個小時,也就是說,她逛了三個小時,最後才瘋狂地一次結帳?
他沒有這麼天真,靜靜地走出去,他打了幾個電話後,神色緩緩地沉了下來!
果真,馬思隱已經被轉院了,而且就是這個城市!
他的臉上有着一抹壓抑!
手捏着電話許久…
那潔醒來的時候,秦陸就躺在身邊,她的聲音有些沙啞,“秦陸,現在幾點了!”
他淡淡地說:“七點了,餓了嗎?”
她點頭,事實上從早晨到現在,她都沒有吃一點東西!
他抱着她去餐廳裡,裡面已經備好了四菜一湯,自然都是她喜歡吃的。
秦陸靜靜地瞧着她吃,那潔吃了一半,擡眼:‘秦陸,你不吃?’
他淡淡地說:“我吃過了!”
她瞧了他一會兒,總覺得他不對勁兒。
吃完了飯,他去書房裡,她累就繼續睡了一會兒,大約十二點的時候,他纔回到牀上。
她迷迷糊糊地感覺到自己的耳垂被他含在脣裡,爾後就是模糊的話,“寶寶,你明天就回去。”
她睡得迷糊,再加上被他這麼一親,腦袋整個都不聽話了,輕輕地靠着他嬌喘着嗯了一聲…
他隨即壓了上來…
那潔被他吻着,身子越發地軟下來,氤氳的燈光下,小臉緋紅,眼角因爲激情而掛着兩顆淚珠兒,真真切切,又有些朦朧,這般風情自然讓他更是忍不住地欺負了去。
直到深夜的時候,他才鬆開她的身子,抱着她哄她入睡。
他的眼盯着她的小臉,面上有着一抹深色—
他說過,要囚她直到生孩子,原本是嚇她的,這會子倒是真的得落實了。
至少做得她出不了門,下不了牀!
------題外話------
今天還有一更啊!打滾賣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