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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我弄疼你了嗎?

第三十五章 我弄疼你了嗎?

“小潔,別哭好嗎?明天就沒事了!”他的聲音很輕,輕到就只有她這般距離才聽得見。

“我沒有哭!”她抹着眼淚,不肯承認。

但她才說完,一滴熱燙的眼淚滴到他的臀部上,他的身體一震,而她的臉則紅透了,吶吶地說不出話來。

秦陸抿着脣笑了,“這屋頂是漏了吧!小潔去看看是不是下雨了!”

他這樣開玩笑,她臉上掛不住,就伸出手在他身上捶了一下,他立即哼了兩聲,那潔緊張地問:“弄疼你了嗎?”

秦陸忽然側過身子,儘量不碰到傷處,目光清亮地瞧着她,用一種很正經的語氣問她:“小潔,其實我一直想問,那天,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她看着他一臉的正經,臉蛋熱得可以去烙餅了,好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最後只垂着臉蛋,頸子都變成了粉紅色。

他伸出一手勾起她的臉,讓她正視着他的面孔:“小潔,那天你疼嗎?”

她的臉嫣紅着,別開臉去,好久才輕輕地嗯了一聲。

秦陸的手並沒有收回去,而是在她的臉上停留着,一會兒,又撫上她細緻的紅脣,目光柔和…

她被他這麼捉弄得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是彆着臉,不敢看他。

良久,他才收回手,乾笑一聲:“小潔,幫我把褲子拉起來吧!有些冷呢!”

她的臉轟地一下,剛褪下去的紅潮又起,但又怕他冷,只得忍着羞怯去將他的內內往上提——

她的身子靠得極近,身體上的香味飄浮在他的鼻端。

秦陸微微出了神,其實他是可以自己動手的,但是他就是有些貪看她臉紅的樣子。

好不容易將他的褲子提好,她才喘了口氣就驚呼一聲,因爲被他一把扯了下去,緊接着,一牀棉被蓋在了頭頂,將他們籠在了一片黑暗之中。

伸手不見五指,觸手可及是他溫熱的身體,鼻端也只有他的味道。

她甚至不敢動,因爲他的身體是緊繃着的,有過多次的身體接觸讓她明白,此時的秦陸是危險的,危險到一觸即燃!

“我透不過氣了。”她小聲地說着,感覺自己的小嘴說話時,是貼着一片溫熱的肌膚的,就是不知道是哪裡!

秦陸的笑聲從她的脣下…震動開來。

她呆住了,那她的嘴靠着的是他的嘴?

還沒有回過神來,小嘴就被強行攻入了,他的舌挾帶着一抹深沉的欲*望探進去,輕輕地勾住她一番挑弄着。

他似乎並不太急迫,只是纏着她的,在她的小嘴裡將她的味道給嚐了個遍。

末了,才輕舔了她的紅脣,有些戀戀不捨地離開。

一吻過後,她覺得自己臉蛋更燙了,他的也是!

心跳,像是打鼓一樣,咚咚的雜亂無章,分不清誰是誰的。

她不敢動,只能將小臉埋在他的胸前。

秦陸低笑着:“現在就不怕悶壞了?”

她悶悶地說:“還好啦!”

他笑笑,然後勾起她的臉蛋,慢慢悠悠地說:“如果還好!那我們再來一次吧!”

說着,不由分說地吻住她的脣,那潔的小手無意識地四處划着,最後,還是放在了他的頸子上,他騰出一手,讓她抱得緊了些。

這個吻,不像剛纔那麼輕柔,而是猛烈的,一個成年男子的全部欲*念都在這一吻裡了,當然,他的手也撫遍了她身體的每一處…徹徹底底的。

當他放開她時,她全身都虛脫了,頭暈乎乎的。

她軟軟地靠在他的肩上,有些猶豫着問,“剛纔,我覺得好像被拋得好高,是不是…”

他低沉地笑了兩聲,湊在她的耳旁喃語了兩句,她的耳根都紅了,還好在黑暗中看不見。

天,他竟然說,竟然說…

她抿着脣,有些羞恥。

秦陸抱着她的身子,輕輕地說:“那說明,你是喜愛我這麼對你的,小潔,這並不可恥,我們是夫妻,這種事情很平常的!”

“很平常嗎?”她心裡有些隱隱不安,“夫妻會每天都要這麼做嗎?”

對於這個問題,秦陸還是好好地考慮了一下,最後,他終於淡淡地說:“當然了,這是每對夫妻每天必做的!”

“那爲什麼…我們…”她知道他沒有做到最後,因爲她沒有疼痛,他也沒有脫衣服,記得上次,他們都是赤着身子的。

秦陸有些困難地解釋着:“那是因爲,我們還沒有找到一個正常的方式相處,等我們找到了,也會和別人一樣的!”

天,他完全被欲*望控制住了,現在他就想將她壓在身下,爲所欲爲了。

身體那麼疼痛,已經到了無法忍受的地步。

但是他還是得忍,小潔還那麼小,承受不了他那般熾熱的欲*望。

秦陸從沒有想過有一天會當聖人,但是他也沒有想到對她的慾念會如此的深重,在不知不覺裡,她像是已經融入了他的骨髓。

他想將她變成真正的妻子,好好地疼愛她。

他還記得,她初次來秦家的那一天,他擔心她會無法適應秦家的生活,可現在他發現,他已經可恥地在保護着她。

已經將她歸爲所有物,他受不了她有一點的委屈,一點的傷心。

就是那雙眸子裡有一點霧氣,他也覺得是自己做得不夠好,讓他的小妻子受委屈了。

什麼時候,是什麼時候呢?

他想不出來,索性便不想了。

秦陸不是一個鑽牛角尖的人,既然有了這種感覺,他便放任,不曾想過拒絕。

至於過去的,他也真的覺得就該過去了,不是不留戀,而是沒有必要不是嗎?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人生要走,安安有她的人生,而他也找到了自己的人生,他的人生就是他懷裡的小妻子。

他的小潔,他的牽掛了!

他們卷在被子裡,輕輕地說話,祠堂裡是沒有現代文明的電燈的,而是點着傳統的火燭。

紅色的火燭隨着時間的推移燃燒着,一點一點地變短,淚珠兒滾成一團抱住,到天亮的時候,只有少許燈芯沒有燃燼了。

前半夜,因爲睡得不舒服,兩人都沒有睡得着,到了後半夜便沉沉睡去了,到了天亮也還沒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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