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過媽,我是絕對不會放過她的,現在顧子淵那邊她已經失去了庇護,我想,我們可以趁這個機會,好好的收拾一下她!”許方璐的眼神透露出了一股殺氣,咬牙切齒恨不得將許方佳吃的連骨頭渣都不吐。
看着許方璐一副痛下決心,又有着要親自動手的念頭,周盈玉笑了笑,這個女兒還真的是秉承了自己應該有的,或者說這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看來自己這個前浪就要很快的被她拍打在沙灘上了。
周盈玉趕緊給許方璐倒茶,準備讚賞她一番的時候,想到了一個問題,顧子淵這個靠山倒是倒下來了,好像許方佳這個賤女人似乎又靠上了另一座大山。
“女兒啊,你可千萬不能親自出面啊,別忘了,這許方佳還靠上了司雲昊,也不知道,這個女人使用了什麼詭計,竟然能夠讓這些優秀的男人都那麼護着她。”
許方璐聽到這件事情,猛然一陣愣神,她可真是氣昏了頭,居然一股腦的只想着要毀掉許方佳,而原本以爲顧子淵的離去,無疑是給自己和母親一個更好的下手機會,爲什麼偏偏這個時候,還有司雲昊這個男人,拿在手中的茶杯被許方璐狠狠的摔在了地上,一瞬間被砸的四分五裂。
她抓着周盈玉的手臂,下意識的抓出了幾個爪子,心生怨恨:“媽,你不知道我有多恨許方佳!我絕對不能夠容忍她在我的眼裡肆意妄爲的!”
“那璐璐你準備怎麼做?”周盈玉不顧手臂上的疼痛,立刻附上去詢問。
“既然我們不能親自下手,何不找一個願意替我們出氣的人呢?”許方璐眼裡透露出一股精光看着周盈玉就好像看到了救星。
周盈玉有時候都有些害怕自己這個女兒,雖說聰明,可是有時候不擇手段的程度爲了她自己都能夠犧牲自己的一些行爲,現在用這種眼神看自己,主意八九不離十是會和自己有關係,又多半是想要自己做什麼了吧。
看到周盈玉的眼神有些閃躲,許方璐一臉不悅的質問:“媽,你這是在想什麼呢?”
“哦,沒有,我只是在想能找什麼人來幫我們解決這件事情。”
“其實,這個說起來也沒那麼難的。”許方璐的話裡帶着一些模棱兩可的味道,顯得深不可測。
“快說!”看到自己的女兒口吻裡滿滿的把握,周盈玉就把剛剛想到的都拋擲一邊去了,根本就不管到底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滿腦子都是如何害許方佳才能夠到達目的,滿心眼都是如何將許方佳處之而後快!
許方璐站起身子,將周盈玉扶着坐下來,自己蹲在她的跟前,笑裡藏刀的表情端着茶送到了她的跟前,慢慢的問:“媽,當年你這麼美麗,想必跪倒在你面前的男子都能夠排到了美國去了吧。”
此刻的許方璐突然變得讓周盈玉都覺得有些陌生,只是,她那眉宇間不自覺就掛着的風情,依稀還是能看到周盈玉自己以前的影子。
周盈玉難得的臉上一紅,輕咳了一聲,才半推半拒的點了點頭,等於是承認了自己當年的魅力,像她這樣愛慕虛榮的女人,在說起自己的資本的時候,多多少少都會帶了一些自得:“你媽我要不是有那樣的資本,你以爲咱們母女現在能光明正大的待在許家?”
她一說完這段話,就看到許方璐的眼睛裡閃過一抹驚喜的神色,那是一種近乎於喪心病狂的喜悅。
“那正好啊,媽,想必你認識的人也不在少數了,這樣好了,你去找盛叔叔吧,我看這麼多年了,就他對你還真有幾分真心,而且他手上的權力本事也不小,如果我麼能抓牢這個靠山,讓他出手幫忙,還愁弄不到許方佳姐弟麼?”
“這……”周盈玉微微愣了一下,女兒說的盛叔叔其實就是她的老情人,這個是她們母女都知道的事情,也都彼此心照不宣,可現在聽她就這麼直白的說出來,還是讓周盈玉覺得臉上有點掛不住,於是做出一臉爲難的樣子。
“媽,怎麼,你不願意嗎?難道你不想讓這個女人去死嗎?還是你想讓她將我們母子倆踩在腳下,別忘了,她和我們可是有着不共戴天之仇,對她仁慈可是害了我們自己!”許方璐的口吻變得咄咄逼人,讓周盈玉下定決心,絕對不會輕易的放過許方佳。
青虎幫在這裡也算是一個幫派頭目了,大哥盛天益是一個好色的男子,一天到晚流連在風花雪月的場所裡,沒什麼大事是不會輕易從女人的胸脯裡擡起頭來。
此刻,已經是夜幕降臨,在桂林大道上的一所爲本市最大的夜總會裡,已經是熱鬧非凡,一個身無寸縷的女子就躺在男子健碩的身子底下,用着嬌喘的語氣上氣不接下氣的求饒着:“盛哥,你好厲害,我不行了!”
盛天益喜開眉笑,大手不停的撩撥着女子身子,一手抓着女子的胸,低低的問:“你確定真的不行了嗎?”
女子一臉含羞的模樣點了點頭,只見盛天益一掌箍在女子的臉上,惱怒的吼了一句“滾!”女子連衣服都沒有來得及穿上,就跪在地上求饒:“盛哥,我錯了,真的錯了!”
一邊求饒一邊跪着爬過去,舔着盛天益的腳趾頭,只見盛天益一臉不耐煩的模樣,一腳踹開了那個女子說了句:“扔出去,拍賣!”
盛天益的話剛落音,女子哭的梨花帶淚,因爲她自己很清楚,一旦是被丟出去拍賣,就等於自己掉進了狼窩,若是有幸被有錢的主子買了去,那也算是幸運,若是沒人看上,那就等於丟到黑幫裡,供着這些手下玩耍了。
沒有搭理這個女子,盛天益默默的抽着煙,回味着某一個女子的味道,沒人能夠比得上那個女人,雖說是年過半百,卻風味猶存,徐娘半老,卻比起那些女人真的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盛哥,您的電話!”盛天益的一個手下打斷了他的思慮,將電話給他遞過去!盛天益看了一眼這個陌生的電話,本想說掛掉,誰知電話裡傳出了周盈玉的聲音:“天益,是我,小玉!”
盛天益將手中的煙給滅掉,接過電話,聽了起來。
“我應該叫你小玉還是許夫人呢?”
“天益,你這麼說不是見外了嗎?”周盈玉電話裡的口氣變得有些弱起來。
“哈哈,許夫人,今日打電話,想必不是想和我敘舊吧?”盛天益毫不客氣的拆穿了周盈玉的僞裝。
“當然,盛哥若不是介意的話,我就在外面,不知能否見一面?”話剛落音,盛天益就讓人打開了門,看到的是穿着性感的周盈玉,一身緊身裙,直接開叉到了大腿根上,胸前的兩隻大白兔搖搖欲墜!
盛天益一身就只有一條圍巾圍着身上唯一的那個位置,周盈玉一臉嬌羞的模樣與方纔的女子渾然不一致,剛纔的女子是因羞而嬌羞,而周盈玉的嬌羞是試圖掩蓋本身要透露出來的那種本質。
出身小姐的周盈玉與其他的女子不一樣,她知道男人想要的是什麼,所以一直緊緊的抓着許家的那個男子,將他死死的抓在了手裡。
“盛哥,好久不見啊!”周盈玉很隨意的坐在了盛天益的雙腿上,雙手環着他的脖子,胸前的那兩隻大白兔不停地蹭着盛天益的胸口,讓盛天益幾乎欲罷不能。
盛天益倒是不客氣的一手伸了進去,揉着她的胸,低低的問:“莫非是許總不能滿足你這個嗎?”
周盈玉一隻手從盛天益的脖子上抓住了盛天益的那隻手,將他的手從自己的胸上拿了出來,站了起來,直接坐在了盛天益的腰間。
紅脣吻了上去,一路吻到了他的喉結上,一手將自己的頭髮放了下來,用性感讓人酥麻的聲音回答:“盛哥,您還不清楚你的實力嗎?”
這個時候,盛天益已經按耐不住了,大手一撈,立即反客爲主,將周盈玉給壓在身下,滿眼透露出的是一種得意。
然後大手一揮,屋子裡的下屬都退了出去,只留下的是裡面的二人親暱的纏在了一起。周盈玉雖爲四十多歲的女人,可是保養的身子和二十幾歲的女人無二致,將盛天益迷的神魂顛倒。
“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是那麼風韻猶存,身子還是那麼的好,真是我見猶憐啊,難怪許青山那把老骨頭都被你迷得七葷八素的,連自己的親女兒都可以不要。”一邊評價,一邊用大手捏着周盈玉身上的脆弱之處。
“盛哥,你若還是這樣,我可是控制不住自己了!”周盈玉滿眼盡是嬌媚,盛天益猴急的撲了上去。
“哎哎,盛哥,別急嘛,你也不怕這是個陰謀嗎?”
盛天益滿臉不在乎的樣子很隨意的說了一句:“你想幹嘛,我還能拒絕你嗎?”說完就要親了下去,周盈玉一手捂住了他的嘴巴來了句:“盛哥要也可以,不知能夠幫我一個忙?”
“到底是什麼?”被拒絕的盛天益有些不悅了。
“盛哥別急,一會說完,今晚我就是你的了,還怕時間不夠嗎?”
“哦?就今晚嗎?”盛天益得寸進尺的問。
“那盛哥你想要多久呢?”周盈玉一邊問,一邊用腳勾住了盛天益的腰,盛天益發現他就是喜歡這種明騷暗更騷的女人,特別是周盈玉的那種女人,從骨子裡散發出的媚氣。
盛天益一手拉住了周盈玉的底褲,用力一扯,就扯爛了,壞笑的拉着周盈玉靠近了自己,用力一按,周盈玉就低蹙着眉,嘴裡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配合着男人的渴望。
“是這樣的嗎?”
“恩……盛哥,我還沒說完呢?”周盈玉雖然被他攪得意亂神迷,可還沒忘記自己來的目的。
“還說什麼?”盛天益打斷了周盈玉的話,自顧着自己的活動,不住的將吻烙在她臉上頸間,滾燙的氣息也盡數都噴在了她的耳側,讓她一陣酥麻。
將嘴裡的煙吐到了她的臉上,周盈玉面無失色的深深吸了一口,笑着回答:“盛哥,我就是喜歡你這樣的,太有男人味了!”
盛天益沒有理會周盈玉的馬屁,問“說吧,今日來的目的是什麼?”
“盛哥,只要你幫我解決一個人,我自然少不了你的好處!”
“說吧,什麼好處,錢嗎?這許總給了你多少錢啊?”盛天益繼續抽着自己手裡的這根菸,一臉嘲笑的問。
“那你……想要什麼?”周盈玉嘴角勾出一個優美的弧度,眼角輕輕上揚,那種成熟女人的風情無端端的就引得盛天益一下子氣血就直衝上頭。
“你這個折磨人的東西!我想要什麼,你還不清楚?”
盛天益聽到那句話直接丟掉自己手中的煙,一手摸上了周盈玉那張臉,粗聲粗氣,滿眼的血絲回答了一句,然後攔腰一抱,就把周盈玉抱了起來,直接扔到了大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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