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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 用幸福作爲賭注

第二百零四章 用幸福作爲賭注

“沒錯,我非常欣賞她,所以想成爲她的學生,她是我見過最出色、最低調的鋼琴老師。”唐詩詩的眼中燃起火花,一副勢在必得的模樣。

黎妍兒冷笑着,覺得唐詩詩簡直就是不自量力,還妄想和她爭奪第一。

不知情的陸毅軒和唐詩詩當然不知道黎妍兒的背後還有竟然有程詞作爲靠山,無論他們再怎麼努力,冠軍的寶座黎妍兒這次是坐定了。

雖然黎妍兒不喜歡那個叫葉染的女人,也並不想讓葉染成爲她的導師,但是現在冠軍的寶座只能是她的,任何人都搶不走!

她陰陽怪氣的嘲諷道:“某些人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究竟有幾斤幾兩,還想成爲冠軍,簡直就是做夢吧!”

“我成不成爲冠軍關你屁事,你還是先管好你自己吧,瞧你剛纔在程總面前擺騷弄姿的那副醜態,看着就讓人覺得噁心!”唐詩詩性子直,說話向來都是直來直去,也不怕得罪人。

這種人沒什麼壞心眼,但就是比較容易吃虧。

黎妍兒惱羞成怒地衝到唐詩詩面前,指着她的鼻子怒罵道:“你說什麼呢小賤人,有本事再跟我說一遍?”

“你罵誰小賤人呢?”唐詩詩動起手來。

黎妍兒冷笑道:“就罵你呢,怎麼着,還敢動手打我,你有本事打我一個試試,看看程總會不會把你踢出盛輝娛樂!”

語畢,唐詩詩愣在原地:“你什麼意思?你和程總是什麼關係?你有什麼權利讓他把我踢出盛輝娛樂?”

“我和程總的關係可大了,我們兩家可是朋友呢,我媽媽還經常帶我去程總家,所以你猜猜我們倆是什麼關係?”

看着黎妍兒的模樣如此囂張,唐詩詩恨不得將她從二十三樓給扔出去。但是如果真的這樣做了,她下半生可能都要在監獄裡度過,最終她的理智戰勝了憤怒。

陸毅軒望着兩人,覺得情況有些不對,而且他剛纔好像也聽見了一件不得了的秘密。

黎妍兒竟然和程總有關係,那這麼說來今天的選拔,其中也摻和進不少的水分,難怪黎妍兒表現得很一般,那些導師也把她留了下來。

原來黎妍兒是靠關係進來的,這就讓陸毅軒不高興了。

他們拼死拼活的練習這麼久,最後竟然還沒一個臨時的空降兵來得容易,這根本就不公平!

開朗愛笑的陸毅軒突然變得嚴肅起來,走到她的面前:“黎妍兒,你要不要向我們大家解釋清楚這到底是這麼回事,難不成你真是靠關係進來的?”

黎妍兒心虛的低下頭,眼神四處亂瞟。她剛纔只是看不慣唐詩詩那副招人討厭的模樣,情急之下一時才說漏了嘴,哪知道會變成這樣。

如果讓母親知道她這麼管不住自己的嘴,肯定又會戳着她的腦袋指責她。

雖然事情已經暴露,但她可不會傻乎乎的學人破罐子破摔,就打死不承認好了。

“怎麼可能呢,我剛纔開玩笑的,我雖然出生於書香世家,但和程總這樣的富豪比起來真的是差遠了,我怎麼可能會跟他有關係呢。誰不想榜大款?尤其是像程總這樣又帥又有錢的霸道總裁呢?”黎妍兒尷尬的笑了笑。

“神經病,下次沒事別開這種無聊的玩笑!”唐詩詩狠狠咒罵道,便離開了走廊,留下陸毅軒和黎妍兒大眼瞪小眼的互相望着對方。

見唐詩詩走後,黎妍兒又恢復了往日那副目中無人的模樣:“看什麼看,你再敢看我,我就把你的眼睛挖出來!”

陸毅軒也不生氣,笑着說:“看你長得好看不行嗎?女孩子總生氣會變得不漂亮的,而且你剛纔開那種無聊的玩笑,我都沒生氣,你生什麼氣呀?”

“哼,我樂意,你管得着嗎?”黎妍兒白眼道,不顧陸毅軒的臉色甩手離去。

“切……耍什麼大小姐脾氣,還真以爲人人都要去巴結你,簡直是太過分了!”陸毅軒無奈的撇了撇嘴,也離開走廊。

休息室內,葉染坐在沙發上拿着一面鏡子正在給自己的嘴脣上藥。

因爲傷口很深,現在輕輕一碰都覺得疼,沒個十天半個月恐怕好不起來。而且她現在擔心的是,回去該這麼向趙凌秋解釋這個傷口,總不能說是自己吃東西的時候不小心咬到的,這根本就不像是她所爲。

她滿臉怨氣望向身旁的罪魁禍首,程詞竟然還有臉坐在她的旁邊看報紙。

再也忍受不了程詞總是故意的岔開話題,葉染將手裡的藥膏朝他臉上扔了過去。

“啪——”

藥膏落在程詞的臉上,然後又掉進了懷裡,望着他越來越僵硬的臉色,葉染不禁有些後悔自己剛纔的舉動。

就在她原本以爲程詞會大發雷霆的時候,程詞突然撿起懷裡的藥膏,然後從葉染手中掏出兩根棉籤,擠了些藥膏在棉籤上。

沾着白色藥膏的棉籤湊了過來,葉染下意識的閃躲,卻被程詞一把扣住後腦勺,將藥膏粗魯的抹在了她被咬破皮的嘴脣上。

“嘶……疼,你可不可以輕點?”她眯了眯眼,有些得寸進尺。

程詞面色陰沉的望着她,雖然嘴上沒答應,但手上的動作倒是輕柔了不少。

她難以置信的望着面前的男人,徹底驚呆,面前的這個爲她擦藥的傢伙真的是她認識的程詞嗎,不對不對,這肯定是她在做夢!

“你……真的是程詞嗎?”葉染伸出手在程詞幹淨、沒有任何瑕疵的臉上狠狠擰了一把。

程詞向來都不喜歡和女人有過多的肢體接觸,更不喜歡別人碰他的臉。

但面前的這個人是他孩子的媽,是他苦苦等了快兩年的老婆,他巴不得葉染多抱抱他,甚至是親親他,又哪會不喜歡。

“怎麼,是不是愛上你面前這個完美無瑕、溫柔紳士的我了?”他打趣着面前的女人。

兩人捱得很近,而且又以這樣曖昧的姿勢靠在一起,葉染的臉頰不知不覺開始發燙起來。

她滿臉嫌棄的鬆開手,將羞紅的臉頰扭到另一旁:“誰又愛上你了……你這個自戀狂、自大狂,你可別胡說八道。”

程詞挑眉:“我胡說八道?好吧就當是我在胡說八道吧,那今天我就把話先放出來,葉染,我一定會讓你再愛上我的!”

“你做夢,我這輩子就算是死也不會愛上你!你最好早點死了這條心吧,我不僅這輩子不會愛上你,下輩子、下下輩子都不會愛上你!”

葉染無意之間脫口而出的話,卻讓程詞突然想到她多年前的賭咒。

程詞這輩子永遠都不會忘記他曾經是怎麼折磨葉染的,因爲他根本不敢忘。葉染用她這輩子的幸福做爲賭注,詛咒他這輩子永遠也得不到真愛。

看來這就是他的報應,現在報應終於要應驗了。葉染失去記憶,忘記曾經和他之間的恩恩怨怨、是是非非,也讓他失去這輩子的摯愛。

“你最祈求我的未婚夫不會從我嘴上的傷發現出什麼端倪,要不然你知道後果的。”葉染用手碰了碰嘴脣。

程詞似笑非笑的說:“放心,只要你不說實話,他不會發現這是我咬的,除非你想讓他知道這是我的傑作。”

“無恥!”

葉染皺了皺眉:“程總,其實我今天不僅是來完成工作的,我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希望你能答應。”

“什麼重要的事?”見她突然嚴肅起來,程詞心中隱隱約約有些不安。

他總覺得下一秒,葉染就會永遠離他而去。好不容易纔找到她,他絕對不允許葉染再次從他身邊逃走,絕對不行!

“我要辭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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