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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罪有應得

第十九章 罪有應得

兩夜過去,秦思思的神經也快崩潰了,她想不通除了葉染,還有誰會置她於死地。

這兩日她沒有遭受任何虐待,反而被帶到了另外一個房間看管着,而她不知道的是,地獄——馬上到來。

“咔咔咔……”秦思思聽到了開門的聲音,她立馬縮到了角落,大聲叫着,“你趕緊放了我,要不然程詞少爺知道了,一定會……”

逆着光,程詞的身影如惡魔一般走近秦思思,她一臉愕然,這個身形……

燈光一亮,把陰暗的房間照晃眼,果然是程詞。

“程詞……你來救我了!嗚嗚……程詞我好害怕,你終於來了!”秦思思立馬開始梨花帶雨的哭着,一副惹人憐惜的模樣。

“思思……過來!”程詞溫柔的叫着她,她不在撒嬌渴望着什麼公主抱的戲碼,立馬乖巧的爬了起來,走到她跟前。

程詞一出醫院,就往程家趕,是時候處理一下這個女人的事情了。

他挑起秦思思的下巴,眯着眼睛,沒頭腦的說了一句,“中康醫院,王文。”

這句話猶如晴天霹靂,使秦思思大驚失色,立馬退着身子往牆壁上躲,直至牆角才手足無措的開始求饒,“程詞,你聽我解釋……我……”

“解釋什麼?解釋你和某個野男模的故事,還是你做人流的真相?”程詞眯着眼眼睛,一番話讓秦思思血色全無。

怎麼會這樣,她沒有膽量欺騙程詞,生下不屬於程詞的孩子,本以爲流了產,拿着孕檢報告找上程詞,再嫁禍葉染害自己流產,自己就可以穩坐程家少奶奶的位置。

沒想到……

“程詞……都是我的錯……我不該欺騙你,我只是太愛你了,太想和你在一起啊!”秦思思跪着,不停地向程詞求饒。

“你原諒我吧!我錯了……程詞……”她爬向程詞,生怕自己被程詞給解決掉。

程詞一腳踢開了她,“愛?你真以爲靠你這點手段,你就能進程家的門?你只不過是個生孩子的工具而已。”

他嫌惡的看着地上頭髮凌亂的女子,冷漠地說道,“留着你只不過是爲了侮辱葉染,這是你唯一的價值,你拿着孕檢報告找到我母親的時候,我就知道了所有的一切。”

秦思思內心深處涌起一陣寒意,沒想到他居然用這麼惡毒的手段打擊葉染,假裝和自己親密,讓自己羞辱葉染。

霎時她的內心被恐懼佔據,這樣一個惡魔,又會怎樣對待自己……

提到葉染,程詞的內心深處的憤怒被觸發了。

“你僱人毆打葉宇致死,我昨天也替你解決了那個男模,想看他的遺體嗎?”他掛着邪魅的笑,昨晚他想起秦思思被扔出豪門時說的那番話,心中已有了殺意。

居然是她殺害了葉宇,程詞可不願替她背鍋,敢嫁禍自己,他也不會讓秦思思好過。

“什麼!”秦思思和那位模特可是情深似海,兩人的關係也是不言而喻,不過秦思思一邊攀着豪門,一邊還和男模同進同出,程詞派人收穫的消息是,男模想讓秦思思進豪門後好好養着他。

程詞的一番話讓秦思思徹底崩潰了,一副瘋癲的樣子,“哈哈哈程詞……我要殺了你!”

語罷衝上去就要掐住程詞的脖子。

不過程詞只是一閃身子,放手勒住她的脖子,勸道,“不要急着崩潰,你還有愛賭博的父母呢!”

秦思思被掐住了脖子,難以呼吸,本來準備放棄掙扎的她,聽到這番話後,睜大了眼睛,渙散的瞳孔有一絲恐懼,拼命的捶打着程詞。

“嘭!”程詞一揮手,把她砸到了牆角。

秦思思張着嘴巴,沒有呼吸,眼睛大大的鼓着,良久以後,她纔開始有了呼吸的意思,“咳咳咳……”劇烈的咳嗽聲迴盪在空曠的房間內。

程詞早就離開了房間,等待她的將是無邊的折磨。

同樣接受非人折磨的,還有程詞派去跟蹤趙凌秋的人,他們瞎的瞎,啞的啞,再也無法爲程詞不見天日的交易賣命。

“科夫,葉染那邊怎麼樣?”趙凌秋離開了血腥的地方,抽着煙問着身後的彪形大漢。

“她已經脫離了危險期,派去的專家也說狀況很樂觀。”趙凌秋示意他下去,自己獨自一人駕車去了葉染所在的醫院。

一番僞裝後,趙凌秋再次進入了病房。

而葉染緊緊的握住了他的手,呢喃着,“媽媽……媽媽……”,趙凌秋安撫着她,抑制住想要帶她走的想法,畢竟已經答應過她了。

替她全部檢查了一遍後,纔不舍的鬆開手,放心的離開。

這個孤單瘦弱的女子,爲何就如此牽動自己的心……

或許是看到了小時候的自己吧……

“Klose!趕緊過來!這可不是你能呆的地方!”傭人不客氣的衝過來推搡着他,把他從門前扯開。

“不要碰我!”少年稚嫩的臉龐上,流露出兇惡的表情,像極了一隻小雄獅。

“呵呵呵……你居然敢和我頂嘴!”傭人揚手就要扇他的耳光。

“退下!”身後傳來憋笑的聲音,傭人急忙縮回手,老實的低着頭,是阿爾巴諾大少爺,這下!有他好受的!

“教訓他這個野種,你的力度可不夠!”少年只有15歲,只比(Klose)克羅斯大三歲,但是說出的話卻惡毒無比。

“Klose,今天可是練馬術的時間了,你忘了?”阿爾巴諾像拎小狗一樣的拎起這個還未發育的同父異母黃皮膚弟弟,扔出去很遠。

“給我爬着過去,不然那個賤女人休想吃到治療的藥!”阿爾巴諾抽出鞭子,鞭打着他。

作爲貴族的父親,怎麼可以看上這種劣等種族,而且居然還冷落自己的母親。

自從克羅斯的母親進入這個家族後,就備受打擊,原本她就只是個下賤的鋼琴師,靠着父親喜愛音樂纔得到今天的地位,家族裡的人都是貴族,沒有人瞧得起她。

沒有了尊重,她不在彈琴,就連父親也開始冷淡她,最終忘卻了她。

而作爲這個家最大的一個繼承人,他首先收拾的,不是其他有競爭力的弟弟,而是這個有着一半低等血統的野種。

進了馬場,克羅斯上了馬,被阿爾巴諾用劍擊打着,沒有穿防護服的他,鮮血淋漓,摔下了馬。

“哈哈哈哈……”昏迷前,耳邊迴響的是阿爾巴諾放肆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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