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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救不出,我就陪着他一起死

第77章 救不出,我就陪着他一起死

席墨集團……

簡章裡面夾着一張名片,是席墨集團某部門經理的,我不解擡頭看向李佳桐。

“今天我去面試無意中在街上碰到了我以前的同學,這東西是他給我的。平常我們也沒有什麼來往,他突然幫我,讓我好生疑惑,現在你又……”

李佳桐把玩着手中的名片輕搖兩下頭,“你跟我說實話,這張名片是不是厲瑾言給你的。”

“嗯,是他。不過他也不是專門給送名片。”

我把今天遇險的事情跟李佳桐講了一遍,火災我也沒有隱瞞她。

“是我連累了你,還差點害死了小豆花。”

“你別自責,也是我們命裡該有這一劫。”

李佳桐聽後十分後怕,聲小如蚊的嘀咕聲,“是我錯怪她了。”

“你說的是陶思語?”

李佳桐沒有一句怨我的話語,這讓我心裡不禁一陣感動。

“錯怪就錯怪了,鬧了一場憋了那麼多年的怨氣也算是一吐爲快了,還算是便宜了她。”

聽這話,李佳桐跟那個陶思語有舊怨,李佳桐不願意提以前的事情,我也沒有細問。

“你打算去席墨集團嗎?”

“去啊,爲什麼不去,我現在四處碰壁,沒工作養不活自己,更別提小豆花了。既然他願意幫我鋪路,我纔沒傻到就這樣白白錯過了這個機會。”

這些天面試接連不過,李佳桐的脾氣也有些毛了,她去看完小豆花,確定小豆花沒事,去新房間洗澡換衣服。

晚飯時我跟她說要一起去席墨,李佳桐也十分支持我的決定。她說,既然有人要害我,跟她在一起,也要有個照應。

可這樣一來,小豆花都沒有人照看了。

“沒事,福利院的夏令營已經回來了,我把小豆花先送回去,等工作穩定下來,我再把她接回來,給她找個條件好一點的幼兒園。”

“佳桐,小豆花她不會是你的孩子吧。”

厲瑾言那天在病房裡跟小豆花的對話在我的耳邊響起,小豆花的五官還沒有張開,這兩天在陪小豆花玩的時候,發現她的眉眼間跟李佳桐有幾分相像,這個疑問一直在我的心裡盤旋,我沒忍住問了出來。

“姐,我今年二十四,小豆花她四歲,加上十月懷胎,若他真實我的孩子,那我應該是十九歲生的她。”李佳桐白了我一眼,“十九歲那年我剛好出國讀書,爲了養活我自己,我每天忙的腳不沾地的,哪有那個美國時間去生孩子。”

“不是就不是,你那麼激動做什麼。”

小豆花今天被嚇到有些蔫蔫的,晚飯吃了一點就回了房間,我擔心李佳桐的聲音把她給招來,擡起放在桌下的腿踢了踢她。

“康源那事你準備交給厲瑾言解決?”

“嗯。”

“唐檸你有沒有發現你挺信任他的。”

聞言,我吃飯的動作微頓。

“我不看好你們,畢竟他是個有婦之夫,這件事情一旦曝光,你會被人唾棄的。”

“這件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個樣子,我無法給你解釋的清楚。”

結婚的是厲瑾恆並不是厲瑾言,而且我總覺得趙瑩跟厲瑾恆的婚姻有內幕,不然她也不會遠走國外,至今都沒有回來。

李佳桐張了張嘴,還想勸我。

“其實不是我跟他有瓜葛,是他跟個狗皮膏藥樣我,甩也甩不掉。”

聊到厲瑾言我瞬間沒了餓意,食不下咽,用筷子戳了戳碗中的米粒。

“我……我覺得厲瑾恆也不是那樣死纏爛打的人啊。”

表面會騙人的,再說他們又不是同一個人,我輕咬下脣,“或許我該找個人結婚了。”

“霍衍徵就挺好的,你可以跟他試一試。”

“霍衍徵是挺好,是我配不上他。”

火災的事情霍衍徵一直忙裡忙外,沒有房子住,他主動給我找了一套房子,最難還的人情,我看着跟我的小豆花,幾次萌生住過去的想法,最後一刻還是放棄了。

“只要兩個人互相喜歡,哪有配的上和配不上的之說。你可能不知道吧,厲家現任當家人厲奎生妻子曹瑞雪就是溫城有名的貧民窟裡出來的,雖然中間波折重重,最後還不是一樣嫁給了厲奎生。”

原來還有這麼一茬,怪不得厲老爺子對曹瑞雪的態度那麼差,如果不是有厲奎生護着,她在厲家的日子肯定不好過。

“我覺得兩個人在一起,最重要的是男方態度,如果他愛你愛到了骨子裡,是不會捨得讓你受委屈的。再說,現在很多年輕人都不跟父母住在一起,就算是他的父母接受不了你的出身,一年又見不了幾次面。你們過你們的小日子,他們愛咋地咋地。”

李佳桐說得好,但……

我低頭看了眼身前厲瑾言那個混蛋留下青紫印記,我握着筷子的手緊了緊。

“聽我的,考慮下霍衍徵。”

我敷衍的笑了笑,晚上又不出意外的失眠了。

霍衍徵又給我發了微信,李佳桐今天勸說我的話,在我耳邊不斷迴盪着。

二十六年了,我渴望有個家,卻又因爲的缺陷而不敢去奢望。

霍衍徵溫柔、體貼、細心,他滿足了我對未來伴侶的所有幻想,若是在遇到厲瑾言之前認識他,我或許會跟他試試,可現在我卻無論如何都無法邁出這一步。

【睡了嗎?】

我許久沒有回覆,霍衍徵又給我發了一條微信過來。

【沒有。】

【我在旅館門前,可以出來下嗎?】

【我已經找到新住處了,沒有在旅館。】

我跟李佳桐的東西基本上都在大火中燒燬,她下午回來時經過旅店順便把東西拿了回來。

公寓這邊東西齊全,就連我們三人的衣服也都塞了一衣櫥。

【新地址。】

【東葵路前陽公寓2號樓。】

半個小時後霍衍徵給我打電話,讓我到陽臺上。

我不知道他在搞什麼名堂,起身下牀拉開窗戶。

樓下,我藉着路燈燈光向下看去,霍衍徵的車子停在二號樓正中間,後備箱上防着一個沒開封的蛋糕。

我的手機響了下。

【生日快樂。】

生日快樂……

我猛然想起今天是我的生日,往年娟姨和宋軼都會在我生日的這天給我打電話,今年兩個人可能因爲一些事情忘記了,而我壓根就忘了。

當看到這四個字的時候,我的心怦然一跳,眼睛也有些酸澀。

【下來,許個願吧。】

他專門老遠跑了這一趟,不下去不妥,我快速的換了身衣裳,輕手輕腳的出門。

樓下,霍衍徵已經插好了蠟燭,在看到我的那一刻點燃。

【謝謝。】

霍衍徵對我笑了笑,招手讓我過去,我站在蛋糕前雙手合十許了個願。

從小到大,我媽從沒有過一次生日,逐漸長大,第一個生日還是宋軼給我過的,他用積攢了一個月的零花錢幫我定了一個小小的蛋糕。

現在回想起來,我生命中很多的第一次都是跟宋軼一起渡過的。

我彎身吹滅蠟燭,接過霍衍徵遞過來刀切了兩塊蛋糕,遞了一塊給他,我象徵性的吃了幾口。

霍衍徵突然伸手抹了把奶油塗在了我的臉上,沒想到他竟然還有如此孩子氣的一幕。

我微微愣怔下,開始反擊,他笑着抓住我的手腕,擡手擦掉我臉上剛剛被他塗上去的白色奶油。

他動作自然,神情溫柔,好似做過千百遍般。

“我帶你去個地方。”

“很晚了,我……”

“你不用擔心,就算是孤男寡女,我也不會對你做什麼。”

每次霍衍徵都會讓我說不出拒絕的話來,我略有些無奈的點了點頭。

霍衍徵快速收拾好蛋糕放進後備箱,紳士的幫我打開車門,對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車子駛出小區,我剛好看到一輛白色邁巴赫與我們背道而馳,我潛意識多看了兩眼,邁巴赫速度很快,夜晚燈光昏暗,我沒有看清車牌。

我突然察覺自己的反應太過不正常,就算是厲瑾言有輛款式與它相同的車子,我也不該這般留意,真特麼見鬼了。

我面色有些不自然,霍衍徵不由得多看了我兩眼。

“怎麼了?”

“沒什麼。”

我慌亂的搖了搖頭,垂眸避開他的目光,平復下因爲看到那輛車子而產生的莫名異樣的情緒。

霍衍徵帶我來的是遊樂園,站在遊樂園的門前,我訝異的回頭看着他。

“你……你把我當成小孩子了。”

的確小時候我的願望就是在生日的那天,我媽可以帶我去一次遊樂場。

只是我現在已經長大,再看到這些東西,總覺得是很遙遠的事情。

霍衍徵擡手揉了揉我的頭,“你在我眼中就是那個沒長大的孩子。”

那個沒長大的孩子……

聞言,我心中三番五次浮現的怪異感再次涌了出來,“你……你以前見過我。”

“夢裡見過算不算。”

“總感覺你有事情瞞着我。”

霍衍徵對我很好,這一點我無法否定,可……

我揮去腦中亂七八糟的想法,或許是我想多了。

“如果真的這麼覺得,你可以鑽進我的心裡看一看。”

他的話不是情話卻勝似情話,我的臉浮現兩抹緋紅。

“想不想進去?”

“遊樂場已經關門了。”

“那有什麼關係。”

霍衍徵帶着我了繞到了正門左側,對我指了指圍牆。

“你的意思不會是爬過去吧。”

我詫異的看着霍衍徵,今晚一向中規中矩的霍衍徵是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

霍衍徵對我點了點頭,“我先扶你上去。”

“這樣不好吧。”

兩個人的年齡加起來已經半百,再做這樣的事情是不是也太幼稚了些。

“沒事,被抓到,我一個人頂着。”

額,我撓了撓頭,在霍衍徵希冀的目光下爬了上去,這大概是活了二十六年最瘋狂的一次了吧。

遊樂場已經斷了電,我們就在裡面走着,我望着高高的摩天輪,小時候最大的願望就是搭乘摩天輪到頂端,看一下下面的風景。

“想上去?”

真怕他會偷偷帶着我上去體驗一把,我急忙搖了搖頭。

“這一次準備不充分,下一次我們白天過來。”

鑫盛近日接連推出幾個大項目,作爲鑫盛的總經理霍衍徵忙的很難抽開身,即便是這樣,他還是能想到我,說不敢動是假的。

我低着頭機械的邁動着腳步向前走着,霍衍徵好似不願意錯過這次好不容易營造出來的氣氛。

“唐檸,我會等你的。”

“霍總我……”

“厲瑾言他沒有未來,也給不起你的未來,就算是你這次依舊拒絕我,我還是會等,我可以等到你回頭看到我的那一天。”

霍衍徵眼中深情流轉,我鬧鐘浮現厲瑾言留在我身上的印記,這事難以啓齒,我用力抓緊衣襬使勁的絞着。

“接受我就這樣這樣讓你爲難嗎?”

霍衍徵伸手抓住我已經被絞紅的手,語氣有些挫敗。

我咬着脣抽出手,默默的把衣領向下拉了下,露出鎖骨上清晰歡愛痕跡,我聲小如蚊,支支吾吾說道:“我不是一個好女人人,不值得你這樣。”

“是他逼你的對嗎?”

“不……”

“唐檸你看着我的眼睛跟我說實話。”

霍衍徵雙手握住我的肩膀,命令我擡頭。

我指甲掐進手心緩緩擡手,看向他琥珀色的眼睛。

那雙眸子自帶憂鬱,柔波流轉中閃着一絲傷痛,他是真心喜歡我,纔會有這般神情。

我雙脣囁嚅着,不是的三個字卻卡在我的喉嚨裡無法說出。

“我就知道,是他強逼你的。”

霍衍徵猛地把我擁進懷中,如鐵的雙臂箍的我的骨頭都跟着疼了起來。

“你……你別這樣。”

我不舒服的動了動身子,霍衍徵好似怕一鬆開雙手,我就會消失般,雙臂又緊了緊。

“從今天開始我不會讓他們任何人再傷害你,對不起,是我回來晚了。”

被他勒的喘不上氣,體力懸殊,我掙脫不開,只能僵硬着身子,任由他抱着。

良久,霍衍徵才放開我,“抱歉,是我剛纔太激動了。”

他知道我跟厲瑾言有糾纏卻還是選擇相信我,他這般讓我再也無法對他硬下心腸。

“你給我一些考慮的時間。”

“好。”

霍衍徵聞言微微一怔,激動的像個毛頭小夥子般將我抱了起來,原地轉了幾個圈。

“你……你放我下來。”

被轉的頭暈,我驚呼聲,捶了錘他的肩膀。

我的聲音驚動了遊樂場的看守人員,一束強烈的燈光對着我們打了過來,刺得我睜不開眼睛,我急忙擡手遮擋。

還是霍衍徵反應得快,抱着我急忙躲在了摩天輪的售票屋後面,這種做賊樣的感覺尷尬又刺激,我們相視一眼,不約而同的無聲相視一笑。

等腳步聲遠去,我暗鬆一口氣才察覺手被他緊緊握住,我向後抽了下,霍衍徵卻低頭把我手全部裹進他的大掌中。

“我的願望就是握着這雙手到白頭,你現在已經決定考慮下,就獻給我一個短暫的體驗機會。”

他的話語動人,又把自己的姿態放到最低,我無法拒絕,任由他牽着來到剛纔的圍欄前面。

我一路沉默着坐進車中,霍衍徵驅車載着我駛向公路。

車身還完全來到路上,一輛油罐車向我們這邊疾馳,直接向雅閣撞了過來。

車的兩旁是路滑帶,受道路的限制,唯一躲避的辦法只能向後快速倒開。

只是油罐車跟失控般衝了過來,霍衍徵這邊還沒掛上倒擋,嘭的一聲兩車相撞,在油罐車巨大的衝力下,雅閣直接向後飛了出去,隨後哐哐兩聲車子猛烈搖晃着落回地上。

危難來臨,霍衍徵第一反應就是轉身抱住我,我被他護在懷中,身子落地時被只有肩膀和腿撞到車框,其他的地方都倖免於難。

霍衍徵則不同,接連的悶哼聲不斷在我耳邊響起,臉上有溫熱的液體滑落,我聞到了一股血腥味。

我來不及詢問他情況,那輛油罐車在原地停留了幾秒種後,再次向還沒停穩的雅閣撞了過來,雅閣被它推撞到遊樂城出入口的牆上,眼看着車頭一點點被擠扁,霍衍徵想推開門把我推出去,但車門已經變形,他試了幾次都沒有推開,他面色痛苦的咬牙放倒副駕駛座,用力將我推到了後座椅上。

“開門出去!”

“不,一起走!”

“快點!”

霍衍徵染上鮮血的面部猙獰,我一咬牙打開後座位的門,邁着被嚇得虛軟的雙腿踉蹌着下了車。

就在我逃開的瞬間,加足油門的油罐車直接把雅閣撞進了牆中,遊樂城的牆倒塌砸在兩輛車上,油罐車動彈不得,車突然燃氣火。

看着迅速蔓延的火光,我嚇的不禁瞪大眼睛,連滾帶爬的跑向那輛已經磚頭混泥土掩蓋的雅閣。

“霍衍徵……”

火灼的人皮膚生疼,熱浪襲人,我用胳膊擋着臉,不要命般向生死未卜的霍衍徵靠近。

“你不能過去,太危險了。”

巨大的撞擊聲與火光招來了遊樂場的看守人員,有人發現我試圖進入事發現場,急忙過來拉住我的胳膊。

“你放開我,我要進去救人!”

如果沒有我,霍衍徵他是可以逃出來的,他是用自己的命換了我的聲,隨着我的怒吼聲,我早已經淚流滿面。

“油罐車着火易爆,我們已經打電話給消防人員說明這邊的情況,他們已經阻止救援人員火速趕過來了。車子撞成那樣,沒有專業工具和專業人員,就算是你進去搭上一條命,你也救不出裡面的人。”

“救不出我就陪着他一起死。”

反正活着也了無牽掛,這就是我當時的想法。

只是看守人員並不會容許我胡來,他們把情緒異常激動的我拖離了事發地點,爲了防止油罐車爆炸,周圍的人紛紛撤離。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被人壓着坐在街頭的一處路滑帶的邊緣,眼淚始終沒有幹。

我抓住那人的手,“求求你讓我過去,我還有好多話要對他說。”

“姑娘你就冷靜一點吧,說不定他吉人天相會沒事的。”

“對,他一定會沒事。”

霍衍徵你一定要活下來,只要你能活着,我就答應跟你試着交往,就算是以死相逼,我也讓厲瑾言成全我們。

消防車很快趕來,火在幾個強力水龍的合力下被一點點撲滅,濃煙滾滾,散發出一陣陣難聞的氣息。

消防人員剛到現場就已經有人過去對兩車司機進行救援,等火撲滅時油罐車司機被拖出駕駛室。

他身上被碎裂的擋風玻璃割破,血和塵土混雜,整個人狼狽不堪。

當消防員把他放在地上時,藉着消防車上的燈光我認出他是康源,消防員試探了他脖子處脈搏和鼻息後,扒開他的眼皮,確認已經無生命體徵後,搖了搖頭。

康遠死了……

那車子遭到比油罐車十倍破壞的霍衍徵呢?

我心裡慌亂的不成樣子,肩膀上的壓力已經消失,我失魂落魄的起身,朝着那輛已經被擠壓砸的變形雅閣緩步靠近。

餘光無意中看到了一輛白色的邁巴赫,我停下腳步,看向車牌,這……這是厲瑾言的車子。

我腦中閃過一個多小時前那輛駛進小區的邁巴赫,如果那輛車是厲瑾言的,那他應該是跟着我跟霍衍徵來的遊樂場。

他一直在外面沒有進去,油罐車那麼大,他應該能發現康源纔對,而他卻沒有給我打電話提醒,難道他就那麼想讓我死在康源的手中嗎?!

心口疼的難以忍受,我微仰着頭,眼淚卻依舊如決堤般不斷滾落。

我抓着胸前的衣服剛靠近警戒線就被人攔了下來,我只能無助的站在那裡緊盯着救援人員一舉一動。

彷彿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變形的車門才被艱難的打開,渾身是血霍衍徵被擡了出來。

我好怕看到救援人員搖頭的畫面,我再也忍不住,鑽進了警戒線,哭着朝着一動不動的霍衍徵跑去。

此時此刻,我心裡只有一個念頭,你不能死,不然這輩子我去哪裡去還我的良心債。

“霍衍徵……”

不等救援人員把他放上擔架,我顫抖着指尖探向他的鼻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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