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着看着他,視線落在他的臉上,不禁有些泛暖,擡腿重新走了過去。
陸晨安彎起了身,伸手就將她撈到了懷裡面,又重新摔了回去。
秦悅歆雖然已經有心理準備了,還是忍不住微微一驚,緩了將近兩秒鐘,才伸手戳了戳他的胸口,開口問道:“你剛纔想說什麼?”
陸晨安看着她笑:“歆歆,其實那一個晚上的人,是我。”
他的手落在她的臉側,有一下沒一下地摩挲着。
“什麼那個晚上?”她皺着眉,完全不知道陸晨安在說什麼。
秦悅歆沒有反應過來,愣了愣,半響才知道陸晨安講的是什麼,不禁一怔:“陸晨安!你——”
她又氣又難受,原來那麼久以來,她自己一個人耿耿於懷了那麼久的事情根本就不算是什麼事情。
那一個晚上的人是陸晨安,怪不得他從來都沒有介意過那個晚上的事情。
“陸晨安,你怎麼這麼討厭啊!”
她心口有一股氣,卻不知道該怎麼去發泄,最後張嘴一口咬在了他的胸口上。
陸晨安悶哼了一聲,“疼疼疼,歆歆,疼!”
秦悅歆剛纔是真的生氣了,下口的力氣也大,現在聽到他的話,還真的以爲自己咬疼他了,不禁鬆了口,擡頭剛想說話,卻看到他滿臉的笑意。
“陸晨安你就不能走點兒心嗎?”
怎麼什麼事情都騙她,那麼大的事情瞞了她那麼久,看着她就像是個小丑一樣轉來轉去。
陸晨安擡手捉住了她的手,按在了自己的心口上:“走着呢,聽到了,歆歆?”
不得不說,陸晨安的雙商都極其高,一旦他願意給你上心,沒有一個女人能夠抵抗他的。
他就說了這麼一句話,秦悅歆覺得自己想要強硬起來都沒有辦法強硬起來了。
他的目光灼灼,秦悅歆實在受不住他的眼神,最後微微偏了偏頭,不再看向他的雙眸,視線停在他的脖子上,半響之後纔開口:“我其實不太記得那個晚上了,只知道自己被下了藥,整個人的意識都不怎麼受人控制。但是幸好我在進房間之前還有一點兒意識,知道秦芷茹給的房間我必定是不能進去的,所以就進了前一個房間。”
陸晨安笑了下:“嗯,你一進來,直接就將我撲倒了,扯着我身上的——”
秦悅歆說這些只是覺得命運真是奇怪,但絕對沒有要和陸晨安回憶這些事情的意思,現在聽到他這麼一說,臉上一燙,連忙擡手按着陸晨安的嘴不讓他說下去:“夠了!我並不是想聽這些!”
陸晨安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她的手掌心,那溼黏的觸感讓她禁不住渾身酥了一下,連忙抽回了自己的手。只覺得陸晨安這個人真的不能夠在這樣的時候跟他講這麼正經的事情,手撐着他想要起身,卻比他直接就按住了。
秦悅歆有些惱羞成怒:“陸晨安你讓我起來!”
他想都沒想直接就開口了:“不讓,我知道你不想聽,我們做就好了。”
說着,手真的就沿着她的衣襬伸進去了。
秦悅歆被他的話嬌得滿臉發紅發燙,“陸晨安,你怎麼——嗯!”
後腦勺微微一緊,他的脣瓣壓上來,出口的話直接就被陸晨安堵了回去了,微張的嘴方便着他進去攻城略地。
秦悅歆連忙伸手壓着她的手,卻直接被他的手握着手掌,拉着到了那滾硬的地方。
指腹被強迫着按上去的時候,秦悅歆整個人都是僵硬的。
手指的滾燙一點點地傳開來,不過兩秒鐘的時間,她整個人都是燙的。
偏偏陸晨安卻覺得還不夠似的,一邊吻着她一邊還不忘開口撩撥她:“歆歆,它說它想你。”
委屈又無賴的聲調,吹着的氣直直地灌到她的耳郭裡面去,秦悅歆覺得自己整個人好像被人扔進了油鍋裡面,燙得不知道該怎麼去形容好。
兩個人的姿勢曖昧又緊密,她根本就沒有任何一點的反抗。
在她晃神間,陸晨安已經翻了個身,直接就將她壓在了身下。
“歆歆。”
他叫着她,聲音低沉又喑啞,就好像是那低音的大提琴一般。
“不要,陸晨安,嗯——!”
她想掙扎,可是他就像是那密不透風的牢籠一樣籠罩着她。
秦悅歆最後還是沒能從他的身下逃出來,那漸漸西斜的太陽從窗外透進來,落在那地上起起伏伏的兩個人,整個屋子靜謐得就只有那交織的呼吸聲。
她被他磨得一次又一次的奔潰,什麼時候結束的都有些記得不清楚了。
這樣的日子就好像回到了那兩年裡面,她們在他們的小公寓裡面,誰也打擾不到他們的生活。
結婚的那一天,陸晨安將a市最高級的酒店全部都抱了下來,但凡和秦悅歆有點兒關係的同學朋友都請來了。
來回機票還有住宿全都包了,禮金多少也無所謂,只要人來了就好了。
陸晨安這財大氣粗的行爲引得婚禮還沒有開始就已經上了一次微博的熱門了,到了結婚的那一天,現場一片熱鬧。
他們都沒有父母出席,流程上面簡單了許多。
伴郎是薛成,伴娘是秦悅歆以前的一個學妹。
秦悅歆是由着韓舒雅牽着上紅地毯的,隔着十幾二十米的距離,她一步步地被韓舒雅牽着走向那個正在神父面前的男人。
這段路並不長,秦悅歆卻覺得自己好像走了一生一樣。
從五年前第一次見到這個男人,直到如今她都沒有想過,兩個人會有這樣的一天。
那些隱忍發芽的情緒在滋長的時候她感到無限的恐懼和害怕,可是現在,所有的害怕和恐懼都變成了無所畏懼。
因爲她知道,這一次,她真的嫁給陸晨安了。
手背放在陸晨安的手上的時候,秦悅歆竟覺得自己的眼眶有些發熱。
兩個人不止一次牽手,卻是第一次感到真的是要決定一起走完這一生了。
宣誓是一件神聖而又高尚的事情,說“我願意”的時候除了當事人,沒有人能夠切身地體會到那簡簡單單的三個字後面到底藏了多少的意義。
“你願意娶這個女人嗎?愛她、忠誠於她,無論她貧困、患病或者殘疾,直至死亡,你願意嗎?”
“我願意。”
“你願意嫁給這個男人嗎?愛他、忠誠於他,無論他貧困、患病或者殘疾,直至死亡,你願意嗎?”
“我願意。”
我願意,無論你怎麼樣,我都願意。
轟動全城的一場婚禮,對於秦悅歆而言,卻只是一個儀式。
一個向全世界宣告,她是陸晨安的妻子,陸晨安是她的丈夫的儀式。
她更加在乎的是,往後兩個人一起牽手走下去。
關於陸晨安和秦悅歆的婚禮在往後的許久都還有人津津樂道,只是對於秦悅歆而言,她現在更加煩躁的是工作上的事情。
她的履歷雖然說不至於很好,但是在立華做了一年半的任職經歷,按道理說不可能沒有人平庸她的。
可是事實上就真的是這樣,她從結婚之前就開始投簡歷了,一直到現在,已經將近三個月的時間了,還是沒有收到一份的面試通知。
是的,你沒有聽錯,一份都沒有!
秦悅歆實在是受不了了,乾脆海投。
陸晨安剛洗了澡從浴室出來,身上就只繫了一條浴巾,剛洗過的頭髮還撒着水,看到她在牀上直接就爬上去將她抱住了,視線不經意地在她的電腦上掃了一眼,低頭咬了咬她的耳垂:“找工作?”
秦悅歆擡手板了板他的臉:“嗯,我不想在家裡面,有點頹廢。”
她不像韓舒雅,生了慕木不說,現在還有了二胎了。
陸晨安伸手默不作聲地將她膝蓋上的筆記本電腦往一旁一放,見她擡起頭,他才微微挑了挑眉:“頹廢?”
秦悅歆看着他,覺得陸晨安這個眼神讓她有點兒不對勁,但是也沒像那麼多,點了點頭:“嗯,我一個人在家裡面,有點兒無聊。”
“嗯。”
陸晨安應了她一聲,手突然之間從衣襬伸了進去。
秦悅歆連忙伸手壓住,有些驚訝:“你幹嘛?!”
他擡頭看着她,揚脣笑得有些邪魅:“幹,順便讓你不那麼無聊。”
秦悅歆臉上一紅,手上卻不鬆:“你亂說什麼!你明天不是要開早會嗎?!”
陸晨安結了婚之後越來越不靠譜了,經常晚上拖着她鬧到很晚,結果第二天早上還賴牀不願意起來。
他起牀氣又大,秦悅歆每天早上叫他起牀都絞盡腦汁了。
“早會是什麼,不知道,明天再算吧。”
這個男人無賴起來真的是讓她很無語,秦悅歆卻一點兒都不想就這麼輕易地就讓他得逞了:“我明天有面試,不行!”
她揮了揮他的手,陸晨安乾脆就空了一隻手扣着她一雙的手,左腿直直地壓着她的雙腿,另外一隻手解着她上衣的扣子。
爐火純青的技術,秦悅歆沒一會兒就被他給變成了砧板上的魚肉了,任由他宰割。
他的手不斷地作着亂,偏偏底下又是細磨慢啄,秦悅歆得不到一個痛快,難受得就好像身上有千萬條蟲子在咬自己一樣,她有些忍不住,掐着他的手臂難耐地叫着她:“晨安——”
陸晨安壞笑了一下,假裝不知道:“怎麼了?”
儘管兩個人在這個方面已經有過無數次的交流了,可是秦悅歆還是比較靦腆,他這麼故意一問,她根本就不能將接下來的話說出口了。
彷彿覺得不夠一樣,掐着她的腰側最難耐的一點用指腹一下下地磨着,“嗯?歆歆怎麼了?”
秦悅歆皺着眉,都快哭了,掐着他的手臂不斷地收緊:“陸晨安,你能不能,能不能,快點兒!”
“你剛纔不是讓我慢點兒的嗎?”
秦悅歆臉上一燙,剛纔他發起瘋來的時候她整個人意識都不在線的,哪裡知道自己說過什麼。可是陸晨安現在卻偏偏要拿那樣的一件事情出來堵她。
見她不說話,他突然就動作了一下,秦悅歆渾身一僵,整個人就好像被什麼電了一下一樣。
“嗯~!”
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
偏偏他就是緊了一下,又給她使壞了,一下子快一下子慢的。
秦悅歆忍不住繃着整張滾燙的臉開口:“快點,嗯,慢慢點!”
“歆歆是想我快還是慢?”
秦悅歆張嘴咬了他一下,陸晨安突然之間就大舉進攻起來。
滿腔的怒氣被他全部壓了回去,只有不知天地的失控。
將近兩個小時他才鬆了她,被抱起來的時候秦悅歆眼睛都不想掙開了。
滿足的某人低頭吻了她一下,給她放了水放進浴缸裡面仔細地幫她一點點地清洗乾淨。
重新被抱上牀的時候,秦悅歆的眼皮已經掙不開了。
陸晨安給她蓋了薄被,從身後抱着她:“明天到公司來上班陪我。”
秦悅歆已經快睡着了,他的話她就習慣性地就應了一聲:“嗯。”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陸晨安難得已經自己起來去公司了,整個別墅就只有她一個人了。
昨天晚上陸晨安臨睡之前說的話,秦悅歆已經忘得差不多了,直到看到了壓在梳妝檯上的字條,她纔想起來,入睡前陸晨安跟自己提過的事情。
她並沒有去立華的打算,想了想,還是撥了陸晨安的電話。
應該不是在忙,他很快就接通了,“醒了?”
想起昨天晚上的瘋狂,秦悅歆有些窘迫:“醒了。”
“想我了?”
“……”陸晨安不要臉的程度越來越深了,秦悅歆的臉皮厚度更新速度都已經跟不上他了。
緩了一秒多,她纔開口:“那個,我並不想去立華。”
“嗯哼?大聲點兒,歆歆這裡信號不太好,我聽不太清楚。”
立華信號都不好?
陸晨安簡直就是睜着眼睛說瞎話,明明就是心裡面不爽快,卻非要說的這麼理所當然。
秦悅歆有些哭笑不得:“我說,我不想在立華上班。”
全世界都知道她和陸晨安的關係,在立華上班,免不了會被人閒言閒語,這也不算什麼,主要的還是希望能夠接觸自己喜歡的。
“歆歆,你可以試試不來的。”
他明明什麼都沒有說,秦悅歆卻忍不住就想起了昨天晚上,他磨着她的一幕幕。
秦悅歆忍不住渾身一僵,還沒開口,陸晨安的話便再次傳來了:“你先過來立華這邊工作,等你在找到別的工作,你再去,這樣也不可以?”
自家有公司就是任性,老闆是老公更加任性。
秦悅歆知道自己根本就說不過陸晨安,最後只好先答應着:“好吧。”
她確實也是一直都找不到工作。
不知道陸晨安想將她安排到哪個崗位上,他也沒說,只說了先上去找她。
所以秦悅歆到立華的第一件事情不是去人事部報道,而是先到陸晨安的辦公室。
立華的人基本上都知道她和陸晨安的關係,一路上根本就沒有一個人敢攔着她的,不少人還對着她笑打招呼。
秦悅歆一路暢通無阻地到了陸晨安辦公室前,卻被一個助理攔下來了。
是剛到的實習助理,也不知道秦悅歆就是陸晨安和她的關係,就差了一扇門了,秦悅歆就這樣被攔下來了。
偏偏陸晨安的秘書出差了這個時候也沒有人,她也不想打擾其他的人,在跟小助理溝通沒有結果之後,她只好無奈地在門口等了。
只是沒等幾分鐘,陸晨安的電話就過來了。
秦悅歆看了一眼小助理,若有所思地接了電話,直接就說了一句話:“我在你門口。”
“怎麼不進來。”
秦悅歆笑了一下:“我想你出來接我。”
說着,就把電話給掛了,看向小助理:“方小姐,我老公來了,麻煩你讓一下。”
二十一二的年紀,小助理什麼心思秦悅歆能看不出來嗎?
只是她也不是想要計較,陸晨安這個人,最不喜歡就是別人有亂七八糟的心思了。
她的話音剛落,陸晨安直接就推開門從辦公室裡面走出來了,站在門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招了招手:“過來。”
秦悅歆笑了一下,擡腿走了過去,“陸總,打算給你太太安排什麼職位啊?”
小助理臉色微微一白,陸晨安擡頭冷眼掃了一眼:“你明天不用來上班了。”
小助理不可置信:“爲什麼,陸總,我並沒有做錯什麼!”
陸晨安笑了一下,只是皮笑肉不笑的:“你沒做錯什麼,我就是不想你繼續留下來。”
說着,牽着秦悅歆就走進了辦公室。
進去前,秦悅歆忍不住看了一眼那個小女生。
她剛纔也就是心頭上來,並沒有真的想要針對那個女生,到底還是年輕,心眼也不是壞,沒有必要這麼殘酷。
秦悅歆忍不住拉了一下陸晨安的衣襬:“這樣就開除了,不太好吧?”
陸晨安伸手扣着她的後頸低頭就吻了下去,一邊吻着一邊回答:“嗯,陸太太都認不得,就該開除。”
她有些哭笑不得,一邊偏着頭一邊開口道:“別鬧,我沒有生她的氣。”
陸晨安鬆開了她,黑眸微微動了動:“不想我開除她?”
秦悅歆抿了抿脣,還是點了點頭:“還年輕,如果能力上沒什麼問題的話,你還是給她一個機會唄。”
陸晨安笑了一下,就像是得逞的狐狸一樣:“可以啊,你答應我一件事情。”
秦悅歆推開了他:“陸總算計太太沒算計完?”
舊事重提,陸晨安卻一點兒臉都不要,從秦悅歆身後就抱着她:“沒,我還想算計她一輩子。”
這樣膩人的話,聽得秦悅歆整個人都燙了一下,心口軟的竟然忍不住自動跳進了他的陷阱裡面去:“你想怎麼樣?”
陸晨安挑了挑眉,摸着她身前的手:“我的秘書太太準備生產了,打算請三個月產假。”
他的意思明顯不過了,秦悅歆沒想到這人打的是這個主意,想要拒絕,陸晨安卻彷彿料到她會這般,搶在她之前就開了口:“三個月而已,歆歆,就當是陪我。”
好的話他說了,壞的話他也說了,秦悅歆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秦悅歆就這樣莫名其妙地當了陸晨安的秘書了,那個小助理還是沒有開除,只是調到別的部門去了。
這段時間公司很忙,陸晨安經常都是開會開會,或者是出差。
她自然也是跟着他到處跑,忙起來的時候基本上都是每日每夜的,就連韓舒雅都忍不住抱怨了陸晨安實在是太狡猾了,自己忙就算了,還要帶着秦悅歆一起忙,一點兒都考慮秦悅歆的身體健康。
其實並沒有韓舒雅想的那麼糟糕,陸晨安一共有兩個秘書,她基本上是屬於掛名秘書,雖然說跟着他到處跑,但是基本上飯局他都不會讓她去的。
至於每次出差帶她去幹什麼的?
用陸晨安臭不要臉的話來說就是暖牀的!
秦悅歆對此反抗過,但是每次反抗的下場都不太好,最後她也死了這條心了。
而且她的簡歷投出去都是石沉大海,根本就沒有公司找她去面試。
這一次出差是到法國,只是陸晨安一如既往地不讓她跟着去,讓她出去逛逛,或者買買買都行。
秦悅歆被困在酒店裡面三天之後,終於忍不住自己跑出去逛了。
雖然這樣子好像有點兒對不起陸晨安,但是她在酒店呆了三天之後,確實是沒什麼消遣了。
這個時候的法國也不冷天氣剛剛好,陽光也和煦,她自己一個人隨意地就在街頭上走着,不懂法語,就用英語比劃着,結果卻發現自己走失了。
這還不是最嚴重的,秦悅歆還發現自己好像沒有帶手機。
她聯繫不上陸晨安,而天色已經漸漸地黑了下來了,周圍都是不認識的人,她的英語只能做簡單的交流。
秦悅歆不禁有些急,又不敢亂走,只能就那樣站在原地。
有好心人來詢問她,可是語言不通,什麼都交流不了。
異國他鄉,秦悅歆第一次這麼害怕。
看到陸晨安的時候,她忍不住就哭了。
年紀越大了,反倒是越矯情了。
“陸晨安。”
她擡腿跑過去,陸晨安伸手將她抱進了懷裡面緊緊地扣着:“有沒有受傷?”
秦悅歆搖了搖頭:“沒有。”
這一次之後,陸晨安出差忙的時候就讓她在家裡面。
十月份有一個跨國的項目,陸晨安必須要親自出去。
她這幾天有些嗜睡,陸晨安不在公司,她什麼工作都沒有,連簡單的資料整理都沒有。
昨天晚上被陸晨安折騰狠了,陸晨安今天很早就走了,她看了一眼時間,根本就不想動。
覺得越來越不對勁的時候秦悅歆的大姨媽已經沒有來了2個月了,她之前身體不好,一直吃藥,所以姨媽很亂。
所以有時候兩個月來一次也是很正常的,直到韓舒雅問她是不是懷孕了,不然怎麼那麼困,她才後知後覺。
爲了確定消息,秦悅歆買了十幾根的驗孕棒,一根根的驗,結果都是一個樣。
她今年已經29了,這個時候懷孕,更多的是激動和喜悅。
只是陸晨安並不在身邊,她拿着驗孕棒,有幾分失落。
她並沒有告訴韓舒雅結果,因爲希望這樣的消息,第二個知道的人是陸晨安。
只是距離陸晨安回來的時間還有兩天,心底憋了一個秘密,時間總是無比的難熬。
秦悅歆晚上睡覺都不太安穩,所以聽到開門的聲音的時候,她立刻就坐了起來,第一反應是進了賊。
起身想要拿點什麼東西防身,卻發現什麼都沒有。
等她晃神間,門已經推開了,黑影小心翼翼地走了進來,秦悅歆擡手捉了枕頭就扔了過去。
陸晨安反應很快,側身躲過,兩步上牀抱着她:“歆歆,幾天沒有見,這麼大的見面禮?”
秦悅歆微微一囧:“你怎麼回來了?”
他沒有說話,擡手覆在了她的小腹上,抱着她睡了下去。
那掌心的溫度隔着薄薄的睡衣不斷地傳到她的小腹上,一點點的,最後將她整顆心都裹住。
她轉身抱着他,眼淚一點點地掉了下來:“陸晨安,我們有家了。”
他低頭吻着她,開口的聲音喑啞無比:“嗯,謝謝你,歆歆。”
謝謝你,在我孑然一身的時候帶着一身的孤勇走到我的身邊,給我一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