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掠愛成癮 > 掠愛成癮 > 

0o7 別動我

0o7 別動我

“唔——”

下一刻,他並不溫柔的再次吻上。

他的吻有些急切,經過專業訓練的強壯身體,力道強勁,穩住她後腦,靈舌深深進佔,爾時喘息,他貼着她脣,拇指臨摹着她的脣線:“沒騙我?”

迷濛間,她緩緩睜眸,心跳如鼓,甚至感覺他的呼吸,噴灑在她脣瓣,如斯炙熱,祁俊炎的事要不要說?她已明顯察覺俊炎的異常,仇恨?!柳眉蹙起,爲什麼會是仇恨?那是她第一次看見他哭,淒涼的令人心酸,還是他身上到底遇上何種災難,能摧垮一個男人的意志?

可是,良久,

“沒——”她吞吐,有些遮掩。

若蘭天生不是說謊的料,拙劣的掩飾,又似欲蓋彌彰,對上他眸,他的笑容很淡,只是略路扯了一下脣角:“那就好。”他將這兩個字拖得很長,彷彿是故意。

她的心跳的很快,只覺得臉上燥熱,渾身有火燃着。

下一刻男人啃咬,她脖子傳來一陣冰涼,若蘭驚過,他不滿她失神,推下她身,只讓她肩背抵着布藝的沙發邊緣,他低頭,炙熱的呼吸夾着濃重的酒氣,孟宸軒情不自禁,吮吸着她頸,留下專屬的痕跡。

他手指下滑,挑開她胸前衣釦,動作急躁,而用力,他身體像覆着一層厚熱的毯子,欲將他燃烈。

與他的急切相比,若蘭卻似只驚惶的鳥兒,被逼得無路可退。

她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像只猛獸,直抵着她柔軟的身,她更望見那深眸裡的濃欲,酒後的他,更輕易挑起最原始的情慾。

交易那夜,安然度過。

並不意味他會安然放過她,就如此刻,他在索取,可爲什麼這麼渴求她,他不懂。

她渺小,無力,蒼白,脆弱,而他引以爲傲的自制,在她面前,卻如潰堤,轟然倒塌,理智消逝,她就像那空空幽谷,讓他想滿滿的填充。

他在向她索取,他想要的東西,所以她不能拒絕。

“別在這裡做!”終於,她出聲,她懇求。

孟宸軒一怔,擡眼看她,卻見那柳眉蹙起,若蘭雙手抵在胸前,是下意識的動作,他未吭聲,若蘭微垂首,只用兩人聽到的聲音,低語:“別在這,我妹妹還在。”屋裡只有四十個平方,開放式的擺設,木牀離沙發邊,只有幾米之遙,甚至未有遮蔽,她死守着這一防線,他要她,但絕不能在這裡。

孟宸軒重重喘息,握過她腰際的手一緊。

她八字回覆,卻字字撞入他胸口,恍然明白她不願所在。

彼此對視,良久——

孟宸軒拉下她身,她錯愕回望,卻做着最後掙扎,可孟宸軒壓下她腦袋,只讓她睡在他臂彎裡,他從身後摟過她身,下巴只抵着她肩,若蘭不敢亂動,只打探着他下一步動作。

可是除了抱她,他什麼都沒做。

“好,”他低喃,聲色頃刻間軟下,在她耳畔,安撫着:“好,我答應你…不做,不再這裡做。”

他閉眸,只聞着她頸邊瀰漫的清香,女人修長的頸項絕對極具引誘,可他喜歡她身上的味道,淡幽的,在他鼻尖纏繞,他嘆息着,可身子的灼燙的溫度,從身後緊覆着她。

若蘭感覺到他的隱忍,她別過頭,觸碰到他側臉,下巴新生的鬍渣,偶爾間刺過她。

而彼此呼吸,那麼近。

暗夜裡,她看見他修眉緊蹙,極度忍耐,他爾時深嘆:“別動我,快睡!”並沒好氣。

凌若蘭醒來時,他們就摟抱着睡在地板上,在他懷裡,她頷首,看過他安靜的睡顏,她撐起手臂,才覺整晚蜷在他懷底,若蘭若有所思。

——————

孟宸軒回家時,孟首長和母親陳辛婕正坐在客廳閒聊,孟景榮端着精緻的茶杯,吹呼着杯中的龍井,鮮嫩的尖葉,浮在清澈的茶水中,他輕珉的品嚐,卻若有所思。

孟宸軒順勢褪去大衣,李姐見着門前身影,立馬趕去,會意的接過他手中的風衣:“孟先生,你回來了。”

可孟景榮用餘光瞥過他,幾分不悅:“昨夜怎麼徹夜不歸?”

孟宸軒輕聲回覆:“去朋友家坐了一會,因爲喝多了,就在那邊睡下了。”一手輕挽過襯衣的袖口,入廳,在皮質沙發上坐下。

陳辛婕朝兒子遞了個眼色,示意他快哄哄孟首長,孟宸軒見母親焦灼的模樣,只挑眉笑了笑:“爸,要沒什麼事,我先上樓休息了。”

孟宸軒起身,欲離開時,

“你坐下,我有事問你。”孟景榮出聲。

他怔過:“蕭情的事?”他問,孟首長終於肯過問小調情了?!蕭情自殺,父親未曾出面,出於心底,此事孟宸軒有一絲介懷。

孟景榮放下茶水,卻意味深長嘆過:“她沒事,在美國很好,這次是時候讓她好好反省,這丫頭從小到大,就被你們母子倆給慣的。”

孟宸軒恍然,父親表面不動聲色,他原以爲他不曾關心,卻不料蕭情的行蹤早在父親的掌控之下,姜果然還是老的辣,孟景榮頷首,孟宸軒明白,父親今日如此說來,是在提醒他,任何事不要只看表面,表面的風平浪靜,只是欲蓋彌彰,掩飾着驚濤波浪。

孟宸軒又揣摩,李亦然重回政治部,孟首長亦得知此事。

思及,孟宸軒只淺笑過:“爸,那您想問什麼事?”

“你回來前,歐陽市長的女兒雋雪特事前來,給我這個老頭子拜年。”孟景榮瞥過客廳一角,滿載的禮物。

孟宸軒怔過,未料到是此事:“噢,她在我手下工作。”

“我知道。”孟景榮伸手,示意着:“你坐下,這丫頭嫺雅聰明,很討人喜歡。”

孟宸軒又轉身坐下,已猜得孟首長的意思,他迂迴說下:“嗯,的確,邢司令和部裡的領導都看好她,部裡也有意思培養,不久將提拔她。”然後歐陽雋雪會被調離他手下。

“這丫頭不簡單。”

孟景榮的形容是‘不簡單’,

“他父親能晉升爲南江市市長,首先就不簡單,歐陽參謀也是從她父親那耳濡目染,當然更不簡單。”孟宸軒笑言。

“我挺喜歡那丫頭,不管身世家境,還是言行舉止,有教養,又有工作能力,我很看中她,更重要的是我看得出那丫頭喜歡你,今天初一她雖是給我拜年,與她言行交談中,她字句不離你,你不在家,她有些失落,還是陪着我這老頭子,閒聊了一上午。”孟景榮長嘆着。

可孟宸軒神色漸淡,父親已將話挑明。

“我上次和邢司令通話,也談及此事,外人看來,你們再合適不過,雋雪喜歡你,可別辜負那丫頭心意,再者就是,李亦然似乎也看上了那丫頭。”

“她只是我下屬。”

孟宸軒只言,並未再多談,禮貌的爲孟首長添上茶水後,他欲離開。

“李亦然不簡單,當年他父親落選,此事李氏父子一直記恨在心,你小心行事。”

“我知道。”

可孟宸軒更清楚,父親提起李亦然對歐陽雋雪上心,是向他暗示,李與歐陽倘若聯姻,是對他最大的威脅。

“下次我邀請雋雪來家做客,這件事就這麼定了。”

孟宸軒蹙眉,回望過孟首長,卻又輕淺的回覆:“不勞煩您,這種事我自己來!”

轉身之際,他神色暗下。

———————

月華如水,黑暗中,零星的煙火在空中綻放。

孟宸軒只倚在雕花的鏤空扶欄上,露臺有風,拂面而來,他深吸過指間的香菸,青白的菸灰,嫋嫋升起,橘黃的火光,在明滅間,隱隱顫動。

明天是凌玉的手術日。

他還記得那夜,雲江樓上,他摟着她,輾轉輕舞。

她頭埋在他胸口,細聲的喃喃道,手術期越臨近,她越害怕。

雖已是深夜,他還是撥弄她電話,嘟聲很久,她沒有接聽。

而城市的另一端,晦澀的鴿籠地。

凌若蘭爲凌玉收拾着衣服,心中已整整焦灼了一日。電臺裡的尋人啓事已循環播出了近半月,可依舊沒有任何消息,凌玉雖不說,她也知道她眼底暗掩的失落。

若蘭睡不着,凌玉,祁俊炎,最近擔憂的事太多。從抽屜裡取過那支屬於他的專線,偶然間,觸及着屏幕,卻不料收到一條短信:別怕!

若蘭怔過,握着電話的手,不由一緊。雖只有兩字,卻讓她覺得一陣暖意。那天夜裡他第一次提出同居的要求,這意味着什麼?

她懇求給她最後的期限,他卻抽過她手心,他指尖的溫度,幾分灼熱,觸在她掌間,似一股暖流,他緩緩寫下:1121,幽深眸字,輕瞥過她:”家裡門鎖的密碼,記住了嗎?”他故作加上:“是我的生日。”

若蘭嘆過,1121是他的生日。

記住了嗎?

他的生日…

生日…

————————

冰冷的長廊只延伸至手術門前,凌玉躺在推車上,若蘭握住她手心,卻覺彼此的掌心寒冷如冰,她爲凌玉暖着,不停的搓着她的手背:“別怕,別怕。”若蘭不覺的低喃,只重複着那幾個字眼,她的心跳都卡在了嗓子眼。

可凌玉推進手術室的那一刻,卻問她:“姐姐,俊炎哥爲什麼沒有來?”

且看種馬如何便鍾情,校園大肉小虐文

< 上一章 目錄 下一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