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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這衣服太暴露了!

第199章:這衣服太暴露了!

姒顏狂汗!

“我是讓你出去啊!”

“你身上哪裡是我沒看過的?”司爵挑眉,覺得姒顏此舉簡直是沒有任何意義。

“昨日的我不是今日的我,物質是運動的,所以之前的我不是現在的我,現在的我不想讓你看到!”姒顏突然說出了哲學中的唯物論將司爵給說笑了,“想不到你還這麼的有文化。”

司爵倒是也配合就先出去了,“我給你三分鐘的時間。”

姒顏不敢耽誤,她清楚三分鐘之後司爵就會進來,在這裡還沒有司爵進不去的房間。

她迅速地換上衣服,只用了一分多鐘的時間,可是換完之後她就愣住了,因爲這套衣服實在是太暴露了!褲子短到不行,根本就是齊臀小短褲,至於上面,姒顏當真是不想吐槽什麼了。

這是司爵哪裡搞來的衣服?

看着自己胸/前涼涼的一塊,她使勁想將衣服往上拉,可是不行,衣服很符合她的尺寸,每個部位都是剛好,她無法往上拉,她覺得等一下她一動,胸/前就呼之欲出了。

簡直是要瘋!

而這個時候司爵開門走了進來,看到姒顏站在鏡子面前一臉的懵逼狀。

“可以開始了。”司爵對姒顏說。

姒顏擡手捂着自己的胸/口,“你怎麼給我弄了這麼一件衣服?”她真的覺得有點冷啊。

“有問題嗎?”

“有!”姒顏嚴肅地回答,“我的胸又不大,爲什麼要給我穿這種衣服,根本起不到效果,我覺得你這是在侮辱我!”

她要是36d什麼的話穿這件衣服真的是要噴碧血了,現在這樣穿到不至於到那個程度。

司爵見姒顏用這麼嚴肅的表情說出這麼嚴肅的話有點跟不上她的思維。

“你的意思是不穿?”

“對,不穿!”她纔不要穿這件衣服。

司爵恍然大悟,“哦,那你就脫了吧,我不介意你什麼都不穿給我跳。”反正就他一個人!

“靠!我的意思是不穿這件衣服,穿別的。”司爵這廝是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

“別拖延時間,跳。”司爵看了她一眼,無視了她的憤怒。

姒顏只覺得心塞,司爵這丫的根本就是赤果果地無視!

跳就跳!跳完了事!媽蛋!

她看到司爵已經找了一個位置坐下,臉色淡然地看着她,這種態度令姒顏不太高興,好像她跳的東西根本引不起他的興趣,那麼她是不是該使出渾身解數來達到效果?

要化悲憤爲力量。

用手機開了音樂,她靠在鋼管旁,前奏開始的時候,她只是圍着鋼管轉圈,當勁爆的節奏開始,她立即開始舞動,黑色的皮衣在銀白色的鋼管映襯下,如同月光下徐徐綻放的黑夜玫瑰,帶着一股幽香,散發出令人窒息的吸引力。

這樣的魅惑不是誰都可以欣賞得到,只有黑夜騎士才能恰好路過欣賞到這種動人心魄的美麗。

然而,玫瑰是帶刺的,特別是黑色的玫瑰,也許還帶着致命的毒素。

姒顏看向司爵,魅惑的眼神中帶了三分挑釁,一分冷意,如同能攝入魂魄的妖,又如同高貴的神,兩種矛盾的氣質在她的每一個動作中融合又分散,又再次融合,詭異的和諧,令人心顫。

她看不到自己的精彩,司爵卻是將她的精彩全部都看入眼中,直達心底。

這一套衣服穿在姒顏的身上格外的合適,她的雙腿本來就修長,腿型十分的好看,是非常標準的腿模,而她的胸儘管不是很大,可是以她的身材比例來看是十分合適的大小。

司爵的目光在姒顏的身上是帶着探究和審視的,沒有多少欲/火,他一直知道姒顏是個特別的女人,從第一次接觸他就有了這個結論,只是接觸的時間越久,次數越多,這樣的感覺就越強烈,而且讓人慾罷不能。

他見過的女人很多,以他的地位想要對他投懷送抱的女人也很多,只是他的興趣並不大,他以爲自己對姒顏的興趣也就一般,對她的關注力比較大是因爲她爲他生了孩子,於情於理他都需要給她一些關注。

可是她實在是太過囂張,令她十分不悅,總是想要壓制她,她卻不斷反彈。

音樂聲結束的那一刻,姒顏的長髮一甩,留下機率黏在臉上,她眼睛半眯,嘴脣微張,因爲消耗了大量的體力,她喘着氣,胸/口上下起伏,誘惑力十足。

司爵起身走向她。

伸手將她微溼的頭髮撥開,髮絲在他的之間輕輕滑落,留下細小的水漬。

姒顏臉上全是汗水,但並沒有難聞的味道,反而散發出一股髮絲的馨香,汗水沿着脖頸緩緩流下,姒顏嚥了一口唾沫,加速了汗水的流淌,她的皮衣已經被汗水浸溼,她渾身發熱,想給自己衝個澡。

“我先去洗個澡。”她要離開卻被司爵拉住手,她側過頭看他,就看到他迅速低頭壓住了她的嘴脣,鮮紅的口紅被他含入口中。

她的後背被抵在鋼管之上,鋼管不粗,壓得她後背有些疼,而且司爵顯得有些霸道激烈,如同那天對她用強一般,令她有些發慌,剛纔的時候,司爵的臉色明明還是正常的,彷彿並沒有什麼想法,怎麼突然之間變得這麼可怕?

如同換了一個人似的。

他的動作十分的狂熱,令她難以招架,她本就有些疲憊,跟不上他的節奏,整個人如同脫水的魚,任由司爵作爲。

後背順着光管緩緩滑下,她有些站不住,但是很快她的腰間就一緊,她下滑的動作被止住,她的腰被緊緊摟住,貼住他的身體,能清楚地聽到他的呼吸,急促,壓抑,火熱。

“司爵。”她將他推開,輕輕叫了一聲他的名字。

“嗯。”司爵應了一聲。

“你現在是要和我在這裡做?”雖然知道問這句話有些多餘,但她還是忍不住想要確定一下。

她和司爵之間好像不斷在打破自己說過的話,不是他耍賴就是她健忘,如同兩塊磁鐵,無論離得多遠,都會不受控制地靠近,最後緊緊貼合在一起。

如同現在。

“嗯。”司爵的回答依舊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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