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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7:親自去還謝夫人債!梅小斜說(一更)

307:親自去還謝夫人債!梅小斜說(一更)

“你打我?”

這是藍憶蕎第幾次打她了?

傅馨兒摸着自己火辣辣脹痛的臉頰怒目圓睜的看着藍憶蕎。

旁邊的宋卓也驚呆了,沒想到藍憶蕎上來就揍人。

還是在商場裡。

其不知,藍憶蕎生平最噁心的就是傅馨兒,要說曹瑜她只是恨她覺得她歹毒心機婊,而傅馨兒,自打藍憶蕎第一次見傅馨兒的時候,就噁心傅馨兒噁心的骨子裡。

傅馨兒身上那種就她是千金嬌公主,就她一個人該享受良好待遇,其她女人在她面前都是豬狗,都該跪下舔她腳的那種狂傲心態,讓藍憶蕎看她一次就想弄死她一次。

“我就打你!”

藍憶蕎小潑婦一般對傅馨兒破口大罵:“你瞧瞧你個浪騷樣,大庭廣衆之下你慾求不滿找倆男的,你還裝清純,實際呢,騷臭味薰死人!”

藍憶蕎將以前在監獄裡看到兇狠彪悍女牢頭罵那些不服從她的女犯人們的表情和句子用在了傅馨兒身上。

從小到大她要敢潑婦罵人,母親都會撕她的嘴。

然而這一刻,她想撕傅馨兒的嘴。

“你們幾個是幹什麼吃的!還不一起給我打她!打完了她一人給你們十萬塊!”傅馨兒朝自己兩男一女三個同學吼道。

三同學都被藍憶蕎的彪悍驚呆了。

雖然他們都是不良學生,但越是不良學生越是不想被老師抓住把柄,尤其是現在商場裡,不是某個暗衚衕裡。

再說了,他們爲傅馨兒這樣的三好學生打架?

shǎ bī麼?

其中一個男生作勢質問藍憶蕎:“你……你,你是誰!”

“我是誰?”

藍憶蕎一聲冷笑,伸手薅住傅馨兒的頭髮,把傅馨兒狠狠逮倒在地,然後一腳踩上去:“我就是那個在她生日宴會上讓她yù xiān yù sǐ的女服務員呀!”

“啊!”

“原來是你?”

“快跑……”

一羣慫包。

藍憶蕎冷笑,繼而擡腳狠狠暴踢傅馨兒。

傅馨兒蜷縮在地哀嚎。

一旁的宋卓看到商場裡的安bǎo guò來了,連忙抱住藍憶蕎:“蕎蕎,別打了,再打你要出事!”

還有兩年半!

兩年半之內蕎蕎都是不能犯事的,要不然再進去重上加重!

“什麼情況?商場裡面打人,無法無天了!”商場的安保尋聲趕來。

“報警,報警啊,她是個女囚,她打我!嗚嗚嗚。”傅馨兒蜷縮在地上哭吼。

藍憶蕎還想再打,被宋卓拖走了。

她一邊抱住藍憶蕎一邊從脖子上解下自己工作牌給安保看了一下。

安保驚了一秒。

知道宋卓不好惹,也不敢說什麼。

宋卓告訴安保:“我會處理好的。”

安保:“……”

宋卓掏出手機給譚韶川打了個電話,不知道老太太離開了沒有,她知道蕎蕎打人事件必須得有譚韶川親自來領,不然解決不了,電話裡譚韶川告訴她馬上過來。

宋卓將藍憶蕎拽到旁邊一處長椅上對她說道:“蕎蕎,那鐲子是不是你送給蘇煥的那副,你得先給蘇煥打個電話問問,你來打電話,我去對付傅馨兒。”

藍憶蕎知道宋卓都是爲了她好,遂點點頭,掏出手機打給蘇煥。

這一邊,宋卓也來到了傅馨兒面前,宋卓說話也不客氣:“傅小姐,要說我呢賠你幾個醫藥費算了,就算你把蕎蕎送到警察局,你以爲譚總會饒了你?”

傅馨兒:“……嗚嗚嗚。”她好憋屈。

就這麼白白被打一頓?

那一端,藍憶蕎已經撥通了蘇煥的手機,因爲這一星期她一天到晚都和母親在一起,也是因爲知道這幾天韶川和大媽之間爭鬥的厲害,所以一直都在‘汀蘭首府’待着幾乎不出門,就連宋卓和小閻她都很少見到。

更別說蘇煥了。

迄今爲止,藍憶蕎還不知道蘇煥已經被戴遇城趕出家門一個星期了。

那一端,蘇煥接的很快,蘇煥的聲音也很輕鬆:“蕎蕎啊,你怎麼想起這個時候打電話給我了?”

聽到蘇煥的聲音,藍憶蕎心裡鬆了一口氣:“蘇煥,你還好吧?”

蘇煥笑笑:“我挺好的呀,我這幾天在外面出差呢,沒在青城,你怎麼了蕎蕎?”

“嗯,我剛纔看到傅馨兒了,她手脖子上帶着和你一樣的手鐲子,我問她手鐲子哪兒來的,她就是對你一陣辱罵……”

“嗨!蕎蕎,傅馨兒那個人嬌生慣養慣了,你送給我鐲子第一天她就看到了,她覺得特別好看,就自己也去買了一副仿品,你送給我的那個鐲子被我鎖在保險櫃裡了,那副鐲子是你給我保命的,我怎麼可能把它送給傅馨兒呢。”

電話那一端,蘇煥咬着牙忍住自己悲哀的哭腔,努力的用一副笑言跟藍憶蕎說話,然而,眼中的淚水卻洗溼了她整張臉龐。

時至今日,蘇煥才真正體會到當初她和藍憶蕎在城中村小出租屋的時候,藍憶蕎對她說的那翻話。

“不要試圖去趟豪門渾水,豪門內的齷齪事我比你清楚!別到時你後悔都來不及,到那個時候,我自身難保我救不了你!”

那是藍憶蕎掐着她的脖子惡狠狠的對她說的一番話,當時她特別恨藍憶蕎,她要想盡一切辦法證明藍憶蕎是不想讓她飛黃騰達在打壓她才說的那番話。

然而,此時,蘇煥真正體會到了當時藍憶蕎有多無奈,有多麼良苦用心。

即便如此

當蕎蕎真正踏入豪門的時候,依然沒有放棄她,好不容易攢一點錢就給她送過來,價值六十八萬的手鐲子都送給她。

目的就是爲了讓她留在以後保命。

然而,鐲子卻讓傅馨兒搶走了。

這個時候,她還有什麼臉面再見蕎蕎?

“哦……”

電話這一端,藍憶蕎突然不好意思的笑了:“我吧,我本來就噁心傅馨兒,我一看到她戴了個和你一樣的鐲子,我以爲她欺負你了呢,我就……我剛纔把她暴打了一頓。”

“哈哈!”

蘇煥在電話那一端忍不住笑了。

笑完對她說道:“打完人你還不快跑!”

“嗯嗯,我溜了哈,再不溜,警察來抓我我就得三進宮了。”藍憶蕎狡黠的對蘇煥說。

“掛了,白白。”

“等等!”

藍憶蕎又叫住她:“記得等你休息的時候來我家吃飯,我介紹我媽給你認識,我媽做飯比你還好吃,到時候你要想喊我媽,我不吝嗇的,我讓你喊。”

藍憶蕎現在還處於剛找到媽的興奮中。

她恨不得所有她認識的人,她都想讓人家跟着她喊媽。

得虧媽是個斜眼子長得醜。

要是媽漂亮了,她不得滿大街炫耀去?

也不是

兒不嫌母醜。

藍憶蕎從來都覺得母親是這個世上最漂亮的母親。

打完電話,藍憶蕎遠遠的看着跟傅馨兒交涉的宋卓,她聰明的沒有過去,只看到傅馨兒坐在地上,一臉狼狽。

宋卓跟她說着什麼。

又過了會兒,譚韶川來了。

與此同來的,竟然還有戴遇城以及謝老太太。

半小時前譚韶川讓蕎蕎出去,他在室內和謝老太太什麼也沒談,譚韶川深知在一個七十多歲將近八十歲的老人面前,你有理也會變的沒理。

她倚老賣老不跟你講理。

譚韶川採取冷處理,然後一個電話打給戴遇城,讓戴遇城來接這個燙手山芋。

“阿城,譚氏和謝氏的合作,說白了就是你和我兩兄弟合作,至於老人,本該是享清福的時候,老太太這麼操心的坐在我辦公室裡……”

譚韶川的話沒有說完,戴遇城就已經很亮堂了:“譚總,我馬上去接老太太。”

半個小時沒用到,戴遇城便來接老太太了。

他的理由很焦急:“伯母,瑜兒病情嚴重,正在發瘋,您趕快回去。”

這纔將賴在譚韶川辦公室的謝老太太給請出譚韶川的辦公室。

出門時,譚韶川叫住戴遇城:“阿城,僅此一次。”

“譚總,阿城明白!”戴遇城謙誠恭敬。

正欲出門,這邊譚韶川接到了宋卓的電話,說是蕎蕎在商場裡打了傅馨兒。

戴遇城聽到這個消息,心中又是猛然一沉。

不知爲何,在這一時刻,他聽到馨兒又惹事的時候,心裡竟然生出一絲不耐煩來。

謝氏集團如今是個多事之秋,這麼多的事情等着他處理的情況系,沒人能幫他一把還竟是扯後腿的。

老太太扯後腿!

馨兒扯後腿。

還有那個曹瑜!

急色匆匆的和譚韶川一起來到了對面商場裡,大老遠就看到傅馨兒坐在地上哭哭啼啼,戴遇城看到不可謂不心疼。

更心疼的還有後面跟過來的謝氏老太太。

馨兒雖然是被戴遇城收養的,可馨兒人長得漂亮嘴甜又嬌憨,自小戴遇城拉扯她的時候,她就天生帶着一種高貴小公主的模樣,那時候謝老太太就喜愛她喜愛的不行。

在謝老太太心裡,馨兒的位置不次於瑜兒。

剛纔在譚韶川的辦公室裡,她本來就想逮住機會打死藍憶蕎的,卻沒有讓她得手,這個時候又看到藍憶蕎光天化日之下又打了馨兒一頓,謝老太太那個氣呀。

老太太撇掉身上一切的雍容與高貴,而是論起柺杖就顫顫巍巍朝藍憶蕎走來。

她不管不顧了,警察又怎樣,她反正已經將近八十了!

然而,譚韶川比她步子快比她步調穩。

在謝老太太還沒有來到藍憶蕎跟前,譚韶川已經穩穩的將藍憶蕎摟在了懷中,他甚至看都不看謝氏老太太一眼,只摟着藍憶蕎走了。

而謝老太太的柺棍被戴遇城及時的制止了。

“韶川兒!你就是這樣對待譚謝兩家幾十年上百年的交情的麼!”謝老太太在譚韶川的身後無奈的怒吼道。

譚韶川並沒有回頭,只摟着藍憶蕎站定,聲音冷威穩紮:“伯母,韶川一向自認懂的尊老愛幼!韶川能給您的情面都已經給到了,韶川不是沒有告訴過您,韶川的婚姻是不可能受到任何外在因素左右的,這您應該很清楚!如果不是您一而再再而三的帶着曹瑜去和老譚總老婦人商議讓曹瑜嫁給韶川,大媽會對她下毒手嗎!”

謝老太太:“……”

“韶川不想吞併任何一個和譚氏集團有着上百年交情的集團公司,希望伯母您也不要做拱手相讓之事,告辭!”

撂下這句話,譚韶川穩健的單臂扣住藍憶蕎遠走,身後緊跟着宋卓。

“餓了吧?帶你去吃鮮蝦刺身。”男人一邊走一邊一邊溫緩的對藍憶蕎說道。

“嗯,有點兒餓,主要剛纔力氣都用光了,這會兒有點餓。嘿嘿。”被男人摟着,女孩碎小的步子跟不上男人,她都是一路小跑,最後索性雙臂吊着他的胳膊被他拖着走。

三人漸行漸遠。

身後看着這一切的戴遇城心裡不知是滋味。

直覺告訴他,當初他給楚慕寒出這個讓楚橋樑將藍憶蕎送給譚韶川的主意,顯然是錯誤的。

他沒想到譚韶川會真的愛上這個小姑娘。

想至此,戴遇城心中不由一笑。

何止譚韶川。

就連他不也是這樣?

很多事情,尤其是愛情。

沒有人能夠預知的到。

“奶奶,藍憶蕎打我的臉,還抓我頭髮,我頭髮都被她抓掉了,還把我踩在地上,嗚嗚嗚,奶奶……”身後的傅馨兒對謝老太太哭的鼻涕一把淚兩行。

傅馨兒是看出來了,一直以來被她認爲手眼通天無所不能的戴遇城,不是譚韶川的對手。

所以傅馨兒知道她對戴遇城哭訴沒有用。

她只有對謝老太太哭訴,讓謝老太太對藍憶蕎的恨更加加深,老太太才能幫她出了這口惡氣。

果然

謝老太太摟着她心疼的無以復加:“我的乖孫兒,奶奶一定會替你報仇!不過我們現在得去看看你瑜兒姐姐,她傷的不輕啊。”

“藍憶蕎問你手鐲子的事?”戴遇城冷不丁的問傅馨兒。

腦海裡想到的是蘇煥被趕走的那一天,搜身的時候蘇煥說的一句話:“這鐲子是蕎蕎送給我的,不是你們給我的錢買的。”

“沒想到蘇煥那個騷臭爛貨這麼不要臉!從戴家搜刮的錢財買的首飾還到處去炫耀!她簡直虛榮的不要一點臉面!”傅馨兒將對藍憶蕎的恨,一併撒在藍憶蕎身上。

“走吧,回去看瑜兒。”戴遇城沒再說什麼,而是帶着謝老太太以及傅馨兒離開商場。

來到醫院的時候,曹瑜還在嚎哭。

她的十根手指全部都被姚淑佩從中間劈開,傷口倒是沒有感染,但是因爲處理的方法不得當而導致十根手指個個變形猶如怪獸的爪子一般。

不僅如此,腳筋還被挑掉。

有可能以後曹瑜都將在輪椅上過活。

這種慘狀還只是身體上的,心裡上,這一個星期曹瑜所承受的非人折磨,可以說讓她恐懼到大小便失禁。

唯一感到安慰的是,姚淑佩並沒有做出讓十幾個猙獰恐怖的彪形大漢將曹瑜給瓜分了。

這足以說明,姚淑佩這個人是狠辣,是不擇手段,但她也有最後的底線,她保留了曹瑜不被玷污的底線。

也是因爲看到了姚淑佩的狠辣,曹瑜是徹底被姚淑佩嚇破了膽,也因爲她自己認爲她的的確確是替藍憶蕎擋了災難。

以至於,在這個時候,在醫生宣佈她的手以後有可能永遠都是這樣的畸形怪狀,她也有可能永遠都站不起來的時候,她的心崩潰之餘,恨徹滔天的是藍憶蕎。

“奶奶……”

曹瑜扯着絕望無比悲痛無比的嗓子哭喊樑婉瑩:“求求你把藍憶蕎給我找來,我要親手殺了她!我要找一百個男人把她lún jiān,然後在凌遲她,奶奶……”

聽到孫女這樣撕心裂肺的哭吼,本來已經略微平靜的樑婉瑩在一次燃起洶洶烈火:“不行!我不能就這麼饒了藍憶蕎!譚韶川不是護着那個小biǎo zǐ嗎?我樑婉瑩就是要與他同歸於盡!同歸於盡!”

謝老爺子:“……”心中頗爲反感。

曹瑜和譚韶川籤合約這事兒戴遇城已經告訴他,老頭兒終究也曾叱吒商界幾十年,他有分析頭腦,他忽而意識到曹瑜是被譚韶川無休止的拒絕之後,才和謝家認親的。

心中對於曹瑜的懷疑更加深了一層。

可,到如今位置,尚未查到曹瑜的家庭狀況,尤其這個時候曹瑜還命懸一線之時,更要先穩住她。

而戴遇城聽到謝老太太這樣嘶吼,心中則是搖頭。

譚韶川是什麼樣的人,他們都清楚。

他能不費吹灰之力就將佟博翰趕出內陸,又能在這麼多年沒有風吹草動的情況下就設局引坑大媽,然後把大媽吃的牢牢的死死的。

他之所以沒有動你謝氏集團,的確是唸了舊情的,如果你這個時候要和他翻臉,要和他同歸於盡,只能說你謝氏蠢死了。

蠢到終於給了譚韶川一個名正言順的理由,讓他把你吞併!

而你,依然報不了仇!

“爺爺奶奶,我要把藍憶蕎碎屍萬段……”

“我可憐的孫女啊,我偌大的謝氏集團就算傾家蕩產也要置藍憶蕎於死地!我要毀死她……”

就在祖孫兩的聒噪聲中,楚橋樑洪寶玲楚慕寒一家三口前來看望曹瑜了,他們一早聽說曹瑜被解救出來了,但也被傷的體無完膚。

一家人在家裡擔心到不行。

譚氏不好惹,謝氏也不好惹。

兩邊都是楚家得罪不起的大集團公司。

而這個罪魁禍首卻偏偏是他楚橋樑的女兒,楚橋樑今天幾乎就是負荊請罪來了。

結果,他剛一來到曹瑜的病房前,就被正在發火的謝老太太抓住,拿柺棍拼命的打他:“姓楚的!阿城對你們還要多好!阿城把你們當朋友的呀!結果呢?你們的女兒卻害的我謝氏唯一的血脈九死一生,終身癱瘓!楚橋樑我要和你拼命!”

“老太太,老太太您冷靜,您先冷靜!”這個時候楚橋樑就是硬着頭皮撐着。

“我冷靜可以,你去,你現在就去把你的那個孽障女囚女兒給我帶到我面前來,讓我親手打死她!反正那個女兒也是你們家的禍害!”謝老太太無法在譚韶川那裡佔到便宜,她翻過來卻能將楚橋樑狠狠掌控其中。

反正藍憶蕎是楚橋樑的女兒。

她就跟楚橋樑要人!

非得把藍憶蕎逼出來不可!

在這一刻,她們沒有人會覺得,藍憶蕎何其無辜?從頭到尾藍憶蕎都根本不知道這事,卻已經成爲了謝家最恨的人。

那個真正將曹瑜致殘的罪魁禍首他們不恨,卻要恨一個無辜者。

真可笑。

更可笑的是,楚橋樑斬釘截鐵的說道:“老太太,您放心,我肯定給你一個交代!”

“好,我老太太信你一次!”謝老太太咬牙切齒的說道。

這個傍晚。

在蕎媽和蕎蕎團聚八天之後的這個傍晚,梅小斜接到了前夫楚橋樑的電話:“梅小斜!你夠狡詐,夠精明!我和我兒子千方百計把你找出來,不僅沒能拿你威脅到我那個十惡不赦的孽障,反倒讓你們合謀在一起將謝家大小姐害的奄奄一息!梅小斜你是專門慫恿那個孽障幹大票!但是你別忘了!謝氏集團富可敵國!謝老太太如果鐵了心的要小孽障血債血償!你以爲譚韶川會保護她?還是維繫譚謝兩家的關係呢?”

“你說什麼?”

梅小斜哆哆嗦嗦的問前夫:“樑婉……謝夫人要……要蕎蕎爲她的孫女兒血債血償?”

“對!孽障的死期到了!”楚橋樑惡狠狠的在電話吼道。

梅小斜在電話這一端哭的泣不成聲:“你告訴謝夫人,我……梅小斜!親自去償還她。”

------題外話------

今晚有二更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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